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盜妃馭夫術 043 仁和長公主

作者 ︰ 道盡天下

木可說孟副將和李迪玉都不太關心官司的事情,想來宮中的兩位已經給他們吃了定心丸,如此表現積極地在皇位競爭中站隊,完全是不把南宮憶放在眼里。

南宮憶以香妃娘娘的舊識進入宮中,軒轅紹宸則是直接當起了侍衛。

香殿里桂花的香味撲鼻而來,雖然桂花很香,少量的聞起來都是淡雅的味道,可是香殿里的桂花數量已經遠遠超出了南宮憶的承受範圍,一個沒忍住,就開始打噴嚏了。

以往南宮憶是所謂的紫夢公主時,因為跟龍青玉的關系親密,所以會時常到香殿來,那時候也是如此噴嚏連天,南宮憶不禁運轉了內力封住了鼻子的嗅覺。

還是熟悉的香殿,可是香妃的表現讓南宮憶太陌生了,唯一的女兒被她和軒轅紹宸弄死了,竟然還能沉得住氣,不知道是香妃城府太深還是已經絕望了。

正廳里,奢華的裝扮卻只有單薄的三四個宮人身影,似乎在嘲笑這香殿沒了龍青玉的人和兵權後,已經凋零。

不過南宮憶對于香殿的人沒有什麼興趣,對于這無比熟悉的香殿也沒有打量的興趣,只是靜靜地坐在椅子上等待著香妃的姍姍來遲。

可是這一等就是一個時辰,按理說李迪玉應該是跟香妃說了自己的事情的,對于自己的身份應該十足好奇的,而且在接到宮人稟報的時候也立刻派人將南宮憶和軒轅紹宸領了進來,只是領進來後又如此的亮著,這是在給南宮憶下馬威啊。

可惜,南宮憶根本不吃她這一套。知道了孟副將和李迪玉都有恃無恐了,南宮憶還來宮中自然是有企圖的。至于以什麼身份來見香妃,自然不在考慮的範圍。

內殿里香妃午睡剛剛醒來,丫鬟就迫不及待地稟報了︰「娘娘,那個自稱是人舊識的人還在外面等著呢,您要見嗎?」想到南宮憶的美貌,丫鬟不禁有些氣悶,第一次見到比她家娘娘還美的人,最主要的是那女人比她家娘娘年輕了許多。

香妃淨面後坐到梳妝台邊,任由丫鬟打理頭發,只是一雙美眸看向銅鏡,銅鏡里的她美貌非常,一種成熟貴婦的感覺,待發髻挽起,讓香妃的尊貴氣息再次攀升。

不過此時香妃可沒時間來欣賞自己的美貌,外面的人被自己晾了一個多時辰,竟然還能穩坐泰山,不得不說這女人的定力十足,最主要的是她竟然敢謊稱與自己有舊。

將她晾在外面不僅僅是一個深宮權貴女人對一個身份低賤的女人的下馬威,更是警告她不要有過多的貪戀,警告她不要利用自己,更何況香妃這樣一個在後宮長寵不衰的人不是誰都不可以利用的。

看著丫鬟將自己裝扮得比皇後還雍榮華貴的樣子,不禁點頭滿意,不過丫鬟似乎還在等著她的回話,不禁心情一好,就笑了︰「見,自然是要見的。敢利用本宮嚇唬妹夫,還敢明目張膽跑到本宮的面前,本宮倒要看看是何方妖孽!」

說完香妃就率先步出了內殿,一踏入正廳,香妃的眼中就看見南宮憶絕美到令人瘋狂嫉妒的臉上散發著平靜的微笑,看著香妃出來,並沒有如大家想象的一樣起身對著香妃行禮,而只是輕輕一點頭。

香妃見南宮憶並沒有對自己行禮,不禁臉色就不好了,不過後宮中的老人,對于表情是把握得極好的,瞬間就恢復了溫婉的貴婦形象。

待香妃斜倚到主塌上,仔細打量了一番南宮憶後,即便是再會掩飾自己的情緒,也無法不震驚了,這人的臉跟聖樂公主或者說死去的仁和長公主有七分相似。不禁對于南宮憶的身份有了多重的猜測,她在想這會不會是仁和長公主另外的一個女兒。

