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邪妃,王爺滾遠點 花衣領,拜師大禮

作者 ︰ 紅綃帳暖

陡然,「嗡!」地一聲,仿佛是從天外飛來的琴聲,帶著一種無與倫比的力量,驀地打斷了琴聲的演奏!

這一聲低沉脆響似乎灌注了難言的特殊魅力,眾人腦子里仿佛被拍了一巴掌,像是突然清醒了似的,紛紛眼露驚訝。

那聲音卻突地一轉,豪邁突然斂去,化為清澈婉約,宛如一股明淨的涓|涓山泉,叮叮咚咚,沁人心脾。

隨即,一陣悠悠揚揚宛如春雨沁人心脾的琴聲,宛如一篷細雨,此情此景,實在是貼切得令人贊嘆,妙不可言!

李若華狠瞪著此時正立在自己身邊的女子,恨不得扯爛自己的袖子鈮。

面前的女子一身女裝,身上的布料少得可憐,一看便知是花樓中的服飾,竟然是誰如此大膽,竟然敢搶她的風頭。

可是奈何自己的身子動不了,只能透過紗簾看向二樓的詹台域名,期待他來救自己。

可是樓上的人已經被這琴聲震撼住了,詹台域名原以為李若華已經是琴中的行家,沒想到眼前的女子,竟更具風骨 。

平南王推開窗戶,想要看清紗簾後的真面目,可是除了女子妙曼的身姿,什麼都看不到。

余音裊裊,久久不散,直至收音許久,周圍也未有一人能夠發出半點兒聲音,四下里靜悄悄的,仿佛誰也不忍心先破壞掉這曲中的美好意境。

詹台域名清眸中一片朦朧,痴痴看著前方,雙手一次次握緊一次次松開,心中的狂熱激動已經不能用言語來形容!

世間竟有如此美妙動听的樂音!世間竟有如此感人至深的歌聲!世間竟然有如此妙人,將這二者完美融合在一起,用心用意那麼隨意便抓|住了每一個听眾的心!

「八皇子覺得奴家的琴聲怎麼樣?」突然間,一個靈動地聲音嬌笑著響起,高傲中滿是從容。

「姑娘的琴聲驚為天人,第一更是當之無愧。」詹台域名毫不掩飾地贊許道。

雲凰身後的李若華一臉震驚,一臉神往,一臉羞愧,一臉頹廢挫敗。

她知道自己輸了,輸得徹徹底底,且不說那曲子的演奏水平到了一個令她望塵莫及的地步,這能夠將人打動感動的意境,能夠讓人情不自禁產生共鳴的神韻,便將她壓得毫無翻身余地。

詹台銳雖然不懂音樂,此時亦是閉著雙眼,回想著適才琴聲中的意境,久久不能平息。

「姑娘,請問是哪家的小姐,可否讓在下見上一面?」詹台域名此時已經忘記了李若華的存在,一心想要知道彈琴人的廬山真面目。

雲凰淡笑不語,騰身躍起就要離開,就在此時,不同地方同時傳來幾道身影,朝著白簾而來。

雲凰見此趕緊逃到後台,朝著後面的樓梯趁機竄上了二樓包間,原本打算進自己的想法一閃而過,凝神片刻便躍進了詹台銳房中。

「你是?」詹台銳此時激動得有些語無倫次。

雲凰有些無奈地看著早已經嚇傻的詹台銳低聲罵了一句︰「白chi。」

隨即警告道︰「不要說今晚見過我。」

雲凰說完打開窗戶跳了出去,外面正對著一條弄堂,雲凰沒ru黑色之中,呼了口氣。

可正當雲凰沾沾自喜以為自己已經逃月兌時,只見弄堂盡頭處,一男子立于夜色中,一頭發絲翩躚飛起,身上的氣勢無人可擋。

一雙眸子盯緊了她,雲凰只覺身子狠狠一顫。

「她在那里。」身後傳來詹台半月以及詹台域名的聲音,雲凰一愣,想要逃已經來不及。

適才詹台域名跟著雲凰進了後台之後,發現了早已昏迷被人扒去了衣衫的女子,這才發現剛才那女子是假冒的。

就在此時,男人不知何時已經來到雲凰身邊,一手摟住雲凰縴細的yao肢,喝道︰「走。」

二人逃到了郊外的一處空地,漫天的繁星怪在天際,仿佛伸手可得。

四周幽靜,螢火蟲繞著二人的身姿飛舞,空氣中國流淌著一股特殊的氣味。

平南王望著一身奇怪裝束的雲凰,心中了然︰「怎麼穿成這樣。」

此刻的雲凰,人如玉,發如墨,眼如琉璃,眉如細柳,唇似紅霞,齒似皓雪,一張俊美容顏絕世傾城。

明明就是這樣一個絕美的人,身上偏又散發著難掩的狂放激揚的傲然氣息,給人的感覺卻又是那般空靈,她的一身氣質獨特不凡,宛如萬物的chong兒,渾身上下無一不是好看得迷了人眼。

