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惟一這才回他一句,「沒肉。」
段敘初盯著蔚惟一,理所當然的語氣,「你知道我的飲食習慣,沒有肉我不吃。」
蔚惟一還是沒有抬頭,「我沒有讓你吃。」
段敘初和蔚惟一都是沉默寡言的性子,再加上成長環境和生活圈子的不同,他們兩人平日里基本上沒有什麼感情交流。
在段敘初的認知里,蔚惟一只是他買來的泄欲工具,是用來解決生理需要的,而不是試圖用溝通和其他方式來走進彼此的心里,如果他願意多跟她說話,那也是在溫存時。
因此他從來不在乎蔚惟一是否願意跟他說話,反正只要她不抗拒他的觸踫就可以了。♀
然而如今蔚惟一愛理不理的態度,卻讓一向冷靜自控的男人,胸口莫名燃起了一把火,他放下筷子小題大做,「為什麼沒肉?你又不是愛吃素的人,是在減肥?還是故意針對我?」
也是這個時候才想起來,昨晚他自己在廚房煮面時,冰箱里只有蔬菜、面條和泡面這三種,甚至連牛女乃之類的都沒有,而從廚房的使用程度來推斷,她應該每天都有做飯。
所以平日里她吃的都是這些?
她就是這樣對待自己的?
段敘初把時間浪費在這樣的小事上,讓蔚惟一覺得很詫異,也莫名其妙,她抬頭看了段敘初一眼,「我吃什麼,怎麼樣生活,不用你管。」
段敘初感覺自己是在自作多情,一股火氣堵在胸口,消不下去,發泄不出來,他干脆也不吃了,就坐在對面陰氣沉沉地盯著蔚惟一,「光吃素食,沒有葷菜來補充能量,你讓我待會怎麼有體力?」
蔚惟一真想反駁他一句你的話怎麼這麼多,但她不敢,沉默著收了自己的碗筷,她回到廚房,再出來時把吃面之前放在鍋里熬的紅豆蓮子粥,放在段敘初面前,「這樣合你心意了嗎?」
段敘初沒有想到幾年過去蔚惟一還記得他喜歡吃這種粥,也沒有想到她會特意做了一份。
但也只是片刻的晃神,他覺得蔚惟一是在討好他,或者更確切地說蔚惟一是想讓他淪陷、愛上她,這就達到了她報復他的目的。
這樣想著,他的唇角不自覺泛起的弧度,忽地沉下去,「去洗澡吧!」
蔚惟一站在那里看著燈光下段敘初俊美卻沒有表情的臉,她的手指一點點攥緊,卻是什麼也說不出來,直到他抬頭掃她一眼,「嗯?」,蔚惟一這才上樓。
洗完澡後段敘初剛好吃完粥,一小碗包括鍋里剩下的一大半,全被他吃了,那架勢真像蔚惟一不給他肉吃,餓了他幾天一樣。
段敘初有潔癖,無論是身體上,還是感情上,哪怕來之前已經洗過澡了,也早已漲得不行,他還是趁著蔚惟一洗碗的時間,回樓上去洗澡。
蔚惟一的碗剛洗到一半,段敘初站在後面抱住她,一只大手隔著衣衫罩上蔚惟一胸前的一團柔軟,一面揉搓著,另一只手不由分說地月兌蔚惟一的衣服。
蔚惟一在段敘初炙熱的胸膛上顫動,咬緊唇問︰「可以等我洗好碗嗎?」
段敘初動作不停,釋放出的火熱,「我還要回去,等我走了你再收拾。」
真不愧是抓緊時間偷情。
既然擔心江茜懷疑,不放心女兒一個人在家,那麼他還來她這里做什麼?
他能把寶貴的時間分她一部分,她是不是要感恩戴德?
蔚惟一身體里剛生出的燥熱感,一下子像是被一盆冰水澆下來,連心都冷了,她緊閉上雙眼,像是一個玩物一樣麻木地任由段敘初沒有前戲地進入她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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