此時他們也沒有辦法,只能先回去布下靈堂祭拜再說。♀雖然雷永康的法術並不是很厲害,但是他始終也是輕微派的嫡傳傳人,一般的法術他還是會使用。所以他也嘗試著想要招雷振豪的魂魄回來想要知道究竟是被什麼人殺的,可是雷振豪的魂魄因為煉制七煞鎖魂陣的關系,隨著陣法的破滅已經煙消雲散,所以也沒有辦法招回他的魂魄。
三個人祭拜了一下,其中一個人沮喪地說道,「阿康,師父已經死了,我們以後怎麼辦阿?」
一直以來,他們三個人都是跟隨著雷振豪,什麼都是有他做決定。現在雷振豪死了,一時間他們就像是失去了主心骨。不知道接下來他們該干什麼。
雷永康的瞳孔慢慢地收緊,一絲陰冷的殺氣悄悄蒙上了眼眸,「報仇,我一定要報仇,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不報此仇我誓不罷休。」
那人微微皺著眉,忍不住說道,「可是我們現在都不知道是什麼人殺了師父的,再說連師父都不是人家的對手,就憑我們怎麼可能是人家的對手。」
雷永康一把抓著他胸前的衣服,似若癲狂地大叫道,「那你想怎麼樣?難道這樣我們就不報仇了嗎?雷忠,難道你忘記了,如果不是我爸撿你和雷誠兩個人回來,你們早就已經死了。現在他被人害死了,你竟然不肯給他報仇。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我不是不想替師父報仇,我只是想說我們先要想辦法找到對方,我們再說報仇的事。」看著情緒陷入瘋狂的雷永康,雷忠也不敢刺激他。雖然他和雷誠都是雷振豪的徒弟,但是很多核心的法術雷振豪根本就沒有傳授給他們。
按照雷振豪的說法,這些法術只有清微派未來的掌門才能修煉。♀所以盡管雷永康的生姓懶散,但是他所學會的法術遠遠在他們之上。所以他也怕雷永康會真的發瘋殺了他們兩個。
「康哥,阿忠不是這個意思。我們都是被師父養大的,肯定會想辦法給師父報仇的。我們都是自己人,大仇還未報,我們可不能起內訌,你先放開阿忠吧。」雷誠也連忙上去勸道。他和雷忠都是被撿回來的孤兒,又從小一起長大,所以兩個人的關系特別的好。他也怕雷永康真的會發瘋殺了他。
「你最好別惹我生氣,要不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雷永康冷哼了一聲,才放開手,「要找到那個殺我爸爸的還不容易,方洪興一定知道他是誰,到時我找他問一下不就知道了。」
「可是就連師父都不是他的對手,我們的法術加起來都沒有師父一半厲害,要想報仇還是有點困難。我們是不是該想別的辦法報仇。」雷忠小心翼翼地看著雷永康的臉色,就怕他會忽然發瘋動手。
燈光下,雷永康的臉色陰晴變化不定,眼中閃過了一抹冷漠的神色,「你跟了我爸這麼久,應該听過九子鬼母吧。」
雷忠雷誠頓時大吃一驚,不敢置信地看著雷永康,因為緊張說出的話都非常的顫抖。「你想煉制出九子鬼母,這,這可是天地不容的事。煉制這東西出來可是要受天譴的。」
雷永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冷酷的笑意,「狗屁的天譴,只要我能夠煉制出來九子鬼母,那麼天下間又有誰能夠敵得住我。到時我誰敢阻我我就殺誰,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九子鬼母不管是佛教還是道教都有其傳說,在佛教中又名「暴惡母」、「歡喜母」。在佛寺中,造像為漢族中年婦女,身邊圍繞著一群小孩,手撫或懷抱著一個小孩。♀
佛經上說,有個魔女羅剎,生育五百子,號「九子鬼母」,嗜食人間嬰兒血肉,被佛陀以神通抱走其中一子,魔女羅剎呼天搶地,哀嚎擂心,痛哭如得急心瘋似的,最後望見佛陀全身放光,現慈父相,手中正抱著魔女羅剎之子,于是跪地祈求歸還,佛陀乃因緣度化魔女,而成正道。
而在華夏國修行界中有這樣的傳說,遠古時期冥界最初生成時,只是天地間至穢至濁的怨念集結,毫無秩序可言,大小眾鬼相互吞噬,越是凶殘的怨靈,實力越為強大,最終所留下最強大的鬼就是九子鬼母。
後來被修行界中某些別有用心的修行中人利用同樣的原理,煉制出一個法力高強的傀儡打手,但是煉制這種傀儡首先要找出一個農歷七月十四晚上子時出生的女孩子,讓這個女孩充滿了怨恨死去,因為這種女孩特殊的體質變成鬼後的怨氣絕對是萬中無一的。然後用秘法控制住女鬼的神智,讓這個女鬼吞噬別的鬼魂,但是她所吞噬的鬼魂必須是剛死不久還帶著怨恨的鬼魂。