雲凰抬起袖子在男人面前轉了幾圈,撅著嘴道︰「難道我這樣穿不好看嗎?」

平南王斜過眼楮不看雲凰,此刻的她,里面穿著一件大紅色的肚dou,外面罩著一件粉紅色的紗衣,看著,分外誘|人。

青著臉將身上的黑袍月兌下,將女子的身子牢牢包裹住,臉色青黑︰「不是答應我不去天香樓麼。」

雲凰有些委屈,攏了攏身上的衣衫︰「你不是也去了?」

男人黑著臉不語。

雲凰討好地拉了拉男人的衣袖,討好道︰「你听見我彈琴了吧,怎麼樣,好听吧?」

平南王垂著眸望著女子的小動作,眸子漸漸柔了下來,漫不經心道︰「還行吧。」

雲凰唏噓,不服氣道︰「你要求真高,你難道不知道男人應該讓著女人一些嗎。」

一邊說著一邊盤腿坐了下來,兩只手支著下顎,眼楮望著天邊的一輪圓月。

平南王哼道︰「在我心里你可不是女人。」

話雖如此,身子卻是像雲凰一般坐了下來,卻見雲凰像是炸毛一樣騰升而起,怒道︰「看好了,我到底是不是女人!」

女子將頭上束發的腰帶扯了下來,一頭烏發順勢滑落,明眸皓齒,右手執一根藍色發帶,左右擺出一個拈花一笑的姿勢,yao肢以一個不可能的姿勢彎曲。

瞬時間,身上的黑袍順勢滑下,露出女子瑩白細女敕的肌膚,皓白的手腕自空中翻飛,紛飛的發絲,扭|動的yao肢,唇邊的一抹淡笑,與此情此景融合一起,莫名契合。

快速的旋轉,加速擺動的手勢,女子猶如一朵一朵遺世**,眾芳不可壓的淨水白蓮,深深攥刻進男子心底。

此情此景,一眼萬年。

來日,就算千千萬萬的星,都抵不過今晚的月光,來日,總算見過了千千萬萬的舞蹈,也敵不過今晚她的一撇一笑。

最後,琉璃般的黑眸輕輕閉著,長長睫毛時而抖動,如羊脂玉般的縴縴十指攏在xiong前,呈半蹲姿勢,聖潔高貴,無法形容。

突然,女子睜開眼楮,眸中綻放出神采,靈動地跳上前來,全然不管額頭上滴落的汗水,蹲在平南王面前,期待地望著男子,自信笑道︰「怎麼樣,我的舞姿是不是好看得你都移不過目光?」

平南王盯著就在自己眼前的女子,發絲將她的小|臉包裹的更加小,此時紅撲撲的就在他面前,好似比他的一只手還小了不少。

男人正要說話,只因雲凰的一聲驚叫而咽了回去。

「糟了,我還有事要辦。」雲凰的驚叫聲驚飛了幾只燕雀。

雲凰說著站起了身子,轉身就要朝著來路跑去。

平南王俊眉一扭,望著地上的黑袍,冷道︰「回來。」

雲凰心中雖不情願,卻還是倒退了幾步,有些埋怨地望著男人︰「我真的有事要辦。」

那像是控訴的表情令男子臉上的表情無法保持,靜靜看了她一眼,彎腰,將地上的袍子撿起,再度為女子細心穿好,一粒一粒地將扣子系上,寬大的衣衫在女子身上空蕩蕩的,平南王從懷中拿出一根綢帶,細心為她系上。

