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然也是沒辦法,這男人原本還怨念自己的傷怎麼還沒好,現在傷好了一半兒,他的春天好像一下子就降臨了,開始充分利用了自己受傷的優勢。
現在傷好了一半兒,他能活動自如,可衛然又不敢在他懷里掙扎,怕又裂了他的傷口弛。
結果那麼一通攻擊,就被他得逞了。
衛然實在是好氣好笑的,氣的是他仗著自己的傷反倒是來牽制她,笑的又是他真是什麼條件都能利用,簡直是變廢為寶啊!
「好吧。」衛然終于勉為其難的答應了,還不忘瞪著他警告,「真的不準再亂來了,我要背書啊!本來這學期就沒上什麼課,背起來就比較生澀,你還總給我添亂,簡直就是老師派來的臥底,專門為我的掛科而奮斗嘛!嗄」
「好好。」衛子戚一通快速而混亂的點頭,答應的是相當痛快。
衛然這才把注意力重新放到書本上,收拾心神準備背書。
只是剛才被他那麼一通侵擾,她現在的心跳都還亂著呢,心思遲遲回不到書本上。
而衛子戚,老實了也沒有幾分鐘,那只賊手又慢慢地爬了上來,直接探入她的衣擺,輕捏著她的腰側就往上。
衛然心跟著肌膚一起跳了一下,他手掌的熱度都還在撩.撥著她呢,讓衛然抖得越來越厲害。
衛然覺得,自己不堅決點兒不行了,不然早晚得被這男人給撈進懷里辦了,這可是床啊,多方便啊!
衛然現在雖然是被他弄得有氣無力的,可是決心還在,雖然這決心現在也沒剩多少了。
腦子里有惡魔在誘.惑她,「從了吧,從了吧。」
衛然現在,自己心里也是特想直接撲進衛子戚的懷里,來個干脆得了。
可衛然就是這麼艱難的抓住了僅余的一點兒不多的理智,立刻抓住衛子戚的手,不敢再多耽擱。
現在衛子戚的手在她眼里,就是惡魔之手啊!
她趕緊以最快的速度把衛子戚的手甩開,自己風風火火的,就抓著書,連帶撈起堆在床.上的幾本書,一起下了床。
被衛子戚弄得渾身虛軟,這一通忙活,雙腿差點兒都沒站住。
等站穩以後,她變得亂糟糟的。
衣領歪斜,衣服皺巴巴的不說,就連頭發都亂糟糟的,雖然說不上是雞窩那麼夸張,畢竟她頭發長,亂也亂不成雞窩,但是也是相互糾結在一起,毛毛躁躁的。
「你說話不算話!」衛然直接控訴。
「哪有?」衛子戚倒是表現的很是無辜,。
「你不是說下不為例嗎?」衛然沒想到這男人還耍賴上癮了。
她倒也不是真生氣,只是現在被他這麼折騰的,慢了自己的進度,也著實是無奈。
衛然沒動氣,而那張臉又被他折騰的紅撲撲的,這小樣兒直勾的衛子戚渾身都癢。
他想把她拉回來,這時候身上的傷就不是助力,反倒是礙事兒了。
「是啊,所以我這不是光模了模你的腰嗎?」衛子戚繼續無辜的說道。
衛然哪里會信,那是她阻止的及時好不好?
如果她不阻止,那被模的可不只是腰了。
可惜啊,沒有發生的事情,她就算是說出來也沒用,他死咬著就是只想模模她的腰,她又能怎麼的?
「狡辯!」衛然反倒是輕笑著斥了一聲,沒辦法,衛然就抱著書本兒往外走。
「哎,你去哪兒啊?」衛子戚看著衛然都要走出去了,忙問。
「我去書房背書,你不許去搗亂。」衛然停下來,回頭對衛子戚說。
「哎呀我說,你現在很有農奴翻身把歌唱的勢頭啊,這是準備翻身當家做主了,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啊!」衛子戚說道。
這要是以前,衛然還真信了他,還挺害怕的。
可是現在,他這話的殺傷力真是丁點兒沒有。
見衛然不為所動,衛子戚只能改了策略,「你看我現在身子弱的,只能在床.上養,你好意思這麼欺負我嗎?趁我不能多活動,你就這麼欺負我,這不行啊!」
「你是我老婆啊,你得體貼我啊!而不是趁我身體不好的時候欺負我啊!」衛子戚說的真是特別的沉痛,特別的委屈。
可配上他那張臉,又特別的不協調。
衛然都忍不住要掏掏耳朵了,這話,打死都不是他戚少能說得出來的啊!
