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按照袁江易的說法,對方的級數挺高,一般這樣的人都會被大型的組織吸收,小點兒的勢力都提供不了他們的所需。而且廟太小,也容不下大佛。」
「據袁江易說,對方應該差不多跟他是一個級別的。你別看他平時吊兒郎當的,在這件事情上,可是不會開玩笑的。」方博然說道洽。
賀元方听他把話說完,能夠確定的有用的信息就是,齊承積被後的勢力確實很雄厚。
「我知道了。」賀元方說道,「還想拜托你件事情。」
電.話那頭,方博然眯起眼楮,說道︰「沒問題,反正你們一向給足報酬,我們互相合作愉快。鈐」
賀元方翻了個白眼兒,深覺方博然簡直就是個錢串子。
而且,聞家的收費真不是一般的高。
「什麼事兒,說吧!」方博然說道。
「你記一下這個郵箱地址。」賀元方說道,「幫我查查是誰的,他應該就在t市,你們的地盤兒上,應該很好查。」
「說吧!」方博然說道。
賀元方立即把郵箱念給他听,沒想到,立即就得到了他的答復,「巧了,這個我還真知道,是個叫袁偉詹的,是曾志恆的助手。」
賀元方一听,立即來了精神。
「對于曾志恆和乍侖旺,你知道多少?」賀元方問道。
方博然挑眉說︰「喲,看來你知道不少啊!他們對外說是要來發展一個項目,正在t市和b市中做選擇。至于具體是什麼項目,他們一直不說,我看也不是什麼能見得了人的,不過是打了那麼個幌子而已。」
「現在我手上也沒掌握什麼切實的證據,但是我敢肯定,他們來這兒就沒打算干什麼好事兒!他們要是安安分分的還好,要是真打算在這里做些骯髒事情,聞家也不會坐視不理。」方博然說道。
賀元方點點頭,「知道了。」
「這消息就不管你要錢了,算是多年來合作愉快,給你的贈品。」方博然頗為豪爽地說。
賀元方嘴角抽了抽,真想說這點兒小事兒他要是也好意思要錢,那也真是個奇葩了。
「那還真是謝謝了。」賀元方不誤嘲諷的說道。
「不客氣。」方博然厚著臉皮說道,才掛了電.話。
賀元方掛斷電.話後,心情沉重地看著郵箱。
一直等到衛子戚回來,賀元方立即站了起來,表情凝重的跟著衛子戚進去辦公室。
「怎麼了?」衛子戚問,一來就看到賀元方這麼凝重的表情。
「今天中午,我吃午餐的時候,齊承積找來了。」賀元方說道,「他知道我在調查他的事情。」
和賀元方當時的反應一樣,衛子戚也說了句,「他現在還真是不簡單啊!」
「中間發生了點兒小插曲,服務生不小心把水弄灑了,他去洗手間收拾的時候,我趁機看了他的手機。」賀元方說道,將一張從記事簿上撕下來的紙交給衛子戚。
「我當時記下來,回來怕忘了,就寫下來了。」賀元方解釋道,「這是我在他的手機郵箱里找到的一封郵件,發件人的地址,我剛剛問了方博然,他剛巧知道,發件人是個叫袁偉詹的。」
單說這個名字,恐怕沒什麼感覺,賀元方又補充了句,「他是曾志恆的助手。」
衛子戚的目光陡然變得銳利,「曾志恆這些人現在在t市,那麼方博然肯定對他們有所調查,他都查出了些什麼?」
「這些人很謹慎。」賀元方搖搖頭,「方博然說,他們對外只是說要在t市和b市中選一個地方開展一個項目,具體的就不透露了。而且他們最近很安分小心,讓方博然也查不出什麼具體的。」
「不過同樣的,他也不信任這些人,覺得他們來做的,絕不是正當交易。」賀元方說道。
衛子戚皺起眉,「那齊承積跟這些人聯絡,到底是什麼意思?若他們來這里不為了正當生意,只是為了軍火和毒.品,齊承積當真能這麼愚蠢的跟他們做這種髒事兒?」
「這可是牽扯到齊家的,這種事兒不可能瞞的滴水不漏,早晚都是要泄露出來的,到那時候,別說齊家保不住他,就是齊家本身都得被他連累。即使齊家底蘊再身後,也扛不住。」
衛子戚對在這件事上,齊承積扮演的角色,實在是費解。
「按照齊承積回來以後的表現,他應該不會做那麼愚蠢的事情。這種事情,普通人也想得到,他不會想不到。」衛子戚搖頭,「他到底想干什麼?」
「戚少,不管怎麼說,齊承之也不會讓他亂來的。」賀元方說道。
