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身份又太過敏|感,若是被人知道難免落人口舌。
于是,成衣鋪外,詹台銳背手等候在外,待雲凰從成衣鋪出來之後,只見一翩翩佳公子手執折扇立于鬧市之中,清塵月兌俗。
眉清目秀的五官引來周圍女子的蹙足,折扇大開,一副名仕風|流的模樣,那樣子,哪里還有半分女氣。
「安」
「九凰,雲九凰,詹台兄莫要忘了。」
剛出口便被雲凰的聲音打斷,再听她如此說,展台銳不由得黑線直冒,看來這個女人是當男人當上癮了。
雲凰一路背手張望,表面上是欣賞風景,實際上是查探地形,最後選中了一處地方,雖不是中心,卻是一處人|流往來比較多的地方。
此處正是一處藥鋪,細細打听一下這才知道,這藥鋪正是安平侯爺府的名下。
本是不打算起壞心的,可是新仇舊恨,讓雲凰都不忍心放過。
「伙計,你們少東家呢。」雲凰大刺刺坐于堂中,兩腿交疊,鼻孔朝天,十足一個紈褲像,倒是有了些那宋小侯爺的風骨。
詹台銳正想說些什麼,卻听那小廝神秘兮兮道︰「公子您現在找我們公子怎麼可能找得道,您這會應該去天香樓找他呀?」
听到這話,詹台銳月兌口而出︰「他不是被關到宗人府去了嗎?」
這下,倒是那伙計傻眼了,疑惑道︰「你們不是我公子的朋友嗎,怎麼連這事都不知道?」
不怪那小廝說漏了嘴,實在是她給人的感覺實在是與宋小侯爺太像。
雲凰自然清楚這點,悠悠道︰「恩,這事我知道,只是你面前這位今日剛從外地回來,不知道也不奇怪。」
那小廝這才點頭笑道︰「我就說嘛,原來是這樣。」
又听有人叫他,小廝笑了笑朝著那頭走去。
雲凰眼尖瞅見那小廝從箱子里拿出一包什麼東西,遞給剛才叫他的青年男人,那青年遞給他一錠黃金。
「那不是尚書府的公子麼,莫非是得了什麼病?」詹台銳奇怪道。
待那青年走了之後,詹台銳逮了那小廝問,卻見那小廝猥|褻一笑,用一副你懂得的眼神盯著詹台銳看,直看得他眼神發毛。
再次追問之下,這才知道,剛才買出去的哪里是什麼藥,分明就是一邪物。
原來這宋小侯爺不知從哪里整來一種名為「七歡」的藥。
這藥,顧名思義,便是與女子歡好時所用,對于那些縱|情于聲色之中,放縱|情|欲,而後不舉的男人尤其管用,只是服用時間長了以後,腎髒便會虧空,用不了多久就會散精而亡。
想不到宋小侯爺竟然會有這些邪門的東西,雲凰開始好奇給他提供這些的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