衛子戚雖然長得是特好看,可是因為他的名聲兒總跟又陰又狠掛鉤,久而久之的,除了那些幻想自己成為少女乃女乃們的女人,其他認識衛子戚的,直接都無視掉他這張好看的臉了。
看到他的臉,就想到了又陰又狠。
而衛子戚在公眾面前又不露面,所以也很少有不明真相的群眾有機會被他這張臉迷惑。
不過戚少連這種裝可憐的招兒都用上了,衛然也是覺得可憐了,又走回來,彎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沒給衛子戚機會抓住她,便馬上起身。
這也是在衛子戚長期的拉扯下成長的經驗啊!
衛子戚覺得衛然現在真是賊了,估計再給她點兒時間,就能總結出一套對他十分有效的辦法。
「我去背書了,有事兒給我打電.話。」衛然揚了揚手中的手機。
衛子戚無奈,也只能放她走了。
衛然下樓去了書房,結果翻開書背了還沒有幾分鐘,衛子戚的電.話就過來了。
「你啊,我要是掛科了,就賴你。」衛然接起電.話,還沒等衛子戚開口呢,就說。
「放心,我不打擾你,就讓你開著,我看你背唄。」衛子戚說道。
衛然翻了個白眼兒,這得浪費多少電.話費啊!
這一回,衛子戚倒是真沒打擾衛然,就讓她安心的背。
他也能掌握個分寸,不然真把衛然惹急了,她倒是不能因為這點兒小事兒就跟他吵架,可也會惱他。
她剛受了那麼大的委屈,他也不能欺負她不是?
不過過了沒多久,賀元方就找來了。
衛然還在和衛子戚用手機視頻,所以衛然能听到小蓮跟衛子戚說這件事兒的聲音。
衛子戚也不是真不能下.床,也不過是鬧衛然而已。
他直接來了客廳,賀元方已經等在了那兒。
不消片刻,衛然就听到書房外傳來了衛子戚和賀元方的聲音。
緊接著,書房的門就開了。
衛然只是下意識地抬頭,其實早就已經知道,來人是衛子戚和賀元方。
她也沒表現出驚訝,賀元方過來肯定是跟衛子戚談正事兒的。
既然是正事兒,就不會在客廳里那麼敞開的地方談,肯定是要來書房。
她起身,把手機的視頻關上,便把書收拾了收拾,邊叫了聲,「賀大哥。」
邊要往外走。
衛子戚出聲阻止了她,「不用走,在這兒听著也沒事兒,不過如果你嫌我們吵,背不下去,那就先回房去背。」
衛然笑笑,衛子戚都這麼說了,那估計也是想讓她听听,她這時候要走,可就太沒默契了。
「我背東西倒是不會嫌吵,反倒是越亂我越能專心。」衛然笑著說,又干干脆脆的坐到沙發上,翻開剛才正在背的地方繼續看。
衛子戚也就不怕吵到她了,示意賀元方說就好。
賀元方看了衛然一眼,雖然衛然說了不介意,但是他還是把聲音壓低了一截。
「那些報社都來協商過了,听到價錢,也都表示要回去商量一下。」賀元方說道。
也巧了,報道衛然的新聞的,還都是些挺有規模的報社,一般的小報可不敢拿自己公司的前途開玩笑,去招惹衛子戚。
其實他們都是差不多時間收到了匿名的照片兒,只是其他報社本來還想謹慎些,先把事情查清楚了再報道,免得得罪了衛子戚。
雖然他們都頗具規模,但也不是這麼莽撞,什麼都不懼。
可惜,《京都日報》沒有給他們這個機會啊!
