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這一番動作,看在錢樂樂眼里,就有了另外一番的意味。她折身跑回他的身邊,說到,「你也覺得這個名字不好听吧。其實我想叫錢多多的,但是……可恨啊……我比我姐姐晚生,所以那麼好的名字,便被她那豬給佔了。」
錢樂樂十分懊惱的嘆了口氣。取名字是個技術活,好的名字能讓你一生少奮斗幾年。錢樂樂這個名字,取的馬馬虎虎還算可以了。
但是人與人,最怕的就是比較了。有了她姐姐錢多多在,她這個錢樂樂簡直就是一個屁了。這不就拿現在來說,她姐姐錢多多正在家里吃香喝辣的,而她這個錢樂樂卻在這里吃糠喝稀的。這就是差距啊!
可恨啊,這一切怪來怪去,都只怪她當初不爭氣,不早生幾年,這樣錢多多這麼一個好的名字就是她的啦。
風斂軒好看的眉毛一擰,嘴角抽搐。他心里有很大的月復議,其實他覺得這倆個名字都很怪,都不好听。但是他看到面前的女子那一臉認真的糾結在自己的名字里,他抿抿嘴,最後還是沒有開口說話。
「那墨公子,我們後會有期了!」錢樂樂甩了甩頭,再次和風斂軒揮手作了告別的手勢,轉身離開。當然這一次她走得很徹底,並沒有再回頭。
眼看著她就要消失在拐角的地方,這次,風斂軒卻開口叫住了她。「錢姑娘,既然你也是來吃飯的,不如跟再下一起吧,這樣至少安全些。」
本來錢樂樂就沒有喜帖,听他這麼一說,腦袋里思考了幾秒後,便又立馬折身回到了風斂軒的身邊。這風斂軒的身份那是很特殊的,所以即使他今天沒有帶隨從過來,這王府里的幾個重要的管事也是認識他的。他們本來要給他安排一桌特別的酒席,只是被他給推掉了。
于是風斂軒帶著錢樂樂,倆人在偌大的客廳里,隨便找了一張桌子坐了下來。
睿王爺風南洛上次娶王妃,沒有拜堂,沒有請客,只是把新娘往府里一抬便了事了。而這次就不一樣了,這次他娶的側妃可是他喜歡了好多年的女人。所以今天對滿朝上下來說,又是一件好事。因為巴結睿王爺的機會又來了。
風斂軒坐在那里,一襲蒼青色的儒衫很是顯眼。他並沒有動手下筷子,而是饒有興趣的盯著一邊的吃著起勁無比的錢樂樂。
只見她左右開弓地抓著倆只雞腿,左啃一下,右咬一口,吃的滿嘴油膩。
「听說,今天的新娘很好看?」風斂軒嘴角抽了下,試圖把她的注意力從食物中引開。
「你都說了只是听說而已……不可信。」錢樂樂嘴里嚼著東西,含糊不清的回答到。
「听說今天的新郎官長得也很俊俏。」提到自己的弟弟,風斂軒有些得意,嘴角也微微輕揚著。
原本專心對付著雞腿的錢樂樂,在听到新郎官三個字後,她驀的抬起頭來,用著一雙幽幽的眼神看向風斂軒,開始十分不滿的控訴起來了。
「就他,長得好看不看我不知道,但是這王爺一定是個**的人。我可是听說他前幾個月才娶……王妃,現在又娶側妃了。這種男人,說不定的。或許過幾個月後,我們還可以過來喝他的喜酒了。」
「還有,像這樣**的男人,身子肯定不干淨。說不定現在身上已經得了那種骯髒的病了。說起來,這側王妃還是最可憐的女人。」
……
錢樂樂靠著風斂軒,小聲的月復議著她自家的老公,完全沒有注意到風斂軒那抽搐不已的嘴角。而與此同時,錢樂樂的話也讓踫巧經過他們身後的某個男子的臉色成功的轉為醬紫色,他的手緊緊的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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