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李昶趁夜偷襲上官鴻,瑞清一夜沒睡。////好在如今已成亡命之徒的李昶,還算是個信守承諾的正人君子,這一晚平靜的過去了。
雖然一夜未眠,但在次日的早朝上,他卻絲毫沒有顯出疲態,與各丞相之間的對話也是冷靜自如,尤其是那些上官鴻的爪牙,更是對青出于藍的上官瑞清贊賞有佳。
坐于聖殿之顛的劉禁遠遠的看著朝堂上的一切,到了此時,不經意間形成的**派已十分明顯,倘若不快點擬出針對上官鴻的對策,他擔心他的勢力日漸龐大,大到可以在朝廷上獨攬一面!讓劉禁感到力不從心的是,到目前為止他甚至連一個反駁上官鴻的機會也沒有,盡管如今看來,一切都風平浪靜,可誰知,這平靜下的波濤洶涌。
早朝過後,上官鴻讓兒子等在玉湖邊的涼亭,他先去李丞相的府上辦點事,馬車被他駕走了,瑞清只能留在宮里干等。對于父親撇下他獨自前往李府,他心里也有些數目,那些沒有必要殺人的差事,他必定自己親自去做,因為在他心里始終不相信任何人。
玉湖以碧波蕩漾、冰清如玉為名,晌午的陽光撒在波光粼粼的湖面,暖洋洋的催人入眠。♀上官瑞清坐在涼亭里,享受著此刻的寧靜,不知不覺就闔上了眼楮。////
耳邊依稀傳來風吹樹葉的沙沙聲,伴隨著舒服悅耳的鳥鳴,漸漸的又出現了人的聲音,他懶得醒過來,任由意識滿滿游離。
「難得進宮一次,爹還唧唧歪歪的,一點也不像個男人!」
「不是前陣子還來住過嘛。」
「一點也不過癮,雖說是月兌離了爹的魔爪,但是他老人家可不可以不要每天都從早上待到晚上再回府,這和我在家里有何分別!」
「那是你爹和皇上商討國事呢。」說到這里,晴妃掩嘴一笑,她的話立刻遭到了和她年齡相仿的沈媛的反駁。
「哪有那麼多國事,要他們兩個從白天商量到晚上?那麼多大臣都是干什麼吃的。」沈媛說的義憤填膺,「再說那個皇上啊,你明明就是他的妃子,他卻從來不去看你,他也不去看嫆妃,難不成他喜歡男人?!」
「輕點兒,小媛你說那麼大聲,萬一被人听到怎麼辦?」
沈媛意識到自己太激動了,羞澀的吐了吐舌頭,隨即一臉什麼事也沒發生的表情,她身邊的晴妃趕緊四處張望,生怕邊上有眼線,當她看到涼亭那坐著一個人時,冷不防倒吸一口涼氣!
「你看,那有人,叫你小聲點吧。」晴妃拉著沈媛的衣袖說道,就在沈媛憤憤的在心里嘀咕誰這麼礙事時,她頓時兩眼放光。「你等我一下啊!」說著她丟下滿臉糊疑的晴妃,朝涼亭大步走去。
陽光直射在上官瑞清那張稜角分明的臉上,即使閉著雙眼睡覺的他也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沈媛躡手躡腳的挨到他身邊,忍住偷笑端詳了他一會,隨後從衣襟里掏出一塊白色絹帕,上面的刺繡是她跟著晴妃學的。
她用絹帕輕輕的在瑞清的臉上來回摩擦,她想看他驚醒的模樣,誰知他只是異常冷靜的睜開雙眼,面無表情的說了句︰「早就听到你的聲音了。」
沈媛大失所望的拿開絹帕,瞪著他說︰「大白天的太陽底下睡覺,你是晚上去作賊了吧?」
「跟你無關。」他閉上眼楮,繼續睡覺。
「喂!你先醒醒……」她使勁拉扯上官瑞清的衣服,直到他再次睜開眼楮,「你看,我這對鴛鴦繡的怎麼樣?」
她得意洋洋的把那條絹帕展現在瑞清面前,不料人家毫不留情的說︰「像雞。」
「哪里像雞了,明明是鴛鴦啊。」她自己來回使勁瞅,說真的,當時給爹看的時候,他也以為是雞。
此時晴妃已走到他們倆面前,見到上官瑞清她彬彬有禮的開口道︰
「原來是上官公子,難得看到公子如此悠閑。」
瑞清還沒回禮,沈媛突然插話道︰「他說我的鴛鴦像雞。」
晴妃听後立即笑了起來,邊笑邊說︰「是……有點像……」
「人家才學,難免拙劣,沒有人一生出來就會琴棋書畫。」
「嗯,依小媛的資質一定可以的。對了,咱們要去太後那用午膳,上官公子和咱們一塊去吧。」
「多謝晴妃娘娘好意,微臣有事在身,還是下次……」
「有什麼事啊,剛才還不是在這睡覺來著?還是你不樂意跟咱們一起用膳?」
沈媛咄咄逼人的盯著上官瑞清,晴妃趕緊拉住她,好心勸道︰「上官公子有事在身,咱們就別追問人家了,走啦,小媛,太後等著呢。」
「哼,不去拉倒!咱們走!」沈媛白了瑞清一眼,拉起晴妃的手一個勁往前走,走幾步又回頭朝瑞清做了個鬼臉,他已經重新回到最初的狀態。
真是一個寧靜安然的好天氣,多希望耀眼的陽光永遠不要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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