《京都日報》仗著行業老大哥的地位,在接到照片兒以後,沒怎麼求證,精神
抖擻的就把新聞發出來了。
以他們的經驗看來,照片兒既然是匿名的,恐怕就不能抱著只有他們一家才有的樂觀心理。
這種匿名的投稿向來是漫天撒網,沒有什麼職業道德可言。
如果是真的,自己就必須先發制人,以快取勝,搶了個頭條,還能顯示出他們行業老大哥的風采,這新聞的敏銳度就是比別的公司強。
如果是假的,一般這種情況下,大都是一封律師信發過來,他們一片道歉稿發出去搞定,這真是皆大歡喜的事情。
當時腦子一熱,也沒想到衛子戚會這麼不依不饒。
其他報社看《京都日報》率先發出,立刻也坐不住了。
頭條被搶了,別二條三條四條五條也沒了,等他們把這件事兒給查清了,這新聞也早就成了舊聞,什麼都過氣了。
所以其他報社也都不敢耽擱,紛紛的把新聞都給發了出去。
結果沒想到,現在就悲劇了。
不過讓他們比較欣慰的是,因為《京都日報》搶了個頭條,如今赫然被衛子戚視作為挑頭的,也就成了衛子戚的首要打擊對象。
其他報社也都跟《京都日報》一個心思,都是奔著和談來的。
《京都日報》的律師打不過衛子戚這邊兒的,其他的更打不過。
來了,律師們也是直奔主題,直接要私下和解。
幸運的是,這些公司比《京都日報》賠的少,藍柏青的開價是三百萬。
不過縱使如此,也是一個大數了。
而對方律師也都清楚,衛子戚開了這麼一個不講理的價錢,就是為了震懾,讓他們以後都不敢再亂來,這次沒亂來的報社,下次也不要亂來了。
只是這樣漫天要價,即使眾報社知道衛子戚的意思,卻也還是覺得這有點兒太離譜了。
于是,紛紛決定要回去跟大老板商量。
「《京都日報》那邊兒呢?」衛子戚問道,還是很重視《京都日報》這個挑頭的,毫不吝嗇的給予了高度的關注。
賀元方在心中為《京都日報》默默地默哀的同時,也說道︰「他們還價五十萬,藍律師立即把價格抬到了八百萬。」
提起這個,賀元方就覺得解氣。
《京都日報》那邊兒也是敢,竟然敢生生的把五百萬壓成五十萬。
藍柏青當然也不是吃素的,雖然五十萬其實都高了,可是《京都日報》這樣做顯然是沒把衛子戚放在眼里,藍柏青立即把價格提高了。
反正現在主動權都在他們手里,你不拿,那咱們就上庭。
《京都日報》輸了,或許可以隨便頂出一個小記者來負責,但是這件事情的影響力卻是巨大的。
且不說這對一家報社來說是屬于丑聞,能夠完全不顧事實的真相胡亂編造新聞,以後民眾還怎麼信任他們的新聞公信力?
這要是衛子戚繼續不依不饒下去,再找出點兒證據證明是他們頂包,那整家報社估計都要完,管你後面的京都報業集團有多牛.逼呢。
所以,真不到山窮水盡的時候,他們是萬萬不願意走到上庭那一步的。
《京都日報》也是沒辦法了,京都報業集團是幕後老大,可是真正跟衛子戚接觸的卻是《京都日報》,幕後老大可是不知道這其中的心酸,只知道五百萬完全是漫天要價,拿他們當冤大頭削的不要臉的行為。
所以老大很果斷,大筆一揮,就把五百萬削成了五十萬。
「魏佔平听到藍律師的報價以後,差點兒沒當場哭出來,肯定後悔死他們那邊兒的壓價了。現在就是八百萬,他們也得付。」賀元方說道。
衛然在旁邊听得卻是有些雲里霧里的,她並不知道這件事的背景,所以也不知道《京都日報》怎麼就那麼可憐,得罪了衛子戚,完全沒想到衛子戚這是正給她報仇呢。
把最近「武鋒」的事情都大致報告了一遍,賀元方就走了。
「怎麼回事兒?我怎麼听得糊里糊涂的,那麼多家報社都犯了什麼事兒了?」衛然干脆放下課本。
反正剛才也是一直在听賀元方的匯報,她也沒
背進去。
「不就是登你新聞的事兒嗎?要是不讓他們長點兒記性,還真以為咱家的新聞好登,以後想怎麼登,就怎麼登了。」衛子戚撇撇嘴,很是不屑的說道。
衛然笑笑,「他們也怪可憐的,賠這些錢,完全不是正常數目啊。」
「當然不是,我計算過了,那是四長老他們的損失。先前我不是把他們的房子都炸了嗎?四長老那幾位好歹是我們這邊兒的,我承諾過會把錢賠給他們,所以只能讓這幾家報社幫幫忙了。」
衛然的笑容抽了抽,這才明白,衛子戚這麼不遺余力的去對付這些報社,原來是在這兒等著呢!
