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猛冷笑一聲,「憑老子的現在的拳頭比你硬,我相信張文的話,想要查你們的證據還不容易。我就不信你們能夠做得一點線索都查不到。」
「他是我們警隊系統的人,就算是他犯罪也該由我們處置,你們軍隊抓我們的人插手我們內部的事情有點說不過去吧。」王政連忙開口說道,警察系統中難免會出現幾個敗類,但是畢品波可是他的手下,要是他在這里被軍方將人帶走,再由軍方抓住審訊出來。那麼他這個領導可就成了警界同仁的笑話。
「譚猛,你就將人交給王局長吧,我相信王局長會調查清楚他們的罪行。」張文也是警察,自然知道王政的想法,再加上王政是李健找過來幫助他的,所以張文也不想太難為他。
譚猛冷冷地打量了一下王政,才揮了揮手,「將人放了,你們到外面等我。」
抓著史品波一行人的特種兵應聲將人放了,所有的特種兵全部列隊走了出去。
「同志,真是太謝謝你了。」王政連忙道謝,他不知道譚猛的名字,也不知道他的職務,只能用同志來稱呼他。
「你不用謝我,希望你能盡快將他們的罪行查出來,政斧中不能容這些敗類。」譚猛轉過身去對著張文說道,「張文,既然你沒事了我就先回去了,以後你有事的話盡管來找我。」
「這次的事謝謝你了,我回京都請你喝酒。」張文微笑地說道,雖然這些警察傷害不了他,但是譚猛大老遠的來幫助他,怎麼樣都該道謝一聲。
「那好,我就等著你請我喝酒。」譚猛的的臉上浮出了一個笑容,就非常干脆地走了出去。
張文也跟著開口說道,「王局長,他們就交給你處理了,要是沒事的話我就回去了,我還有任務沒有完成呢。」
「你放心,他們的罪行我會全部調查清楚的,我送你回去吧。」在張文的面前王政一點也不敢托大,他才不會把張文當成一個小警察,今天張文所展現出來的實力根本就不是一個平常的警察所能具備的。
「不用了,你還要審訊這些家伙,你隨便派個人送我回去就可以了。」張文微微笑道,人家要送他回去他也不能不給人家面子。
王政也不再堅持,「那也好,以後你要是有機會來羊市的話一定要來找我喝酒。董哲,你就負責送張文回去。」
「是,保證完成任務。」他身後的一個警察連忙說道。
劇組之中,每個人都在忙碌地拍著戲。不知道是誰忽然大叫了一聲,「又有警車開過來了。」
剎那間所有的人都停住了,往外面望去,果然遠處一輛警車朝這邊開了過來。自從發生了警察將張文帶走的事,現在劇組的人對警察可是非常的畏懼,人群中紛紛響起了討論的聲音。
「這些警察還過來這里干什麼?他們不是已經抓走了張文了嗎?難道這些警察還想過來抓人?」
「沖哥,你不是說你能擺平這件事嗎?怎麼警察又來抓人了。」
「大家不要慌,我已經和朋友打過招呼了,先看看是怎麼回事再說。」制片人的心中也非常的忐忑不安,他確實已經和警界中的朋友打過招呼,人家也答應他會幫他解決。難道那個朋友的沒有幫得到他。
「車里坐著的不就是張文嗎?他怎麼回來了?」有個眼尖的人大叫了起來。
說話間警車已經開到劇組的前面停了下來,車子停下來後張文和一個警察從警車里下來。劇組的人看到張文和那個警察笑談了幾句,然後那個警察就和張文握了一下手,又對著張文敬了個禮,才坐到車里駕駛著警車離開。
張文笑嘻嘻地走進了劇組之中,伸出手揮了揮手,「大家好啊,我出去了一會你們都不認得我了嗎?」
「張文,你沒事了嗎?」柳涵驚喜地向張文走了過去。
張文微微笑著回答,「我當然沒事了,我是好人怎麼會有什麼事。」
「沒事了就好,張文,剛才送你回來的那個警察是羊市的刑警隊長董哲嗎?」制片人看著張文好奇地問道,他曾經通過朋友請過董哲吃飯所以才認得他,當時人家根本就沒怎麼理他。而剛才他對張文的態度明顯有點對著上級的感覺,又是握手又是敬禮。難道張文的職位比董哲更高。無形之中他對張文的態度好上了許多。
「我就知道他叫董哲,但是是不是刑警隊長我就不知道了。」張文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不知道。他抬眼看到蘇菲站在遠處看著他朝著嘴角勾出了一抹若有若無的微笑,他也微笑著對著她點了點頭。
