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剛回到武漢,听老頭兒說大龍受傷了,所以過來看看」紫菱捋了捋耳邊的發絲,那雙清澈動人的眼神看了看我。♀
「哦,剛,剛才……」我憋著通紅的臉蛋就像做錯了事的小孩子一樣結結巴巴說道。
「剛才怎麼了,就知道你們兩個在我背後說我壞話,這次抓住你們了吧,大龍你還有什麼好說的?要是你們再敢背後講我壞話當心本姑娘不客氣」紫菱盯著我紅撲撲的臉蛋,皺了皺鼻子舉著小粉拳在我胸前晃來晃去。
「額,大姐這可和我妹關系,我現在是病人,啊……我暈了」說著大龍翻了翻白眼吐著舌頭假裝暈了過去。
「我,我,我上洗手間」大龍暈了過去,紫菱把所以的注意力轉移到了我身上,而她此時正嘟著小嘴一臉不懷好意的盯著我,于是我靈機一動,以尿遁蒼忙逃離了病房。
等我再次回到病房的時候听大龍說紫菱已經走了。♀
「峰哥你等一會就回去休息吧,晚上紫菱姐會給我送飯」大龍躺在床上手中拿著電視遙控器頻頻換著台,連看都不看我一眼。
現在的電視台也真夠沒勁的整天輪著番的播些沒有營養的泡沫劇,我要是國家干部我就把xx總局的人全部調到島國去,讓他們先出最原始的藝術基礎學起。
「咦,對了你剛才說你和紫菱姐怎麼了?」也不知怎麼的大龍突然從床上拖著那一身肥肉翻起身爬到我面前,眼楮滴溜溜亂轉一臉壞笑的盯著我問道。
「沒,沒什麼」被他這麼一問我還真有點不知所措,要知道這小子除了一肚子板油外還裝著不少壞水,我要是借著紫菱在他面前說錯一句話,讓他再在紫菱面前添油加醋亂說一通我可受不了。
「切,我們可是兄弟,你還不信我,不說就不說吧,我還懶得問」大龍一臉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又躺了回去,也許是動作過大的原因在他躺下的那一瞬間痛的齜牙咧嘴。♀
「別鬧,雖然你有這一身板油,但要是把這剛縫好的傷口掙開我可救不了你」
「哈哈哈,小爺我可是金剛不壞,還怕這點小傷」大龍模了模包扎好的傷口悻悻然說道。
「好了不跟你貧了,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在這金剛不壞吧」說著我站起身拍了一下大龍的傷口處大步往外走去。
「啊,你個yin渣……」
隨後病房里傳出一陣鬼哭狼嚎的謾罵聲,我听到這殺豬似得慘叫聲和謾罵聲心里痛快極了,大步往外走去。誰讓他不僅調侃我還調戲我來著。
回到店里後我發現師父正一個人悶悶不樂的坐在那里喝著茶,我把醫院里的情況都告訴了他,而他也是愛答不理的。我有些奇怪著老頭今天怎麼了,怎麼和往常不太一樣?難道喜歡上了哪個老太太不好意思告訴人家。
「哎,師父,感情的事你不能憋在心啊,夕陽戀也是很美好的嘛」我拍了拍師父的肩膀煞有介事的說。
「你說什麼?」師父好像並沒反應過來我說的話,盯著我問道。
「難道你不是看上哪個老太太,礙于面子不好意思開口嗎」我奇怪的問道。
「滾」听到我這話,師父頓時憋得滿臉通紅,一腳向我上踢來,這是他一向的手段。不過我可不是大龍,輕松躲開了。
「師父,我洗澡去了,茶你自己慢喝啊」原本想拍馬屁,沒想到拍到了馬蹄子上,太杯具了。所以我趕忙找個借口躲開了。
折騰了一天一夜,模爬滾打再加上一聲臭汗,身上都快招蒼蠅了,我來的後面放好了溫水洗了個澡換了件衣裳,頓時感覺精神不少。
「師父,還生氣嗎?」洗完澡我躡手躡腳跑到前面店里探著腦袋望著坐在一旁不住嘆氣的師父問道。但是他並沒有理我的意思,看了這小老頭可能是真的郁悶了。
「哎,看來這次我們真的在劫難逃了」師父自言自語道。
「怎麼了師父,出什麼事了?說出來大家一起想辦法啊」看到師父神情如此擔憂肯定是有什麼大事情,不然師父肯定不會這個樣子,所以我也不再胡鬧而是一臉嚴肅的盯著師父給我一個答案。
「哎,昨晚嗜血魔沒被三才陣收服,三天後等它恢復了靈智和法力,就會把這種城市變成鬼蜮,到時這座城市就會消失在這個世界,所有人都會成為嗜血魔的奴隸,永生永世供他差遣不能輪回,這里的人就像空氣一樣消失在這個空間里」師父一臉擔憂的望著店外馬路上嬉戲玩耍的小孩子對我說道。
「沒想到這件事這麼嚴重」听完師父的話我大吃一驚,看來這件事的確特別嚴重。
「那我們再次啟用三才陣能不能收服嗜血魔呢?」我想了想說道。
「沒用的,昨晚嗜血魔能被三才陣困住那是因為它剛剛出世,沒有恢復靈智和法力,要是他真正的成熟後,三才陣根本奈何不了他」師父端起茶杯抿了抿茶。
「那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我趕忙問道。
「辦法是有,但大的陣法啟動最少要三個人,而現在大龍已經受傷躺在醫院,就剩下我們兩個。對了,你瞧我這腦子我怎麼把它給忘了」說到這師父急忙放下茶杯,激靈一下站起來走到一旁拿起電話撥出一個陌生的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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