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昨夜疲累至極,卻還是睡不著。♀夜不成寐的結果就是輾轉反側**之後,簡汐上班的時候頭腦里面依舊嗡嗡地回想著沈逍的話。
去,或者不去,這是個問題,想起昨天在紙上寫下的利與弊,她忍不住發狠,將腳下的自行車踏得更快了幾分。
到了酒店大門口,簡汐抬眼一望,心里突然咯 一聲。
黑壓壓的花圈,中間圍著一個沉重的奠字,給在場的所有人心里,壓上了一塊大石,而奠字下方,正是那天在天台上欲跳樓的那個女孩的照片。♀
家屬們在酒店門口哭天喊地,哭成穿透簡汐的耳膜,讓她感同身受,悲從中來。
回家之後,她還是沒有想開
可是這樣的陣仗給酒店造成的影響自然是不容小覷的,保全人員已經傾巢而出,開始驅趕這些人,家屬卻是激動異常,已經開始抄家伙準備干架了。
簡汐倒抽一口氣,立刻丟掉一旁的自行車想要上去勸架,「大家安靜一下,听我說」
可對方一看她酒店的制服,氣焰更甚了幾分,也不知是誰說了幾句,「就是你們酒店這麼不負責任入住不查看身份證才會造成這樣的結果!」
話畢,簡汐便被波及,整個人被後面的人用力一推,踉蹌了幾步之後,接著便看見一根金屬棒球棍結結實實地朝她砸來。
眼前的畫面太過混亂,簡汐一時只得傻愣著站在原地,看著那根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武器,有些認命地閉上了眼楮——
可千鈞一發之際,她整個人被一個壁壘分明的身影擋在了身後。
簡汐听到一聲悶哼,抬頭,只看見一個挺括的背影站在她面前,如一座沉穩的大山,替她擋住了所有的淒風苦雨。
張了張嘴,她想說謝謝,卻被沈淮墨往後一推,「愣著做什麼,趕緊走!」
大腦里面一片空白的簡汐回過神來,已經再度站在了總統套房的主臥室里。
面前的沈淮墨俊眉緊鎖,「急救箱。」
簡汐恍然大悟,連忙折身將急救箱找了過來。
沈淮墨用一只手艱難地月兌掉白色襯衫,右邊肩胛骨上的傷口立刻讓簡汐倒抽了一口涼氣。
不過頃刻的功夫,該處已經悉數腫起,青紫一片,甚至還有細小的血珠,爭先恐後地像針尖一樣破皮而出,只怕是連那只手都無法抬起了。
如果這一棍打到自己身上,簡汐後怕得冷汗直流,一時間又忘了要如何反應。
「怕就滾出去,」沈淮墨冷冷開口,語氣十分糟糕。
簡汐咬了咬唇,似賭氣的樣子,狠狠回道,「我可是在胭脂巷長大的!」
「,」沈淮墨的嘴角抽了抽,到底沒有計較她的語氣,「給我上藥。」
「我?」簡汐不敢相信地指了指自己,「要不我叫酒店的醫生上來?」
「就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