「張文,你竟然是個警察,竟然還騙我說你是蘇菲的助手,你好意思騙我嗎?」柳涵忽然想起了什麼怒氣沖沖地興師問罪起來。
「你好像沒有問過我吧,怎麼說我騙你了?再說我是的任務是秘密保護蘇菲,怎麼能對你說呢。」張文的眼中隱隱帶著笑意。
柳涵非常無賴地說道,「我不管,反正你沒有告訴我就是你不對。害我擔心你的安全更不對。你一定要賠償我的心里損失。」
「柳涵同學,你確定你沒有姓錯姓嗎?你應該是姓賴的吧。」張文驚訝地看著她,他怎麼就沒有看出這個女人竟然也會這麼無賴。
「現在沒事了,大家接著將這場戲拍完再聊天。張文,你先去化好妝準備,下一場戲你要上演。」陳導演突然開口打斷了他們的談話,盡管此時他的心里也非常的激動,不過職業的需要他還是讓演員先拍戲。
「好了,好了,大家先工作啊,晚上我請大家吃海鮮。」制片人也跟著說道,他的話音剛落馬上就引起了劇組里的人一陣歡呼。
時間很平靜地流淌著,水一樣地不停地從身邊溜走,轉眼間張文已經在劇組過來十幾天。漸漸的張文也習慣劇組緊張的生活,唯一有點不解的是來了這里十幾天了,來抓蘇菲的人都沒有出現過。要不是他的陰陽眼看出蘇菲的身份,他還真以為蘇菲是騙他的。
秋季晴朗的天空,一碧如洗不見雲的痕跡,剔透地就像是一塊寶石一樣。這種透明的藍向天邊延伸,直至達到邊緣變成灰白色的一線。
剛好今天沒有張文和柳涵的戲,所以她們兩個人在劇組中各自躺在一張藤椅上非常悠閑地看著別人演戲。
「你還別說,躺著看人家演戲就是舒服。」柳涵非常愜意地說道。
「你還不如說你懶,我看你要不找個好男人就嫁了吧,以後就讓老公養,什麼都不用做了。」張文有意無意地瞥了她一眼,雙眼中彌漫著一抹笑意。
「憑什麼你叫我嫁我就嫁,你們男人都一個樣,戀愛的時候什麼都好,一騙到人嫁給你們就成黃臉婆了。」柳涵一副痛心疾首地責備道。
「姑娘,你好像還沒有嫁吧?怎麼就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張文不可思議似的看著他。
「你應該听說過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你們男人我見多了。」柳涵鄙視地看了張文一眼總結道,「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收回我剛才說的找個好男人就嫁了這句話,好男人到底是做錯了什麼?才娶了你,好男人到底是做錯了什麼事才讓你禍害好男人的。」張文說完就促狹地笑了起來。
「臭張文,你早沒刷牙就跑出來了吧,嘴巴這麼臭。」柳涵氣沖沖地說道。
忽然外面傳出來一聲東西翻倒在地上的聲音,和幾個人驚叫的聲音。張文和柳涵連忙從藤椅上起來,往聲音的方向走去。
張文和柳涵出來的時候看到幾個人圍著一個坐在地上的男人小心地問著什麼,原來是一個臨時工不小心被道具砸到腳了,不過幸好傷勢不是很嚴重,只是將腳板砸淤青了,一時間走不了路。
「你沒什麼事吧,兄弟。」張文上去問道,他認識這個臨時工,他叫張海明,因為劇組的人手不夠,所以就在當地找了兩個臨時工幫忙打雜搬道具。張海明就是其中一個,這個人憨憨厚厚的,人有比較勤快,姓格非常的不錯。整個劇組的人對他的印象都非常的好。
「沒什麼事,我回家休息搽點藥酒就好了。」盡管張海明非常的疼,他還是強忍著疼痛說道。
「不行,你這樣搽藥酒可不行,必須要去醫院看一下。」柳涵馬上開口說道。
「不用了,就算是去醫院也是擦點藥酒,我沒什麼事,只是淤青回家擦點藥酒就好了。只是我今天這樣就干不了活了。」張海明皺著眉頭。
「你這哪里是今天干不了活,再多幾天都不行。你回家去休息幾天,等你什麼時候養好了傷再回來上班。你放心,你這傷是工傷,醫藥費和休息這些天都會發工資的。」柳涵笑著解釋說道。
「這樣不好吧,我不干活怎麼好意思拿錢,而且是我自己不小心砸到自己的腳的,怎麼能讓劇組給醫藥費。」張海明的表情有些靦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