看到香妃滿臉不敢置信地表情,南宮憶滿意地勾了勾唇角,不過卻絲毫不表示,「娘娘這事被什麼給驚住了?」

「大膽婦人,竟敢在娘娘面前自稱本夫人,眼里還有沒有娘娘了?」丫鬟不知道香妃為何震驚,但是對于南宮憶的話卻是听得一清二楚,對于南宮憶部分尊卑的稱呼很是惱火,頓時就吼了出來。

南宮憶冷眼睨了一下丫鬟,不輕不重地回了一句︰「娘娘都沒開口,你一個丫鬟便急于出聲,同樣膽子很大哦。」

「你!」被南宮憶一句抵回來,丫鬟的臉都要氣變色了,一個你字出口,竟然找不到任何的話來還口。

香妃見丫鬟啞口無言,不禁對南宮憶多了絲謹慎,不是每個人到她的殿里來了都能將她身邊的丫鬟一句話就打發的,溫婉一笑,「听妹夫說夫人姓南?不知來自哪里?」

南?這個姓氏可不多見,甚至連她香妃出嫁前可謂是閱覽群書,都對這個姓氏沒有印象。

「本夫人的確姓南,鄉野之人不敢牢娘娘過問。」南宮憶微笑著看不出任何其他情緒地將香妃的問話給擋了回去。

香妃被南宮憶這麼一回,面子上有些掛不住,臉上已經掛起了薄怒,「如果本宮非要過問呢?」

南宮憶無視香妃的怒氣,依舊保持著溫和的笑意,看了一眼香妃,語氣也帶了些嚴肅︰「有些事情不是娘娘一個後宮中人能夠過問的,還請娘娘自重。」

這樣一句話無疑讓香妃氣不打一處來,丫鬟更是怒不可遏,當即就怒吼出聲︰「你區區一介平民,竟敢如此跟娘娘說話,真是膽大包天,娘娘完全可以將你鞭打十五大板。」

丫鬟的一頓吼甚至沒有得到南宮憶的一個眼神,因為進入後宮男子不得跟隨,所以軒轅紹宸被留在了外面,如今只有南宮憶一個人坐在香妃的面前,丫鬟的怒氣南宮憶根本不理,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香妃。

香妃乃是被扣押在宇城的中丞御史劉景陽的妹妹,同時他們還有一個妹妹嫁給了李迪玉為妻,所以香妃才出來要給李迪玉主持公道。

龍青玉死了,香妃沒有絲毫的動作,但是李迪玉這麼點事情出了,竟然能給李迪玉吃一顆定心丸,這其中的道道南宮憶還想不通。

看著香妃陰沉的臉,但是還保留中宮中後妃的尊貴和雍容,南宮憶不禁嘆了口氣,一個女人時刻都要假裝著過生活,連喜怒哀樂都不能表現得太過明顯,真是可悲。

听到南宮憶這話,香妃不氣是不可能的,額頭上的青筋都暴起來了,可是香妃還保留著最後的理智,千萬不能無辜動怒。

心里想著南宮憶敢如此不客氣地跟自己說話,一定是有所仰仗的,如今太後死了,皇後被打入了冷宮,已經不足為慮了,可是宮中還有著唯一的羅貴妃,還有橙妃梅妃,甚至紅嬪等人。

榮城的事情也牽扯到了紅嬪,所以這女人絕對不是紅嬪的人,那麼羅貴妃、橙妃還有梅妃呢?這三個人可都是有子嗣的,也正為了一把龍椅斗得頭破血流,眼前的絕美女子會不會已經被她們給收買了?

自己在這奪位的行動中,到底該佔什麼位置,才能在龍澤乾死後不跟著陪葬,活著過她自己想過的生活呢?

