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當你是誰!」容可心里送周蘇杭一個凸字,愛他的原身容可已死,現在的她看到他這人就只有厭惡,更有必要將事情說清楚,語氣非常鄭重說道,「從現在開始,我和你沒有半點關系。你放心,我不會嫁給你,更沒那個美國時間纏著你,也請你做到,以後別來騷擾我。」
眾人還擔心容可以後痴痴纏纏斷不干淨,可是沒想到她竟然是來真的,尤其看她現在看周蘇杭的眼神,沒有半點羞怯痴迷,只是堅定冷漠沒有一絲感情。
周蘇杭有片刻的呆怔,有點不相信的看著容可,對上她不平淡帶半點愛意的眼神,心髒突然一跳,感覺有什麼從腦海滑過,想抓卻抓不住。
「可可!」周老太太臉沉了沉,還準備說什麼,又被可可斷了話頭,「周,周伯伯,不為了可可,也為了周蘇杭著想,這份婚姻不會有幸福只會有悲劇。可可請你們答應。」
周老太太沉著嘴角,皺著眉頭半晌,才嘆了口氣答道,「周也是看著你們長大的,以為你們互相磨合……,哎,這後半輩子還長著呢。」
「媽,這事您也別操心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他們自己的人生自己決定。」一場戰爭竟然發生在家里,周大伯扶著周老太太起身,隱在眸子里的凌厲在旁邊容可身上晃了一眼。♀
周老太太回頭和周大伯相視一眼,「好,退吧。」
好像干旱季節听到外面的雨聲,容可垂著眼簾,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低著頭道謝,「可可謝謝周。周,您之前對可可的恩情,可可以後必定會好好報答您的。」
老大兒子都這樣說了,周老太太也不好再說什麼,目光有些冷意的看了下容可,對她剛才自作主張的退婚,心里難免有些溫怒,「這就不必了……」
「周,可可現在身上有些不舒服,時間也不早了,可可就先回去了。下次有機會,可可再專門感謝您。」卻不想,容可現在只關心自己這一身的魚湯味道。
周老太太的右手搭在老大兒子胳膊上,瞄了眼老二兒子懷里的周安安,目光微寒的說道,「嗯,路上多注意點。」
周老太太一發話,容可點點頭就轉身出門,「多謝周關心。」
只是和周安安擦身錯開那一剎那,周安安那帶著狠毒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容可,恨不得用眼神將容可千刀萬剮了,「我的手痛死了。」
容可連看都不想看她,腳步停頓都沒有停頓,直接出門。
王姑姑看周老太太使了個眼色,急急的追了出來,容可現在一身魚湯濕漉漉的衣服,至少要安排車子送她回去,「可可小姐,可可小姐。」
剛追到大門,看到容可人已經鑽進出租車里,關了車門,頭也不回的走了。
「今兒怎麼巧了,這里竟然有出租車。」王姑姑看著消失的車影,嘴里嘀咕了一句。
車子一路行駛,很快就到了容家。
下了車,容可腳就沒停,快速開了大門。剛進客廳,她一眼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容父,沒時間回話,直接叫了一聲「爸爸」,沒等答復就繼續走出了客廳回別院。
李姚嵐正無所事事的坐在別院門口,看到容可面無表情的走進來,先是一驚,起身迎了上去,等看到她一身裝扮,聲音都卡住,「二小姐,您……」
還準備問清楚,又看到緊跟著到上台階的容父,緊張的抿了抿了唇,客氣的回話,「老爺。」
「是可可回來了?」容益盛眼楮盯著容可進屋的背影,目光深沉掃了一眼李姚嵐,疑惑的問道。
李姚嵐連忙點點頭,轉身跟著進了屋,看到容可進了她的房間,也緊跟著進去,「二小姐,您要找什麼?」
「找衣服,去洗澡。」容可不冷不熱的說道。
李姚嵐一愣,燈光下更是將容可的狼狽看的清清楚楚,這出去一趟,是怎麼了?又立馬反應過來,打開衣櫃幫她找出睡衣,「二小姐,這先穿這件。」
頓了下,看到正站在門口的容父,非常忐忑的問道,「二小姐,您這一身,是先洗了,還是……」
「你看我這一身,適合說話?」容可冷笑,弄她進別院當佣人,可不是給容家人當槍使,這時候容父進來能有什麼事情,就害怕成這樣。看都不看站在門口的容父,拿起衣物轉身進了洗浴間,邊走邊說,「爸爸,您要不坐客廳坐會,要不進來女兒閨房坐會,什麼事情,等可可洗完了再說。」
容父陰沉的臉色更是青黑,轉身去了客廳,「在客廳!」
容可關上浴室門,幾乎以最快的速度將身上衣物月兌了干淨,也不管水還沒有徹底熱開,人就站在噴頭下面沖刷。
從昨晚到今天,簡直過但憋屈了。自從變成這個容可開始,不管是身邊的親人,還是不相關的陌生人,對她憚度,除了威逼利誘就是諷刺嘲笑。
這去了周家一趟,她更是看出來了,不管是周蘇杭還是周安安,還是那個听聞疼她的周,她可真了解到了,沒人真心喜歡她這個私生女,若是表現喜歡,那肯定有什麼利用價值。
拿起沐浴露身上擦了再擦,直到抬起胳膊聞了聞,沒有再聞到魚腥味,容可才撇撇嘴,嘆了口氣,「這日子真是惆悵啊。」
李姚嵐給容父倒了杯茶水,也不敢強求容父接,小心翼翼的在他面前放下,就很安靜的站在一旁。
之前,她對容可是厭惡,厭惡這麼一個女人怎麼能和眾人眼中的周家大少訂婚了。可是早上看容可這態度,也不是很喜歡周蘇杭。看了看黑著臉的容父,難道訂婚是面前的容父強迫的?那為什麼不選容依戀?
容可里里外外洗了半個多小時才出浴室。
一手抓著毛巾搓著頭發,一手揉了揉進了水很是朦朧的眼楮,踢踏著拖鞋慢悠悠的出了房門。
旁邊的李姚嵐難受的站在一旁,左腿彎了下右腿彎了下不敢有大的動作。
容父這會雖是正襟危坐,但已經怒火中燒了,看到容可出了房門,端起面前的茶杯就扔了過去。
「你還知道回來!」容益盛憤怒的低吼響起,面前的那只茶杯狠狠的摔在容可的腳邊,瞬間摔的四分五裂,茶水茶葉留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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