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日玉生煙 第15章 賀蘭離開

作者 ︰ 程水一

原來阿史那葉一群人正好也在往這邊前行,正好被扔出去的那個小丫鬟看到了忙跑過去求救。阿史那葉听得那個小丫鬟的哭訴忙策馬奔來正好看到這一幕,一怒之下就給了賀蘭敏之一鞭子成功吸引了大家的眼球。

眾人見狀趕忙停手,眾奴僕忙去互助我等則趁亂解救那位姑娘。這時那小丫鬟和眾位官家小姐也到達此地,那丫鬟看到小姐被解救忙哭著迎了上去。我們三個站在旁邊接受檢閱,程伯獻的姐姐看到自己的弟弟也在此地忙過來問道︰「你們怎麼也摻和進來了?」

「姐姐,你不知道,實在是那賀蘭敏之太肆無忌憚了,我們是看不過去,你看把恩顧給打的。」程伯獻道。

這位程姐姐听了弟弟的話又看看我現在的慘不忍睹的樣子一陣心疼訓斥弟弟道︰「你武功好怎麼不護著點,看把人打的。」

那位溫柔可親的姑娘見狀也生氣了,走向前去對剛被僕人扶起來的賀蘭敏之道︰「賀蘭敏之你也太過分了,不僅調戲良家婦女還縱人打傷官宦子弟。我明天就去拜見皇後娘娘歷數你的罪狀。不要以為你仗著皇後娘娘的勢就能胡作非為視我大唐律法為無物。」

賀蘭敏之好像認識這位可親的姑娘听了他的話才有絲害怕但還是強裝氣勢道︰「哼!咱們走。」說完邊在奴僕的幫助下離開了。

賀蘭敏之走後那女子走到眾人面前道︰「小女子在此謝過眾位的搭救之恩。」

「你不要謝我們還是謝謝那三位公子吧,如果不是他們拖著賀蘭敏之等我們過來的時候你有可能就會被賀蘭敏之帶走了。」溫柔可親的姑娘說道。

那女子听了那位溫柔可親的姑娘的話後來到我們三人面前謝道︰「謝謝三位公子的救命之恩。」

「不用謝我們,賀蘭敏之所作所為人神共憤,誰見了都會這樣做的。」我不好意思的說道。

「哼!自己都被揍成什麼樣了還在逞英雄。」阿史那葉把馬拴好後過來正好听到我說的話忍不住出言諷刺道。

「你,好男不跟女斗。」我跟她簡直是八字犯沖。

那女子並未理會兩個人的斗嘴,又徑直走到阿史那葉面前拜謝道︰「小女子還得謝謝這位小姐的相救。」

她听了這句話十分傲嬌的回答道︰「我本來就極討厭賀蘭敏之,這沒什麼的。」

「哼!」我現在是看她諸般的不順眼,總裝出一副傲慢的樣子真討厭,再加上現在身上臉上被揍的隱隱的痛就對站在旁邊的李浚道︰「咱們走吧,打了一架把衣服都扯破了。」

「好」李浚點點頭。

說完扯了扯眼楮一直在眾小姐身上亂轉的程伯獻喊著他離開,向眾位小姐告辭剛上到馬上被阿史那葉喊住,剛看過去就見到一個東西丟了過來下意識的接住還沒來得及看就听到她說道︰「這是我家自己配的要專治跌打損傷,效果極好。」

朝她抱拳道聲「謝謝」便打馬離開。隱約听到有琵琶聲傳來,我坐在馬上無精打采的樣子被程伯獻看到了他問道︰「恩顧,你這是怎麼了?」

「哎!伯獻你不知道了吧,恩顧是不舍得離開那位美人哪!」李浚在旁邊調笑道。

「去去去,什麼呀!公子我好不容易做回好事還被打了一頓、氣了兩頓,現在渾身上下還是痛的,哪有心思去想別的。」我沒好氣的說道。

「哼!賀蘭敏之太過于囂張我定容不下他,恩顧放心吧,就沖著他今天的狂言皇後娘娘也饒不了他。我敢打賭過不了幾天他就該老老實實的滾回老家了。」李浚說道。

「不會吧,有榮國夫人在誰敢動他。」我清楚的記得賀蘭敏之是在意圖對太平公主不軌後才被趕走的,對李浚的話還是不相信。

「恩顧平時挺聰明的,今天怎麼變笨了,我一個粗人都猜到結果了恩顧怎麼不知道。」程伯獻在旁邊嘲笑道。

我不解的看著他們。

「你沒看到今天在場的都是誰呀?你可不要小看了那些女子,那可都是整個長安城中諸位權貴及大臣家的女兒,尤其那位被稱為‘妍姐姐’的那個女子可是河間王的孫女,自幼多的聖上疼愛和宮中往來密切,皇後也十分喜歡她。」要不為什麼她一說話賀蘭敏之就不吭聲了。咱們都清楚這朝廷形式但這誰又敢說出來,誰都知道這是殺頭的大罪,他賀蘭敏之喝點酒就肆無忌憚,長安城遍布耳目,朝堂上人心不齊,他那話傳出去自然會成為打壓皇後的武器。還有,今天這賀蘭敏之可是當著眾人小姐的面去強搶良家婦女,眾小姐回家一說明天的朝堂上自然會更加熱鬧。所以,咱們就等著看好戲吧。」李浚分析道。