不知道怎麼的,他有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衛子戚不該過多的插.手這件事,否則會出事。
所以,賀元方想要勸說衛子戚不要再理齊承積的事情。
可是偏偏,齊承積又跟衛然扯上了關系,衛子戚不可能不理。
他知道自己的勸說不會有用,果然,就听衛子戚說︰「定張機票,後天跟我去趟t市,我倒要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爛攤子可以交給齊承之去收拾,反正我對齊家又沒有責任,但是這件事,我必須弄明白了。」衛子戚說道。
賀元方毫不掩飾他的不贊同,甚至大聲的嘆了口氣。
衛子戚知道賀元方並不贊同他牽扯過多,可是關于衛然的事情,他沒有一樣會不牽扯。
看到賀元方的反應,他頗覺好笑的翹起了唇。
不過在回家看到衛然之後,衛子戚又在掙扎,實在是不想離開這種快樂舒適的小日子,跑到t市去奔波。
他自嘲的勾起了唇,搖搖頭,舒服的日子過久了,讓他的骨頭也懶了,不再像以前那樣果斷,這對他來說也不是什麼好事兒。
衛然洗了澡出來,穿著輕薄的家居服,身上仍散發著沐浴乳被熱水蒸過後,溫熱的清香。♀
她肌膚上被水溫燙出的粉色還未退,整個人看著都熱乎乎的。
頭發半干,服帖的垂著。
她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了衛子戚自嘲搖頭的樣子。
「怎麼了?」衛然走過來問。
「我後天要去趟t市,不知道去多長時間,運氣好當天就能回來,不然就要多待幾天。」衛子戚說道,「明晚我們回家,我不在的時候,你就在爸媽那兒住吧!免得自己一個人在這房子里,怪孤單的。」
「嗯。」衛然點頭,即使極力的隱藏,可臉上還是泄露了失落。
衛子戚正坐在床.上,背倚著床頭,她便坐到了床.邊,靠著衛子戚的大.腿。
現在想來,自從結婚,即使兩人吵架,衛子戚也頂多只有一晚沒在家里,還從來沒有離開她這麼久。
以前還不覺得不習慣,她住在衛家的時候,衛子戚也經常不在家。
尤其是後來把衛子戚趕出家的那段時間,他更是有一年都不住在衛家。
而她也並不覺得空虛孤單。
可是現在,卻是想一想衛子戚不在她身邊的畫面,她就難受的心里發慌。
衛子戚看著她,她就坐在自己伸手可及的地方,他伸手就可以環住她的腰。
可他只是伸手輕握住了她放在腿上的手,五指與她的五指交叉握著,指尖輕輕摩挲著她的手背。
「怎麼,舍不得啊?」衛子戚似笑非笑的說道,指月復摩挲著她的手背麻.酥.酥的。
衛然嘴硬道︰「哪有!」
衛子戚輕輕一拽,便拉著她的手,將她拽倒在自己的懷里。
她趴在他的胸口,衛子戚仍執著她的手。
他的五指仍穿在她的五指間,一手指輕輕地夾著她的手指把玩,「我會盡快回來。」
听著他沙啞的聲音,衛然突然喉嚨發酸,難受的想哭。
她立即低下頭,把臉埋進了他的胸膛,真的希望他能當天去,當天回。
可她知道,衛子戚雖然說有可能,可是這可能性著實不大。
「想我可以打電.話給我。」衛子戚說道。
衛然皺皺鼻子,嘴硬的說︰「我才不會!」
衛子戚笑笑,勾起了唇,說出的話卻有些冷酷,「我不會主動打電.話給你,小然,想我了,就打電.話來,承認你想我。」
衛然惱怒的想著,這個男人總有辦法在突然之間讓自己變得特別可恨,破壞一切氣氛。
她只有一只手被衛子戚握著,另一只手便惱怒的掐了下他腰上的肉,他的肌肉雖然結實,可是被她這麼用力一掐,還是挺疼的。
衛子戚被她掐的身子明顯瑟縮了一下,听到他吃痛的抽氣聲,衛然又有點兒後悔了。
她又開始揉起他被她掐疼的地方,力道輕緩,手指柔軟,帶著電流,從衛子戚的皮膚伸進他的脾髒。
他雙手捧住她的臉,把她的頭抬起來,才發現她的眼圈有些紅。
雖還沒哭,可是表情已經夠難受的了。
看著她,他就知道她是真的舍不得他。
他低頭吻她,若不是覺得這次去t市有點兒危險,他真的很想帶著她一起去。
