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火族族主的意思跟諸葛言軒溝通過過後,南宮憶和美人母後兩個懷孕的女人就把屬于他們的兩個男人給拋棄了,第二天上朝過後,趁軒轅紹宸一個不注意,美人母後就把自家的兒媳婦兒給拐跑了。
「母後,我們去哪里玩?」從上次出來以後踫到了柳愷和羅貴妃的間情後,南宮憶對于時不時消失,到處溜達溜達已經深深愛上了。
美人母後即便如今都四十一了,但是對于玩樂從來都是不含糊的,「我們今天去賭場,來來來,面具給老娘一個。」
說完就在南宮憶的身上四處搜了起來,南宮憶被撓得難受,直喊求饒︰「母後,你饒了我吧,我給你找就是了。」
倆人帶著面具就朝著賭坊出發了。當然去的不是南宮憶和軒轅紹宸的產業,似乎是宜城首富胡可為的人開了,對于南宮憶來說,簡直再好不過了。
贏別人的錢,到了自己口袋就是自己的。贏自己的錢,錢怎麼也不會下出仔兒來。
兩個碩大的「賭坊」燙金大字明顯表明它的用途。南宮憶是越看越滿意啊,要知道從得知了龍澤乾是她的仇人以來,什麼賭場,什麼偷盜,什麼亂七八糟的,她可是踫都沒有踫過。
看看這一群魚龍混雜的地方,就連最頂層的三樓都不過千兩銀子的標準,真是太上不得台面了。
倆人直奔了三樓,一人霸佔了一張桌子,美人母後歷來就是個大大咧咧地,一疊銀票往桌子上一拍,另一只手一叉腰,本來嫵媚的聲音頓時變得粗魯而狂野,「老娘買大!」
南宮憶老遠就听到了美人母後的聲音,對于那個正在要骰子的人手中的骰鐘是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明明就是一二二二三的小點,無奈搖了搖頭,看來這美人母後不適合賭博這項運動。不過且讓她玩樂著吧。
「喂,這娘們兒,你買不買,不買就讓開,爺們兒還要玩呢!」一個人一把就將南宮憶嬌小的身子提著往後拋,誰讓人家如彌勒佛一般的身材呢?
南宮憶一個後空翻穩穩停住自己的身子,心里後怕地拍了拍胸前,還好自己的動作小,肚子里的小家伙應該沒事才對。不過如果這點動作,肚子里的寶寶都有問題了,就太不配當她的孩子了,要知道她當年就是在母親這麼鬧騰的情況下生下來的,而且軒轅紹宸也是如此,看看美人母後那一副猛虎下山的樣子,看來那個弟弟也是如此了。
人家長得彌勒佛,擋住了南宮憶的視線,不過這也是一副買大小的桌子,南宮憶不用在桌邊都知道里面的點數,照樣可以買對。
「買定離手!」
「等等,我還沒買呢!」南宮憶听到這話,趕緊出聲,誰讓她身材嬌小了,被彌勒佛擋住,想讓人看到都難啊。
于是南宮憶一聲喊出來,對面的人都左右尋找了半天,南宮憶無奈,從旁邊扣出了一個人洞,來到了彌勒佛的身邊,「我在這兒呢。」說完掏出一千兩銀票一巴掌按在了碩大的小上面,同時也是唯一一個壓在小上的人。
「小姑娘,你是不懂吧,還是不要浪費銀子了,你爹娘賺錢很辛苦的。」有好心人趕緊勸阻南宮憶,這樣的混姑娘真是少見啊,說不定就是大家族的子女。雖然有錢,但也不能這麼亂花不是?
這時候搖骰子的莊家盯著南宮憶看了起來,「買定離手哦,小孩子要玩可要輸得起。」
南宮憶天真一笑,「我不是來輸的。嘻嘻!」
我不是來輸的!
