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後發現原本的四個床位已經滿了,「咦,這不都住滿了嗎?教務處怎麼會把我安排到這兒來呢」。
這時一個尖嘴猴諰穿著黃色t恤的男孩走了進來,手里拿著籃球充滿青春活力的氣息。「你是新來的吧,你好我叫馬小軍,大伙都叫我猴子」
「哦,你好我叫陸子峰請多關照,對了這里已經住滿了,教務處怎麼還讓我到這來呢?」握了握手說道。
「哦,我們這現在只住了三個人,還有一個一會兒要搬走的,你東西先放下吧」猴子從桌子上拿過水來遞給我坐在靠近窗戶的床頭上說道。
剛放下肩上的背包,門外就進來一個文質彬彬神色慌張的男孩,男孩長的唇紅齒白要是留一頭還真和女孩子有一拼。我本想站起身和他打招呼,可男孩只是神色慌張的收拾自己的東西。我尷尬的望了望猴子,猴子也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很快男孩收拾完東西急急匆匆的離開了。♀
「他這是怎麼了?」我疑惑的看著猴子問道
「一富二代,剛來的時候很吊,也不知怎麼的當天晚上半夜三更的非說這屋子鬧鬼非要搬走」猴子無奈的說到。
「對了,現在他搬走了你就睡他的床位吧」說著猴子站起身來正幫我收拾東西,外面走進兩男孩,還沒進門就听見有人說話。
「哈哈哈,猴子你知道嗎我們班來了一女孩真他娘的漂亮」說著兩眼放光口水差點沒流出來。
「喲,這是?」這個猥瑣的少年問到
「這是咋們宿舍的新室友」猴子轉過身來說到
「你好,我叫陸子峰」我禮貌的和兩人握了握手。
「哦,你好,我叫李剛,嘻嘻,是十八層地獄陸判的陸嗎」那個猥瑣少年大大咧咧的伸過手來說到。
「你好,我叫林峰」後面那個文質彬彬的男孩說到。
「林峰,陸子峰你們兩個名字了都有一個楓字耶,你們以前是兄弟嗎」李剛如同孩子般天真的說到。
我們三個看著這個神經大條的家伙真是又好氣又好笑,無奈的搖搖頭。
四人畢竟第一次見面,在收拾好東西之後下午便到學校外面去喝酒,為我們在此相距,一起度過四年的大學生涯。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天已經黑了,我們四人喝的酩酊大醉從小飯館出來相互攙扶著往學校走。
畢竟喝的是啤酒所以剛出來沒走幾步我肚子就起了生理反應,我向四周望了望並沒有發現哪有廁所,便讓他們三人相互攙扶著自己跑開了,想找個能解決問題的地方。
沒跑幾步喝的東搖西擺的李剛樂了「哈哈哈,子峰,看你這麼精壯原來你也腎虛啊?」其他二人听後都哈哈哈大笑起來。我听到身後三個家伙的調侃聲後沒有生氣,反而心里一陣溫暖,因為我知道大家已然變得不再那麼拘謹了。
找了一圈也沒找到廁所,在街道邊的拐角處有一個小黑角,天已經很晚了我看了看四周也沒人,想想也不管了立馬跑到小黑角里解決問題,一股暖流從月復部以下部位猶如滔滔江水決堤一般流了出來,我長長的呼了口氣渾身一震猶如放下千金閘石一般。
四周安靜極了安靜的能听見自己的心跳聲,一股冷風吹過,也不知怎麼的我老是感覺到背後好像有人影在晃動可回過頭發現什麼也沒有,這時不知是誰從背後拍了一下我肩膀,嚇的我一激靈暖流也停止了流動。
暈暈乎乎的我後脖子一涼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滿身冷汗的過身來叫道「誰呀,沒看見人撒尿嗎?」
「阿彌陀佛」這時一個面色紅潤身穿黃色僧袍的白胡子老僧雙手合十的站在那里。
「老師傅你知不知道人嚇人能嚇死人啊,麻煩你以後不要跟鬼似的站在人後邊好吧?」嚇得我滿頭大汗的說到。
「施主生平不做虧心事,鬼神又何懼呢?」老和尚法相莊嚴的說到。
老和尚說話跟唐僧似的總是那麼氣定神閑,我只好無奈的搖搖頭,拉好拉鏈轉身便要往回走。
老和尚見我要走,上前一把攔住我說到「老衲今日出來化緣,願施主廣行善事」
畢竟我也只是剛到學校的學生本身也沒多少錢,但看到這老和尚這麼一大把年紀了這麼晚了還出來化緣便覺得挺可憐的,便把隨身僅有的一百塊錢全部交給了老和尚,並且囑咐老和尚這麼晚了街上也沒人了還是早點會廟里休息吧。
老和尚依舊氣定神閑,一臉高深莫測的樣子說到「施主如此大度,氣度不凡讓老衲佩服」。說罷從百納袋里拿出一本破破爛爛線裝的書籍,看上去應該有些年頭了。老和尚把書遞到我手中說道「你于老衲有緣,此書贈送于你,你當多研習此書定福報不淺,有什麼事可到翠雲山無量寺找我,老衲法號弘忍」。
我接過書看看了發現破爛陳舊的書皮上寫著奇門遁甲幾個篆字,本想無功不受祿還是還給人家吧,可抬頭才發現四周空空如也,連老和尚的影子都沒有了,人哪去了?這老和尚來去都這麼神龍見首不見尾感覺很是奇怪。
看看表,天已經很晚了,再不回去學校宿舍就得關門了,我也不再去想那麼多,把書揣進兜里大步向學校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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