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秦御逍遙王
櫻可不管她的驚訝,要知道她從來就沒把殺手放在眼里過。♀
就算當初在現代,她也能輕松應對世間頂級的殺手!
冷冷的看著地上的女子,她剛才的那一腳,這個女人一時半會兒絕對爬不起來。
「你主子呢?不是想要見我?叫他出來。」
她倒是要看看,是誰能夠駕馭這樣一名殺人如麻的女子!
「忠義王妃果然名不虛傳。」頭頂,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響,櫻抬頭,就見一名紅衣男子正坐在一根樹枝上。
那如血般的顏色稱得他的皮膚更加雪白,都說一白這百丑,更何況這男人的五官看著也不丑,配著著紅色的衣袍,只讓人覺得妖艷。
樹枝並不算大,按常理是絕對容不下他的身形。
可他此刻能如此安然的呆在這,可見起內力並非一般。
「你是誰?」櫻冷聲問道。
就見一旁的女子慢慢站起,而後忍痛笑道,「他就是我主子……」
話音未落,便听樹枝上那男子不悅的聲音傳來,「丟人現眼的東西。」說罷,便是臨空一掌朝著那女子打去。
女子根本來不久躲閃,結結實實的受下這一掌,一口鮮血噴出,顯然是被打出了內傷。
看著這一幕,櫻的眉間緊緊皺起,沖著樹枝上的那名男子厭惡的道,「你腦子有病啊?」說罷,又擔憂的看了那女子一眼。
正巧那女子听言抬頭看向櫻,雙目對視,而後又飛快的低下頭去。
櫻知道,那紅衣男子的內力定然高深,因為她听不出他的氣息,連他什麼時候出現在那樹枝上,又什麼時候躍下樹枝的都不知道。
只知道,她很討厭這個男人。
男子倒仿佛一點都看不出櫻眼中的厭惡,只挑眉道,「她剛才可是想要殺你。♀」
「她是在為你辦事。」既然是自己的手下,為何又要下此狠手。
男子似乎微微一愣,復又輕笑出聲,「呵呵呵,是又如何?她不過就是本王手下的一條狗罷了。她這樣的,本王要多少,有多少。」
此人既然自稱本王,看來也是某個國家的王爺了?
被這男人的話激怒,櫻冷冷開口,「你這番話,卻是豬狗都不如!」
「呵呵……」男人不以為然的輕笑,「本王剛才見識過你的招式,覺得很是新奇,不知可否同本王過過招?」
「沒興趣。」櫻冷冷的說道,「不過若是殺了你,本宮倒是興趣很大!」
說罷,便是朝著男人襲去。
男人並不怠慢,當下便出手阻擋。
可那一掌,卻是帶著十成十的內力。
就在櫻快要觸踫到男人的手掌時,只覺得腰間被人摟住,並且用力的向後拉去,卻明明見到有人代替她與男人的掌心相對。
是令狐文軒。
一掌罷了,紅衣男子後退了一步,而後才微微搖頭,「忠義王內力果然深厚。」
「逍遙王也不差。」令狐文軒淡淡說道,低頭看了眼懷中的女人,「沒事吧?」
櫻搖了搖頭,「沒事,他什麼來頭?」
「秦御逍遙王,是秦御皇帝的嫡親弟弟。」
聞言,櫻這才了然的點了點頭,「他是個神經病,替我解決了他,我去救濘兒。」
令狐文軒聞言放開了櫻,櫻轉身朝著韓冷濘的方向而去,卻還不忘回頭嗤了那逍遙王一聲,表示鄙視。
看著櫻大步朝著韓冷濘走去的背影,逍遙王向後隨意的靠在一根樹干上,這才道,「你的這位王妃很不賴啊。不過本王可記得你大婚時那個忠義王妃並不是如此。♀」
「本王听不懂你在說什麼。」令狐文軒懶懶開口,「本王也沒那閑功夫陪你玩。」
「是是。」逍遙王只是輕笑,「如今夏央皇宮里亂成一團,本王只是有些好奇你究竟是為什麼竟然在這種時候離開皇宮罷了。」
「你倒是閑情逸致。」令狐文軒冷冷的開口,而後才看了眼一直坐在地上,靠著樹干捂著胸口的女人。
這個女人他見過,已經在逍遙王身邊很長時間了。
真是搞不懂她怎麼就忍受得了逍遙王那變態的性格。
「怎麼?忠義王可是看上了她,本王送你便是,不過,你要拿你的王妃來換哦。」逍遙王輕聲笑道,絲毫沒有理會地上那女子瞬間慘白的臉色。
只听忠義王冷聲一笑,「你的女人,本王可無福消受。」
聞言,地上女子的眉頭微微輕蹙,但始終美譽開口說任何話。
櫻帶著韓冷濘回到令狐文軒身邊時,那個逍遙王跟那女子都已經不見,忍不住問道,「那女子被逍遙王帶走了?」
「嗯。」令狐文軒淡淡回答,「那是他的女人,他自是會帶走的。」
「他的女人?」櫻的語氣十分驚訝,「他對她一點情面都不留,下手還如此狠,怎麼可能會把她當成自己的女人?」
「……逍遙王有很多女人。」令狐文軒繼續開口。