香妃一雙眼楮死死地盯著南宮憶,生怕南宮憶從她的視線中逃離了一般,此女生得極美,笑起來更是如一縷溫暖的陽光照進人的心房,帶著嚴肅的樣子又有一種威儀,讓天下都忍不住臣服的感覺。

許久,香妃才呵呵一笑,「南夫人說笑了,身在後宮很多事情是不得不過問的。也罷,南夫人有心要隱瞞身份,本宮不問就是了。听妹夫說南夫人自稱與本宮有舊,不知南夫人此話何意?」

南宮憶看了看香妃,不過從香妃的表情中竟然看不清她的心思,這個女人將自己掩藏得太好了,看來只有在背後才能得到她想要的東西,不過眼下香妃既然問了,倒不如直接說明︰「難道娘娘希望本夫人在皇上面前告李將軍一個挑唆孟副將刺殺于本夫人的罪過?」

听到南宮憶這話,香妃立馬就正色,如果真讓南宮憶在龍澤乾面前這樣說的話,他們劉家恐怕都要被李家連累了。

「南夫人說笑了,本宮倒是很想結交夫人,只是夫人連真是身份都不願意告知,讓本宮失望透頂啊。」香妃趕緊轉變了說法,將責任推到了南宮憶的身上,同時也承下了南宮憶對李家的恩情。

呵!想跟本座結交?如果知道你女兒因為本座而死,還是那種屈辱的死法,不知道你香妃還是否能面不改色地說出這句話?或者說承下南宮憶一句有舊交的人情而去保護李家!

「娘娘失望也好,畢竟本夫人的身份不簡單,告訴了娘娘,本夫人就多了一分危險。」南宮憶笑著起身,對于香妃的試探到此為止,「多謝娘娘款待,本夫人就告辭了。」

香妃本來還想再都詢問幾句的,可惜南宮憶走得太快,太果斷,想到再說也許也得不到任何有價值的消息後,香妃便也釋懷了,只是默默地回到了內殿。

內殿里就在寢殿的對面,香妃設了香案,每天都會在龍青玉的靈位前誦經一段時間,待南宮憶離開,香妃便一如既往地誦經去了。

南夫人被香妃招進香殿的事情被紅嬪知曉,在香殿外派人守候了許久都不見南夫人出來,按捺不住好奇地,紅嬪親自到了香殿的外面,等待著南夫人的出現。

南宮憶從香殿出來,剛剛走到花園邊,就遠遠地看見了紅嬪帶著幾個丫鬟婢女在花園的一腳巴巴地望著香殿的門口,明白紅嬪是來找自己的,臉上微微一笑,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送南宮憶出來的太監,見太監對紅嬪的方向露出一臉的鄙視,不禁開口了︰「公公不會是鄙視本夫人吧?」

太監剛剛就在殿里見了南宮憶跟香妃的對陣,如果之前還小看南宮憶的話,經過跟香妃的一番對峙後,太監是再也不敢小覷了,在香妃面前都敢那麼大膽的說話,還沒有得到任何懲罰,太監哪里敢造次。

听到南宮憶出聲的疑問頓時把身子壓得更低了些,「奴才不敢,只是前方的紅嬪娘娘跟我們娘娘不太對盤。」

話沒說完,南宮憶倒是明白了,之前進宮的時候,給紅嬪燒了一把火,希望紅嬪和梅妃鬧起來,如今又听到她和香妃鬧起來了,看來這紅嬪在後宮還真是樹敵不少啊。

「原來是紅嬪娘娘,她一個嬪如何能跟香妃相提並論?」南宮憶不著痕跡地幫著香妃說話,讓太監立刻就對南宮憶好感大增了。

「可不是,但是我們娘娘因為失去南王的事情一直無心伺候皇上,這紅嬪倒是會撿機會。」太監嘆了口氣,似乎在為香妃的不爭而感到惋惜。

南宮憶適時表現出同仇敵愾的樣子,「南王的事情幾乎傳遍了整個大陸,只是沒想到竟然是香妃娘娘的女兒,真是讓本夫人心痛啊。這紅嬪倒是會撿便宜啊。」

太監听到這話,頓時就將南宮憶當成了自己陣形里的人了,「這紅嬪在後宮可謂是人人喊打,竟然敢去害梅妃的兒子,還敢跟橙妃等人叫板,不過最近搭上了羅貴妃,在後宮幾乎沒人敢惹了。」

