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做冤家路窄,就是這樣子的啦。她休息了一會兒,正要往回走。迎面火把下,剛才那幾個追他的大漢,此刻正押著一個男子正外她這邊走來。
路過她身邊時,橘黃色的火光正好打在他的身上,將他的身影映在青石板上。
錢樂樂輕瞥了那個害她逃了一路,並且又摔了一跤的人。
那男子,他的臉仿佛被一種強大的情緒撐緊著,以至于他整張臉看起來有些古怪。
那種強大莫名的情緒,揪厲了他性感的薄唇,扭曲了線條優美下巴,扯平了那透著淡淡驚慌的劍眉,灰白了那白皙透亮的面色……
似乎覺察到了錢樂樂打量他的視線,他突然轉過臉的正面對著她,一雙墨黑幽深的眼楮就那麼直直地與她對上了。黑亮的瞳孔里有一片望不見底的深邃,眼神沉寂如水,泛著絕望的波光。
「還愣著干嘛!快走!」身後的大漢見他的腳步稍微慢了下來,便用力的推了那男子一把,男子一個踉蹌,險些栽倒在地。
錢樂樂停著腳步,站在那里,雖然她承認,她心里有些鄙視這幾個大漢,這樣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大男人。
可是,沒辦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她不是那種聖母瑪麗蘇,她有自己的生活要過,有自己的命要保,所以遇到這種情況,她本著各回各家,各找各娘的精神,直接裝作無視的從他們一伙人身邊走開,不再去看那個男子了。
夜空,殘月高掛,星星早已躲入厚厚的雲層中。
那**,忙碌了一天的錢樂樂回到家,洗完澡後,便直接爬到床上睡著了。一直睡到半夜,迷迷糊糊的她,便覺得全身發熱起來了,到天亮的時候,她全身已經發起高燒來了。
她這一趟,便在床上躺了三天。期間,她都是靠自己熬過去的。餓了,隨便煮點稀飯吃。渴了,直接舀著冷水喝下去。
躺在床上,有時她會想到自己現在這淒楚的境遇,她的眼眶都會忍不住的紅了起來。想到自己以前在家里,作威作福的日子,那是多麼的愜意。可是穿到這tmd的鬼地方,甭說作威作福了,能把命保住就已經很不錯了。
想了半天,最後她還是堅定了一個想法。等到以後賺錢賺的多多的時候,她也要買好多個相公回來養,然後讓這些個相公,整天都圍著她轉。這種生病孤獨的日子,她真的不想過了。
到了第四天的時候,她終于可以出門見太陽了。走在大街上,經過街口一家相公館的時候,發現有人逼良為娼。
相公館,就是專門為那些有錢的貴婦提供服務的地方,當然這里面還接待那種特殊的男同跑啦。
「我不去,就是死了,我也不會進去!」門口一個穿著布衣的男子一臉憤恨屈辱的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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