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酥.酥的電流立即從她的掌心傳到肩膀,經由脖子傳到了頭皮。♀
她整個人都顫了一下,下意識的就要收回手,卻被衛子戚緊緊地抓住。
他邊吻著她的掌心,邊直勾勾的看著她。
那雙眼楮一直在對她放電,帶著挑.逗,蓄意的勾.引她再次跟他一起跳進濃情的漩渦里鈐。
衛然的呼吸也變得困難,胸口燙的就連喘氣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感覺小.月復生起一陣熱流,起先還只是給她溫暖的感覺。
可是越看衛子戚的眼楮,慢慢的這份兒溫暖就越是加重,到最後變成了燥熱。
她現在渾身發燙,像是著了火,在衛子戚那勾.人的目光下,顫的厲害。
他沿著她的掌心,慢慢的舌忝.吻到她的手腕內側。
衛然的手抖得更嚇人,就像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她甚至都听到了自己的粗喘聲,特別的大,充斥著整間臥室。
就在衛子戚向上撥開她的浴袍袖子,吻到她的手肘內側時,門鈴突然響了起來。
門鈴的聲音並不算響亮,尤其是距離臥室有段不短的距離,傳到他們耳朵里的聲音就變得更小了。
可是現在兩人全都沉浸在彼此的魔咒中,空氣中所有的一切都靜謐異常。
即使只是聲音特別小的門鈴聲,也像是炸彈一樣,在兩人間炸開,將兩人驚醒。
衛然瞬間從衛子戚設下的魔咒中驚醒,心髒猶自跳動的厲害。
「好……好像是送外賣來了!」衛然粗喘著說,好像才剛剛做了劇烈的運動,「我去開門!」
衛然轉身就要走,忘了自己正被衛子戚困住。
當她抬腿,遇到了阻力,這才想起,自己被他困在雙.腿.之間。
衛子戚捏了捏她的手腕,說道︰「我去開門,你在這兒呆著,或者去客廳等。」
衛然點點頭,衛子戚起身去拿外賣。
衛然也沒去客廳,就在臥室里等著,感覺在這里有種更親密的感覺。
沒多久,衛子戚就回來了,還提著麥當勞的袋子。
不知怎的,看著這個外賣袋子提在衛子戚的手上,還真的是特別怪異,與他特別不相符。
衛子戚把里面的盒子拿出來,衛然往地上一坐,拍拍身前的地板,說道︰「就在地上吃吧!多隨意啊!」
衛子戚笑笑,將東西都放在了地上,他也跟著席地而坐,打開盒子,便聞到了炸雞的香味兒。
他皺皺鼻子,說道︰「沒想到還挺香的。」
衛然是真餓了,拿起一塊雞翅就吃,好像吃到什麼美味似的,眯起眼楮,夸張的「嗯」道︰「好香啊!我真的是好久沒有吃了!」
衛子戚有點兒嫌棄,都是肉食雞,吃著對身體又沒什麼好處。
不過看著衛然吃的這麼香的樣子,他也拿起一根雞腿啃了起來,沒想到,還真挺好吃。
看到他臉上意外的表情,衛然舌忝了舌忝唇上的油,「咯咯」的笑起來,「想不到吧?雖然這些垃圾食品吃多了不好,但是偶爾解解饞,還是挺好吃的。♀」
「尤其是你,從來沒吃過,這人生的損失也太大了!」衛然很快就吃完一根雞翅,也拿起一只雞腿啃起來。
衛子戚好笑的勾唇,沒想到沒吃過這種快餐,就成了人生一大損失了。
不過他也餓了,所以不知不覺的,竟然把兩個漢堡也吃光了。
沒多久,原本還覺得挺多的食物,都被他一掃而空,只剩下寥寥幾塊麥樂雞。
衛子戚拿起雞塊便丟進口中,等衛然啃完了雞翅,想要再吃塊麥樂雞的時候,發現只剩下兩塊了。
她立即控訴道︰「虧你之前還說我叫這麼多吃不完,你看你吃的!也不知道給我剩點兒!」
衛子戚把剩下的兩塊麥樂雞都推給衛然,「你吃。」
衛然嘴角抽了幾下,氣呼呼的拿起那盒還沒有打開的醬料。
衛子戚一瞧,立即好奇地問︰「這是什麼?」「吃麥樂雞的時候沾的醬料啊!」衛然打開醬料說道,拿起一塊麥樂雞,沾了一下才咬了一口,「我正奇怪呢,你怎麼不沾著吃呢?」
衛子戚眼角抽了抽,想說他不知道啊!