只是曾志恆和乍侖旺不管怎麼說,都是軍火販、毒梟,這次他過去踩點兒,不能把衛然牽扯進去。
他回去調查他們,就是為了保護衛然,自然更不可能帶著她。
若是一般的生意往來,他倒是肯定會把衛然帶在身邊。
「你會主動打電.話給我吧?」雖然嘴巴說的強硬,可對于衛然會不會主動找他,衛子戚還真沒多少把握。
畢竟這丫頭倔強起來,也是相當惱人的。
衛然撅起嘴巴,說道︰「看看吧!說不定,我不想你呢!」
「眼楮都紅了,還不想我?」衛子戚輕笑道。
衛然垂下睫毛,低聲說︰「反正你因為工作的關系,一定會到處跑的,總不可能一直在家里陪著我。我會習慣的。」
衛子戚的眉頭擰了起來,他不怎麼高興的說︰「我不想讓你習慣,你最好在我走之前就舍不得,我一走你就開始想我,每秒都在想。」
「哪有這樣的!」衛然終于被他逗得笑了起來,「我也得喘口氣兒啊,一直這麼想你,我也會很累的。」
「嗯哼!」衛子戚驕傲的哼了聲。
衛然低頭看著與她手指糾纏的長指,他的手指總是那麼干淨,指甲從來沒見長過。
她情不自禁的,便在他的指節上吻了一下。
「那你會想我嗎?」衛然鼓起勇氣問。
許久都不見衛子戚的回答,她終于抬頭,卻發現衛子戚又露出了讓人氣惱的似笑非笑的表情。
她不禁有些氣哼哼的說︰「你讓我想你,無時無刻都想,可你卻不想我,這太不公平了!」
「那你就打電.話,讓我听到你的聲音,讓我想起你。」衛子戚輕笑道。
衛然惱恨的捶了一下他的胸膛,抬頭卻換上了一張笑臉。
她突然笑得那麼得意,好像抓住了他的什麼把柄。
笑的像個天生就愛把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間的妖女,得意又勾.人。
衛子戚心中警鈴大作,他太清楚衛然有時候也是十分不好對付的。
尤其是衛然露出這麼一副表情,衛子戚便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戒備起來。
衛然含.著笑容說︰「你一直堅持要我給你打電.話,其實也是想我又不好意思承認吧?」
衛子戚嘴角抽了抽,實在不想承認衛然說對了。
可他堅決不露在表面,這丫頭最近越來越大膽,他堅信再給她點兒時間和自信,讓她抓住他的弱點,她就會騎到他的頭上。
他可不能節節敗退,慢慢落入下風。
所以衛子戚選擇不回答,通常他露出高深莫測的表情的時候,對方都會心虛害怕,自動敗退。
可今晚上衛然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竟然膽子出奇的大。
她抽.出與他十指糾纏的手,雙手都抬起,捧住了他的臉。
她人在他懷里不斷地向上蹭,蹭啊蹭的,就把他的身子蹭出了火。
當她的視線能與他平行時,她才停止了磨蹭。
而後,雙手竟然在他的臉頰上又揉又捏的,把他的臉都搓的變了形。衛子戚的臉都黑了一圈,反觀衛然,卻嬉皮笑臉的說︰「哎喲,其實一直以來,你都是悶.***(sao)型的吧?心里越是不好意思,表面就裝的越冷靜,其實就是為了掩飾你的真正心意,對不對?」
衛然干脆一條腿跪在床.上,一條腿跨國他的小.月復,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身上。
她笑成了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也許是太得意了,結果就沒看到衛子戚雙眼危險的眯了起來。
這是個惡兆,可惜衛然沒注意到。
她停止了揉.搓他臉頰的動作,不自覺地沉淪在她掌心下那滑膩的觸感中。
衛然真是不敢相信,一個男人的皮膚怎麼能細成那樣,皮膚比女人還好。
只除了在他的上唇和下巴能模到點兒須根微刺的感覺,顯示他確實是個男人。
她湊過去,在他的唇上重重的吻了一下,發出大大的「嘖」聲。
「其實你也很舍不得離開我,對不對?」衛然笑眯眯的,揉著他的發。
衛子戚覺得她完全把他當成一個孩子那樣對待,這簡直是對他的侮.辱!
