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松開,唐心嫵急速的往後退了幾步。
「過去的再也回不去了,翟逸辰,不管這次抄襲事件是否是你的策劃,但如果你想用這次抄襲的事達到你某些目的,那你就錯了。」
某些目的,意義廣泛,但是她知道翟逸辰是知道她要表達的意思。
她看著翟逸辰,看著他臉上漸露陰沉,接著听著他說︰「你不相信我?鈐」
她的目光穿過他,落在他的身後。
只見蘇婧寧的臉色已經是煞白了,猙獰到煞白,垂在兩側的手,死死的握成拳,像是在隱忍著巨大的痛苦。
不可否認,在這一刻,她心里頭是痛快的,也是平生第一次體會這種反擊的痛快。
這種感覺會如此舒暢,是她刻薄?
她的目光看著蘇婧寧,但話是對翟逸辰說的。
「我相信與否沒有多大重要,重要的是證據。」
「阿嫵……」
「你們在干什麼?」一聲厲吼從蘇婧寧口中吼了出來,打斷了翟逸辰欲要說的話。
翟逸辰在听到那一聲厲吼,臉上一僵,但片刻就恢復了原色,轉過身,看著遠處的蘇婧寧。
他沒有說話,只是看著蘇婧寧那猙獰般的臉孔。
此刻,氣氛是凝固的,盡管此刻陽光炙熱,但也融化不了它的凝結。
三人的影子猶其清晰,一陣熱風撩過,衣角鼓鼓的揚起,誰也沒有說話,三人對立的局面彌漫著股銷煙氣味。
唐心嫵面無表情的看著,突然蘇婧寧朝她沖了過來。
其實在蘇婧寧出現那一刻,她就已經做好防備,蘇婧寧帶給來的傷害,難堪是時候還給她了。
但是防備並沒有用上……
蘇婧寧沖到她跟前,陡然揚起手,不想揚在半空中的手,生生的被一旁的翟逸辰攔了下來。
「你干什麼?」傳來他壓低了的怒斥。
這樣的怒斥,于蘇婧寧來說,是從來沒有過的事。
一直受人捧在手中的她,怎麼能夠忍受當著唐心嫵的面他給她的難堪?
轉看著翟逸辰的眼,盡是悲憤交加。
「翟逸辰,是誰在我面前信誓旦旦的說你愛的人是我,是誰又鐵錚錚的說你只是報復她啊?」
蘇婧寧果然是蘇婧寧,就算是最難堪的時刻,她都不忘拿起她最有利的武器,斬斷對方的退路。
這話一落,翟逸辰的臉色果然慘青僵硬,眼楮里頭瞬間變的陰沉。
蘇婧寧看著他的變化,快速的趕在他發怒前,轉頭對唐心嫵說。
「唐心嫵你嫁給了邵博寅,無非是報復我,是不是你發現邵博寅于我來說,根本不足輕重,所以轉朝我愛的男人下手了?你想將兩個男人玩轉在手中?可是我告訴你,有我在,我不會讓你的詭計得逞,我一定會撕開你的真面目,讓所有人知道你有多惡陋。」
如果在不知道蘇婧寧以她的經歷冒牌代替她四年,或許她真的會自認為自已有刻薄的本性。
可是在知道蘇婧寧的所作所為後,此刻她這翻舉動已經是很善良了,甚至善良到愚蠢的地步了。
蘇婧寧拿她的慘案,盜獲的四年的榮華富貴,還要以一副受害者的姿態扮可憐。
甚至在她的詭計被昭然若揭後,反過頭來奪走她的婚姻,還要將罪名扣在她頭上。
雖然她和翟逸辰的婚姻已經進入膏盲,但是也無法容允她用手段扣她罪名。
如果不知道那段掩埋的秘密,或許她此刻真的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但幸好她知道了。
看著依舊明媚動人的那張臉蛋,她嘴角扯起淡淡的笑,語氣幽幽。
「說到丑陋,又怎麼比的上你?當年我失、身是怎麼一回事,你心頭很清楚,我只是很不懂,當時你本是在酒店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