他不禁想嘗嘗雞塊沾著醬料吃又是什麼味道,可是他才剛想拿起一塊,卻發現最後一塊雞塊已經被衛然沾著醬料塞進了口中。
衛然還沒來得及嚼,衛子戚就勾勾手指,「過來。」
「做什麼——唔——」她邊說著,邊被衛子戚給拉進了懷里,他的唇干脆利落的罩了下來。
衛然太吃驚,再加上嘴里還塞著雞塊,嘴唇微張著,讓他的舌輕而易舉的就竄了進來。
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衛子戚已經卷走了她嘴里的一塊雞塊。
他這才放開她,津津有味兒的嚼著,「怪不得我覺得有點兒干呢!沾著醬料確實更好吃。」
衛然張口結舌的,實在是被衛子戚的舉動驚著了。
她不敢置信的看著衛子戚,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結結巴巴的說︰「你……你從我……這……這多髒啊!」
衛子戚睨著她,把雞塊嚼碎了咽下去,才說︰「我倆接吻的時候也是相互交換唾液,都是一樣的道理。」
衛然臉羞得通紅,可是嘴角卻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一抽一抽的往上揚。
「你倒真是一點兒也不嫌棄我啊!」衛然忍不住笑道。
衛子戚正伸著食指沾了點兒醬料,听到衛然的話,他動作微頓。
此時她雖然沒有偎進他懷里,可是因為剛才那一吻,兩人現在挨得也是極近。
而且也因為剛才那一吻,她的浴袍已經亂了,領口大大的開著。
他低頭,便透過她浴袍的前襟看到了她小小的粉色。
衛子戚露出賊笑,手指輕輕一撥,便將她的衣襟撥開了。
衛然一動不動的,在他曖.昧的目光下特別的緊張,低頭,粗喘著看著他的動作。
衛子戚這才伸出沾著醬料的食指,往上一抹。
衛然粗粗的驚喘一聲,肌膚上傳來醬料沾染的涼意。
她想說她才剛把身子洗干淨,衛子戚突然俯下頭。
「啊……衛……衛子戚……」衛然身子往後仰,雙手撐著地板。
衛子戚笑道︰「這兒沾著醬料更好吃。」
衛然紅著臉,眼里水波蕩漾著,身子抖得厲害。
「小然……」衛子戚的聲音也變得粗重,「再來一次,就一次……」
說著,他也不等衛然拒絕,衛然現在也實在是分不出心思來拒絕,已經被他壓倒了。
「哼啊……」衛然拱起身子。
「這次,咱們慢慢來……」衛子戚咕噥道。「小然,告訴我,你喜歡我,多說幾句。」
「我……我喜歡……喜歡你……」衛然無力的說。
……
……
衛然的軍訓,今天是最後一天。
衛子戚真不知道他這段時間是怎麼熬過來的,衛然也確實是被軍訓折磨壞了。
雖說她不必住校,也省去了早操以及晚上的活動,可是一天下來,她依然是疲憊不堪。
把她接回家,她洗完澡上.床,閉眼就睡了,眼下還帶著明顯的疲憊。
看她那麼累,衛子戚也不忍心再把她吵醒要她,讓她變得更累。
看到她那麼累的樣子,衛子戚都覺得如果還堅持要她,自己就跟禽.獸似的了。
所以這段時間,他就忍著,覺得自己都快要忍出毛病了。
幸好今天過後,他僧侶般的日子也就結束了。
衛子戚現在真是按秒來計算著日子,正看著手機上的日歷,辦公室響起了敲門聲。
「進來。」衛子戚把手機鎖上屏,放到桌上。
賀元方走進來,說道︰「戚少,你讓我調查齊承積的事情。」「說。」衛子戚收拾心神,听到齊承積的名字,臉色一正。