她又不是他.媽!
衛子戚惱怒的捧住她的臉,唇重重的落在她的唇上。
他雙唇帶著點兒懲罰,可更多的還是對她的喜愛,以及喜愛的太深了從而夾雜著有些無可奈何的情感。
「唔——」衛然皺眉抗議。
也學著他剛才的動作,舌忝.畫著他的唇.瓣。
他喉嚨滑動,大大的吞咽了一下,好像在面對極致的美食誘.惑。
捧著她臉的雙手向下移,在她的身上來來回回,以近乎于失去理智的狂亂撫.模她。
衛然覺得他有好多只手似的,身子的每一處都在他的撫.模之下,每一處都能感覺到他的手掌。
衛子戚的身子稍稍下滑了些,讓自己躺靠在床頭,雙手上移穿入她半干的長發中。
雙手輕輕地拉扯她的發,讓她的頭往後仰。
他的力道不敢太大,怕扯痛了她,只是輕輕的動作,讓衛然了解到他的意圖。
衛然的頭向後仰,衛子戚不需移動,便輕易地吻上了她的下巴。
隨著他拉扯著她的長發,讓她的頭往後仰的更厲害,將頸前的優美曲線都展露出來,衛子戚又順著她的下巴,吻著她的喉嚨。
「哼嗯……」因為頭後仰的太厲害,她說不出話來,而喉嚨又癢的顫抖了起來。
衛子戚的雙手慢慢下滑,握住她的腰。
而衛然已經習慣性的保持著仰頭的動作,方便他吻著她的喉嚨。
只是她的頭後仰的不如剛才那麼厲害了,多多少少,也能說出一些話。
「衛……衛子戚……好……好癢……」衛然無力的說道,癢的身子發顫。
她听到衛子戚的雙唇抵著她的喉嚨,發出「咯咯咯」的低笑。
衛子戚,抬頭看著她,「你會想我嗎?」
衛然毫不遲疑的點頭,眼角還泛著動.情的淚。
她沒跟他說,現在晚上沒有他抱著,她真的很不習慣,會從心底里覺得冷,心里也空洞了一塊。
「會給我打電.話嗎?」他又問。
「會!」衛然點頭承認,「我會給你打電.話,可是你也要……主動給我……打電.話……」
她話沒說完,衛子戚就又吻住了她的唇。
這丫頭還真是不認輸,事事講究公平。
得不到衛子戚的回答,衛然鼓足了力氣,艱難的撐著枕頭,把自己的身子抬起來。
衛子戚一時不妨,就讓她溜了出去。
衛子戚眯了眯眼,把頭抬的更高,可衛然總是能先他一步的躲開。
他突然覺得自己這動作真愚蠢,而她就像是釣魚一樣。
而他,就是那條一直想要吃餌,卻被她不停戲.弄的魚。
衛然雙眼不自禁的盯著他的嘴,「你也會想我的吧?子戚,告訴我,你會想我吧!」
她的聲音急切,期待又害怕。
衛子戚喉嚨咕噥了一聲,突然緊緊地扣住她的後背,翻身便將她壓在了床.上。
衛然雙手不自覺地穿入他的發中。
她真的很喜歡指尖踫觸他的發的觸感,這樣的踫觸充滿了親密。
可是衛子戚仍然沒回答她的問題,即使被他溫潤著粉.尖兒,可她的胸口還是忍不住疼。
衛子戚抬頭,看她眼圈兒泛紅,臉上寫滿了失望。
「衛子戚,你能不能有一次正面回答我的問題?」衛然禁不住問,她的聲音顫抖,是真的受傷了。
「說句想我,給我打電.話,有這麼難嗎?這不是較量,先打電.話,先承認的就輸了。只是要確定彼此的心意而已。」衛然顫聲道,雙手仍眷戀的撫著他的發。
「我只是想知道……想知道你會想我……就像我想你一樣的想我。」衛然因為忍著哽咽,胸口在上上下下的抽.搐。
衛子戚咬著牙,她還不明白嗎?