誰進賭場都會這麼告訴自己吧?不過可惜的是,基本上給自己說這話的人都會輸,而且進賭場的大部分也都是輸。
「小丫頭,有志氣,不過也要看你兜里的錢是否有志氣了。」莊家哈哈一笑,揭開了骰鐘,五顆里面有四顆是五,一個是四,算起來是大,所以南宮憶的一千兩打了水漂。
「小丫頭,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還是回去吧,留著錢買糖葫蘆吃也是好的。」好心人們開始又勸起了南宮憶,他們都是幾十歲的人了,已經改不了賭博的習慣了,可是這麼小的孩子,才十幾歲,還是個女孩子,就不要帶壞了吧。
南宮憶輕輕一笑,「無妨。我有十萬兩,本來打算一把定輸贏的,你們這一千兩一千兩的,夠我玩好半天了。」
眾人一听到南宮憶這話,頓時就吞了吞口水。十萬兩,一千兩一千兩的夠你玩半天?感情你就是拿錢來玩的。
誰家的小孩,這麼霸氣?這小孩的大人是誰?這麼教小孩子,真是要不得!
莊家確實心里直高興,十萬兩,看看這些人一回壓時機二十兩的,真是個天文數字啊,這孩子一出口十萬兩,一定要將她全部贏光,還要讓她喜歡上這個賭博才好,以後才有這樣的冤大頭給他賺,到時候他的提成就會如山一般堆起來了。
哈哈……
「莊家,趕快搖吧,別笑了,小心財氣泄漏。」南宮憶看著莊家一臉得意的奸笑,就知道他在想什麼,在她的賭天下,這樣的情況是絕對不允許的。
賭天下不接受十五歲以下的孩子進賭場,如果有也不允許贏十五歲孩子的錢,如果是個真正的高手,倒是可以切磋一二,但是一切以尊重顧客想法為先。最最主要的是,絕對不會對顧客產生其他的想法,什麼將人套牢,什麼在人贏了錢後圍追堵截之類的,都是不允許的,更是希望人都不要來賭博。
莊家看了看南宮憶一雙眼楮,黝黑得如浩瀚的夜空一般,仿佛能一眼就看穿他的心思一般,不禁有些惱怒,但是想到南宮憶是個身上有十萬兩的金主,立馬就換上了笑臉,「是是是,這就開始搖。」心里卻是在想著,等到一會兒,銀子給你贏光了,看你怎麼哭!
骰子在骰鐘里面叮叮當當的踫撞了無數個來回,莊家一臉得意地看了眾人下的注,南宮憶又是一千兩壓在了小上,而其他人不約而同的壓了大,看著兩邊銀子的差距,莊家哈哈一笑,將骰鐘停了下來。
「開。四個六,一個五,大。小丫頭,你又輸了。」莊家得意地將南宮憶的一千兩抓走,身邊的小廝則給其他人十兩二十兩大的賠了出去。
接連幾乎百次,南宮憶和美人皇後一樣,一盤都沒贏過,全部輸了,倆人身上都只剩下一點零碎的銀子了,南宮憶掂了掂手中的十兩碎銀子,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只是嘴角還沒勾起,就僵硬住了。
「你們等下!」南宮憶幾乎是丟出一句話就朝著美人母後的身邊去了,活生生將擺著哭臉的美人母後拉了出來,「母後,宸來了,怎麼辦?」
「什麼?老娘還沒玩好呢,他敢來攪局,老娘滅了他老爹!兒媳婦兒乖乖先玩著,老娘找他算賬去!」美人母後一听就不高興了,本來輸了十萬兩銀子就很不高興了,軒轅紹宸這家伙又跑來搗亂,真是氣死她了!
說完,美人母後一拍胸脯就下樓去了。
南宮憶笑笑地看著美人母後下樓,高興極了。可是一轉身,就踫到了一堵牆,好吧,是軒轅紹宸寬厚的胸膛,和寵溺得有些無可奈何的表情。
「呵呵,夫君好,夫君吉祥,為妻告退了!」南宮憶連連行禮,行著行著,就後退了老遠了。
軒轅紹宸一臉無奈的看著自家卿卿王妃,父皇有一句話絕對沒錯,懷孕的女人是會瞎折騰的,更何況還有母後那不靠譜的帶壞呢?這讓他如何放心去尋找火蓮啊?