紅嬪跟羅貴妃勾搭在一起了?龍澤乾再不濟也不會不知道這後宮的情況吧?羅貴妃那樣精明的人物竟然將紅嬪拉入了陣營,是想給她兒子龍青江抹黑嗎?按理說羅貴妃不應該會如此傻才對啊。

「羅貴妃是誰?橙妃?梅妃?哎呀,公公說得太深奧了,本夫人完全听不懂了。不過你們還是要勸勸香妃娘娘身在後宮一切要以恩寵為重啊。」南宮憶如一個關心的朋友一般,對著太監叮呤了起來。

太監道過謝,便也沒有再繼續說話了,因為紅嬪已經朝著他們的方向來了,那一身火紅的樣子,真是來勢洶洶啊!

「見過紅嬪娘娘。」太監怎麼說都只是一個奴才,對紅嬪雖然不滿,可是也得規規矩矩地行禮。

紅嬪根本就無視了太監的行禮,也不叫太監起身,只是看著一身傲骨站在原地微笑看著紅嬪的南宮憶,不對,不是看著,是帶著毫不掩飾地嫉妒神色死死瞪著南宮憶絕美的臉,「哼,什麼人見到本宮還不下跪行禮?」

太監听到紅嬪的怒喝,抬頭看去,果然南宮憶又沒有下跪。要知道這紅嬪可不比香妃娘娘那般好說話啊,更何況這位南夫人在榮城的事件中,跟紅嬪是對立的立場,不過他一個太監沒法多說什麼,只能看著。

南宮憶捂了捂鼻子,這紅嬪身上的脂粉味真是太濃了,才四五個人,殺傷力就堪比當初在隆南城的一條街了,即便是南宮憶已經用內力封閉了嗅覺,都不自禁地有種想打噴嚏的感覺。

紅嬪見南宮憶捂鼻子,下意識的就認為是南宮憶跟香妃一伙,這樣的表現無疑就是嫌棄她,頓時怒從中來︰「哪里來的賤蹄子,見了本宮還不下跪,還做出嫌棄的動作,來人,將這賤蹄子給本宮拿下。」

吼完,紅嬪的幾個丫鬟就朝著南宮憶撲來,南宮憶腳步輕輕一動,便讓開了,有個丫鬟失去重心,頓時就摔了個狗吃屎。

「賤人,還不束手就擒?」紅嬪頓時自己也要撲上來,真真是完全沒有一點尊貴的樣子,更像是個罵街的潑婦,真不知道她是怎麼在深宮活下來的。

南宮憶輕輕一飄便錯過了紅嬪的撲勢,眼神也冷冽了起來,從來沒有人在罵她是賤人之類的後全身而退,之前的萬靈兒因為一句賤人,變成了血濺當場的人,如今的紅嬪,雖然身份特殊了點,但是南宮憶仍然不打算放過。

「賤人叫誰?」南宮憶心里尋思著到底如何將紅嬪整治一番,不見點血她是不會放過的。

一番混亂之下,香殿的太監已經起身了,朝著香殿飛奔回去了,南宮憶不禁勾唇,如果香妃能出來就完美了。

「賤人叫你給本宮跪下。」紅嬪氣哄了脖子,這女人竟然敢不給自己行禮,還不束手就擒,又敢躲在自己,真是氣死她了,那張臉真是越看越想抓毀。

「哦!原來紅嬪娘娘才是……」南宮憶刻意地拖長了音節,不過賤人二字可是沒有說出來,便頓了下來。

紅嬪終于意識到自己掉進了南宮憶的陷阱里,不禁惱羞成怒,就要撲上南宮憶撕咬起來,可惜南宮憶身子輕輕一飄便讓開了,差點沒讓紅嬪自己給摔倒了。

因為這里花園離御花園不遠,紅嬪的人一番鬧,已經引來不少人的圍觀,甚至連煮的進的梅妃和羅貴妃等人都來了。不過南宮憶等的是香妃,太監已經前去稟告了,就看她會不會來了。

「喲,紅嬪妹妹這是怎麼了?」梅妃笑嘻嘻地過來,喊得可親切了,可是內里的感情如何就不知道了,畢竟紅嬪可是敢動龍青桓的人,紅嬪如今還好好的活著,還活得越發的猖狂,想來是沒有抓住證據,所以梅妃對紅嬪應該是恨之入骨才對。

