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張文以為燭會帶著他走進這棟大樓里面,燭卻帶著他從這棟大樓繞了過去,然後穿過了一片樹林,繞過了幾處假山.沿著小路一路向前,終于來到另一處緊挨著小路的別院門前。
不過張文也知道就算他開口問,前面帶路的那個小妞也不會告訴他,所以他一也一聲不吭地跟著她。直到來到這個小院子前面打量著這個小院。
院子很小,完全是古華夏風格的小院。高牆紅瓦,大紅色的木漆門。看起來非常的別致。在這樣一個地方看到一個這樣古香古色的小院,卻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
門口有一個躺在竹椅上曬太陽的老頭子,這個老頭的臉上蓋著一本舊書,好像是睡的正熟,張文兩個人過來的腳步聲好像沒能把他驚醒。不過張文卻一點都不敢小瞧這個老頭,從這個老頭的身上感覺到靈氣的流動,他整個人給人一種就像是一個凶猛的野獸隨時準備著往上撲的感覺。
燭走到那個老頭的身邊恭敬地說道,「穆老,我是奉龍王的命令帶張文去看他。」
那個老頭也不說話,只是朝里面揮了揮手,身體卻動也不動。
燭明白他的意思,恭恭敬敬地說道,「你老先休息。」
她抬眼看到張文還在觀察著躺在竹椅上的穆老,瞪了張文一眼沒好氣地說道,「看什麼,進去。」
「進去就進去嘛,這麼凶干什麼。」張文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這麼凶的女人,看你以後怎麼嫁人。
燭用威脅的眼光看了張文一眼,才走到大門前,從屋里傳出了一個帶著威嚴的聲音。「燭,你帶他過來了嗎?」
「義父,我帶他過來了。」燭的聲音異常的輕柔,和剛才那個冷冰冰凶巴巴的模樣簡直就判若兩人。讓張文看得眼楮差點就掉到地上,不是,這個女人也會有這麼溫柔的樣子。
難道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員,或者每個女人都有兩種姓格,可以隨時轉換。
「那你帶他進來。」
燭輕輕地推開大門,帶著張文走了進去。
張文終于看到龍王了,一個躺在竹椅上的老人。
可是卻看不出龍王的實際年齡。看上去像是六七十歲的老人,可是仔細一看又有點像是三四十歲的壯漢。龍王的身軀非常高大,即便躺在竹椅上,可是卻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他蓄著一頭短發,小麥色的皮膚。五官非常的粗獷,眼楮深邃有神。眉宇寬闊。鼻梁高挺。
看到張文進來他也沒有起來,當他的眼楮注視著張文的時候,一股膨大的壓力迎面而來。就像是一座大山壓了過來,讓人情不自禁要跪倒在地上。
這股氣勢卻不完全是由他身上的功力發出來的,更多的是他長期殺戮所積累下的殺氣,更是從靈魂深處所發出的傲氣。嚴格的說起來龍王本身的實力和張文差不多。都是化神後期的實力。
這時張文才明白為什麼從進來開始,他所見到的人都有這難于形容的傲氣,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有這樣的頭。就能賦予他手下同樣的傲氣和自豪。
幸好張文的實力也同樣不弱,這股氣勢壓在他的身上他運功一轉就化解開。同時張文也非常的奇怪,按道理來說,天地元氣如此匱乏的現代,龍王是如何修煉到化神後期。更奇怪的是龍王身上所發出的靈氣讓他有種熟悉的感覺。
看到張文若無其事的模樣,龍王的雙眼中閃過了一抹亮光,「倭國的三個斬龍小隊應該是你一個人殺的,年紀輕輕的就有這種實力,你是如何修煉出來的?」
「我也不知道,也就是隨便修煉就修煉成這樣了。」張文無辜地聳了聳肩,他也一直在觀察著龍王,這可是華夏國最神秘的部門的頭,要說張文沒有好奇是假的。
站在一旁的燭不禁皺著眉頭,這個家伙講這話是想要氣死人嗎?隨便修煉就能夠修煉成這樣,要是你認真修煉的話會修煉成什麼樣。這家伙肯定是欠揍,從一見面開始她就想要揍這個家伙。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你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靈童之軀,傳說中的靈童之軀果然不凡,修煉比一般人快上這麼多。你是哪個門派的弟子?」龍王的臉色沒有什麼變化,犀利而霸氣的眼神直直地盯著張文。
