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佐見她上了鉤,便眨了眨眼,「想知道,陪我喝杯酒吧。」
「你!」顧天星咬了下唇,想了會兒,她又走到了他身邊坐下,「你說,有什麼辦法?」
若不是到了山窮水盡的時候,她根本不會搭理他。
當她坐下的時候,傅佐的眼梢掠過一抹算計的笑,將酒杯推到她跟前,挑了下眉尾。
顧天星看了他一眼,躊躇了下,捻起高腳酒杯,一口喝下,「酒我喝了,該你說了。」
「想試出顧庭軒的真心,其實方法很簡單……」傅佐朝她勾了勾手指頭,顧天星不情願地緩緩朝他靠去。
一股幽香緩緩入鼻,那淡雅香味與靳齊娜的撲鼻而來的濃烈相比,更能勾人心弦。
還有,那雪白的脖頸,在流光中,透著粉女敕的色澤,那優美的曲線,流暢得宛如細膩的白瓷。
傅佐居高看著她,目光膠著在了她那細長,細膩的肌膚上,喉嚨頓時有些干澀。
喉頭上下滾動了兩下,他咽下一口,附耳輕輕說道。
「你只需要這樣……」
*
醫院,病房
韓星語邊為母親打包東西,邊說,「媽,醫生說的那些話,你可得記得,回家後你千萬不能再操勞了。」
听著女兒窩心的嘮叨,邱母笑著點頭說,「是,我都記著呢。」
「恩,還算听話。」
瞧著孝順的女兒,邱母覺得滿心的歡喜,只是心里還有那麼些落空,想了想她問,「星語,最近你哥哥他在忙什麼?」
每次兒子來,雖然他嘴上不說,但他的眼神告訴自己,他似乎遇上了些為難的事兒。
當著兒子的面,她也不好多問,只好找女兒旁敲側擊。
听到這話,韓星語的手一頓,背對著母親,想了會兒說,「哥他最近換了份新工作,新的環境,他還要適應一段時間,所以就會比較忙。」
「他換新工作了?」邱母略微感到意外,忙問,「這孩子,也不告訴我。」
「哥是怕你擔心,想著等適應了新的環境,再和你說。」韓星語收拾好行李,轉身扶著她,「你就別擔心了。」
「其實我也知道,仁義那孩子打小就要強,我是怕他太好面子,反而讓自己吃虧。」邱母搖頭。
韓星語略微沉了沉,「找時間我會好好跟他說的。」
哥被公司開除,如今失業的他正四處找工作,可是有過**記錄的背景在那里,他找工作極為困難。
這件事,她不敢告訴邱母。
可憐天下父母心,最關心孩子,最懂得孩子的,依舊是母親。
雖然邱母對自己很好,但在她的內心深處,她還是渴望能知道自己的身世,能見到自己的親生父母。
她是六歲的時候被邱母收養的,六歲之前的記憶,她一片空白。
小的時候,她反復坐著同一個夢,夢里有她的父母,還有一個小男孩。
可是他們的臉都是一片空白,唯獨他們背後的那一片開的如火如荼的薔薇花,美得讓她難以忘懷。
*
將母親送回家,安頓好,韓星語便回到了一品軒。
她想從顧庭軒那里搬出來,一來她的家離環球更近,上班比較方便,二來她也可以就近照顧母親。
于是,她在廚房里邊做飯,邊想著怎麼跟顧庭軒開口,比較合適。
做了一些家常小菜,她坐在桌子旁,等待著。
門緩緩打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
韓星語倏地站了起來,有些緊張地看向那里。
「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