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討好的問東方羽,要不要回去軍營交代一聲,好歹他們的將軍就這麼憑空的失了蹤,總是要那個一下的。♀東方羽白了我一眼,回了一句話,「你都找到了,我還回去那個軍營作甚。」
我咳嗽一聲,不說話了。
回房的路上順道拐進樓殷那談了點東西才出來。
房間里,小家伙還哭著臉,見我進去一頭扎進了我懷里,害得我一個踉蹌,扶了下門邊的柱子才穩住了身子。
我親親他,「乖,小家伙,我不回來了麼,別哭了,啊?!」
小家伙哭的更傷心了,哽哽咽咽的說,「我知道,可是我忍不住。」
「傻孩子。」我拉他往椅子上坐去。小家伙近一年來,雖說長高了不少,不過還是差我一點。
我模模他圓滾滾的腦袋,他把我手拉下來,摟住我脖子,整個人就全趴我身上了,「姐姐,唯一是不是丑了許多。♀」
我將下巴抵在他肩上,柔聲道,「不丑,我們家唯一怎麼可能丑呢?唯一在姐姐心里一直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孩子。」
摟我脖子的手緊了緊,「唯一以後想和姐姐在一起。」
我抱著他調整了一下他在我懷里的位置,嗯了聲。
「唯一不想做那金花公主的駙馬,唯一想和姐姐在一起。」
我挑了挑眉,感興趣的問道,「哦,有人想要我家唯一去做駙馬?」
抬起頭,淚汪汪的點頭,「嗯,唯一只想和姐姐在一起,才不要去做那什麼鬼駙馬呢。」
我笑著親親他的唇,「好,那唯一不去做駙馬了,就和姐姐在一起。」
唯一砸巴了下嘴唇,湊我嘴上回親了口。
我笑笑,也親他。
正玩你親我親的游戲起興之時,唯一退後了一下,定住,看著我,倆眼珠子閃爍來閃爍去的,不動了。
「怎麼了?」
小家伙鄒起了一張精致的小臉,五官全擠到了一起,跟團漿糊似的,「二叔受了重傷,我們山莊被斷絕了與外界的信息」吸吸鼻子,看了看我眯起的眼,接著說,「這都是因為我不願意去當那金花公主的駙馬,所以」
「就為了逼你當駙馬,皇帝就作出那麼大的動作?那朵金花是什麼人?」為一個區區公主這番大動干戈可不像一個皇室的作風啊。
听我說到那朵金花的時候,小家伙噗哧一下就笑了出來,擠眉弄眼的學著我的口氣,道,「那朵金花據說是西覃大陸一個什麼查斯王最寵愛的女兒。」
「和親?」
小家伙想了想,點點頭,「嗯,差不多吧。」
我禁不住伸手,又模了模他光光的圓腦袋,笑著問道,「那你不願意,所以就出了家?」沒有香疤,應該還沒有正式剃度。
小家伙先點點頭,後又搖了搖頭,道,「皇上下了聖旨,要唯一在三月之內去往西覃大陸與那金花公主完婚。可是唯一要等姐姐,唯一相信姐姐一定會回來的,所以便在家自行剃度,這樣便不會再有人來要唯一去成親了。」
自行剃度……果然,是這個任性卻單純的小家伙會做出的事。
小家伙說著眼淚又下了來,「皇後姑姑找唯一說話,出面說情請皇上收回成命,卻惹皇上大怒,被罰在鳳孿殿禁足。哥哥,爹爹,二叔他們也為了袒護唯一,被」說到這里,唯一已經哽咽的有些說不出話了,他看著我,滿眼的淚花,滿臉的脆弱,「姐姐,唯一是不是很任性?」
我擁緊唯一,親親他濕漉漉的眼,「沒,唯一做的很好,這樣性情的唯一,姐姐才喜歡。」
這皇帝很奇怪,僅僅為了個那西X大陸的一個公主和親,就對自己國內官場,商界,以及武林中都十分有地位的玄日山莊這般,哼哼,說他跟那西X大陸沒貓膩都不可能。不過他們之間有些什麼暗箱內幕,我可懶得管,我還正愁沒個借口去找那西X大陸的麻煩,現在這機會倒自己送上門來了,我要不下去攪活一番,我都對不起我自己。
唯一抽了抽紅通通的小鼻子,惡狠狠的說,「姐姐,一定要幫唯一出這口氣。」
「這朱雀國王好大的膽子,放心,姐姐馬上帶人過去幫你出氣,我們一起回去看你爹爹他們,敢惹我們家唯一,這西X大陸和那朵金花,我非滅了他滿門不可。」
小家伙破涕為笑,撲我懷里像只小狗般蹭著,弄得我脖子直發癢。
我捏捏小家伙的臉,在他紅女敕女敕的可愛小唇上又親了口,小家伙紅了臉,眼楮晶亮晶亮的發著光,加上他那光光的圓腦袋,整個三盞100瓦飛利浦。
我好笑的湊他紅的像瑪瑙般晶瑩剔透的耳根邊輕輕的吹了口熱氣。唯一身子顫了一下,鴕鳥似的將自己臉埋我懷里,半天也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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