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淵虹有些想要罵人,眼里更多的卻是難以置信,這叫什麼事!
他在葉悠然的面前可以臨陣月兌逃,反正葉悠然是成了名的高手,是他幾千年來的宿敵,可是如果他要在一個只有四階的仙者面前臨陣月兌逃的話,他自己都會鄙視自己!
紀淵虹的心里惱意加懼,一扭頭,卻見滿山坡都是紅色的疣豬,大部分還都是八階以上。
他就算是再厲害,也不敢牛逼哄哄的說,他能以一人之力對付那成千上萬頭疣豬!
紀淵虹磨了磨牙,手里的劍一刻也不敢停,只要他一停下來,那些疣豬立馬就會攻過來,他的腿還會那些疣豬給拱傷了好幾道口子。
紀淵虹惱怒至極,忍不住罵道︰「媽蛋!這叫什麼事!安溪夏,你和冷氏的人是什麼關系?」
安溪夏此時懶得理他,只是不停的用意念摧動那些疣豬的進攻。
其實她此時遠沒有紀淵虹看到的那麼輕松淡定,好在她之前吞下了十階魔獸的元丹,否則的話她此時根本就撐不住了。
她的全身上下已經全部濕透,那全是她的汗水。
她更覺得周身的靈力如水一般的傾泄出去,好在如今紀淵虹已經激起疣豬的暴怒,她只需做引導的動作,如果還是像之前一樣都要用靈力去控制那些疣豬的話,她此時只怕早已支撐不住。
不過就算是這樣做省下了不少的靈力,她也隱隱覺得身上的靈力馬上就要用盡了,她只覺得靈台隱隱生出了一些異樣的感覺,頭也覺得有些痛,那種靈台似清明又似有些糊涂的感覺,讓她的心里生出了一些異樣的感覺。
她知道這是要沖破五階的預兆,她知道此時如果進階也許還有一線生機,但是在進階前,如果她的靈力耗盡跟不上,紀淵虹再攻過來,那麼她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安溪夏沒有再做他想,只是將周身的靈力加倍驅動,她知道以她如今的實力是很難在紀淵虹的身上佔到任何便宜,也不能指望將他嚇走。
她听到了紀淵虹的問話,冷氏家族的故事她也曾听過,可是卻並沒有太多的印象,只是她卻又突然想起一件事,好像她老娘就姓冷。
只是上次她回京城的時候,安祭司並沒有讓她見到她傳說中的娘親,所以對這些事情也就模糊了起來。
而此時紀淵虹提到冷家時,她又想起兒時她的外公將那本馭獸寶典交給她時的情景,她的眸光深了些,難不成她老娘真的是冷氏後人。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這本馭獸寶典也必定不同于其它的馭獸術。
她突然想起初見雪魄的時候,雪魄看到她那本馭獸術時,當即就和她改了契約,難道雪魄曾見過馭獸寶典?這事倒是值和探究的,但是明顯不是現在。
只是她來到這個世界之後,並沒有見過其它人是怎麼馭獸的,所以也不知道這中間有什麼區別。
而今她能馭這麼多只八階的魔獸除了她的實力之外,想來和那本馭獸寶典還有些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