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汐,」沈淮墨輕輕吐出一口氣,「誰告訴你,我在開玩笑?」
「」
他好看的唇,越來越近。
簡汐雙眼卻越睜越大,驚恐地看著不同于往日任何時候的這個男人,覺得他就是一頭狼。
一時情急,她竟是抬手,一個咬牙,小手就要往他的臉頰上招呼過去。可手臂,卻在半空中,被沈淮墨用力抓住。
他輕笑一聲,立刻拉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眸中又恢復了千年寒冰的溫度,「打我一次是你幸運,還想打第二次,那是你愚蠢。」
說罷,冷冷地甩開她的手,抱胸而立,「不過,希望你以後也能時刻保持像現在這樣的清醒。」
「」,簡汐一怔。
剛才難道是在試探她嗎?
心中只覺屈辱,她一咬牙,冷笑一聲,「沈先生真是多慮了,不是每個女人的荷爾蒙都會因為你而毫無原則地瘋狂爆發的。您請放心,就算全世界的男人只剩下您一個,我也絕對不會對你有任何非分之想的!」
說完她還用力地擦了擦自己的鼻尖,「請沈先生以後也適可而止,這樣的試探我不想再發生第二次,因為那樣的話我怕我會吐!」
沈淮墨目光一沉,「你什麼意思?」
「就你听到的那個意思!」
陌生的環境倒讓她生出了跟他頂嘴的勇氣,簡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回了過去。然後,也不顧他越來越冷地神色,直接轉身推開旁邊洗手間的門,再度打開水龍頭,當著他的面,猛地洗臉。
沈淮墨目光沉了又沉,見多了女人為自己這副皮囊而做出過分的事,雖然自己並不喜歡以貌取人的人,但突然被她這樣嫌棄,他的心中似莫名堵了一口氣,堵得他愈發煩悶。
而待簡汐平復好心緒,再度出來,卻發現沈淮墨還是站在洗手間門口,不帶任何表情地看著她。
她立刻警惕地看向他,「我真的可以睡地板。」
他只是睨了她一眼,然後指了指門口的行李箱,「把里面的睡袋拿出來,床歸你。」
「」
早就安排好了,為什麼又莫名其妙試探自己?簡汐悄悄在心里月復誹著,卻還是認命地上前,將睡袋從他的行李箱里拿出來,然後十分專業地幫他鋪在地上,「沈先生,那我就不客氣了。」
既然他要發揮男人的風度,她又何必客氣?有床不睡的才是真傻瓜。
鋪好睡袋,她直接和衣上.床,將紗簾拉了個嚴嚴實實,「沈先生,晚安。」
沈淮墨看她對自己避如蛇蠍,心里越發郁結了幾分,卻又只能隱忍不發,干脆上前躺進睡袋,一言不發。
疲累了一天,睡意很快襲來,簡汐卻是不敢輕易睡著。
直到耳邊傳來他平穩的呼吸,她才淺淺地合上眼眸,打算小憩片刻。
可敲門聲卻是在此刻不緊不慢地傳來。
簡汐猛然睜眼,可沈淮墨動作更快,他直接將睡袋踢到床底,然後翻身上.床,不顧她此刻的驚愕,將她牢牢鎖在懷中,拉過一旁的被子蓋住兩個人的身體,然後才用略帶了一絲半睡半醒的慵懶開口,「請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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