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章極之上的存在
「啊？還有突破！那，您又突破到什麼程度了？」陳易越發地對此好奇。
「幾萬年的光景，你小子說一點也不突破可能麼？那豈不成了……超級廢物？」鳳乾終于又搶回了主動權，剛才的對話真讓人不舒服。
「這倒也是，呵呵呵……是我太想知道極之上有什麼樣的存在了，所以……」這下輪到陳易尷尬了會。都說是老小孩老小孩，正好是一老一小，認真起來兩人都有點咄咄逼人的架勢，互不相讓。
「所以不過腦子就問出那樣的問題？一直讓你糊涂點，偏偏不听，非要在那較勁。」
「是，您老教訓的是。晚輩一定多學學您的難得糊涂！」
「嗯……」鳳乾像斗贏的公雞，然後玩味地看著陳易，提高了一下嗓門繼續道︰
「小子听好了，盡量不要再打岔。這幾萬年以來，大的突破有一次，小的突破更多。所以，這極之上的級別定是不止一級。到底有多少級，又該叫什麼，這實在是無法知曉！」
「眾所周知，在極之前，共有八個大級別︰卒、相、將、帥、皇、神、聖和極。每一個大級別又包括五個小級別︰入門、初級、中級、高級和巔峰。這其中每一個小級別均又包含著三個積累期︰早期、中期和後期。想必這些你小子是再清楚不過了吧？」鳳乾瞥了眼陳易，擺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老夫把這些江湖人眼中的武道級別，簡稱為‘八五三’。至于後面叫什麼，你可以叫目標，也可以說是堡壘，甚至是頂峰。做為一個武者，要想問鼎極致，攻克‘八五三’堡壘，就得一步一步地攻下這八個級別、跨過五個小級、越過三個時期。是不是？」
陳易點點頭，這不廢話麼？既然是眾所周知的武道常識，又何必嗦這麼多？不過這個「八五三」的提法倒是新穎有趣，我出道那會要是听到這個名稱，一定會印象深刻。
看到這小子終于老實了些，鳳乾說的更加來勁︰
「而一旦攻克了‘八五三’頂峰呢？比如像老夫這樣，之後的路到底是怎樣的，這就回到了你開始的問題之上。假設把這一個新階段叫做……‘極後’——其實我也一直是這麼叫的，我估計其中至少有三個級別以上。同樣，每個級別又有各自的力量積累期，不過遠不是三個，而是九個！」
「什麼？九個！這也太多了吧……」陳易感覺頭有點大了。
「都說了你不要打岔，真是的！」鳳乾對陳易打斷自己似乎很不滿意，「我讓你問時再提問，省得掃老夫的興。仔細听著！」
「重生進入新的階段後，由于根本找不到相關的史書記載，我只好自己動手記錄每一次的力量積累和變化過程。所謂模著石頭過河，也不過如此吧。由于新階段盡是未知，所以我也不敢刻意進行大的修煉，就那麼按部就班地繼續著自己的修行。」
「就這樣，我用了近一萬年的時間，經過漫長的九個時期的力量積累，才終于突破了一級。」
「啊？一萬年才突破一級？這也太慢了些，再說，怎麼表明是突破了呢？」
「又插嘴！我當然知道了，重生之後，無論是時間還是事件，我都記得清清楚楚！而且剛說過，我只是按部就班地修煉，可以說自己沒出全力，也根本沒借用任何外力，所以就不能說慢。還有，這新階段晉升所需要的力量，絕對是極之前的百倍甚至更多！」
「嚇傻了吧？到時你突破到了這個階段，就會明白老夫所言非虛。♀就這樣，每過一個時期，力量就跟前面完全不同，最後一直持續了九個時期。其實到了第八個時期，我就覺得有突破的跡象。可惜一直沒有，慢慢地我繼續那麼輕輕松松地修煉著，等到了第九個時期，我預感肯定會突破。」
「果不其然，在這第九個時期積累了很長一段時間之後，突破終于降臨了！因為，隨之降臨的還有雷劫！」
「什麼？小級別的突破也有雷劫？」陳易月兌口而出。
鳳乾這次倒沒有埋怨他插嘴，只是鄭重地點點頭︰「何止是你，我當時也沒想到會突然降下雷劫。結果因準備不足，期間出現好幾次險情。所幸還沒出大事，否則……」
「還有，這一次的雷劫，遠遠比以前的雷劫要狂暴得多、威猛得多！偏偏我還一無所知，毫無準備。我……我似乎成了第一個吃螃蟹的人！」每當想起這次突如其來的雷劫，鳳乾都是後怕不已。
可不是！想想夏一可度過的那次雷劫，連最為可怕的黑雷都提前降臨了。但這又說明了什麼？以後的雷劫是變味了，還是減少了？抑或有不為所知的東西？