這擺明了就是敲詐啊!
看來對付這些報社是次要的,是順帶的,最主要的目的還是從他們身上圈點兒錢。
長老們的房子是他炸的,結果要人家這些報社出錢來補,這也只有衛子戚想得出來啊!
「听你這麼說,我還真有點兒同情那些報社了。」衛然笑著說,也不是真的同情,畢竟那是登過她不好新聞的人,她又不是聖母,也不至于就真的同情了他們,也只不過是開玩笑而已。
不過,衛然多多少少也是真有點兒同情,不是原諒了他們,而是覺得他們招惹了衛子戚,確實有點兒可憐。
原本這種私下和解,賠個個把萬的也就差不多了,誰知道被衛子戚喊出了天價,典型的趁火打劫。
衛子戚也知道她這話說的不認真,所以笑的也是輕松,朝衛然走過來,說道︰「我又沒冤枉了他們。」
他坐到她的旁邊兒,挨得緊緊地。
右臂就那麼自然流暢的環住了衛然的腰,說道︰「你看,要不是他們登了你的新聞,長老團就不會抓到把柄把你抓走了,不把你抓走讓你受了傷,我也不會氣的把長老院給炸了。」
「沒把長老院炸了,我也就不用賠四長老他們的損失。不賠損失,我自然是不用找到這些報社的頭上。」衛子戚一副這是十分有理有據的樣子,最後下了一個結論。
「所以,這禍端就是這些報社起的,他們得對我們負責啊!」
衛然本來背書背的腦袋就有點兒暈暈乎乎的,這下被他一繞,腦子立即就有點兒暈。
《京都日報》沒有讓衛子戚等太久,藍柏青把最後期限放話撂在了那里,你不賠就等著法院的傳票。
要說魏佔平帶領《京都日報》這麼長時間,還真沒犯過錯,還把《京都日報》搞得蒸蒸日上的,如果就因為這次的錯,因為八百萬,就把魏佔平賣進牢里,那實在是讓人寒心。
而且,要說這次,魏佔平也不算有錯,大家都在搶新聞,就算是新聞登錯了,道個歉登個對的就行了,這是一直以來的慣例。
當初登衛然新聞的時候,集團里也沒有對魏佔平提出什麼不滿,大家都看到了,也覺得沒事兒,沒人站出來指責。
誰也沒想到,衛子戚那塊鐵板那麼鐵那麼硬。
也是他們倒霉,這時機把握的不太好,正讓長老院拿著他們的新聞抓住了衛然的把柄,讓衛然受了傷,這才惹怒了衛子戚。
不然區區只是新聞的話,衛子戚還真不一定跟他們往死里見識,也是照慣例讓他們登報道歉就完了。
可誰讓這次衛然受傷不輕呢,衛子戚決不允許再有傷害衛然名聲兒的事情發生,于是這次就發了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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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是不是忘了提醒大家簽到了?童鞋們沒忘記簽吧?白得的紅袖幣,再少也是白得的,蒼蠅也是肉,咱不能嫌棄啊~~
月底了,28號了,還有三天了,大家手里還有月票的,都用客戶端投出來吧,1變3,一下子跌了兩名,有點兒忐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