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時間原因,五個項目以下的參賽者,都被取消資格。@m祝願所有的考生考試順利!
原本借著這段時間已經養好傷的軒轅月,還想參加的之後的比試,可是沒想到,竟然又給她一個重創,在自己的殿里氣的摔東西。
不知之後皇後是如何勸阻的,軒轅月倒是安靜下來。
這一規矩的貼出,刷下了大多數的人。
三國合起來將近四十人,男女各二十。
在季安然的親自設計監工下,錦繡閣可謂是煥然一新,當然,這三天外面更是熱鬧,據說若是想要進到錦繡閣一睹桃花盛會中的美人才女風姿,就需要搶到一定數量的牌子。
當然,是用拍買的方式,不過季安然很會做事,將二樓所有的好位置都免費贈給了來這里的三國之中的達官顯貴,不過每府只有一個位置。
一樓則是專門賣給各國沒有拿到牌子的人,價高者得,一共三圈,離比試台最近的起價一百兩黃金,其次是七十兩和五十兩,站著的只要十兩,一共五百個位置,據說最後,就連站著的都賣出了五百兩黃金的高價。
傲視樓的上層瞠目結舌的時候順便感嘆了一下,跟著自家樓主,就是有肉吃,就算是知道被坑了,也不會有人說它的不是,畢竟都是自願的不是嗎。
自此,錦繡閣及開張之後又掀起了一次風波,這可是活招牌,季安然窩在錦繡閣三樓的一個房間里,笑眯眯的看著面前盒子里的銀票,伸手拿了一張,「嘖嘖嘖,看著錢,就是爽!」
身邊的子青一臉的贊嘆,崇拜,而子衿則是唇角一抽,不過眼中的喜悅卻顯而易見。
當然,還有莫名的崇拜感。
錦繡閣的媽媽不是沒有見過自家樓主,只不過這次樓主用女兒身而來,讓她著實嚇了一跳,當她知道自家樓主就是相府那個病秧子小姐的時候,真的想要自插雙目。
傳出這個謠言的到底長沒長眼楮,還是眼楮瞎了……
「樓主,快要開始了,您要下去看看嗎?」子青看了一眼樓下,心里有些癢癢。
季安然瞥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身後風韻猶存的女子,揮手,「雙柔,打開。」
「是。」錦繡閣的媽媽雙柔恭敬地彎腰行了一禮,上前,打開了諾大的窗戶旁邊的一個按鈕,一時間,原本有些暗的房間明亮起來,樓下的一切都能看的一清二楚,似乎面前沒有任何的遮擋。
子衿連忙用身子擋住躺在軟榻上有些衣冠不整的小姐,「小姐!」著急的喊道。
惹得季安然輕笑出聲,「子衿,沒事,他們看不見我們的。」
面前赫然是一塊巨大的像是琉璃制成的,听到自家小姐的話,原本神經緊繃的子青也放松下來,模模面前的東西,「小姐,這是什麼材質的,怎麼可以清楚地看到下面,下面的人卻看不到我們啊。」
明明就是透明的啊。
有些好奇的看著下面的畫面,而且似乎近在眼前,就連聲音都能听得清楚。
「當然是特殊的材質。」季安然沒想要多說,其實她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材質,不過是機緣巧合之下所得,也就只有這麼一塊罷了,當然還切下了兩塊,一塊放在這個房間的另一個地方,另一小塊在東水國的錦繡閣中,不過現在還不能說罷了。
原本季安然就是為了能夠清楚的看到外面的場景,這樣居高臨下的位置,不僅能夠看得清,而且能夠听得請下面的任何聲音。
桃花盛會已經開始,上去的那個女子,季安然也叫不出名字,對于無關的人,她一向沒什麼記憶力。
沒有人能夠發現,三樓有人將他們的一舉一動看在眼中。
除了莫御宸。
不知道為什麼,季安然總是感覺莫御宸看得到她,因為他的眼神似乎一直都與她對視,還帶著戲謔的意味,這讓她有種被看穿的無力和尷尬。
可是,這個材質的窗戶是她當初親自測試的,外面的人絕對會把這個當成普通的木質紗窗。
一切不過就是幻覺罷了。
下面的莫御宸當然看不見季安然,可是他能夠感覺啊,這般無所顧忌的眼神,這樣熟悉的眼神,他又怎麼會猜不出來呢。
不過是想讓季安然著急一下罷了,這些日子不去找她,無非是想要讓她想想,她對他們之間,到底是怎樣的心思。
這樣的眼神,一直都在他的身上,他似乎能夠知道,可是事實真的如此嗎。