南宮憶後退了幾步,看著軒轅紹宸目不轉楮地盯著自己,那感覺讓人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怎麼辦,從來沒有輸過的,今天故意輸了十萬兩啊,不贏回來,她這個賭天下老板豈不是白混了?可是眼前這個叫夫君的人這麼看著自己怎麼辦啊?
委屈的眼神,水汪汪的眼眶,滴溜溜地看著軒轅紹宸,人家要去把輸掉的銀子給贏回來了,夫君,你不要阻止人家好不好?
看到南宮憶這個眼神,軒轅紹宸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將南宮憶一把摟進懷里,「卿卿想玩就多玩會兒,累了咱們就回家。」說完就帶著南宮憶的身子來到了之前的賭桌邊。
眾人本來以為這小女娃的夫君是要將她給撈回去的,結果竟然還送她來賭了,這夫君是怎麼當的啊?怎麼能帶回小孩子,這夫君怎麼看也是個成年人啊,怎麼能讓她胡鬧呢?
將南宮憶送到賭桌邊,軒轅紹宸掏出十萬兩銀子遞給南宮憶,「給!」說完就去了一邊,還特意搬過來一把椅子來,將南宮憶舒舒服服地抱在了懷里,任由一群人打量著,任由南宮憶賭博。
「這位公子啊,雖然你們家有錢,可是這麼小的娘子出來賭博,不太好吧?」好心人實在看不下去了,這賭博本來就是壞事,要不然他們每次出來賭的時候,家里的母老虎都攔著不讓呢?
「無妨,娘子愛玩,等到贏光了賭場,娘子就沒興趣了。」軒轅紹宸大手一搖,雖然戴了平凡的面具,但是那股霸氣卻是讓人再也開不了口了。
他們還能說什麼,人家夫君都不以為意,還覺得輸了十萬兩的銀子的娘子會贏回來,雖然他們知道南宮憶不會贏,但是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多謝夫君,不過輸了的話,為妻就再也不玩賭博了!」南宮憶兩手拍到賭桌上,一臉的嚴肅,信誓旦旦的樣子,仿佛在發著什麼狠毒的誓一般,可眾人卻听出了不死不罷休的感覺。
「娘子高興就好。」軒轅紹宸抱著南宮憶的腰身,滿臉寵溺地看著她。
他家娘子身為賭天下的老板,要說不會賭博,就是六月飄雪他都不信。不過既然他家卿卿王妃喜歡,那就喜歡唄,在沒離開的這段時間里,他就陪著她玩。
不過南宮憶並沒有因為自家夫君在就轉了運氣,一味壓小,南宮憶還擴大了加大了賭注,一回五千兩,幾十盤的功夫,南宮憶將軒轅紹宸遞來的十萬兩又輸了個精光,手里還是只剩下那可憐巴巴的十兩銀子。
「我去上個廁所,回來咱們倆比過。如果你能將我手里最後十兩銀子贏去,我讓夫君再給你十萬兩。」南宮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那一錠十兩的銀子閃著誘人光芒的搖晃了幾下,南宮憶對軒轅紹宸說了句便離開了。
離去的南宮憶心里盤算著怎麼將這賭坊給全部贏回來,這樣的人開賭場,在她創建的國度里,是絕對不允許存在的。
因為這里面的人行為就不對,想的是如何將人長久的留在賭坊,將人都拉來賭坊,那麼她的國度不就白建了?
她不允許這樣的禍害存在。
南宮憶幾個縱身,就把整個賭坊的地面人馬給弄了個一清二楚,至于地下的,在經過幾番探查後,也有了個大致的了解,心中有數後便真的去了茅房,心里疑惑,美人母後怎麼不見了,難道被父皇給抓回去了?
