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擁抱兩個春天,那可不行,你比他更順我的眼,我們先談談吧,你叫什麼?在公司任什麼職務?不會是奪金大蠢才,沒品高富帥吧?」
「撲赤」一聲,林寒歷經三年半的冰山臉首次現了笑容!
「說一下吧,你是怎麼回事?說不明白你休想離開,你已經對我構成了故事傷害,看我的手背,就是你的杰作!」林寒帥氣迷人的臉又陰沉下來,他用研判的目光看著這位穿著土不拉唧卻氣定神閑還沖他翹起二郎腿的女孩兒,心里在啄磨,這女孩兒是二呢還是真的什麼都不懂或者是心機足夠深。♀
這是他三年半以來首度把目光集中在一個女孩子身上,不是因為她闖進了總裁辦,又傷害了他,他可能與她永遠沒有交集。
這位叫沈星彩的女孩兒身材嬌好,鼻梁挺翹,粉面可人,一點妝容都沒有,一頭灑月兌不羈的長發颯颯揚揚,秀眉高挑,看著林寒毫無懼意。
「切,嬌生慣養,我的那個防身錐扎人也就和大針頭刺一下一樣,只相當于獸醫用了個大針拐,還沒特別深,點到為止,用個創可貼很快就好,你要是算我故意傷害你就是小題大作,你就不是男人!看在你委屈的份兒上,本絕世美女就給你來一貼邦迪吧!」
星彩隨手就從小手包里掏出創可貼來,熟練的撕開,走到林寒身邊一把抓起他挨扎的胳膊一看,他的腕部微腫,腕背有一處比針孔大的刺窩,她用小手拍了兩下他的腕背,本來有些血凝,她卻給拍出新血來,而後麻利的就給他把邦迪貼上了。
「怎麼樣?就這麼簡單,現在該向我介紹一下你的個人情況了吧?」
林寒被那種異樣的感覺驚到了,原來小慈也是這樣對他,小手涼涼的,不同的是,小慈的面色永遠那麼蒼白,而她的面色卻是些許害羞的紅潤。
她穿的上衣是鵝黃色的半袖衫,很舊很干淨,深藍牛仔褲已經漂了白,穿的一雙粉色運動鞋,那雙鞋象是新買不久的,一看就不是品牌,但也不是地攤貨。
「我是海天公司的總裁林寒,歡迎你以這種方式泡我,你的確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星彩一下就想起了,藍花指忽然就點在他的額頭上︰「哦,你就是昨天放我鴿子的林寒?終于被我抓到你了!說,你為什麼放我鴿子?我相親沒有二十次,也有十五次,從沒有哪個男生放我沈星彩的鴿子,現在看見我想一頭撞死吧?錯過了天下第一美女是不是很遺憾?這是為什麼呢?因為你放了我鴿子,所以你可憐巴巴的局了!不過我可以大慈大悲給你一個挽救機會,把你的經濟狀況向我真實的介紹一下,我滿意了你的機會也就回來了。」
林寒看她不停叨叨的小嘴兒,很懷疑她是不是外星來的,鬧了半天這個叫沈星彩的女孩兒還是他昨天要見沒見的對象!
其實要見他也會派水旭陽去,如果是他去,林寒可能就錯過了今天的好戲了,扎他踢他蹬倒他,她還沒事人似的在他面前耀武揚威趾高氣揚,一個又窮又野的小丫頭還要查他的帳,願不願意交往還由她說了算,她以為她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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