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皇子明鑒,我們不知道這個人是罪犯,求你千萬不要將我們抓走啊。」蕙娘蒼白著臉懇求道。
宋安平怒道︰「詹台銳,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總有你哭的時候!」
雲凰譏笑︰「我當誰呢,原來是個階下囚,如此一來,倒真不值得本公子動手了。」
「就憑你這個雜碎,也配和本公子作對,我爺爺爹是兩朝元老,你敢對我怎麼樣?我就算是進了宗人府也能完好的出來,如今你惹惱我,讓你死都是輕的!」
囂張的話不經大腦月兌口而出。
雲凰松開花魁,手執折扇,一步一步緩緩朝著宋安平而去,走至他跟前。
嘴角的幅度冰冷,在宋安平的眼中,倒映出深深的漣漪。
無端的,男人感到了一絲恐懼。
「我就讓你看看,惹惱本公子,本公子可能會做出什麼事來。」雲凰的話一字一字地在他耳邊炸響。
說完,一手快速翻轉,將男人的雙手骨骼卸下,隨即一腳將男子踩到腿上,腳尖在xiong骨上來回碾壓。
宋安平發出一聲壓抑地痛叫。
在場的花娘已經被嚇呆全奔了出去,只剩下與宋安平一起的二人,想要上前卻又迫于雲凰的yin威,只得在旁邊干著急。
「怎麼,你們想要跟他一樣?」雲凰冷笑道,隨即冰冷地吐出一句︰「還不給我滾。」
二人對視一眼,立馬跑了。
整間房只剩雲凰詹台銳與被踩在腳下的宋安平。
「九凰,你打算怎麼處置他。「詹台銳十分好奇。
雲凰彎唇,又是一腳,突然冷聲問道︰「宋安平,那些藥是誰給你的,不要想著欺瞞我,在北齊是不可能有原材料制作的,既然你有「七歡」,說明你跟那邊的聯系還沒有斷,你要是說了,本公子還能饒你一命。」
宋安平大驚,呆傻地望著雲凰,卻像是想起什麼,咬牙道︰「你在說什麼,本公子怎麼听不懂。」
「不說是吧?」雲凰問完,隨後撤開腳。
就在宋安平剛喘勻一口氣後,卻見雲凰從內間拿出一把剪刀,想必是哪個姑娘用來繡花的。
擺|弄著剪刀,雲凰淡淡道︰「既然你如此喜歡男女之事,那我就將你那寶貝剪了,看你以後如何風|流快活。」
詹台銳對雲凰的話深信不疑,一听急忙大叫︰「這怎麼行,你一個怎麼可以隨便踫。」
她還記得自己是一個女人嗎!
就算是為了查出背後的人,也沒必要這樣吧。
雲凰回頭挑眉道︰「要不你來?」
說著還晃動了兩下手中銀光森森的剪刀,詹台銳一見下意識夾jin了雙|腿,兩手捂住,堅決搖頭,這等下|流事他才不會做。
宋安平怒吼︰「你敢,你要是廢了我,我就讓我爹砍了你全家!」
雲凰不與他廢話,只用實力證明,一腳踩住他的雙|腿,只見剪刀在手中翻飛,听見布綿破碎之聲,身上的疼痛讓宋安平徹底變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