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鳴政聊了很久,陳清末假裝很認真的吃東西,但是耳朵卻是很仔細的听著他說的話,越听感覺越不對勁,怎麼蕭鳴政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幼稚了?
那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對面的人年齡一定很小,要不然蕭鳴政不可能這樣講話。
「嗯,好,我會照顧好她的,你快去上課吧。」
蕭鳴政終于掛斷了電話,陳清末已經吃得差不多了,喝了口茶,狀似無意的問了一句埋頭吃飯的蕭鳴政,「你最近工作很忙嗎,電話似乎比以往多了很多。」
「工作就那樣,這是私人電話。」
「私人電話?你什麼時候多了這麼多外國朋友了?」
因為蕭鳴政最近電話不僅多,而且多為跨國電話,因為十次有八次他接起來都是一口流利的英文和對方對話,所以陳清末猜想對方一定是一個外國友人。
「就前幾天,你吃飽了,那我們走吧。」
這問題就這樣帶了過去,回去的路上,陳清末想著今天出來的正事兒,于是從包里將左舷調查的資料遞給蕭鳴政,「听說陳雅琳認識鄭雲天,他們兩個似乎關系匪淺。」
蕭鳴政翻了兩頁沒了興趣,將那些資料隨手扔進了垃圾桶,「這些我早就知道了。」
「你早就知道了?」陳清末吃驚,早知道了干嘛不說啊,「那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還給你添了這麼多麻煩。」
「以當時我們那狀況,早告訴你有用嗎?估計真告訴你你也不會信,而且那時候,我巴不得你天天麻煩我呢。」
話是這說,但是陳清末還是有點不舒服,不管是朋友還是同學,她至少是真心對待別人,可是沒想到表面上最親近的朋友,背地里卻只是將她當做一顆棋子,或許看著她一個人陶醉在重逢的喜悅中時,人家心里指不定怎樣的冷笑呢。
看陳清末情緒有點低落,蕭鳴政雖然心疼,但是同時又很高興,至少鄭雲天這個人算是解決,要不是通過這件事,任憑自己說破口舌陳清末也不會相信的,「好了,事情已經過去了就別想了,這也算是給你個機會看清了某些人的面目,以後離他們遠點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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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舊的樓房里,韓開宇被安排和豹子哥一起,今晚是他第一次參與任務,上面給的要求並不高,重點是不能被警察給發現了,如果完成不順利或是正途出現了變故,那麼他的命運只有一條。
豹子哥拍了拍韓開宇肩膀,好兄弟一樣的摟著他,「別愁眉苦臉的,第一次緊張是難免的,萬事還有我豹子在呢。」
「謝謝豹哥,我不是怕,就是很興奮,想著以後就能飛黃騰達了,想想就激動,昨晚都沒睡著覺。」
「看你那點兒出息。」豹哥理解的笑笑,從桌上拿了把槍扔給韓開宇,「家伙帶上,但是千萬要記住,不到萬不得已不能使用這玩意兒。」
「我明白。」
房間里的人基本都出動了,只有被稱為老大的男人和一個小馬仔留了下來,下樓的時候韓開宇疑惑的問豹哥,「老大身邊那小兄弟是什麼來歷,都不用工作的嗎?」
「工作?」豹哥听著這個詞像听見了天方夜譚一樣大笑出聲,拍著韓開宇肩膀笑得直不起腰來,「對對對,工作,這個詞用得好,以後都用工作這個詞了,至于那小子,別看他年齡小,人可精明的很,自從跟著老大以後沒工作過一天,照常得到老大的重用,甚至走哪兒都帶著,知道為什麼不?」
豹哥曖昧的對著韓開宇眨了眨眼,就等著他無知的搖頭,自己好最後揭開謎底。
韓開宇果然不負眾望,一邊開著車一邊不明白的搖頭,「想不出來,我看他年齡也不大,論資歷和聰明肯定比不上豹哥您啊。」
「哈哈哈,論資歷他是比不上里面的任何一個人,不過人家有一項強啊,就那一項就夠他一輩子吃香的喝辣的了。♀」
那人很少露面,呆了這麼多天韓開宇也就只見過兩次,只是兩次他都是跟在老大身邊,而且從來沒有被分配過任務,所以韓開宇對他多留了個心眼,沒準兒是里面的又一重要人物也說不一定。
「什麼技能這麼強啊,他還會飛檐走壁不成?」
「飛檐走壁倒用不上,床上功夫了得就行了,能夠把老大伺候得爽了,你說要什麼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
「你的意思是?」韓開宇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豹哥,豹哥有點洋洋得意,好久沒接受過這麼崇拜的目光了,「看路看路,想死啊。」
「哦哦哦,好。」韓開宇趕緊將視線收了回來,然後依舊是一副發現秘密的興奮表情,求知若渴的問豹哥,「他是才跟著老大吧,新鮮勁一過老大注意力自然不在他身上了,到時候肯定能夠看到豹哥的努力和忠心的。」
「小子還挺會說話的,不過你猜錯了,那小子從小就跟著老大了,除了大老板,誰敢動他一根汗毛啊。」
「大老板?」韓開宇抓住了豹哥話里的重點,「我還以為老大就是最大的了,沒想到老大還有老大啊。」
