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墨君昊沒有回頭地從舞池中離開,只是……並沒有朝寒芷晴的方向過去。
原本停下來的音樂已經重新響起,所有人重新進入了舞蹈的狀態,唯獨有幾個人,變得心事重重。
從舞池中出來之後,墨君昊扯了扯脖子上扣著的領帶,整個人顯得有些狂躁。
出了宴會大廳,他不想再看到那個女人那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繼續看下去,他真的會被她氣得英年早逝。
「我都把我那多事的老婆帶走了,你還沒搞定你要的女人?」
淡淡的揶揄聲從他的身後傳來,閻烈已經站到了他身側,端著紅酒側目笑看著他。
听到閻烈的聲音,墨君昊沒有作答,只是目光沉靜停留在遠方,漸漸變得幽深了起來。
「我以為,只要對她有足夠的耐心就夠了……」
稍許,墨君昊那無奈的聲音淡淡響起,讓站在他身旁的閻烈有些驚訝地將目光投向他。
放下酒杯,墨君昊在心底不禁嘆了口氣。
是,他真的以為,對她,有足夠的真心跟耐心,就一定會改變她,讓她相信自己。
其實……並不是這樣。
她,還是習慣了拒任何人于千里之外,不容得他人靠近她半步。
哪怕他跟她有了太多次的肌膚之親,也進不去她的心,好多次,他都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再多的耐心了。
看著墨君昊從未出現的頹敗感,閻烈饒有興致地挑了下眉毛,薄唇彎起,輕笑道︰「這可不像墨公子的作風。」
端起酒杯,輕輕地茗了一口紅酒,而墨君昊聞言,卻只是苦笑不語。
沒錯,這確實不像他墨君昊的正常作風,可偏偏,面對那個女人,他何曾正常過。
「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稍後,墨君昊吐出了這樣一句話,讓閻烈勾起的唇角僵在了一旁。
只是,這片刻的僵硬稍縱即逝,便又恢復到了往常慵懶的姿態,「我不擔心,至少,我的老婆已經娶到手了。」
言語間,稍顯得意,他拍了拍墨君昊同樣僵住的肩膀,笑道︰
「告訴你一個追求女人的好方法。」
听他這麼說,墨君昊淡淡地挑了下眉,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卻見閻烈薄唇彎起,露出了潔白的牙齒,飲下最後一口酒之後,道︰
「討好她媽,超越她爸。」
落下這八個字之後,他便笑意盈盈地離開了。
墨君昊站在玄關處,想著閻烈告訴他的這種方法,不以為然地輕笑出聲︰「討好她媽?超越她爸?」
視線投向遠處安靜地端著酒杯細細品著酒的寒芷晴,「這對寒芷晴根本不適用。」
婚宴進行到大半的時候,自然有人開始準備玩整蠱新郎新娘的游戲。
「吶……菲兒,別怪表哥狠心,這里有一百杯白酒,其中一杯下面放了一塊硬幣,
現在你們夫妻倆隨便抽,只要能抽到其中一杯下面放著硬幣,這些酒你們就不用喝了,不過,如果你們端起的白酒下面沒放硬幣,那不好意思,這白酒就要你們自己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