要想練成一個大成的九子鬼母,至少要讓鬼母吞噬999個鬼魂的魂魄才行。也就是說想要將九子鬼母修煉成功的話,至少要殺999個人才行。但是只要煉制好了九子鬼母,那麼就會多了一個超級打手。但是因為這種功法需要殺太多人,業報太重,所以所有的修行中人都將這種煉制的方法視為禁忌。
看著一臉殺氣的雷永康,雷忠雷誠兩人擔心的交換了一個眼神,卻沒有繼續再說話。這個雷永康已經瘋了,這麼瘋狂的事情都敢做,要是自己兩個人敢開口反對的話,他絕對會殺了自己兩個人的。
陽光格外燦爛,恍若細細碎碎的水晶一樣,灑在地上,透著晶瑩的亮光。
水晶會所,是京都極具異國風情的建築。應方洪興的邀請,張文和肖鵬兩個人到這個地方吃飯。
張文和肖鵬剛一進來,一個身穿黑色燕尾服的年輕侍者就上前來問道,「兩位先生好,請問你們是張文先生和肖鵬先生嗎?」
張文看了侍應一眼,點了點頭,「是我們,你有什麼事嗎?」
「方洪興先生叫我在這里等你們的,你們跟我來吧。」侍應微笑地說道。
「謝謝,那麻煩你帶路吧。」張文說完就和肖鵬跟著侍應的身後向會所里走了進去。
水晶會所不愧是水晶這個名字,里面的布置猶如進入一個水晶的世界,不乏華麗的水晶吊燈,釋放出美麗的燈光就連每個人都照耀得輝煌燦爛。更有許多透徹明亮的裝飾物,十分動人地映入眼簾,更顯得華麗而高貴。
在侍應的帶領下,他們來到一個靠近窗戶透過玻璃可以欣賞外面景象的位置。
「兩位先生,麻煩你們先稍等一下,方先生說他還有點事要處理,很快他就會過來。兩位想吃點什麼?」侍應微笑地說道。
「給我來杯開水就好了,肖哥,你要什麼?」張文看向肖鵬。
「我也一樣吧。」
「好的,麻煩你位稍等一下。」侍應微笑地點了點頭,並不因為他們點了最簡單的開水而怠慢他們。雖然他不知道這兩個人是什麼來頭,但是方宏興這麼看重他們,就已經說明了很多問題。
「鵬哥,你說這個方老板是怎麼回事,請我們來吃飯,他怎麼還不到。」張文坐在白色的沙發上用力地搖晃了一體,又拍了拍,「還真別說,這沙發挺舒服的。」
「方洪興肯定是有什麼事情耽誤了。我說你別這麼用力,這沙發可是從外國進口過來的,價格可不低。一套至少十萬塊,你坐壞等一下可要賠給人家。」肖鵬搖著頭輕笑道。
張文瞪大眼楮,「不是吧,這破玩意竟然也這麼這麼貴,竟然比我一年的工資還多,我一年忙得要死還買不起這個破玩意。」
「人家投資的大,收獲也很大,這種地方可不是平常的老百姓能來的,剛才我們叫的兩杯水可要幾百塊,平常人敢來這種地方吃東西嗎?這次我可是沾了你的光才能來這地方吃一頓飯。」
「你就少扯了,就憑你肖家大少這塊招牌,還有什麼地方你不能去嗎?」這段時間張文也從警察局熟悉肖鵬的人嘴里知道了肖鵬是出生在紅色家族。
說話間張文發現了一個熟人的身影,蔡希嵐穿著侍應服正在招呼客人。說起來自從上次他送彭香蘭進醫院以後他就沒有去見過她,張文的心里也有個疑問自己上次有放十萬塊給她,叫她去重新讀書,怎麼她還出來工作了呢?
「你在看什麼?」看到張文忽然直盯盯地看著一個地方,肖鵬不由地順著他的目光看去。
張文轉過頭,「哦,沒什麼,我見到一位朋友了。」
「你這家伙原來是在看美女啊。」肖鵬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你小子能不能不要這樣,像一個**一樣看到一個美女就盯著不放。」
「大哥,這個女的我真的認識。」張文非常的無奈,一會的功夫自己怎麼就成**了。
「那你上次也是這樣,見到那個李琦看得眼楮都不眨一下。你可要記住你是個名草有主的人,王心雅可是個好姑娘。你可不要對不起她。」肖鵬的臉上浮起了促狹的笑容,通過了幾個月的接觸,他也大致知道張文的姓格。一直以來張文總給人一種什麼都看得很淡的感覺,好不容易才見到他有苦說不出來的表情,肖鵬連忙抓住機會欣賞著他的表情。
「那個李琦我真的感覺我應該認識的••」張文想要解釋什麼。
肖鵬揮手打斷他想要說的話,「你就不用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在編故事。大家都是男人,我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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