「齊承積當初養傷的醫院,我們找到了,確實如他所說,一直在那里養傷。但是奇怪的一點是,當初他登記的姓名並不是齊承積。有人給他登記了一個叫ericlee的名字,但是這個名字也不屬于之前與齊承積弄錯了身份的那個人。」
「至于這個ericlee,竟然從出生到現在的記錄都有,而且最詭異的是,就連照片都是屬于齊承積的。」賀元方說道。
「這是我打印出的幾張照片,我查到的網站照片不允許打印,我只能通過手機照下來。因此,原來照片就不怎麼清楚,現在就更不清楚了。」賀元方說道,語氣中也透著無奈。
賀元方將打印出的照片交給衛子戚,衛子戚一看,果然很不清楚,好多張相貌模糊,有幾張能夠勉強辨認的出是齊承積的樣子。
至于齊承積小時候的照片,他對齊承積小時候的長相記憶並不深,所以也無從判斷。
「從小學到大學,但凡是畢業照,或者是社團等活動的合照,都有ericlee的紀錄,但是臉是齊承積的。當然,也不排除這是p上去的。」賀元方說道。
「而且,我通過美國那邊在聯邦調查局工作的朋友查了這個所謂ericlee的身份證明文件,包括他的駕照,信用卡信息,也都有紀錄,表示一直有這個人生活在美國,並不是憑空冒出來的。」賀元方說道。
「但是我再查下去的時候,就遇到了阻力。醫院那邊說有人給齊承積登記,但是登記的人卻查不出來。至于我那個聯邦調查局的朋友,即使是用他內部的一些線路,也都查不出來,一片空白。」
「而且,據醫院說,齊承積在那里養傷期間,隔段時間就會換一個不同的人去看他。然後我再查下去,醫院突然不肯透露了,而且就連之前跟我說的那些事情,他們也都矢口否認。」
「我懷疑,齊承積背後有個勢力不小的組織,替他把一切都打點好了。」賀元方臉色有些沉重的說道。
「而且,竟然連聯邦調查局的探員都沒辦法再深入。如果對方實力真這麼強,那麼齊承積的能量,我們就需要再重新估算了。恐怕,不好對付!」賀元方說道。
衛子戚的表情變得比先前更沉。
「而且,還有一點,讓人奇怪。齊承積出院的時候,登記的姓名又變成了齊承積。」賀元方說道。
衛子戚皺起眉,「這麼來來回回的折騰,是什麼意思?而且,既然你都能查出來,這破綻不小。如果齊承積背後的勢力真那麼強大,不可能露出這麼大的破綻讓人來懷疑。」
衛子戚盯著照片,「或者……這是他們故意留下的。」
他有些煩躁的用食指敲打桌面,發出「砰砰」的悶聲。
衛子戚一直想著,因為賀元方還沒有報告完,所以並沒有離開,就站在辦公桌前耐心的等著。
衛子戚就這麼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差不多有半個小時之久。
他終于回過神,也知道這個問題不是短時間內就能夠想透的。
先前,他只是將賀元方所報告上來的信息在頭腦中梳理了一遍,換上自己的一套邏輯。
「還查到了什麼?」衛子戚將先前的問題暫時擱置,問道。
賀元方收拾心神,表情比剛才還沉,可見這個消息更不怎麼樣。
「最近,齊承積和一些從泰國和馬來西亞來的華裔商人走的很近,像是要與他們談生意。」賀元方說道。
「我調查了一下,他們之前是在珠三角一帶活動,也跟中俄、中東邊境的人有一些交易,還從來沒有深入到這里過。」賀元方說道。「他們的交易表面上很清白,可我總覺得沒那麼簡單。」
「其中有個叫曾志恆的,在馬來西亞的名聲就不怎麼樣,官方一直都在懷疑他跟軍火走私和毒.品販賣有關系,在暗地里進行這些交易,但是始終沒有證據。」
