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給別的男人準備早餐,秦炎柏心里有點別扭,轉念一想卻又為自己的幼稚感到可笑。說好做幾天的戀人,那不過像是孩子扮家家酒。而人家程先生,才是名正言順的。
想到悠草的話,幾天的戀人關系算是什麼?是自己一往情深的回報?還是她喝多後的信口開河?
不管是什麼含義,似乎最終的意思是這幾天過後,他們就再無可能有交集。
想到這里,秦炎柏就無法不泄氣。仿佛是分別前的最後一聚,自此便海角天涯永不相見。
可也許這個因為是這樣的結果,才會讓這短到不能再短的相聚,變得彌足珍貴。
雲姐和那個男公關怕是昨夜歡愉過度,早晨一點動靜也沒有。
悠草和秦炎柏一起出門打了輛出租,然後便是沉默。秦炎柏想著要開口問問悠草,晚上的安排。可是覺得昨天在說這件事的時候,悠草多少有些酒醉的狀態。萬一現在提出來,她當什麼都沒發生豈不是糗大了。
眼看車子快要到小區門口時,悠草忽然開口道︰「晚上你還來雲姐家嗎?」
秦炎柏怔了怔,趕忙點頭︰「這案子暫時由我和我師傅跟,所以……」
悠草「哦」了一聲,直到下車時才又說︰「那下午我去找你。♀」
原來是記得的,秦炎柏心里一陣小興奮,糾結郁悶一早晨的心情頓時大好起來。
其實秦炎柏並不知道,悠草幾乎是「逃」掉的。因為說完這句話後,她的臉就紅起來了。
這是她醞釀了一路的,同時也在渴望秦炎柏能跟自己說點什麼。但是仿佛這個男生比自己還靦腆,居然要女生主動相邀。
回到家,程谷元還沒起床。悠草心情大好的一面弄早飯一面哼著歌。這種心情就像是山澗潺潺不斷的小溪,不由自主地就會歡快的向山下流淌。
「新工作這麼令你開心?」程谷元不知道什麼時候呆在身後,聲音不陰不陽的。
悠草對于這種突然出現早就習以為常,連身子也沒轉過來︰「難道你不喜歡我開心?」
程谷元沒說話,只是等著悠草準備好了早點,然後推著輪椅到餐桌旁。
「快點吃吧,一會兒我再去買點菜給你準備中午和晚餐。」
程谷元似乎眼中帶著顧慮,又看了眼悠草︰「你很少這麼開心。」
「難道你希望我一輩子生活在悲痛中?」
「是不是李翰……」
听到李翰悠草瞪大了眼楮,方才的愉悅之色也瞬時隱去︰「他怎麼了?」
程谷元搖搖頭低頭吃著早餐︰「我只是猜測罷了。」
下樓去買菜的時候,悠草一直在想程谷元剛才的表情和語氣。他們是大學同學,但貌似私交並不好。所以這兩人似乎應該沒有什麼聯系,為什麼自己稍有變化就會想到他呢。
買過菜回來,悠草也不願在想這些找不到答案的事。當務之急是要找到新工作,才能繼續維持生計。可她卻不會想到,那個最不願意見到的人居然已經站在小區門外等她了。
他依舊穿的很瀟灑,上身是淡藍色的短袖襯衫,下面則是筆挺的西褲。戴著金絲邊眼鏡,看上去是多麼惹人注目的帥哥一枚。
「我是為你的工作而來。」李翰托了托眼鏡,迎著太陽,笑得如此無邪。請牢記本站域名,屋?檐?下的拼音.後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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