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的綠竹確實沒有想到她已經發現了自己,更沒有想到,她竟然會武功,而且如此狠辣。♀
這一招下來,一般人,只怕必死無疑。
而他,就算能夠躲開,卻也必然不可能全身而退。
瞳孔收緊,看著那向著自己刺來的匕首,他全身動起,極速後移退,雙手反握置于胸前,運氣擋住匕首。
一股內力抵來,路青青眉宇一凝,眼底一抹冷間皺起,卻是蠻沖而去,非要讓對方掛點兒彩不可!
另一只手起,用力抵著匕首的柄,暗運內力,向前推去。
綠竹沒有想到她竟然如此狠辣,非要刺中不可,臉色一變,手已經用力握住了匕首。
臉上也露出了佩服之色。
很少有女人能有這樣強大的膽識。
「是你!」路青青一看竟然是綠竹,不由臉色一變,手中的力也輕了幾分。
綠竹也順勢放開了手中的匕首,只見厚實的掌心,兩道傷痕血肉可見。
可是他的臉上卻不見任何痛意或者怒意,反而是薄唇輕勾,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可不就是我!」
「你來做什麼?」既然他知道了自己誤得武功,那麼她也沒有什麼好裝了。
「真是狠心!」他妖嬈一笑說道,目光邪肆地望著路青青。
卻是全然不將在流著血的手當回事,甚至是看也不看就那麼行著血流了一地。
「對你這種人,不狠的話,不就是我自己受傷了!說,為什麼潛入我的寢室?」她冷冷地瞪向了他,雖然武功不如他,可是氣勢卻絲毫不弱于他。
因為她自認,打不過,逃卻是不成問題。
「巫族的聖女,果然就是與眾不同,我想,你將會是巫族歷年來最強大的聖女了,有膽識有魄力,夠果決!」綠竹輕輕一笑說道,而後十分優雅地拿出了絹布,輕輕地纏過手掌,將傷口緩緩地纏了起來。
只是那傷口不輕,就算綁住了,可是那血很快滲過了黑色的絹布,又滴了出來。
而路青青一听到他的話,眼底劃過一抹異色。
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他知道自己的小月復處有一個紅色的玫瑰胎記?
他這是試探,還是已經確認呢?
看他的神色,並不像是試探,不過,這種事情,她若堅決不認,他也沒有辦法。
于是,她一臉好笑︰「聖女?國師以為我就是你要找的巫族聖女?」
「不是認為,是肯定。」看著她的神情,他淡淡一笑。
「我怎麼不知道自己何時竟成了聖女?」她冷冷一笑,不以為然。
「我現在告訴你了,你不就知道了嗎?」薄唇一彎,他輕笑著說道。
而後緩緩地走到了一旁的櫃子前,直接打開了櫃子,順手拿起了一件衣服,直接就撕裂了一條裙擺,開始纏著手掌。
動作緩慢而優雅。
「你倒是很自來熟,把這當自己的家了?隨便拿別人的衣服就撕!」倒不在意這一兩件裙子,只是就看不慣這家伙一副傲嬌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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