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內的樹葉飄零的所剩無幾,只剩那秋菊還艷麗,葉思碟跟狂影還真的有點緣,都獨愛那些菊,清淨高潔,還代表著真情。
葉思碟住的院子叫碟心院,院前是個大花園,園里的花草也一直都是她在親自打理。在這深秋院里,一張軟榻上,鋪白色絨毛毯,黑發隨意散落著,只見一個慵懶的人兒躺在上面,享受著日光浴,從書房隨處拿來的書本,現在都成她的遮面傘了,憐兒只在旁靜靜的候著,這幾天,小姐都會有這些舉動,很隨性的感覺,以前小姐也會安靜的待著,但在其身上卻少了那份慵懶,可現在卻表現得淋灕盡致,連憐兒在旁邊看著都有點移不開眼了,魅得很,難道是因為以前生病的原因,現在才是小姐的真性情?憐兒對于現在的她已開始慢慢習慣了。
旁邊放一茶桌,上擺各色茶點,旁邊燃著裊裊香煙,到這個空間時代有七天了,期間她那老爹一有空就往她這跑,讓她覺得她老爹就是一典型的女兒奴,只要狂影說起的,他都無漏一樣的一一實現,要不是她費勁她那三寸不爛之舌,才讓他老爹收斂了些,她都有些懷疑,這易隋王朝丞相是不是都是沒事干的。狂影還是能理解,她爹這種失而復得的心情。所以有時候狂影還是隨他折騰。倒是憐兒這些下人們,驚得下巴都掉一地了。
狂影還是能抽出時間,很快捷的整理了一下這個世界,因各國關口都彼此制約著,暫時都沒有戰爭,百姓們過得是安居樂業,天下太平的日子,但狂影能感覺到,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只道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只是讓她沒想到的事,攪亂這一池春水的人會是因為她。
自從來到這之後,說也奇怪,狂影就不在聞到那抹香了。就好像消失了一樣。
突然像是想到什麼,一抓把臉上的書拿了下來,睜開眼,眼眸微轉,看著憐兒問道「憐兒,這幾個大陸中有沒有人天生異香,一頭銀發的人?」
憐兒被狂影看得心里咯嗒一下,這小姐怎麼了,這樣看著她,讓她感覺心里有點發毛,「小姐說的是軒王吧,」小姐怎麼突然問這個,大陸上的人都知道呀,
「軒王?哪國的呀?你給我詳細說來。」狂影為了想要更快得到信息,都不在刻意隱藏了。
「易隋王朝的呀,這個軒王呀,是當今聖上最小的皇弟,听說一出生,就身帶異香,把御花園里的蝴蝶都引到了宮里,當時都已快近冬了,可還會有那樣多的蝴蝶,還天生一頭銀發,當時的皇上並沒有因為他帶來的奇怪異象而有所懷疑,反而大告天下,說這是天降神訊,對其還寵愛有佳,還封了王位,軒王還另有一個稱號叫香王,但這個軒王卻很神秘,除皇室中人,並無多少人知其相貌,只知是異香銀發,倒是自從易隋王朝有軒王之後,就沒有過戰亂,這也是易隋王朝百姓閑暇時津津樂道的話題。」憐兒頓頓了接著說道「但奇怪的是,今年軒王都二十有五了,可尚未娶妃,連一個侍妾都沒有,曾經易隋王朝一度瘋傳,軒王有斷袖之癖,後來被當今聖上華帝用強制手段給壓了下來。」憐兒一股腦兒把知道的都道了出來。
狂影靜靜的思索著從憐兒這里得到的信息,照憐兒這樣的活,她的那抹香有可能是那軒王,但听憐兒這樣說,怎麼感覺像個繡花枕頭呢,只是靠著天降異象,就擁有了那麼多的尊貴殊榮。現在要做的是想辦法弄清楚這個軒王到底是不是那抹香。現在有些困擾她的事是,她在這時代,一沒錢,二沒勢力,要是想要親身調查,那還真的是難,難,難呀,「叮……」腦子突然亮了一下,她不是有一個二十四孝的丞相老爹嘛,狂影眼角閃著狡黠的笑,憐兒在旁邊打了個冷戰,這小姐……怎麼有種想要算計人的感覺。
這軒王沒娶妃?這倒是個好消息呀,一步步「算計」正慢慢的在她腦海中連成串。她這二十一世紀優秀情報組織第一人的腦子可不是個擺設。可她的算計還沒實施的時候就被她自己給扼殺了。
正在這時,某人卻不知為何打了個冷顫,望望天,低語一句「這是要變天了嗎?」緊了緊身上的披風,接著往前走去,身邊的古易也跟著無語望天,不知其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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