樓上,子青歡月兌的看著自家主子,「小姐,你看,戰王爺今天居然穿了白色,是不是真的想要跟歐陽太子比試!」
世人皆知,戰王對誰都是無所謂的態度,可是只要是歐陽太子,總是會引起他的另一面,暴戾的一面,或者說,月復黑的一面,可是如今明目張膽的挑釁,還真的是頭一遭。
看著莫御宸一身潔白的長袍,臉上換了銀白的面具,更像是踏雲而來的神仙,仙姿華貴,尊比天子。
雖然與歐陽太子的月牙白的衣衫不同,可是常年一身黑衣的戰王,忽然換了白衣,實在是令人耐人尋味。
只有季安然,無語的扶額,他衣袖上繡的妖冶曼陀羅依舊綻放,硬是將如此仙姿在走動的時候,帶出了一絲迤邐,卻又讓人以為這是幻覺。
這個男子,奪取的天下視線,就算是台上女子撫琴柔美,琴聲裊裊,也無法讓人將視線從他的身上移開。
可是季安然看了看自己衣袖上和他如出一轍的曼珠沙華,更是無奈,這個死男人,幾日不見,更加的‘風*騷’了。
自從莫御宸住到了季安然的房間里之後,每一次雲清帶衣服過來的時候都會給季安然帶,清一色的白衣,同樣繡著瑰麗的曼珠沙華,不過是淺淺的銀色,不仔細看的話,是看不清的。
也因著它帶來的衣服衣料都是天下難得的七菱素蠶錦,雖然比不過天下第一的玉雪錦綾,也相差無幾了。
據說這七菱素蠶錦是第一繡娘錦娘所織,一年只制一匹,絕不多制,可是就是莫御宸這樣源源不斷的幾乎每日都送的情況來看,這個錦娘就像是他御用的織娘似的。
作為一個聰明的額,又厚臉皮的女子,季安然從不多問,心安理得的享受著這個男人給予她的,在她心中,一個人若是想要對你好,一定是有所圖,既然如此,何不等價交換。
莫御宸的所圖,她現在很清楚,所以,才能如此。
琴聲裊裊,不絕于耳,不過想要睡覺罷了、
等到季安然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半場了,子衿隨侍身邊,「小姐,想要吃點什麼?」
「端點點心過來,等會回去直接吃晚膳好了。」依舊是懶洋洋的眯著眼楮,似乎還困的有些睜不開眼,子青依舊是很有精神的對著窗戶,向下看。
雙柔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去了。
當听到房門打開的時候,「放下吧。」
「放下什麼?」季安然還未反應,就被某人抱在懷中,從倚在榻上,變成了倚在莫御宸的懷中。
熟悉的懷抱,讓原本警惕下來的季安然順便放松警惕,「怎麼知道我在這里。」
「氣息。」好久沒有抱到這個軟軟的身子了,忍不住喟嘆一聲,喃喃自語,「唔,以後再也不做這種折磨自己的事了。」
這些日子,他看這個女人完全沒有一點想他的意思,他就在下面,只有薄薄的一牆之隔,這個女人居然能夠睡得這麼熟,自己在下面早就按捺不住了。
直接閃人了,也不在乎軒轅澈和其他人的眼神,淡定的走了出去,再淡定的讓雲清把馬車開回去,最後淡定的飄了進來。
季安然听了他的話,身子又向後倚了倚,她當然知道,這個男人說的是什麼意思,不過倒是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但是她敢肯定的是,這不是折磨他自己。
「小姐?」子衿端著點心推門而入,看著自家小姐居然親密的靠在一個男人身上,瞬間大驚,當看清莫御宸的半面面具之後,以及自家小姐調侃的笑容,臉色一紅,「奴…奴婢……」
將東西放下,「奴婢告退!」果斷的拖著已經昏倒的子青走了出去,留下季安然忍俊不禁的笑聲。
很少見到自家這個嚴謹鎮定的丫頭有這樣囧囧的表情呢,今天的收獲還算不錯。
挑起季安然的小臉,莫御宸定定的看著她,「笑什麼?」
「你不覺得子衿的表情很好玩嗎?」不在乎莫御宸的動作,季安然笑眯眯的開口。
對于季安然這樣下意識的信任,莫御宸表示出了十分的高興,可是並不代表,他會這樣輕易地放過她。
許久未見,鼻尖的香氣依舊彌漫,如蓮似雪,熟悉而溫暖。
一手攬著她的腰,將她越發的貼近自己,季安然眼前有些恍惚,不知道什麼時候,將莫御宸臉上的面具摘下,露出那張如詩如畫的絕世容顏,呢喃,「為什麼要將這樣的臉遮起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