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個叫于深海的呢?」他討厭提到這個名字。
這個該死的于深海,從小就覬覦他老婆,七歲的時候就在學校操場「非禮」他老婆,雖然只是拉了下手,但是他還是沖上前和他打成一團,最後雙方都頭破血流,還很英雄氣概地發誓彼此都不告訴老師和家長。
那一場「決斗」很值得,因為小初七踮起腳尖在他額頭上一吻,算是他的勛章,足可以在于深海面前炫耀二十年!可是,那又如何?最終,她還是跟他走了……
「他……也沒有半點蛛絲馬跡……」慕凌晨預感,今天的總裁很危險,自己最好能和感冒之類的病毒預約一下,來他身上做做客,讓他可以請假休息幾天……
而他,還沒有等到沈言的暴風雨襲擊,沈言那邊就斷了線,沉默之後是更恐怖的風雨嗎?他心里忐忑一片……
只是,他做夢也想不到,家中的沈言風平浪靜,只是在做清潔工而已……
把初七行李袋里倒出來的衣服全部疊好,整整齊齊放進衣櫃,而她除了這幾件衣服就什麼都沒有了,這個豬,到底在搞什麼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
然後把自己的衣服疊好,想了想,還是準備搬去客房,這個房間,他不想自己有太多的借口進來。
最後,便輪到弄髒了的床單,揭開被子,鮮紅依然。這樣的紅色讓他回憶滿天,沒錯,他和她之間關于紅色的故事也很多,最出彩的是不是他們的新婚之夜呢?
那時的他很稚女敕,以為洞房花燭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可是他則麼也沒想到,他們竟用了大半個月才完成他們生命中最重要的儀式……
新婚那夜的情形還歷歷在目。
在充滿期待的耳熱心跳中,他和她緊密相貼,在他好不容易找到突破口,激動萬分地準備沖刺時,她忽然大喊,「痛——老公好痛——」
她是他命里的魔,只要她一喊痛,就足以讓他整顆心也跟著痛,于是趕緊撤退,吻著她,撫慰著她,讓她慢慢安寧下來。
在她做好一切準備後,他再度奮起勃發,準備第二次努力,結果,不過剛剛前進了一點點,她的呼痛聲比剛才更高……
如此三番四次,弄得他一頭大汗,卻什麼也沒做成功,而她更是因為歉疚而淚水漣漣……
無奈之下,他把她抱在懷里,哄小孩一般哄著,「老婆,不哭了,是我不好,太粗魯了,我們下次再努力了,不如,我們出去吃冰淇淋吧?」
彼時二十歲的她沮喪地點著頭,而他,確實需要冰淇淋降火了……
于是,這成了他沈言生命里的污點——新婚之夜居然是和老婆在外吃冰淇淋度過的,他可是從來就不敢跟外人提起,這也算得上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