南宮憶這麼想著,再看了看羅貴妃也款步而來,橙妃也從另外一條道上來了,真是來得齊全啊,倒是省了她不少事情。

梅妃跟紅嬪打過招呼,便對著南宮憶溫和一笑,也沒有責怪南宮憶不給她下跪行禮,南宮憶對著梅妃友好地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這位夫人是哪家的?長得倒是有些面熟?」梅妃卻不打算放過南宮憶,蓮步而來竟是握住了南宮憶的手。

「阿嚏!」一個沒忍住,南宮憶終于把憋了許久的噴嚏給打出來了,剛剛抓住南宮憶手的梅妃倒是被噴了一臉的唾沫星子,臉色頓時就難看了起來。

見梅妃要開口,南宮憶趕緊露出個歉意的表情,「對不起這位娘娘,本夫人對于胭脂水粉很是過敏,剛剛紅嬪娘娘身上濃烈的香味就已經讓本夫人忍著很是吃虧了,不想娘娘一來,倒是沖撞了娘娘。」

梅妃狠狠瞪了南宮憶一眼,更是嫌惡地看了一眼紅嬪,冷哼一聲︰「哼,傳御醫,給本宮看看這位夫人是否有這個過敏病癥。」

顯然梅妃不相信,不過南宮憶並在意,王家的人遲早會去求她的,這梅妃娘娘也不例外,肯定會想要搭上她賭天下少主的線路,這樣朝堂上下才好打理,所以今日的梅妃對自己越為難,到時候他們求于南宮憶的時候,南宮憶就越加的有本錢談條件。

這時候羅貴妃已經過來了,輕咳了兩聲,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身上後,羅貴妃才輕啟朱唇︰「這是怎麼了?本宮在御花園都听到了動靜。這位夫人是哪家的?進宮來所為何事?為何沒有個人陪著?」

羅貴妃一連串的問題做足了如今你後宮之主的模樣,威嚴又不失溫和,但同時也拋下了一個陷進。南宮憶進宮,如今管著後宮的羅貴妃定然是知情的,也知道南宮憶見的是香妃,所以這句沒人陪著是在給一會出來的香妃下套。

在外人眼里,如今南宮憶跟香妃是一伙的,所以南宮憶開口的時候就留了個心眼,「本夫人的夫家姓南,今日進宮是因為在榮城的官司,本來送本夫人離宮的太監剛剛被紅嬪娘娘給嚇跑了,想來是去通知香妃娘娘了。」

「你說什麼?本宮何時將太監嚇跑?本宮有那麼可怕嗎?」紅嬪听到南宮憶的說法頓時就不高興了,說得她像是洪水猛獸似的,人家看一眼都會嚇跑的樣子。

南宮憶無辜地看了一眼紅嬪,很是委屈的聲音就流露出來,「娘娘撲來撲去的,太監雖然是閹人了,可到底不是女人啊。」

這一句話不可謂不毒,拐著彎罵著紅嬪如今已經到了饑不擇食直撲太監的地步了,畢竟眾位宮中的人對于龍澤乾的事情了如指掌,早在半年前毒發的時候就沒有精力人道了,這後宮中的妃嬪已經半年多未沾雨露了,還真是可能饑渴難耐啊。

果然,南宮憶這話的效果很明顯,眾位妃嬪或者是宮人看向紅嬪的眼神已經帶著憤怒和幸災樂禍了,而紅嬪在听到這話以後眼神閃爍了幾下,讓在場的眾位妃嬪不禁都記在了心里。

不過瞬間就恢復了惱怒的樣子,張牙舞爪地就要繼續朝著南宮憶撲去,一邊撲一邊還碼著︰「你個賤人,竟然敢污蔑本宮,本宮要讓你生不如死!」

南宮憶自然沒錯過紅嬪的眼神,又看了一眼眾位妃嬪,沒有一個要出來拿此事做文章的,輕輕躲過紅嬪的動作,眼神鄙視得要死,「請諸位娘娘為本夫人作證,本夫人可有污蔑紅嬪娘娘?」

