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回到鳳凰閣以來玲雨就一直精神恍惚的,一會兒清醒一會兒昏迷,清醒時就大喊大叫的,直到再一次的哭著昏倒。尋找最快更新網站,請百度搜索
若蘭只能一直陪在她的身邊不時的幫她逝去眼角的淚痕。
听到腳步聲她還以為是太醫來了連忙抬起頭,看到的卻是路言笑。
「玲雨怎麼了。」他也覺出了有點不太對勁。
「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早晨去永壽宮的路上還好好的我給她講宮中的規矩一回頭人就不見了,我回去找就看到她一個人坐在紫凝宮的門口哭,都怪我沒有看好她。」若蘭露出了幾分內疚的,低下頭不敢看路言笑。
「血好多血。」玲雨忽然從噩夢中驚喜,不知道為什麼那個渾身是血的女人總是出現在她的腦海里,她越不去想反倒是覺得如此的真實,揮之不去,就好像那朵開在牆角上的玫瑰是她真的親眼所見一般,自己好像跳進了一場可怕的噩夢之中。
她不停的用手捶打著自己的頭,試圖從這噩夢中驚醒過來。
「玲雨,沒事的,有我呢,沒有人能在傷害你了。♀」路言笑怕她傷到自己只能先抓住她的手把她按在床上,他的心如刀割他不知道在這短短的幾分鐘里在她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快去叫太醫。」他朝若蘭大喊,語氣是如何的生冷,站在一邊的若蘭一愣,其實他並不想責怪任何人只不過是太著急了點。
「太醫我已經請了,怎麼這麼半天都沒有來,我出去看看。」
「來了,來了,太醫來了。」遠遠的他就看到王太醫連跑帶顛的進門。
他放下藥箱忙替玲雨把了把脈,心中已經明白了七八分,老氣橫秋的白眉不禁微微一皺。
「玲雨她到底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就快點說。」
路言笑已經做出了最壞的打算,如果不是玲雨她得了什麼不好的病,老太醫也不用嚇得不敢說。
「娘娘這是中毒了。」
「什麼……」路言笑有點不敢相信。
「怎麼可能,那玲雨會不會死,大白天的在這皇宮里又有誰敢這麼明目張膽的。」路言笑低頭看了看玲雨蒼白的臉,剛才的一通折騰這會好不容易有安靜下來。
「回稟王,以奴才行醫多年的經驗來看娘娘體內的毒應該有兩到三個月了,此毒是西域的一種毒花之毒不會致命只會讓人變得呆傻,而娘娘體內的毒還沒有完全的擴散,今天之所以發病也正是看到了某些東西激發了大腦里某些回憶。
老太醫的話,讓路言笑真是有憐有氣,這到底是誰能忍心對她下如此的毒手,如果被他逮到了一定把他碎尸萬段,可看看躺在床上的玲雨,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想辦法解毒。
「西域的毒花有上百種如果不知道是那一種,貿然用藥,跟娘娘體內的藥性相克恐怕娘娘就會有生命危險,為今之計必須先找到下毒之人。」
「這不是廢話嗎,要找下毒的人哪有那麼容易,玲雨就要當王後了,又有誰敢站出來承認就是下毒之人呢。」
抓不到那個人就沒有辦法解毒難道就讓玲雨這樣永遠都痴傻下去嗎。
「奴才倒是有一個辦法就看王您舍得還是不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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