「哦!原來如此,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听了李浚的這些話我恍然大悟道,心情頓時好轉。

回到城中各回各家,剛進的門來就踫到正要外出的母親。忙以袖遮面準備蒙混過去,可惜的是袖子也被扯破了還是被眼尖的母親看到叫住道︰「我兒今日□怎樣?」

「回母親的話,今日□甚好。母親何時也應多出去走走才是。」我低著頭回答道。

「我兒怎麼不抬起頭來看著娘親?」母親‘和藹’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無奈的抬起頭沖母親笑笑,臉上的紅腫處也被母親瞧到了。

母親見到皺皺眉頭,因在大門口也不便說什麼就又轉過身回府,轉身之前道︰「隨我進來,還有阿翔也跟進來。」

我無奈的看著一臉苦相的阿翔,慢慢的跟在母親後面進了府中。

母親慢條斯理的喝了口剛沏好的茶才抬頭看著我說︰「說吧臉上的傷是怎麼一回事,不要告訴娘還是一個女孩打的。」

我嬉笑著臉看著母親,母親臉一板喝道︰「問你話哪!嬉皮笑臉的成什麼體統。阿翔,你告訴我公子在外面做什麼了被打成這個樣子。」

「是」一直站在我後面的阿翔在母親的厲喝下原原本本的把今天的遭遇說了一遍。

听了阿翔的回答母親氣的走過來用手指戳了下我的頭道︰「你呀!什麼時候能讓我這當娘的省點心呀!小時候老生病我就擔心你能不能撐下去,現在哪!三天兩頭惹禍,你惹就惹吧還把自己弄的滿身的傷痕。哼!那賀蘭敏之也太過目中無人,你們三個怎麼說也是功臣之後他肆無忌憚的讓人來揍,太不把這一般老臣看在眼里了。」

我忙拉著母親的衣袖撒嬌道︰「是啊!母親您也別生氣了。你不知道當時的情形那賀蘭敏之實在是太過囂張、霸道,竟在光天化日之下搶人實在是人神共憤,我想您要是在旁邊肯定也會支持我這麼做的。再說了,這這麼大的事情要是傳出去人們議論紛紛不單會罵賀蘭敏之也會罵我們在旁邊看著卻不去解救,當時咱們崔府的名譽也會受損的。兒受傷事小,咱們崔府名譽受損事大

母親听了這話氣也消了一半道︰「好了,說不過你。為娘的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別的什麼也不求,你看你上次被打的傷痕還沒完全消掉現在又填新傷。」

「對了母親,今天還多虧上次打我的那個阿史那姑娘哪!要不是她您兒子我都不知道是怎樣回來的,我回來的時候她還給我一瓶藥說是她家自己配的專治跌打損傷的藥哪!」听母親說起傷的事我想起她給的藥忙拿了出來給母親看。

「哼!還算她有點良心,我這幾天還尋模著去找找陽公主去和她說說她家的教育哪!既然是阿史那家自己配的藥應該不錯,當年她父親常年征戰在外,她家的藥應該不錯,你趕緊回去讓碧荷給你上藥吧!看著你那一臉的傷我也難受。」母親道。

「行,那謝謝母親。」得到母親的命令我趕忙告退。

「你還是回去多想想等晚上你父親回來後你該怎麼說吧。」母親在後面又加了句。

我心中咯 下,這回這罰肯定是逃不掉了,還是趕緊回去抹藥晚上好熬些。

回到院子也顧不上碧荷的驚詫和疑問趕緊把藥抹上由讓碧荷找了身衣服換上便坐在書桌前裝宅男,靜等夜幕的降臨。

晚上的時候暴風雨來了,父親听了母親的話後頓時火大直接派了幾個奴僕把我給綁到祠堂跪在祖宗牌位面前,父親在我身後痛心疾首的說道︰「為父給你說過幾次讓你不要那樣張揚你嘴上答應的好好的,可結果哪!你看看你的臉,上次被用鞭子打,現在又被用拳頭大,上次被女子打,現在被男子打,你真是什麼人都得罪啊!」

「父親,我那是見義勇為。」我晚飯還沒吃就被綁過來听到這一通訓斥一急就冒出了個現代詞匯。

「什麼見義勇為,我看你這叫魯莽。我早交代過你不要輕易招惹賀蘭敏之,你不听現在還打架。」父親罵道。

「可父親,兒明明見到賀蘭敏之打白天的胡作非為強搶民女,兒怎能置之不顧。」我不服氣的說。

「愚蠢,這明明有多種方法你卻選擇了最笨的。好好在祠堂反省反省。」說完父親就離開了並交代守住祠堂不讓別人進來。

「哎!」我看著前面煙霧繚繞背後的崔家先祖的一個又一個牌位無奈的嘆口氣。看來古代和現代的見義勇為都一樣需要講對策。

料峭的春日白天陽光照射下還是十分暖和到了晚上卻十分寒冷,挨過打的我在祠堂跪了一夜後光榮的生病了。父親因此又被母親給罵了一頓,程伯獻和李浚也趁此機會從學堂中逃課跑到崔府看我,順便給我帶了個好消息。

賀蘭敏之那天所說的話和所作的事情被諸位小姐回家宣傳一番被諸位大臣在朝堂上參了一本,當今聖上聞之大怒看在皇後的面上沒有將其投入牢中,但免除其頭餃流放到雷州並宣布其眾生不得踏入長安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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