雲凰望著那綢帶出神,這綢帶,好像是他經常用來綰發的。

抬頭一看,果然,平南王發尾處的地方少了根綢帶。

雲凰感覺有些怪異,卻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愣愣的。

「去哪,我送你去。」男人語氣平靜道。

雲凰低頭想了想,這個男人,應該不是個會趁人之危的人,或許,可以請他幫忙。

隨即從腰間拿出一個瓶子,正是裝追風散的,拿到男人鼻尖聞了聞,淡淡的香氣溢入鼻息。

「先回天香樓,尋著這個味道幫我找個人。」雲凰道。

平南王不愧是平南王,短短時間就帶著雲凰躍到了一處偏僻的院子。

若不是四周散著追風散的味道,雲凰絕對想不到會在此處。

帶著熱意的溫度熨燙著雲凰的後勁,平南王的聲音傳遞過來︰「南疆的人,你找他們做什麼?」

雲凰雙眸微眯,盯著大廳內正說話的三人不語。

「你能听懂他們說什麼?」見雲凰遲遲不回話,平南王忽然轉身,一個水潤的雙|唇落至自己的臉頰,軟軟柔柔,還帶著一絲熱意。

一絲滾燙頓時席卷了平南王,他瞪了大雙眼望著雲凰,不對,是望著雲凰那雙水潤的雙|唇。

帶著粉色的色澤,嬌美的讓人移不開視線。

雲凰專心地听著下面的說話聲,並未注意平南王的異常,拐了拐平南王的肩膀,問道︰「我問你,你跟這個長老的功夫誰比較厲害?」

遲遲不見回答,雲凰轉頭,正見男子望著自己發呆,不由得伸手在他眼前揮了揮。

平南王回神,有些窘迫,伸手掩唇咳了咳︰「听說南疆長老基本都年過百歲,就算是最年輕的也接近古稀,我自然不是對手。」

雲凰點點頭,這樣看來,自己只有用些手段才能將這三人制服了。

這麼想著,湊近|平南王道︰「你幫我引起他們三人的注意,我借機下yao。」

平南王望著那一開一合的小zui,心跳有些快。

聞言胡亂點點頭,竟然也忘了問雲凰的目的。

房內的花衣領正與兩位弟子討論,突然房內竄下一道人影,黑色勁裝,面容英俊,氣勢逼人。

「你是誰?想做什麼?」小吉一手按住劍,一邊面色不善道。

「南疆大長老秘密潛入我北齊,該是本王問你們要做什麼吧。」平南王挑眉道。

沒有人回答他的話,小吉小虞飛身上前,朝著男人一左一右攻去,平南王並未將他們放在眼中,眼見就要不敵,花衣領伸手卷起一陣罡風。

沒想到他剛一催動內力,只覺全身酥|軟,力道盡數被卸了出去。

「卑鄙小人,竟然用毒。」花衣領咬牙道。

「哈哈,對付前輩這等武功高深的人,自然需要用毒了。」雲凰從屋ding落下,狡黠地吐了吐舌。

花衣領認出她的氣息,冷哼道︰「剛才在天香樓就是你在偷听吧。」

「還請前輩見諒,晚輩如此只是迫不得已,只是想從前輩出探知一些事情罷了。」雲凰用南疆土話與花衣領說道。

男人眼中滿是驚異︰「你也是南疆人?」

雲凰不置可否︰「你且告訴我,南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何你會出南疆,還有聖女究竟如何,回答我。」

女子利眸中全是冰冷,毫無玩笑之意,其中的漩渦竟令花衣領有些震撼。

「聖女前幾個月被人暗殺,凶手不詳,南疆現在群龍無首,眾人為了推選新的聖女打得四分五裂,就在一個月前,一股不知名的勢力竟然穿越死亡森林進ru了我們南疆月復地,展開激|烈的嗜殺,現在南疆實力已經不用與以往,搖搖欲墜,眼看就要滅族。」

「有內鬼?」雲凰雖是疑問,心中卻已明白大概,那日晚上的黑衣人便是南疆人。

「對,我在那些外來侵略者的身上發現了北齊的配飾,所以這才趕來北齊查探。」花衣領莫名的信任面前的女子,忍不住將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

知道這是一起陰謀,一場引發戰爭的陰謀,雲凰眼中的冰霜再度加深。

南疆從不管這些戰爭之事,千百年來族人更是不出南疆半步,沒想到這也沒能避免禍端。

這幕後黑手究竟是誰,她定要將他揪出來,以告慰族人的亡靈。

「花長老,你現在現身北齊,怕是已經中了那些人的圈套,如果是一場有目的的屠殺,皇言之,若真是北齊干的,為何要留下配飾讓你們知道。」

其實並不是怪花衣領純,只是他多年來醉心武學,對人事知之甚少,不懂的人心的狡詐。

花衣領一張淡若清風終于不再淡定,多了一絲後怕。

他再次留心打量面前的女子,問道︰「你究竟是誰?怎麼知道我姓花。」

雲凰嘴角輕笑,沉聲道︰「本座姓雲名凰。」

「聖女?」花衣領不敢置信,抬首望著面前這個不過十五六歲的姑娘,如何也不能聯想到聖女身上。

只是身上的那抹威壓,倒是與聖女一般無二。

雲凰淡淡道︰「被人暗殺後,我的靈魂毫無意識地重生到了這具身體,我現在的身份是南詔公主安凌若。」

再不疑有他,花衣領雙|腿一區面色激動地跪下,朝著雲凰跪拜了三下︰「恭迎聖女歸來,真是上天佑我南疆。」

平南王終于踫了踫雲凰的胳膊,疑惑道︰「你跟他說了什麼,他怎麼跪下了?」

雲凰淡淡地哦了一聲道︰「他仰慕我,于是要我收他做徒弟,剛才在行拜師大禮。」

ps︰今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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