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樓的光線十分的幽暗,只能趁著一絲幽幽的光線往前模索,我敢肯定這鬼嬰一定就在附近,因為在我們二次從後牆翻進別墅時我就感覺到十分的陰冷。
而別墅里陰寒之氣更加嚴重,尤其是二樓和三樓,當我上樓後就發現一陣陣陰寒之氣撲面而來,冷的我寒毛都立起來了。
剛走到三樓發現有一道門擋住去路。我想嘗試著用手去把門推開。就在我伸手去推門的那一剎那感覺到了異樣。
我頓時沒反應過來,傻傻的愣在了那里。就在我把手放到門上的那一剎那,我感覺眼前的門似乎跟外面別墅里的門有點不太一樣。
門上**著大門掉漆後的斑斑痕跡,用手模上去凹凸不平似乎還有蟲眼。我頓時就慌了,這王老板並不是沒錢的人,樓下都裝修的富麗堂皇,而樓上不可能連一扇破門都不換。
我趕忙從褲兜里拿出打火機,可是打了幾次都沒打燃,越是這樣我心里越慌亂,一次次重復的打著,不知道打了多少次終于打燃了。♀
就在火機點燃的那一瞬間四周的事物在打火機幽幽跳動的火光下變得清晰起來。借著微弱的火光我發現三樓四周的情況和下面客廳里大相捷徑。
四周破敗不堪,到處散發出一股潮濕的霉變味,眼前的確是一扇門,門上布滿了灰塵到處是漆掉落後的痕跡,上面凹凸不平。四周的牆上也到處都是水泥掉下後的痕跡,到處布滿了灰塵,根本不像是有人住過的樣子。
打火機的火光微微跳動著,我慢慢的把火機移到了門把手處,我輕輕一推發現門並沒有鎖。
我把打火機拿到右手上,左手輕輕一推門「吱呀」門開了,就在門打開的那一剎那一股潮濕刺鼻的霉變味伴隨著陣陣陰風撲面而來。
火機的火光在陰風的吹動下左右不停的跳動起來,周圍的景物也在火光的跳動下忽明忽暗。♀
我深怕火機被這股陰風吹滅,讓我再陷入無盡的黑暗當中,趕忙伸手保護好手中的燈光,在火光停止跳動後我拿著唯一可以照明的打火機保護著微微跳動的火光往里面走去。
在我進門的那一剎那借著手中微微的光亮我發現里面和門口一樣破敗不堪,到處一片狼藉,進門處是一個大廳,在大廳後面露出倆扇門。借著微弱的燈光我發現那兩扇門如同外面一樣十分破敗。
我輕輕的邁著小步往里面走去,每走那一步我都小心翼翼,在這種情況下越是寂靜的地方也就最危險的,因為你不知道危險何時從什麼地方襲來。
屋子里地上到處都對著一些早已被蟲蛀的破敗不堪散發出股股霉味的木料,我小心翼翼的繞過木料在屋子里轉了一圈發現沒有師傅的線索。
奇怪,這根本不像是王老板的別墅,倒像是早已破敗了幾十年的老房子,忽然我腳下似乎踩到了什麼東西,我蹲下借著微弱的火光拿起來看了看,原來是一張破報紙,而更讓我有些模不著頭腦的是這報紙上的日期竟然是1992年5月5日。
什麼?怎麼會這樣難道就如大龍所說的一樣這個王老板有問題。難得他真的是沖著師父來的,如果說他真的要對付師父就以他的實力完全沒問題呀,為什麼還要搞的這麼麻煩。我心里頓時亂成一團。
不管了,既然上面什麼都沒有,說不定二樓會有什麼線索呢,先下去看看。我站起身慢慢的往樓下走去,到了二樓我頓時松了口氣,三樓奇怪的霉變味壓得我有些喘不過氣來。
二樓的情況似乎也並不樂觀,依舊十分破敗,只是剛才上樓的時候太過于緊張所以並沒有仔細看。但唯一讓我感到欣慰的是二樓在一樓燈光的照射下多多少少有一點微弱的燈光也不至于那麼暗。
我輕輕的邁著小步往里面走去,借著微光我發現二樓的屋子里依舊十分的凌亂,這時我發現似乎有一個黑影從牆角閃過。
「誰,誰在那里?是大龍嗎」叫了幾聲都沒人答應。
我敢肯定剛才絕對有人從那邊閃過,但肯定不是大龍,如果是大龍剛才我叫他他肯定會應聲。瞬間我感覺似乎危險正在慢慢向我襲來。
現在敵在暗我在明可不是好事,所以我再不敢大作聲張,悄悄的藏在進門拐角處的牆角里,只要有人從這經過我肯定能輕而易舉的擒住他。
霎時間屋子里靜了下來,靜的幾乎只能听見自己的心跳聲,就在這時我似乎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正在向我這邊移來,雖然腳步很輕但還是能感覺到。
我靜靜的躲在牆角等待著,突然一個黑影從里面竄了出來,這千鈞一發的時刻我猛然間撲了上去,黑影頓時被按到在地。
「峰哥別動手,是我」這時被我按在地上的黑影喘著粗氣說道。
「大龍,怎麼是你?」听到聲音後我立馬反應了過來,原來黑影不是別人正是大龍。
「咳咳咳,你先松開我脖子行嗎」大龍雙手使勁的撥開我的手說道。
「哦,對不起剛才一時太緊張了,怎麼是你?我剛才叫你你怎麼不回話呢?」我趕忙松開大龍脖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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