他都做得這麼明顯了,對誰都沒有像對她這麼好,她還是不相信他在乎她。
她的不安全感就這麼重嗎?
不管什麼事情,不是口頭上說說就行了的,最關鍵的,不還是靠行動嗎?
那些愛情騙子,口頭上說的天花亂墜,把女人騙的死去活來,可是不兌現他們的承諾,不還是白說了嗎?
他最郁悶的就是,她跟他生活了十年,他的性子,她一清二楚。
她該知道,他能為她做成這樣,那就不只是喜歡那麼簡單,她為什麼還是那麼害怕?
衛子戚吻住她的唇,把她的控訴都封住。
半晌,他才嘆口氣,咬著她的下唇咕噥,「小然,還不懂嗎?我會想你,會很想。」
衛然突然咧開嘴笑了出來,她又哭又笑的,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也捧住他的臉,主動地深吻住他。
直到她呼吸餃接不上,才松開他。
衛子戚也被她吻得些微的粗喘,搜尋著她臉上對他濃濃的眷戀。
她突然有股沖動,在沒有課的時候,直接飛去t市找他,反正飛過去也只需要一個半小時。
衛子戚立即就看出了她在想些什麼,便說︰「小然,答應我,不論怎麼想,都不要去t市找我。」
衛然心中震撼著,第一反應,就是驚訝于他怎麼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她的心事又沒有寫在臉上,他竟然對她了解至此嗎?
可接下來更震驚的是,他不許她去找他。
為什麼?
他去t市做什麼?
既然他喜歡她,甚至才剛剛承認會很想她,她不信他會在t市做什麼背叛她的事情。
事實上,最近兩人的關系實在是太好,太甜蜜了,簡直跟如膠似漆差不多,衛子戚一下班就會回家,甚至連應酬都沒有,他都盡量把應酬安排在白天。
飯局能躲開的就躲開,是在躲不開的就安排午餐。
她可不相信衛子戚在白天還能找別的女人,「武鋒」的事情已經夠他忙的了,他又不真的是那種紈褲子弟,成天除了玩女人就不會干別的了。
而且,他每天晚上回來,光是要她就花了不少精力,他又不是吃了藥,又哪里有精力再去要別的女人?
衛然對于衛子戚,雖然還有不少不確定,可是在這一方面,她倒是很有信心。
排除這個可能,他去t市,卻不要她過去找他,衛然就只能想到那邊的事情恐怕有些危險。
她不明白,衛家一向做的事正當生意,又會有什麼危險?