對于龍王能看出他的靈童之軀張文倒是不覺得意外,華夏國最神秘的部門的頭要是沒有一點本事也不可能當得了。不過對方眼光的毒辣倒是讓他也非常的佩服,靈童之軀可是幾百年都不一定出一個,對方一眼就能夠看出來,就單純這份見識就非常不俗。當然張文也不會跟對方說其實他的功力是被刑天提升起來的,雖然靈童的修煉的天賦確實比一般人快上許多,但是也不于會快這麼多。
「我是茅山弟子。」
「你是哪個茅山?你的師父是不俗姓陸?道號元靈子?」龍王的神情非常的激動。
「不錯?你認識我師父嗎?」張文也驚訝地看著他,一般人就知道句容茅山,他這一脈對收徒的要求比較嚴格,所以大多時候都是一脈單傳,他這一脈的弟子在外面除魔衛道報的也是茅山派,所以被他們幫助過的人都以為他們也是句容茅山派,因為都是同一個祖師傳出來的,他們這一脈的弟子也不解釋。而且听龍王的口氣他還認識陸道士。
「他老人家身體可好?」龍王正用一種異樣的目光注視著張文,眼中閃動著希望神色。
「他老人家非常的好,現在住在南和鎮不遠處的一座道觀里?你是怎麼認識我師父的?」張文疑惑地看著他,他覺得非常的奇怪,怎麼從來沒有听陸道士說過他在騰龍有認識人,按道理來說,他應該跟自己這個徒弟說才對。而且這個龍王好像和陸道士特別的熟,他和陸道士有什麼關系?
「嚴格地說起來,你應該叫我師兄。」龍王緩緩地開了口,將一個石破天驚的答案說了出來。
「你就是師父早年收的那個徒弟,不是說你已經出國了嗎?怎麼會在騰龍當上龍王了?」張文的表情並沒有多驚訝,剛才他從龍王激動的神情中也看出來龍王和陸道士的關系匪淺。不過張文覺得這也是特別好的事,龍王是他的師兄,以後有什麼事他要是不罩著自己就說不過去了。有這麼大一個靠山估計以後他在騰龍這個部門橫著走都可以了,這個傲氣沖天的燭看她還敢不敢沖他發脾氣。
張文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下燭,果然她的表情也是非常的驚訝。張文毫無預兆成了龍王的師弟,任誰一下子都很難接受得了。剛才她叫龍王做義父,按輩分叫的話自己就是她的師叔,想到燭要恭恭敬敬地叫自己為師叔,師叔教訓師佷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一種莫名的興奮從他心底里面泛出。
「不錯,當年我確實是跟著我的父親出國了,不過後來我父親的一個至交叫了回來,而我也在機緣巧合下創建了騰龍這個組織。」龍王的神情也非常的激動,他沒有想到自己尋找多年未果的師父忽然有了消息,而且張文還是他的徒弟。
雖然龍王三言兩語就解釋了事情的經過,不過張文通過陸道士的嘴里也知道,當時華夏國剛剛建國不久,有過一陣非常動蕩的時光。國內許多有知識的人的人身安全得不到保障,所以那個時候有能力的人都選擇出國去避禍。
龍王的家庭也同樣如此,不過他全家搬出了國外不久,就被龍王父親的一個至交叫了回來,那個人是華夏國一個握有實權的元帥,因為他看上了龍王這一身神秘的本身。
還沒有建國前,華夏國各個門派的練氣士組織了一個民間組織和倭國的忍者對抗,龍王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倭國戰敗了之後,這個民間組織也就解散了。不過雖然倭國戰敗了,倭國還是會派一些忍者在華夏國內活動,因為很多忍者都是練氣士,一般的武學高手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所以國內的領導決定再次組建這個組織對抗倭國的忍者,順便執行一下別的任務。
由于龍王的父親和那個元帥的交情本來就特別好,對龍王知根知底。再加上龍王本身實力不弱,而且他曾經是這個組織里的佼佼者,和很多門派的人都有交情。所以就讓他做為這個部門的負責人,由他聯系其他門派的人加入這個組織。
因為這個組織負責的任務都是很特別的任務,所以這個組織的特權也不少。通過龍王的努力,經過無數次弒殺,確實也做了許多對國家非常有利的事。而騰龍這個部門也水漲船高,成為最神秘權力最大的一個部門。
不過讓龍王非常遺憾的是他回國之後,不管他用什麼辦法都查不到陸道士的行蹤,直到現在他才知道師父又收了一個徒弟。如果不是他的身體不方便的話,他立刻就要動身去找師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