果然還是她的男人比較好。
回到軒轅紹宸身邊,南宮憶還是不免問了一句,「娘呢?」
「老爹帶回去了。」軒轅紹宸將南宮憶抱著坐下,很為不屑地說了一句。他家父皇就是個不靠譜的,整天就知道限制母後的行動,母後當然會越來越貪玩,因為每次都不能玩盡興,所以才會更想著出來玩。
作為兒子,他可是比父皇聰明了數倍不止,陪著他家卿卿王妃玩,如論如何都不會跟她分開分毫,看著自家卿卿王妃高興,自己也就樂呵了。何樂而不為呢?
「夫君就你一個人出來尋我了?」南宮憶一邊模著那放在桌上原位的十兩銀子,一邊問道軒轅紹宸。
「娘倆結伴出來賭博,怎麼會只有為夫一人出來?」軒轅紹宸明白了南宮憶話里的意思,頓時就給南宮憶吃了顆定心丸。
南宮憶哈哈一笑,「莊家,來副骰子,本夫人今日要贏個夠本兒。」
很快就有小廝將骰子換了上來,南宮憶也不管莊家手里的骰子是否有問題,直接跟莊家說了自己買的一方︰「本夫人一直買小。十兩!」
南宮憶突然冒出的氣勢讓莊家心里有些不安,不過想了想手中的骰子,眼里隱藏了一絲得意地笑道︰「夫人爽快。不過我們定個規矩,不能破壞骰子,也不能多加骰子,如此夫人可有意見?」
「無所謂!」南宮憶擺了擺手,對此根本就無所謂,「莊家先請!」
莊家也不客氣,叮叮當當的一陣響,最終將骰鐘扣在了桌子上,勢在必得地對著南宮憶做了個請的手勢。
南宮憶淡然一笑,輕輕搖動了一下骰鐘,就放在了桌子上。眾人見南宮憶只搖了一下,都覺得沒戲了,不禁搖頭,感嘆這一家人,即便這公子再會賺錢,也禁不住夫人這麼敗家啊。
「開!五個一,小到了極點,夫人是沒有贏的希望了。」莊家揭開骰鐘,一下子就笑了起來,他自己的點數他可是心中有數啊,再不可能會有比這更小的了。
南宮憶沒有回話,只是輕輕地把骰鐘揭開,四個一,還有一顆被壓在了一顆骰子的下面,所以︰「四,看來本夫人僥幸獲勝了。」
莊家在骰鐘揭開的那一剎那臉色就白了,暗恨自己怎麼沒想到呢?「我們同時搖,不許再听出了對方的點數後再搖。」
「好啊,求之不得!本夫人壓二十兩!」南宮憶答話完,就開始了骰子的搖動,嘴角勾起了一個玩味的笑意,在莊家落下骰鐘的那一顆,南宮憶也輕輕落下,兩人都喊了一聲開。
莊家如今也是四點,可是南宮憶卻是三點。顯然南宮憶再一次贏了。
「本夫人壓四十兩!」
「莊家三點,這位夫人卻是兩點啊,總比莊家少一點。」
「本夫人壓八十兩。」
「一百六十兩。」
「三百二十兩!」
……
「十六萬三千八百四十兩!」
……
南宮憶將搖下的骰子揭開,五個骰子都以一個尖尖的角站立,所以面上一點也沒有,而莊家那里怎麼搖都只是還有一點。
看著豬肝色的莊家,雖然已經換成了老板來搖骰子,但是顯然這樣的技術可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學會的,南宮憶勾唇一笑,十分霸道地開口道︰「本夫人剛剛下注五百二十四萬二千八百百十兩!本夫人剛剛略算了下,你這賭坊不值一千萬兩,本夫人吃點虧,只要要你這個賭坊所有家當!剩下的追究!」
「啪啪啪……」
連環的掌聲響起,之前的莊家和換上來的老板臉色都跟吃了屎一般難看,「夫人耍詐。」
「本夫人耍詐?本夫人贏你們需要耍詐?」南宮憶很不屑地對著空中一揮手,二十個暗衛就出現了,「接手這個賭坊,以後一律照賭天下的規矩辦。不能對客人心生貪戀,否則本座親自收拾你們。」
「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