衛然緊張的開始發冷,即使在他懷里,也依然感覺到自心底生出的涼意。
她捧著衛子戚的臉,目光緊緊的盯著,「難道你去t市有什麼危險嗎?你不是去談生意那麼簡單,對不對?你到底去干什麼?」
衛子戚驚訝于她心思的敏銳,在衛然的目光下,他不敢露出一絲破綻,急忙掩住眼底的驚異。他故作輕松的啄了下衛然的唇.瓣,嘴角輕輕的勾起笑,「瞎想什麼呢?我是去談生意的,只是比較重要,而且也會很忙,即使你去了,恐怕我也很難抽.出時間來陪你。」
「你要是想去玩兒,我在那兒談完了,就在那兒等著,你再過去。」衛子戚說道。
衛然皺起眉,總覺得衛子戚這個理由很牽強。
她眯起眼楮,說道︰「你要是去談生意,肯定會出入那些夜.店什麼的吧!反正那些生意人都很不講究,最喜歡找.小.姐在旁邊作陪了!」
「你知道我愛干淨,那些小.姐我才不愛踫。」衛子戚輕笑道,就算他過去女人不少,可也是很挑剔的。
就像夏蕊蕊那樣的,他只找干淨的。
可是衛然卻拉長了臉,無疑也想到了他過去的那些輝煌歷史。
「丫頭,現在算賬可晚了點兒。」衛子戚打趣道,「誰叫你出生晚了那麼多。」
衛然惡狠狠的吻了他一下,「反正那些女人就是往你身上蹭,你也要躲開,不許她們踫你!」
「我才發現,你佔有欲這麼強,還是個小母老虎啊!」衛子戚笑道,倒不覺得生氣。
她表現出的這種強烈的佔有欲,就好像是在他身上蓋了章,烙了印記,讓他有種挺奇妙的感覺。
「哼!」衛然沒好氣的出聲,也算是默認了他的揶揄。
衛子戚也給了她長長地一吻,「那就趁現在把我榨干了,讓我沒力氣去應付那些女人。」
他這話一出,衛然突然露出了似惡作劇的壞笑。
她鮮少露出這種賊兮兮的笑容,所以每次露出來,衛子戚都覺得驚奇。
甚至,他真喜歡她這種偶爾露出的古靈精怪的樣子。
衛然捧著他臉的雙手慢慢下滑,沿著他的後頸,在他的背上慢悠悠的,充滿挑.逗的往下滑。
他只穿著一件浴袍,而且里面什麼都沒穿。
甚至就連浴袍的帶子都系的松松垮垮的,也早因為兩人剛才的親密磨蹭而松開了大半。
她的雙手探入他的後領時,輕易地便讓浴袍隨著她雙手下滑的動作而褪下他的肩膀。
他這樣衣裳半解的模樣,簡直是誘.惑.死人了,竟讓她生出了蹂.躪他的想法。
衛然不禁幻想著自己是個女王,而他則是她新找到的美男,可以盡情的隨著自己的想法對他做任何邪惡的事情。
這麼想著,衛然竟然不小心「咯咯咯」的笑出了聲。
聲音很低,可是一听這笑聲就有點兒壞。
衛子戚臉僵了一下,完全不知道她的腦袋瓜里正想著什麼。
可是緊接著,在他後背的那雙柔軟的小手便繼續向下。
衛然把臉埋進他的肩膀,雙唇蹭著他的肩膀說︰「凡是我踫過的地方,你都不許別的女人踫!」
衛子戚特別喜歡她這股醋勁兒和佔有欲,她這話一出,他突然充起了渾身的勁兒似的,連聲招呼也不打,攻向了她。
他的力道又猛又堅定,在向她做著無言的保證似的。
……
……
第二天,衛子戚便帶著衛然回到了衛家。
在衛家睡的那一夜,兩人什麼都沒做,衛然就讓衛子戚抱著她睡,靜靜地感受他的體溫和心跳。
衛然也不想自己這麼纏人,可不知怎麼的,衛子戚這次去t市,她的感覺很不好。
賀元方訂了早晨七點半的班機,是最早的一班,所以衛子戚早早的就起來了。
衛子戚才剛剛一動,衛然就醒了。
衛子戚都不知道她這麼淺眠,平時他離開的時候,她一向是睡的好好地,看來這丫頭這次睡得不怎麼踏實。
看著她眼皮掙扎著要抬起,衛子戚禁不住露出了笑容。
衛然睜開眼的時候,他的笑容還沒來得及收起。
衛然立即就呆住了,她還從來沒見過他這麼溫暖的笑容。
因為每次衛子戚都是在她看不見的時候,才會偷偷地露出這種笑容。
現在第一次見,衛然呆愣的一點兒反應都做不出來了。
她看的痴了,竟是遲遲沒做反應。
半晌,她才無意識的抬起手,手指輕觸他唇角溫柔的弧度。
