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眾人圍著一杯又一杯的酒水灌進肚中,早上被那些中年婦女拽著又是打扮又是涂涂抹抹,飯也沒有吃到嘴中。現在空著肚子又被灌酒,心中無限傷心,那個大俠還如影子般跟在身邊只好打起十二分精神接過遞過來的一杯又一杯酒,「醉吧!醉吧!等醒過來說不定又是在我那溫暖的客棧的床上。」只好這樣安慰自己道。
分不清是遞過來的多少杯酒,迷迷糊糊的正要接過時一只手伸過來攔住了這個正要把酒遞過來的人,我定楮一看,還是那位大俠他開口道︰「諸位見諒,今天是姑爺的洞房花燭夜再灌下去姑爺就該罪了,小姐該生氣了,還請諸位放過我家姑爺吧。」
眾賓客听到這話都報以理解的笑聲就放過了被灌的迷迷糊糊的我,然後就被拖著回到新房中,這時的新房中等待些準備鬧洞房的人,不過都被那位大俠給打發走就剩下我和披著紅蓋頭的新娘子,那位大俠把人都趕走後對因為醉酒而坐在桌邊打瞌睡的我道︰「姑爺還是趕緊揭了小姐的蓋頭吧。」
「知道了,你下去吧。」我用手支著腦袋對他揮揮手表示明白。
他還想再說什麼但還是忍住了,走出房間輕輕帶住房門。
我這人一喝醉酒就會瞌睡,現在再沒有人來打擾我,用手支著頭慢慢進入夢鄉,可這手臂也有支撐不住的時候,忽的頭跟著和桌子來了個親密接接觸,只听得「砰」的一下,我額頭一痛睡意也消失了,「哎呦」著揉起被撞疼的地方。
邊揉著額頭邊打量著古代的新房,到處都是一片紅,紅色的蠟燭,紅色的床鋪,紅色的我還有紅色的新娘,這位新娘現在還端端正正的坐在床上等待著我過去掀開她的紅蓋頭。天天看電視、小說中說到掀起新娘的蓋頭會看到多麼美若天仙般的新娘,新郎是如何被美麗的新娘的所迷住,現在的我有幸也能經歷這一刻也想見識一下這美貌的新娘就來到這位新娘的面前對她一作揖道︰「冒犯了。」
我就要去掀她的蓋頭卻不想從那紅裙下面飛起一腳直接將我踢翻,還正好踢在我的肚子上,頓時疼的我在地上抱著肚子無法起身半天才緩過勁來從地上爬起來正好看到正要離開新房的新娘子登時火冒三丈,好啊你,踢了本公子竟想畏罪潛逃,忙一個餓虎撲食上去,一把將其壓在身下,不顧她的諸般掙扎獰笑道︰「踢了人還想走沒門,今天要不給你個教訓公子我這幾天的苦就是白吃的了。」
等到把這位新娘子給掰過來臉對著我時我突然呆住了,連接連挨了幾巴掌的事情也沒顧得上,只驚聲說道︰「怎麼是你?太狗血了吧!」
那新娘子听到這句話也停止了對我的攻擊,在燭光的幫助下也看清了我的長相顯然也是吃了一驚道︰「怎麼是你?」
原來狗血不僅僅出現在電視和小說中,還出現在我的境遇中。這位對我又踢又打的新娘子就是那位我有數面之緣的楊大小姐,現在兩人正用一種非常驚詫的眼光互相打量,我們面對面,听到彼此因為剛才的廝打而發出的粗重的呼吸,忘記了現在的她還在被我壓在身下。
她先打破了這寂靜,紅著臉道︰「登徒子,你還不敢進起來。」
我這才反應過來,忙站起身來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這陣老沖撞你真是不好意思。對了,你不是一直跟著聖駕的嗎?怎麼也被帶到這里了?」
她慢慢從地上起來整了整被弄亂的發髻道︰「你不是送了我個兔子,昨天晚上聖駕快到這里,是在郊外扎的營地。我晚上回到帳篷中發現兔子不見了就和小蘭一起出去找了,後來我倆分開去找我走的太遠了半路就踫到一伙蒙面的人不有分說就把我打暈了,等我醒過來就發現被人穿上新娘子的衣服塞進轎中,本想趁別人不注意偷偷逃掉可一下來就被喜娘威脅說他們把小蘭也抓了起來要是我不乖乖听話他們就殺了小蘭,我只好按著他們說的做了。坐在新房中左右思量該如何逃走可是房中都是人,後來听到有人喊姑爺知道和我拜堂的人來了就想趁著這人把別人支開的機會,我等著這人來掀開我的蓋頭的時候狠狠踹過去好逃走,誰知道千算萬算竟沒想到和我拜堂的竟然是恩顧你。對了,恩顧你們不是提前就到了,怎麼也被抓到這里了」
「哎!一言難盡。」我坐在桌子旁邊想找口喝居然沒有只好將酒壺中的酒倒了一杯一飲而盡道。
「你是昨晚被抓的,我可是被抓來幾天了你還能想到方法逃跑我就慘了被看的那個嚴啊!是一點機會也尋找不到。說起來我還納悶了,我們一路快馬加鞭來到城中那些勛衛大哥就去辦事去了,我和伯獻我們三個因為長途騎馬顛的渾身的骨頭都快散架了就一直待在客棧沒有出去,誰知道我的運氣如此之不好,睡到半夜就被一個蒙面人給逼著來到這個府邸,到這里就被關在一間房中無人搭理,後來就被逼著穿上新郎的服裝和你拜堂了,再然後你就知道了。」我道。
她听了也坐在桌子上用手托著臉道︰「我一直在思考這府中的人為什麼要抓人來拜堂成親,他們難道不知道聖駕就要來到此地,在這時候公然綁架別人要是事情敗露那可是殺頭的大罪呀!」
「我也不知道,抓我來的那位蒙面大俠就是剛帶我進來的那位,當初說是借我用用,明明把我帶來就關了起來,後來還威脅我拜堂成親,說什麼借啊!太欺騙人了。」我憤慨的說道。
「京城中的閨中小姐一直盛贊恩顧如何如何的溫文爾雅。你說我現在是不是見到一個不一樣的恩顧呀?」她現在不擔心兩人的處境反而調戲起我來。
我維持了多年的形象在她面前轟然全毀了,膽小怕鬼、調戲弱智女流全被她遇見了。听見她這一說再厚的臉皮也變紅了,掩飾性的咳嗽一下道︰「呵呵,那都是傳聞,傳聞不足信。」
她笑著看著我不說話,我被看的不好意思只好又端起酒杯裝在飲酒,她看見我還在喝酒皺了皺眉毛道︰「你今天喝了那麼多酒就不要再喝了,酒喝多了傷身。」
「啊!哦!哦!好的,不喝。」听了她的話我忙放下酒杯,還真感到有點暈了,看著她問道︰「那我們該怎麼辦啊?」
「既來之則安之,明天肯定是要拜見父母的,到時候再問個清楚,我想他們不是那種只搶其中的一個來成親並不僅僅是我們經常認為的那種情況,搶兩個他們根本不認識的人拜堂成親肯定是有什麼原因的吧。」她看著我道。
我的酒勁上來了迷迷糊糊的也沒听清她說的什麼就先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接下來也不知道她在做什麼只是感覺自己好像被什麼東西拖著給放到我一直渴求的溫暖的床,滿足的嘆息一聲翻個身繼續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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