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秦母都意識到的問題,蔡子清怎麼會不明白。原來剛才那女孩叫夏悠草,不過短短的一周時間,就把秦炎柏搞得五迷三道。
她是生氣了,不但生秦炎柏的氣,也生自己的氣。難道青梅竹馬的感情,竟然抵抗不了這樣短短的幾天時間?
蔡子清氣呼呼地坐到客廳里去,假意拿起旁邊的雜志翻著。
秦炎柏有點莫名其妙的看著蔡子清的背影,瞧見母親正坐在對面給他使眼色。
「生氣了……」秦母的聲音很低,向客廳里努了努嘴,要他進去看看。
秦炎柏聳了聳肩膀,表示不明所以。但還是放下碗筷向里邊去了,蔡子清坐在那里臉色很難看。
「這麼快就吃飽了?」
蔡子清瞧見秦炎柏過來,立刻放下雜志,拿起背包︰「既然吃完了,那我走了。」
「你干嘛?」秦炎柏趕忙拉住蔡子清,「我媽還沒吃完呢。」
蔡子清甩月兌秦炎柏,眼中冷冷地望著他︰「我干嘛?我還想請問你干嘛?秦炎柏,你不要太過分好麼?」
「我怎麼了?」秦炎柏有點糊涂,完全不懂眼前的女友為什麼會生這麼大的氣。
蔡子清冷哼一聲︰「裝糊涂麼?請問你我們有多久沒見了,第一次吃飯就會想別的女孩想到連飯也不吃了。」
秦炎柏恍醒,心髒猛跳了幾拍,剛才自己的確是滿心想著夏悠草而忽略了她。
「抱歉,這里面是有點事。剛才的女生是我們在執行任務時候遇到的,所以就有點好奇。」秦炎柏滿臉愧疚,不好意思的抓抓腦袋。
听到是有原因的,蔡子清也不是個不講理的女孩,慢慢轉過頭來,心里也沒那麼氣堵了。
「她怎麼了?盜竊嗎?還是……」
「不不,是去夜總會突擊檢查的時候看到她在當服務生。」
蔡子清長嘆一聲,表情總算緩和過來︰「這麼說那是個坐台女?這種人很亂的,怎麼會住在這里?」
「也不是,好像只是個服務生。算了不說別人的事,剛才真是對不起,冷落了你。」
秦炎柏拖著蔡子清回到餐桌上,秦母看兩人的表情知道兩人的矛盾已經解決了,也算放下心來。
晚上等秦炎柏將蔡子清送回去後,秦母才開始發表自己的觀點。
「其實你知道媽媽不太喜歡子清的,她性格太傲太冷,做不了賢妻良母。」
秦炎柏笑著坐在母親身邊,替她削水果︰「那我覺得你也並不排斥她。」
「我是為了你,怕萬一真的很喜歡對方,再烙下心結。」
秦炎柏不知該怎麼說,當初高中畢業的時候,的確兩人海誓山盟過。那時候的他們,腦海里全是最純的愛戀,就連上大學都像是生離死別。
而幾年過去了,這種感覺越發的淡,至少對秦炎柏而言是這樣的。每次見到蔡子清,都能感覺到她身上的變化。這種變化讓他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像是越來越成熟也越來越陌生。
雖然大學里也有女同學向秦炎柏示好,但他都告誡自己是有女朋友的。可現在當夏悠草出現以後,為什麼在他心里的那道防線就變得越發飄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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