眾人本來之前大部分的目光被紅嬪吸引了,畢竟身為死對頭,能發現紅嬪的弱點就是一個狠狠將紅嬪踩下去的機會,如今南宮憶幾次說話,又仔細觀察了一陣南宮憶的模樣和身材,頓時都覺得南宮憶的容貌熟悉,可就是想不起來是誰。

南宮憶把眼神集中在羅貴妃的身上,仿佛在等待著羅貴妃出面作證一般,羅貴妃輕輕一笑,「紅嬪還不住手,有本宮在,自會還你清白。」說完紅嬪果然乖了起來,一不追著南宮憶跑了,乖乖站到了羅貴妃的身邊,一副狗腿的樣子,讓其他人不禁狠狠在心里鄙視了一遍。

果然如香殿的太監所言,羅貴妃將紅嬪訓練成了她身邊的一條狗,讓她咬誰就咬誰,即便咬死了,也跟羅貴妃月兌不了干系。

見紅嬪乖乖的,羅貴妃滿意地點了點頭,不過看向南宮憶的眼神更加的疑惑了起來,不禁看向了其他妃子,只見大家看著南宮憶的眼神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不禁直接開口問起來了︰「南夫人生的真是閉月羞花啊,而且本宮還覺得你像一個故人,不知道眾位姐妹刻有如此感覺?」

羅貴妃這話無疑是將眾人的心間疑惑給說了出來,梅妃、橙妃不禁都點頭了,齊齊開口︰「只是有些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了。」

幾人頓時都擺出了一副思索的樣子,不過從不遠處傳來一個聲音,「眾位姐妹可覺得南夫人跟仁和長公主長得相似?」這話瞬間就解除了眾人的疑惑。

「仁和長公主!」眾人驚呼一聲。

這個人在皇宮里幾乎就是一個禁詞,特別是在後宮中,凡事聰明點的都知道這人是不能提的,可是香妃竟然當著如此多的人說了出來,眾人看向香妃的神色已經詭異至極。

不過眾人又仔細地打量了起了南宮憶,那雙狐狸眼,如星空一般,還真是跟當年的仁和長公主極其相似啊,整個神情竟然有七分相似,眾人再次看向南宮憶的神情變得有些試探的味道了,看了看香妃,眾人更是思維無限放大了。

香妃跟這長得像仁和長公主的女人是什麼關系?這南夫人到底是誰?為何見到她們這些尊貴的女人都不行禮?

南宮憶模了模自己的臉,一副疑惑的樣子,「仁和長公主是誰啊?跟本夫人長得很像嗎?本夫人可以見見嗎?」

轟!眾人只覺得天雷滾滾了,感情這女人還不知道仁和長公主已經去了嗎?

香妃剛剛走上前來,不著痕跡往南宮憶的身邊一站,南宮憶頓時一個噴嚏就又打了出來,不過有自己的手帕提前一捂,沒有再讓唾沫星子噴到她人臉上,不過梅妃卻已經著急了,為何御醫還不來。

「南夫人切莫再說這樣的話,仁和長公主已經過世了十多年了,極其地皇上疼愛,這些年已經成了宮中的禁忌。若這話讓皇上听見,肯定是要治罪于你的。」香妃拍了南宮憶的肩膀,一副語重心長的口氣。

紅嬪看著南宮憶的美貌,想起香妃等人說南宮憶長得像仁和長公主,便猜測仁和長公主也是個極美的人,頓時心里如刀割一般,為什麼她即便用盡了胭脂水粉也還是沒有這些人長得出色?

這麼一想,紅嬪忍不住就嗤笑出聲了,「且,仁和長公主不過是個死了公主,竟然還成了禁忌。」

這話剛剛出口,眾人紛紛就遠離了紅嬪一步,而羅貴妃更是毫不留情地就一巴掌扇了上去,五個清晰的紅印就出現了在了紅嬪涂滿脂粉的臉上,「紅嬪,你找死不要連累我們諸位姐妹,沒人願意陪你赴死。」

紅嬪有些不敢置信,羅貴妃竟然在公共場合當著眾人的面扇了自己一耳光,真是太氣憤了,好歹她也是皇帝的妃嬪啊,憑什麼羅貴妃要扇一耳光對她侮辱。

「哼,本宮要去找皇上評理!」紅嬪嚷嚷了一句便跑開了,正好跟被請來的御醫撞在了一起,好死不死的,紅嬪還直接將御醫給撲倒了,一張紅唇整好落在了御醫的臉上。

看著紅嬪的樣子,又看了看眾人震驚和幸災樂禍的樣子,南宮憶不著痕跡地收回了錯開了一小步的腳,哼,叫你敢罵本座是賤人,這只是利息!