豹哥可能自知說多了,不願意開口再討論這件事,反而開始囑咐韓開宇等會兒的注意事項,怎樣很快的完成任務而不被發現。
而那老舊的樓房內,黑暗的房間中傳來男子痛苦的呻-吟和喘息聲,還有*撞擊牆壁的悶響聲,密閉的房間里*一片,少年被按在玻璃窗上,雙手被皮帶束縛住了,全身光-luo著被人從身後不斷的撞擊著。
等到一切結束的時候,少年已經癱軟在了地上。
所謂老大的男人一把將他扯了起來,拖拉著扯進了浴室里,又一輪的戰斗開始在冰冷的淋浴下進行著。
兩小時後,男人坐在沙發上,而他雙腿之間的少年埋著頭痛苦的吞-吐著,快感來臨的時刻,被男人抓扯著頭發,身體不斷挺動著,最後噴射在他喉嚨里。
等兩人再一次衣冠楚楚的坐在沙發上時,男人又變成了那副危險凶狠的樣子,而少年,依舊是那個冷漠不苟言笑的少年。
「那個男人,我信不過他,你小心點。」
少年冷漠的開口,說完就繼續埋下頭看書了,而男人依舊擦拭著手里的槍,嘴角露出了諷刺的笑意,拉保險瞄準一氣呵成,「放心,我自有分寸。」
男人話落,一個男人從門外開門走了進來,不是以往那幫人中的任何一個,少年听見響動看了一眼,似乎是認識的,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然後拿著書走進了房間。
來人坐在少年剛剛坐過的地方,眼楮卻依舊注視著少年離開的方向,羨慕的感嘆,「小俊依舊這麼美麗動人。」
男人將槍扔回了桌子上,粗聲粗氣的搶白,「那是老子滋潤得好。」
「是是是,我們靳老大能力過人,不過小俊好幾年沒回家了吧,老板可是囑咐我這次一定讓你放人,老板娘想見小俊一面。」
小俊是老板的小兒子,當初靳老大看上了小俊,老板為了留住靳老大,也是為了控制住靳老大,所以將自己的親生兒子送過了靳老大當禁臠,而老板娘還一直以為她的小兒子在國外留學呢。
聞言靳老大冷了眼神,一口拒絕了來人的話,「回去告訴老板,想看人自己過來,或者等著我們回去。」
來人知道靳老大不會賣老板賬,所以也不浪費口舌辯解了,直接切入正題,「有什麼需要我做的這次?」
「豹子帶回來那小子,人雖然不錯,但是也有可能是顆定時炸彈。」
「那還不簡單,不是說他有個朋友嗎,綁過來試試不就知道了。」
「所以才叫你過來,那女人是蕭鳴政的老婆,而且還懷著蕭鳴政的孩子,綁過來不僅可以試探那小子,還有可能和市長搭上話,你的人都沒露過面比較好操作這件事兒。」
「放心吧,不就一孕婦嘛,這件事兒交給我了。」
兩人又商量了具體的對策,男人才起身離開,而靳老大卻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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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鳴政接到韓開宇傳來的消息,知道有人可能會對陳清末不利,所以最近一段時間都24小時派人跟著他,不管是手機還是包里衣服上手表上都安裝了追蹤器,以防萬一。
但是這件事沒有讓陳清末知道,不想她害怕擔憂,只要她不任性離開s市,蕭鳴政都有能力保她周全。
政府大樓里都知道蕭市長有了個關系很好的女朋友,所以最近看他總是早早離開辦公室大家都只是曖昧的笑著打招呼,然後轉過身開始在心里各種腦補英俊的蕭市長是如何演繹一個二十四孝男朋友的,而未婚女性,只能在心里哭泣沒能夠早早下手讓別人佔了先機,不過听說對方是陳氏千金之後,又開始埋怨自己為什麼沒生在一個富貴家庭,要不然這樣的好事兒怎麼可能不輪到自己身上。
蕭鳴政對這些八卦消息早就有所耳聞,對此他很開心,看來形式估計正確,當初帶著陳清末從大家面前溜達過一圈果然不一樣,至少解決了許多煩心事。
今天和往常一樣,蕭鳴政提前離開了辦公室,打算在陳清末下班之前到達陳氏,然後接她一起走。
司機先給蕭鳴政開了車門讓他上了車,才小跑著開門坐進了駕駛室,剛啟動車子準備出發,突然一個人從路邊竄了出來,嚇得司機趕緊猜了剎車,然後回身詢問蕭鳴政,「蕭市長,您沒事兒吧。」
「沒事兒,看看前面是什麼人。」
司機還沒下車,剛剛竄出來的人已經拉開了後座坐了上去,竟然是陳雅琳。
司機怕蕭鳴政發火,大聲呵斥陳雅琳,「小姐,請你下去,要不然我叫保安了。」
陳雅琳有恃無恐的挺著自己已經微微隆起的肚子,「你叫啊,你叫啊,不想明天的頭條是蕭市長唆使保安毆打孕婦的話你就叫。」
「好了,不關你的事兒,開車吧。」
蕭鳴政開頭制止了要吵起來的兩人,司機只好悻悻的繼續啟動車子開了出去,陳雅琳以為蕭鳴政幫了自己,心里更是得意洋洋,柔弱的抱著蕭鳴政左臂,嬌滴滴卻又可憐兮兮的靠在蕭鳴政肩膀上,「鳴政,你終于肯理人家了。」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準備考試,這文這個情節過了差不多溫馨兩章就結局,不著急哈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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