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我的幸福就已經不存在了,我不幸福,你也別想幸福,就算下地獄,我也會拉著你。♀」他的聲音猶如從地獄走了一遭。
唐心嫵看著眼前的男人,臉上是草木化為灰燼的漠然,荒蕪。
這樣的翟逸辰已經是魔鬼化了,在他臉上找不到以往半點的陽光,溫暖。
她不會陪著他這樣魔化下去,丟出手中最後一張王牌。
「我手中的股份你也不想要了?」
翟逸辰陰森的笑,露出晃眼的白齒,俊逸的臉有染了邪佞。♀
「你手中的股份給誰又有什麼關系?別忘了,辰天現在是在我的管理下,逸天現在不到十歲,你給了他又能起到什麼作用?」
「既然你不在乎這股份,那我就把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在逸天成年時,當初成年禮物送給他,你可別忘了,就算你現在再如何努力,最後這一切還是歸逸天。」
她的表情很冷漠,語氣也很平靜,但比怒語更具威脅。
翟逸辰雙眼怒瞪,憤然抓住她的雙肩,力道要將她捏碎︰「想威脅我?」
「只是提醒你。♀」
「如果你不怕你兩他孩子的身世真像暴光,你就盡管把這些股份送給逸天,你要知道,我爸對兩個孩子的疼愛超過了對任何人,要是他知道疼愛這麼長時間的孩子,是你紅杏出牆的遺物,他會怎麼樣?」
翟逸辰的話,如一把利刀,往唐心嫵的心口插去,疼的她臉色漸白。
孩子的身世是她的致命點,還有翟瑾瑜對孩子的疼愛也是她的軟肋,她無法想象,道出事實會對孩子有什麼樣的影響,對翟瑾瑜又有什麼樣的打擊?
她希望孩子能健康成長,而翟瑾瑜就像父親般,對她好到無以復加,她也希望他能快樂安度晚年。
她痛苦的閉了閉眼。
「你除了拿孩子威脅我,還會做什麼?你怎麼變的這麼可悲了?」
語氣是那麼的悲淒。
「可悲嗎?我不覺的,只要有用就行。」翟逸辰嘴角噙著冷漠得意的笑。
唐心嫵在面對這些問題時,她無力了,她有顧忌,翟逸辰撐握的一清二楚。
「你的事講完了,那就談談另一件事吧!那天你是沒有準時趕到酒店,邵博寅這個人的性格古怪,不可能會把標給一次又一次遲到的人,可你卻輕而易舉拿到了標……」
話里留下的想象的空間,足以讓人听出言外之意,唐心嫵冷嗤一笑。
「是呀,托你的福,我沒有準時趕到酒店。」
可是這樣的話在翟逸辰听來,明顯承認了她用其他手段得取了這趟標。
「你這個賤人,竟然真的用自已去交換。」他雙眸燃燒著大火,把唐心嫵往沙發上拖去。
「你放開我。」唐心嫵看著怒火沖擊的翟逸辰,低吼。
「是不是這麼多年沒有男人,你很空虛,空虛到想找男人?想著既可得標,又填了空虛,就把自已獻出去,唐心嫵你可真是我見過最下賤的女人。」
怒吼落下,他已壓她在沙發上,瘋狂的亂扯著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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