「混賬,這向什麼話,還不來人將紅嬪給拉開?本宮會稟報皇上處理此事的!」羅貴妃見倆人都還沒有自覺頓時就怒了,這紅嬪還真是爛泥扶不上牆。

紅嬪被人拉開,看著御醫臉上的一個紅唇印子,頓時發瘋了一般的就要去打御醫,這家伙遲不來早不來,偏偏在自己離開的時候來,竟然還跟自己撞在了一起,真是死不足惜。

「將御醫拉下去賜死!」紅嬪對著自己的宮人吩咐起來,可是自己死活都睜不開羅貴妃手下的宮人。

不過眾人都看得清楚楚,紅嬪的宮人又收到羅貴妃的眼神暗示,根本沒有人去拉御醫,不過這御醫能活得過今天嗎?

「御醫還是來為本夫人看看是否真有過敏癥吧,不然梅妃娘娘又要麻煩一趟了。」南宮憶適時打斷了紅嬪的哭鬧,也將御醫從被殺死的危險中暫時解救了出來。

御醫頓時給南宮憶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來到南宮憶的身邊老老實實地給南宮憶檢查了起來,不過南宮憶卻是小聲提醒了一番︰「給各位娘娘打點一下,否則小命不保。」

听到南宮憶的提醒,御醫感激地看了南宮憶一眼,心里已經記下了,隨即大聲對著梅妃稟報了起來︰「微臣確實發現了這位夫人有對胭脂水粉過敏的病癥,而且許多濃郁的花香都能會引發過敏癥。」

梅妃听到御醫的解釋,不禁又問了一句︰「她在這里待了這麼久,怎麼也不見再打一個噴嚏?」

御醫恭敬地拱手,「這位夫人的鼻子已經嚴重堵塞了,想打噴嚏都困難了。」

梅妃無法,只得一揮手讓御醫下去了。這時候香妃拉住了南宮憶,「時間不早了,眾位姐妹還是讓南夫人速速出宮吧,畢竟是個外人在宮里過夜閑話多,外人也會傳我們這些後宮的嬪妃在皇上重病的時候管理不善的。」

一句話讓幾人都無法將南宮憶留下繼續盤問了,甚至都不能將南宮憶拉去龍澤乾面前對峙了,不過有她們在就足夠了。

南宮憶終于跟軒轅紹宸匯合了,倆人匆匆上了馬車回去了十五樓。

「如何?」倆人剛剛落座,軒轅流雲等人就一窩蜂地圍了上來,問起了宮中的情況。

南宮憶和軒轅紹宸對視了一眼,最後南宮憶才開口道︰「香妃倒是承認了跟我有舊交,紅嬪今日過後怕是危險了,羅貴妃和梅妃等人之間還晦暗不明,但是羅貴妃重用紅嬪的事情,讓我很是疑惑,如果進入過後紅嬪還活著,那很可能是羅貴妃幫忙的。」

軒轅紹宸蹙著眉頭沉思了一下,「香妃竟然如此做,看來劉景陽被扣留在宇城好壞不知了,走了一個柳愷,去了一個劉景陽,雖然他們的隊伍不同,但是如今的香妃可是沒有任何仰仗了。」

听到這話,軒轅流雲第一個驚叫了出來︰「大哥的意思是香妃很可能跟羅貴妃聯手了?」

听到軒轅流雲的驚叫,眾人不禁都神色凝重了起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就更不能讓龍青江得到皇位了。

「而且本王今天在宮中查那個會蠱毒的人,竟然追查到了以前龍青江所居的赤江殿,雖然動手,但是那人武功不弱,跟流雲可能差不多,但是人家會蠱毒,就是本王也不敢小覷。」軒轅紹宸繼續丟出一個炸彈,將眾人的神色更加凝重了幾分。