所以,逍遙王並不缺女人,更加不會對女人留情面。
櫻厭棄的搖了搖頭,「真是個惡心的男人,若我是那女子,早閹了他,把他大卸八塊扔茅坑里!」
「本王倒是有些慶幸只有你一人。」令狐文軒淡淡說著,櫻一愣,卻又立刻紅了臉,「胡說什麼呢!」
見櫻害羞,令狐文軒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看了眼韓冷濘,「他怎麼樣了?」
「中了**藥,一個時辰之後就能醒了。」
聞言,令狐文軒點了點頭,從櫻背上接過韓冷濘背在自己的背上,另一手摟過櫻的腰,而後腳下輕點,飛出林外。
經過那一次被櫻的毒教訓過後,那些藏在暗處的敵人似乎是不敢動手了。
武有令狐文軒跟鐵甲軍在,毒有櫻在,怎麼看這支護送的隊伍都已是堅不可摧。
是以,十日後,隊伍成功進京。
櫻跟令狐文軒都侯在乾清宮外,等待著御醫替皇上做好針灸。
大約一炷香之後,皇上才召見二人。
隔著薄紗的簾子,櫻跟令狐文軒下跪行禮,只是櫻忍不住偷偷抬頭看著那簾子後的皇帝。
一場大病,真的讓他蒼老了不少。
哪怕此刻還穿著龍袍,也沒了當初那股君臨天下的霸氣。
如今的他,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被病痛折磨的老人家罷了。
擺了擺手,皇上緩緩開口,「免了,都過來吧。」
就連聲音也透著蒼老無力。
兩人起身,簾子終于被掀開,櫻跟令狐文軒緩緩上前,在皇上的面前停下。
見櫻一直盯著自己看,皇上忍不住輕輕一笑,「怎麼?是不是覺得朕老了?」
最標準的回答,自然是‘不老,父王一點都不老。’可櫻卻點了點頭,「嗯,老了好多。」
這般誠實倒是讓皇上一愣,令人意外的是,皇上接下來卻是大笑了三聲,「好,好,看來只你一人不會欺瞞朕!」說罷,便沖著櫻招了招手,「來,過來些。」
櫻聞言上前,並沒有絲毫的畏懼。
以前皇上意氣風發的時候她都不怕,現在這樣老態龍鐘的模樣,難道她還會怕了不成?
皇上細細的看了櫻一會兒,這才開口繼續說道,「你可知道,這宮里上下啊,沒有一個人敢對朕說實話,那,就連你那個在戰場上殺伐決斷的夫君都只會跟朕說些甜言蜜語哄著朕。」
「大家都是想哄父王開心。」櫻淡淡說道,皇上點了點頭,「是啊,朕知道,那你呢?為何就不對朕說些假話?」
「……假話父王听得多了,也該听听真話。」
「嗯……」皇上點了點頭,「那,你可還有真話要對朕說?」
「不知父王是想听關于哪方面的?」
「你可恨朕?」
「說不上恨,只是有些討厭罷了。」櫻的回答讓一旁的一種太監宮女都滴下了冷汗,唯獨令狐文軒一臉面無表情。
皇上倒是一點都不生氣,淡淡一笑,「嗯,朕早就知道了,從不正眼瞧朕的,也只有你一人了!」
聞言,櫻也忍不住一笑,「若當初看到的父王是像如今這樣,說不定我也就不討厭父王了。」
大約是這一病的緣故,皇上的脾氣性格都有了很大的改變,櫻一點都討厭不起來這樣的皇上。
「哼!可知此話是大不敬之罪?」皇上佯裝惱怒,一旁令狐文軒立刻下跪,「父王息怒,櫻兒還是個孩子脾性,不懂事……」
「不懂事?朕倒是覺得你這王妃懂事的很!」
聞言,櫻卻是笑意更濃,「父王您就別嚇他了,您難不成不知曉在戰場上叱 風雲的忠義王最怕的人就是他爹了?」
「哦?他怕朕?朕怎麼不曉得?」
「您讓他去打仗,他就去打仗,您讓他去守邊關,他就去守邊關,不是怕,又是什麼?」
「是孝。」引導著皇帝說出自己想要的答案,櫻的嘴角忍不住得意的上揚。
看著櫻,皇帝終于忍不住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沖著令狐文軒道,「你看看,你這媳婦兒比你能說會道的多了。起來吧。」
「是。」令狐文軒應聲,站起退到一旁,就听皇上繼續說道,「朕一生共有七子,最對不起的是小四,然後就是你。可朕,不是普通的父親,需要照顧整個國家,需要權衡利益,皇位,人人都想要,可有幾個人知道坐在這位置上的不容易?」
聞言,令狐文軒微微蹙眉,「父王,該休息了。」
皇上點了點頭,「是啊,朕今日,說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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