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兒心中沒了在空霧山的快樂,無所事事的想找二哥問問曹衛的事情,可府上的人說二哥前兩天才出去,也不知道甚麼時候能回來,他畢竟是水師的長官,那身上的事情,自然比芸兒這個只知道玩的人多了。♀
正在無聊中,闞玉龍已經帶著三個郎中進了院子。
芸兒緊跟在後面看著他們診治,時不時的還問問情況,那郎中不敢怠慢,一邊診斷一邊恭謹的回答她︰「病人應該沒甚麼大礙,只是需要多多休息和調養,怎麼說也得半年才能徹底好起來吧。♀」
芸兒總算放下了心來,看著陳二道︰「你別擔心,只管呆在這里好好養病,一切有我呢!」
陳二本來就是一個不喜歡說話的呆子,現在又受傷在身,還是堅持著想要起來,可是卻被芸兒給按住了,他淚眼朦朧的道︰「謝謝,謝謝。」
芸兒有些看不下去了,她從來沒想到一個老爺們的眼淚花也這麼容易讓人心酸︰「好了,你好好听郎中的話,要有甚麼事情,就給管家說,管家要做不了主的,就直接讓陳三來找我。」
旁邊陳三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道︰「我陳家兄弟這兩條命就算是公主你撿回來的了,今後要有甚麼事情,公主說一聲便是,刀山火海,我陳三也不皺一下眉頭。」
芸兒原本還不太喜歡陳三這人,看不起他的勢利眼和貪生怕死,不過現在算是好多了,她正打算讓陳三起來,沒成想三個郎中听了陳三的話,病也不看了,慌張的退身就往地上跪,一個嘴快的更是說道︰「草民們不識得公主殿下,還請恕罪。」
芸兒心里煩煩的,一揮手道︰「算了,算了,都別跪了,快點看病吧。」她想了想,自己呆在這里也幫不上甚麼忙,還讓這些人跪來跪去的,干脆就轉身出門了。
闞玉龍也跟著出來了,他是曹府的親信,雖然也對芸兒保持著禮數,倒不至于畏懼,他在她身後說道︰「小姐真是一個有情有義的女子,可惜你要是一個男子的話,說不定都能在曹家干出一番事業了!」
芸兒不滿的回頭瞪了他一眼道︰「女子怎麼了?女子就不能干出一番事業了?」
闞玉龍一愣,然後苦笑道︰「卑職絕沒有輕視小姐的意思,只是覺得女子終究是該相夫教子才是正途。」
芸兒也不否認他,畢竟她心中其實也是這麼想的,只是覺得只呆在家里相夫教子著實無聊了一點,還不知道未來的相公到底咋樣呢!她自然的想到了張文,這麼一想,心里倒是有了一個計劃,既然張文想要建功立業,自己又不太好明著去幫他,免得他面子上不好看,不知道暗地里幫幫成不成,雖說五年也不算太長,可早一日成功,總該少等一日吧,于是她對闞玉龍道︰「這里已經是二哥的府上了,你可是答應了我要說說曹衛的事情的!現在總該說說了吧。」
闞玉龍面露難色,伸手撫了撫頭上的帽子︰「小姐這是要干甚麼?」
「不要你管,你只管好好的把曹衛的事情給我說說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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