「鳳前輩，突破極之巔峰以前，共有幾次雷劫？」陳易一本正經地問道。
「問的好！也可以說，你正好問對了人。據我這數萬年的觀察和總結，雷劫居然不再是江湖人心中的一成不變。比如，以前聖級就有雷劫，但在萬年以前，這規則突然就變了。只有突破到極，才會有雷劫。開始，也是一小級一次雷劫，慢慢地又發生了變化。」
「那就是，雷劫在很多情況下，卻是因人而異。有人在整個極之階段，可能真的一步一步要經過五次雷劫；而有的人，可能一開始就連續突破幾級，雷劫力量凶猛數倍，這樣可能只有兩次雷劫。總之，平均是三次，一次是突破到極時，一次是中級左右，一次是巔峰。最後一次，一般來說最為猛烈！」
「哦，好像是這樣。一可姐姐突破到木極時，黑雷都出現了。不過度過雷劫後，一下子就到了極之初級。」
「嗯？出現了黑雷？那說明這孩子體內力量雄厚，也就是我說的因人而異，所以一突破就是兩級絲毫也不奇怪。以後，我估計她很可能只有一到兩次的雷劫，若是出現在巔峰突破時，那……極可能會是相當猛烈的一次雷劫！」
「啊？多謝前輩提醒，到時一定轉告她。」
「客氣！不過，那孩子體質特殊，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您繼續說，經過九個時期的積累，突破之後又是怎樣的一種情況？」
「由于這次不期而遇的雷劫害苦了我，所以之後的修煉我更加懈怠。結果……這一懈怠不要緊，直到今天，我不過才進入第七個時期，而時間卻是滑過了兩萬年！」
鳳乾說到這，似懊悔，又似迷茫，情緒開始變得低沉。
「鳳前輩，您這已經是相當不錯的成就了。您不剛說自己是第一個吃螃蟹的人麼，在一切未知的前提下，那難度是可想而知。何況您還是漫不經心地修煉著，這絕對是很不容易！」陳易真心安慰著這位老前輩。
「呵呵，你小子倒會安慰人。不過，或許我只是井底之蛙。天下之大，高手之多，又哪里是我們都能看的到的？甚至有一些恐怖的存在都是我們想都想不到的。我在這里模索，興許在人家眼里早已是過眼煙雲。」
「或許是那樣，但您在未知的情況之下，卻能自己模索出一些規律來，這本身就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咳咳，你說的也是啊。這話听著真是舒坦，哈哈！」
「那，您這個‘極後’之後呢，還會有更高的階段麼？」
「誰知道？或許有，或許沒有。不過，我寧願相信是有！」
說完，鳳乾似乎想到了什麼，兀自在那沉思起來。
「我說臭小子，你怎麼遇到了這樣一位奇葩？似明白，又似糊涂。還‘極後’呢，簡直太難听了！趕緊給他糾正過來，要不真讓人受不了！」又是日神的聲音，這幾次貌似都是他在活躍著。
「沒錯，極之後就叫‘極後’？那之後又叫什麼？‘極後後’？‘極後後後’？」剛以為日神活躍，結果這次月神也出來抨擊鳳乾取的這個新名稱。
「那還不是因為你們和師傅一直避之不談此事？幾次問起，你們都搪塞說還早，到時自知。既然你們不願意說，我又如何去糾正？」陳易其實也很不喜歡這個‘極後’的叫法。
「不說，是因為你離這一步還相差甚遠！試想想，等你五行全部修到極之巔峰，會是哪年哪月？正是擔心會影響了你的心性，從而導致修煉受阻，我們才刻意回避的。」日神解釋道，很有些語重心長的意思︰「故而我們的一番苦心，卻被你小子誤會成那樣！」
「我知道你們有這一層考慮，我更知道自己離那一步還遙不可及。別說極之巔峰，眼下一個聖級巔峰都沒達到。」陳易立馬就有些蔫，吞吞吐吐地道︰「但是，我是真心地……想弄明白這些。從知道雪前輩那個時代有‘無極’開始，我就特別想知道……眼下到底是怎麼一個劃分？」
「如果在心中明明知道有那樣的存在，卻總是求而不得，于有些人可能變成動力，激發著朝那步去努力；于另外一些人則可能成為阻力，影響心性，繼而成為心魔。況且，剛才跟鳳前輩一交流，他很早就進入到了這樣的階段，這就更讓我迫切想知道具體的情況。」
作者的話:
極之上還有境界，沒有止境，沒有終點，是謂無極~~
朋友們的支持肯定也是這樣的，松源需要你們無極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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