她的指尖輕輕的,沿著他的唇角的弧度向唇月復劃去。
最終,她的指尖停留在他的唇月復上,指月復下的唇.瓣又溫又軟,還帶著濕潤,她的指尖點在上面,便不想離開了。
「睡吧,我會盡快回來。」衛子戚低聲說道。
衛然慢慢的坐起身,看到衛子戚早已把自己收拾妥帖。
她落在他唇月復的指尖滑動,連帶著手一起滑到他的後頸,把他往下拉,讓他的臉湊近她。
衛子戚饒有興趣的任她帶領著,以為她要送給他臨別一吻,卻沒想到他突然開始解他的襯衣領口的扣子。
衛子戚雖然也很喜歡跟她再來一次,可是恐怕真是沒有時間。
整這麼想著的時候,衛然已經解開了三顆扣子,近乎粗魯的將他的衣領往肩膀下扯,露出他左邊的肩膀。
衛子戚這才察覺到不對勁,便叫道︰「小然——」
話未說完,她的唇便貼上他的肩膀,突然用力的一吸。
衛子戚微微有些吃疼,眉頭微皺,卻一動不動。
隱隱的,有些明白她的意圖。
所以衛子戚一直不動,等衛然吸的自己的嘴唇酸累了,松開了他,他的肩膀上已經留下了又大又刺眼的紫紅色痕跡。
衛然滿意的舌忝了舌忝那處痕跡,才又替他把扣子系好。
「我給你蓋過章了,你不許讓別人踫。」衛然有些小霸道的說。
「放心了嗎?」衛子戚揉一揉她原本就已經睡亂了的發,「繼續睡吧!天還早呢,我先走了。」
「等一下!」衛然匆匆起身,雖然昨晚兩人並沒有做什麼,可是衛子戚還是不許她穿衣服。
她也顧不得自己現在正是光.luo.著的,掀開被子就下了床。
她甚至來不及穿內.衣,隨便抓出一條連衣裙穿上,又套了一件外套,把自己的上身裹的緊緊的,「我送你到門口。」
衛子戚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頰,看來她是真的很舍不得他啊!
衛然陪衛子戚走到門口,賀元方就站在車旁等著,他還先去了趟「七號院」,把衛子戚要用的衣物收拾了一下帶了過來。
在門口,衛子戚看看衛然的穿著,雖然沒什麼不妥,可是剛睡醒的樣子還是讓人有些遐思。
而且,他清楚她里面什麼都沒穿,並不想衛然這樣子在外頭暴.露太久。
哪怕這清早的人不多,可賀元方不是也在嗎?
衛子戚皺著眉,又伸手攏了攏已經被衛然攏的很緊的外套。
衛然順勢抓住他的手,才發現自己對他的依賴,不知不覺已經這麼強了。
衛子戚捏了捏她的手,衛然松開手,他才轉身上了車。
他沒讓衛然回去繼續睡,反正她也不會听。
衛然就站在門口,看著車子駛遠,直到看不見了,衛然才回屋。
賀元方透過後視鏡看著衛然依依不舍的樣子,忍不住的微笑。
衛然回到房間也睡不著了,她月兌了衣服,重新回到床.上,可是衛子戚不在,她怎麼都不踏實。
旁邊還有衛子戚躺過的痕跡,只是溫度已經不在了。
她又重新下.床,從衣櫃里翻出衛子戚的襯衣。
雖然這些襯衣都是已經洗過的,可是就連洗過後的清香味兒,仿佛都是屬于衛子戚的。
她立即把襯衣穿上,扣上扣子,襯衣像連衣裙一樣,蓋過她的大腿。
她又重新上.床,躺在衛子戚原本躺的那個位置,即使溫度不在,可他的氣味還在。
衛然身子蜷縮起來,才又閉上眼。
…………
t市。
衛子戚和賀元方到達後,便直接去了「王朝」,賀元方透過酒店租了一輛車代步。
「戚少,接下來要怎麼做?」賀元方問道。
「你去趟‘嵐山大院’,跟方博然面對面的談談,看看他對曾志恆和乍侖旺知道多少。還有齊承積的事情,從那張照片里,還能透露什麼信息。」衛子戚說道。
「你們之前雖然通過電.話,但是有些事情電.話里肯定說不清楚,當面提問更仔細一些。」衛子戚說道,他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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