「這個曾志恆在馬來西亞當地挺出名的,他在怡保屬于一霸,幾乎控制了當地三分之二的經濟,還有自己的私家雇佣兵。所以即使當地,除非真的出于政.治需要,否則也很難動他。」
「還有一個人叫乍侖旺?沃臘納的,是泰國人,但是他母親是中國人,所以也有一半的中國血統,對中文十分流利。至于這個乍侖旺,那就更亂了。」
「這個乍侖旺也是泰國清萊當地有名的大豪,他本身跟當地的政.府和黑.幫都打交道,所以私底下見不得人的生意不少,幾乎和他白道的生意對半分。」
「再加上泰國本身在這方面就比較亂,管制不嚴,他在那邊兒就有點兒屬于肆無忌憚型。而且,清萊這個地方又是在泰國的最北邊,和緬甸、老撾靠著,正好就是出了名的金三角。」
「以乍侖旺的名聲,他要是不接觸毒.品,我怎麼都不相信。」賀元方說道。「這兩個人突然過來,而且還和齊承積頻繁的密切接觸。戚少,我很擔心。」
衛子戚雖然仍是一動不動的,但是從他的臉上,還是能看出突然爆發出的怒氣。
看來齊承積是真的太過分了!
「目前齊承積主要接觸的,就是這兩個人,至于有沒有其他人,或者還有在暗地里的人,又或者比那兩個人還要再厲害些的幕後推手,現在還沒有查出來。」賀元方說道。
「齊承積怎麼折騰,就算是把自己折騰死了,我也不管,但是他不能連累衛然!」衛子戚沉聲道。
齊承積一直對衛然不死心,最近沒有纏著她,恐怕就是因為跟乍侖旺這些人接觸,忙的月兌不開身。
可他一旦有空了,一定又會回來纏著衛然。
纏著她倒沒什麼,他就怕齊承積把衛然也牽扯進去,。
在他看來,沒有人能將公事和私事完全分得開的。
尤其是齊承積的能耐,還不如他自己以為的那麼大,很可能就會在不知不覺中,讓衛然受到了傷害。
「齊承之知道這些事兒嗎?」衛子戚問道。
賀元方搖搖頭,說道︰「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就算他查,肯定也不會讓任何人發現。不過我覺得,他應該是知道的。他這麼精明,怎麼可能不注意齊承積的風吹草動?」
衛子戚點點頭,站起身,把照片歸攏起來交給賀元方,「拿著,跟我去‘齊臨’走一趟。」
原本,齊仲良的計劃是,按照齊承積的年齡,他應該還在上學。
所以「稷下學府」由齊承之打理,齊仲良則坐鎮「齊臨」。
可是現在,齊承積的歸來一下子就打亂了他的計劃。
齊承積死活都要進「齊臨」,而齊承之的能力擺在那里,齊仲良不可能讓齊承之去打理「稷下學府」。
他打定了主意,不論齊承積將來怎麼樣,「齊臨」一定是要由齊承之繼承的。
不得不說,齊仲良雖然勢利眼,可是他的目光還是很毒辣,知道齊承之的能力,甚至比他還要高出不止一籌。
所以,因為齊承積打亂了計劃,為了讓齊承之盡快熟悉「齊臨」,他立即把齊承之召回了「齊臨」。
而「稷下學府」則暫時交給齊仲勛的長子,在「承」字輩中排行老二的齊承霖代管。
齊仲勛將「齊臨」大部分的工作都交給齊承之來管理,他則分神監督齊承霖。
「找齊承之嗎?」賀元方跟在衛子戚的身後問道。
「嗯。」衛子戚點點頭。
……
……
衛子戚的輝騰停在「齊臨」門口,賀元方下車,替衛子戚打開車門,衛子戚邊下車,邊整了整自己的西裝外套。
他模了模袖扣,走進「齊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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