「蠱毒的事情大家都按照青竹教的方法在身上佩戴草環,香妃和羅貴妃之間的事情,晚上花媚去一趟宮里,听听牆角,三天後龍澤乾受理榮城的案子,估計會在大殿上,到時候說不得折翅城的事情也會牽扯出來,都謹慎些。」

南宮憶將任務分配好,這才開始用膳。

第二天的時候,廖梅便過來了十五樓,泰華熱情地招待了廖梅,可是其他人一個都沒見到,不過泰華特意將蔣文留下了,使得蔣文一堆的事情都做不成,還得陪著泰華和廖梅兩個人瞎鬧。

對于泰華想把廖梅介紹給自己的事情,蔣文一點都不知道,對于廖梅這人也算是熟人了,並不是十分的討厭她,而且說話的時候已經帶了些討好的意味,因為南宮憶把收服廖家輝的事情交給了蔣文,廖梅正好是個切入口。

「看廖小姐的樣子,應該是對宜城熟悉了吧,不會很思念家里嗎?」泰華找借口離開了,蔣文在一邊想辦法套近乎。

廖梅是個大大咧咧的人,不過對于蔣文他們的身份更加的好奇,主要是那天回去將擂台的事情說給了自家父親听,父親交代她要將南宮憶等人的身份給模清楚。

不過對于南宮憶,到目前為止,廖梅連姓名都不知道,看到身邊的是已經熟悉的蔣文,廖梅的神色不太好看,不過還是只有敷衍。

沒過一會兒,廖梅仿佛想通了什麼,不禁對蔣文試探性地問了起來︰「你們主子到底是做什麼的,這麼有錢,竟然連你們這些下屬都能住到十五樓這個奢侈的地方來?」

蔣文听到廖梅這麼一問,心里頓時警惕,暗處剛剛湊巧經過的南宮憶不禁也駐足了起來,只听蔣文回答道︰「我們主子就是錢多了點,不過跟你們兵家是沒得比的。」

廖梅訕訕的笑了一下,「我們兵家也不好的。」

南宮憶听著這話不禁從暗處走了出來,溫和一笑︰「廖小姐來找泰華師姐?」

一見到南宮憶出現,廖梅頓時就堆上了笑臉,難得得好機會啊,「嗯嗯,泰華姐姐說有事讓我先等等。」

南宮憶點了點頭,給蔣文遞了個眼神,蔣文便開口了︰「泰華難得有一個朋友,如今還是兵家的小姐,以後如果泰華做了什麼錯事,還希望廖小姐能鼎力相助才好啊。」

蔣文這話帶著十足的恭維,仿佛在說廖梅出生兵家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廖梅沒有多想,頓時就笑了,還拍著胸脯保證了起來︰「如果泰華姐姐有需要,我一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廖梅的話,雖然信誓旦旦,但是蔣文和南宮憶都不覺得有什麼,他們要的是那五十萬的兵權,胃口大的超乎了廖梅的想象。

「夫人真是有錢,連手下都能住在這消費最高的十五樓里。」廖梅見兩人都沒說話,頓時又感嘆了一句,其實心中也期望自己能住到十五樓來。

南宮憶一笑,「如果廖小姐想來住的話,不知道還有木有房間,畢竟這里住的人實在太多了。對了,你父親如今可好?住在宜城可還習慣?」

因為南宮憶開始主動跟廖梅說話了,所以廖梅很高興,听到南宮憶的話連連點頭,「我父親很好,只是對于宜城的局勢很困擾,對我的管教也嚴格了許多,要不是說跟泰華姐姐玩,恐怕都不會放我出來了。對了,到現在了我都還不知道夫人姓什麼呢,真是過意不去。」

「本夫人姓南。」南宮憶倒是直言,要的也就是直言,讓廖家輝知道泰華的背後是她,而他沒有多余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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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白天碼了4000+,結果不小心把桌上的兩個水杯都打翻了,慌亂之下竟然沒有保存就關掉,害得我又重新寫,可憐死了!5555555555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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