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羽眼神復雜,拉過我在我唇上重重一吻,「你管好自己就行了,我自有辦法。」
敢情以為我不懂武功啊。好歹我也是有點本事的好不好,要不昨晚怎麼將這麼一大男人大老遠的帶到這里來啊。
但是,他不怎麼溫馨的一句話,卻讓我心頭冒出一些不知名的情緒。
對方的人漸漸向我們這里圍攏,東方羽和樓相他們小心的移著步伐,卻是正好把我護在了中間。
樓相低聲歉然道,「連累御小姐和東方公子了。」
我朝他一個微笑,東方羽不理他,只是護著我,緊張的盯著逼向自己的敵人。
「拼了!」隨著一聲大喝,徐奎和王澤率先跨出,迎向了第一撥的敵人。
刀光劍影,掌風暗器,招招向著我們這招呼。
…
徐奎已經殺紅了眼,連斃了對方兩人後,被一人偷襲擊中了前胸,哇的噴出一大口鮮血,勉強的支撐著搏命。
王澤的情況也很差,肩上已經中了一劍,只有招架的份了。
樓殷不知從哪拿出一排銀針,颼颼的向敵方發射著暗器,一下子倒還不至于落得下風。只不過,暗器終有用完的時候。
東方羽護著我,隨手揀起一柄被徐奎擊斃之人碟劍,舞得密不透風,一時間敵人倒也無可奈何。♀
整場戰斗中,只有我最是輕松了,悠閑的看起了狀況。唉,失望啊,都沒有人注意我的說。
眼看徐奎快要招架不住了,我閑閑的月兌離東方羽的保護範圍,在致命的一刀向徐奎狠劈下來的時候,輕松的撥開,順道絞了那位大叔的武器,塞進徐奎手里,徐奎條件反射的向前一砍,OK,一人搞定了!
然後我又出現在王澤身後,將擊向王澤的一道陰狠掌力凝聚到我的掌心,狠狠擊向王澤背後,哧一聲,那位老兄被自己的掌力招呼得昏了過去。
唉?樓殷快沒暗器了,晃過去,掏出一大把銀針塞進他手里,向他露出個繼續的眼神,然後飄去東方羽那兒
力氣不夠了麼?沒關系,掏出帕子給他擦擦汗先,揮揮手暗中將圍堵著他的兩人甩到一邊昏迷去了。
所以,到最後,凜王那邊終于感到不對勁了,停了下來,怔怔的看著我們這一方,嗯,確切的說是看著我。
瞧瞧,徐奎那邊劈了三個,王澤那邊重傷一個,昏一個,樓相那邊,傷了兩個,東方羽這里,昏兩個,最後凜王那邊好端端的算上他自己的話也就剩四個完人了。
我奇怪的問道,「怎麼不打了?」我還沒看夠癮啊。
凜王神情一頓,嚴肅向我抱了一拳,「敢問高人是何人門下?」
我驚訝,「剛才凜王不是稱呼我為妖女嗎?既是妖女又怎會有門派呢?」
凜王緊緊鄒起眉頭,他身前的陸天行上前一步,厲聲喝到,「你到底是何人?」
我冷冷笑了一下,「我是什麼人,你還不配知道。」一條狗也敢跑我面前叫囂!
「你!」陸天行被我一句話氣的胡子都豎起來了。
「我給你們十秒的時間,馬上滾,否則,殺無赦!」我輕聲道。在我旁邊的人听來,這句話輕的不能再輕了,可是在凜王四人耳中卻如同耳邊炸開的驚雷。
我背過身不再去看他們,口中輕輕數著數字。當我數到三的時候,凜王果斷的調轉馬頭飛一樣奔出了我們的視線範圍。
空氣中殘余著著淡淡的血腥味!太陽還是暖洋洋的,照得人很舒服,我最喜歡這樣奠氣了,可以躺著曬太陽奠氣。
一場大戰之後,眾人都疲憊當坐于地,只是眼神都偷眼瞥我,怪奇怪的。
樓殷微笑向我抱拳道,「沒想到御小姐乃是深藏不露的高人啊!上次在下可算是班門弄斧了。」大概是剛經歷了劫後余生,他現在的笑容有著股平常沒有的味道,顯得真實了許多。
「我有沒說過,我很喜歡看你笑?」
他怔了一下,「沒有。」隨即笑著回答。
「呵呵,那麼我現在告訴你,我喜歡你的笑容。」我說。
「能得到御小姐的喜歡,是在下的榮幸。」樓殷說完,調皮的向我眨了眨眼。
我不由被他這難得的小孩行徑逗得笑了出來。
嗯,東方羽臉色黑了下
「咳,咳」一口黑血猛然吐出,樓殷急忙用手捂住嘴。
「相爺!」王澤徐奎緊張的奔過來,一左一右扶向樓相。
我上前執起樓相的左手把脈,「你剛剛強行運功,毒現如今已快侵入五髒肺腑。」
樓殷仍是微笑,一臉輕松道,「看來在下還是逃不開這命啊,也罷也罷。」
「相爺!」語氣哽咽的當然還是樓相兩位下屬了。
「你認為自己已經必死無疑了?」我淺笑問道。
「難道御小姐還有何方法可救我不成?」樓相見我一臉鎮定的表情,不禁月兌口問道。
「方法是沒有。」我看著他一臉希冀的表情到失望,轉瞬又換成一副雲淡風輕,呵,這人還真有趣。「不過,我跟閻王交情很熟。」
「啊?」樓殷有點反應不過來,其他人也是一頭霧水。
我從懷中,其實是從儲物空間取出一顆丹,笑著說︰「閻王給的。」
我看他沒反應,直接就將丹塞進他口中,手觸到他的唇瓣,一陣電流激過,兩人都不由顫了一下。
那丹入口即化,霎時他全身冒出一股白霧,沒多久,霧漸漸散去,露出他一張疲憊的臉,我探向他的脈搏,嗯,毒已經全部去掉了,只是畢竟他是凡人俗胎,丹只消化了三分之一就已經體力不勝負荷了,但只要慢慢修養就可以了,丹的藥力會在以後的日子里慢慢被他人體所吸收的。到時他的得益可就匪淺了。
「好了,毒已經解了,休息幾天便沒事了。」
「多謝御小姐救命之恩。」樓殷真誠的看著我道。
我擺了擺手,回以微笑。
王澤與徐奎朝我感激的一拱手,便向樓相道,「相爺,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盡速離開吧。」
樓殷點了點頭,然後低頭將自己腰間的玉佩取下,遞給我,「這是我祖傳之物,送與御小姐當個信物,小姐今日大恩,在下沒齒難忘,來日必當涌泉相報。」
唉,古人送人東西難道就只有玉佩嗎?況且我一點也不喜歡身上戴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用了,既是你祖傳之物,又豈可如此輕易予我,樓相還是收回去吧。」
樓殷見我不像假意推月兌的樣子,不由分說便一把將玉佩塞進我手中,「不管如何,還請御小姐收下此物,我乃青龍國丞相,府邸安建于青龍國都內,還請他日無論如何一定來府上一趟,樓殷等著。」隨後深深看了我一眼,也不等我回答,便和王澤徐奎二人上馬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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