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大哥,怎麼樣?她承認了嗎?那些照片都是真的,她真的和那個男人有私情!」安琪兒一臉的急切,昨晚她把照片拿給霍凜然時,親眼看著他的臉色瞬間暴怒,而後又強行的按捺了下去。♀她等了一個晚上,幾乎沒有睡,就是很想知道霍凜然會怎麼發落凌曉陽。那種水性楊花三心兩意的女人,就應該直接丟出霍家的大門!
霍凜然看都沒有看安琪兒一眼,只是冷冷的吩咐兩名女佣︰「守好門,沒有我的吩咐,誰也不能放她出來!」
「是!」兩名女僕齊聲應道。
霍凜然抬手理了理自己的袖口,而後邁開大步,氣勢沖沖的出了霍家大門。
嶺泉山高爾夫球場。
霍凜然查到向天齊在這,所以他親自開車,以旋風一般的速度沖到了這里。
門口的安保自然認識霍凜然,見他一路把蘭博基尼開進了草坪,雖然心痛驚愕,可是卻沒人敢上去阻攔。
向天齊今天約了陸皓過來打球,剛剛揮完一桿就見霍凜然怒氣沖沖的飛車過來。
尖銳的剎車聲帶起一串被揚起的綠草,原本空曠的草坪瞬間變得更加安靜了。
車門打開,一身白色西裝米色西褲的霍凜然邁下車來。他怒氣沖沖的朝著向天齊走了過去,身上那股駭人的氣勢讓在場的陸皓和球童都忍不住頭皮發麻。
向天齊站在原地,隨手將球桿扔掉,他姿勢隨意灑月兌,沖著霍凜然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轉瞬之間,霍凜然的拳頭就到了眼前。
向天齊飛快的閃身,剛剛好躲過!
然後他屈膝,就朝著霍凜然的胃部頂了過去。
同時霍凜然的另一個拳頭也到了向天齊的胸口!
——
一聲悶響,兩個男人齊齊倒退。卻都硬生生的扛住了對方的攻擊。♀
霍凜然的身影不退反進,先向天齊一秒,拳頭狠狠的打在了對方的臉上。
向天齊後退兩步,飛身一道凌厲的腿風掃向霍凜然!
兩個英俊高大的男人纏斗在一起,打得難解難分,天昏地暗。
莫名其妙的陸皓站在一旁,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按道理說,他好像應該幫著向天齊,可是看著向天齊那樣,他又覺得這一架向天齊早有準備,並且是期待已久!那他就不方便上去插一手了。
一個小時過後,兩個男人終于打累了,地上的草坪被他們糟蹋的壞了一大片,兩個人連上全都掛彩,不過幸好都沒破相。
霍凜然一邊坐在草坪上喘著粗氣,一邊系著自己被扯開的襯衫扣子。不過最上面的三顆是已經找不到了。
向天齊伸手模了一把自己破掉的唇角,吐了一口血水在地上。
「你早就知道我要來找你?」霍凜然站起身,語氣倨傲淡漠。
向天齊也從容的站了起來︰「昨天我看到那個偷拍的人了。我還想著那人是不是你派過去的呢,結果今早你就來找我打架了。看來果真不是你。」
霍凜然的臉色陰沉的能刮下三層寒冰︰「我來是想警告你,不要再靠近凌曉陽,否則,下次就不是幾個拳頭的教訓了。」
「幾顆槍子嗎?」向天齊也笑的滿不在乎︰「看來你是真的缺乏自信啊!怎麼,我不過是和她說幾句話,你就讓你不安了?她不過是對我露出幾個笑容,你就害怕了?霍凜然,原來你這麼沒有自信啊!」
霍凜然嘲諷的冷笑︰「你有自信?那又為什麼故意讓照片送到我面前?你不是想試探我嗎?還有,凌曉陽現在是我的女人,我不喜歡任何對她有企圖的男人靠近她!如果,誰要是觸動了我的底線,我也不介意讓他知道代價!」
「是嗎?如果你真的有本事的話,又何必這麼忌憚我這個對她有企圖的男人呢?你是怕我?還是怕我背後的向家?」向天齊清俊的臉上帶著一種異樣的冰冷,那種猖狂,那種勢在必得的氣勢,引起霍凜然高度的警惕。
心里雖然警惕,不過面上,霍凜然還是高深莫測的露出一個微笑︰「我曾經倒是忌憚你和向家的實力,不過那又怎麼樣呢?一個陳雨衫就讓她乖乖的回到我身邊。而你,永遠都是我的手下敗將!」說完,他理了理自己的袖口,轉身,開車離去!
陸皓有些擔心的走到向天齊面前︰「喂,你還好吧?」
向天齊見霍凜然的車子已經徹底沒影了,終于捂著左下方的肋骨,痛苦的蹲到了地上,清俊好看的五官痛苦的皺到了一起︰「他媽的,他還真敢下死手!」
陸皓額頭垂下三條黑線,他就知道,這個家伙剛剛的雲淡風輕都是在硬撐。
「肋骨沒斷吧?要不要去醫院看看?」陸皓伸手將他從地上提起來。
向天齊疼的直抽氣︰「早知道老子就不手下留情了,一定打得他胃出血!」
「你可真是……」一身學者氣質的陸皓無奈的搖頭。
「行了,你少在那兒裝斯文了。昨天不知道是誰赤手空拳的把人打成植物人。我可告訴你,那個金胖子現在醫院里躺著呢。如果不是我給你善後,你早就被警察帶走了。還在這兒奚落我!」向天齊和陸皓從小就認識,兩人交情不淺,所以說話也向來隨意。
「呵呵!」陸皓瞥了他一眼︰「還能逗貧,看來你是沒什麼事!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扔這兒?」
「那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去邵家提親?」自從他和陳雨衫的婚事黃了之後,向家的長輩就收回了他的婚姻自主權,听說老爺子很看好邵家的長孫女,兩家大人最近正在互相探口風呢。
陸皓眉頭一挑︰「信不信我現在打斷你右邊兩根肋骨?」
「重色輕友啊!」
「老實待著吧你!」說完,動作粗魯的將向天齊扔到電瓶車上……
霍凜然本來還想去趟公司,但是他現在胃部疼的厲害,該死的向天齊!
回到霍家莊園之後,他直接上了二樓。
守在門口的兩名女僕想他彎腰問好︰「先生好!」
「她怎麼樣?」他沉聲問道。
「應該還沒有醒過來。」其中一名高個子女僕答道。
霍凜然點了點頭,然後推門進去。
他直接去了浴室。
凌曉陽听到他進來的聲音就行了,她睜開眼,有些遲疑著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要不要再去和他解釋一下?
可是她現在也很生氣也很委屈!
他憑什麼不顧青紅皂白的冤枉她?他還說她水性楊花,說她三心二意,昨晚還對她那麼粗魯!
一想到這里,她就氣的胃疼!
不行,她要把話說清楚,不能這麼不清不楚的就讓他冤枉!
她憤怒的坐起身,掀起被子。然後覺得自己全身的骨頭好像被碾過一樣,酸疼酸疼的。
隨手從衣櫃里找出件浴袍穿上,她憤怒的走向浴室。她要和他說清楚,一分鐘都忍不了了!
當——
浴室的們被她大力的推開!
里面的霍凜然不為所動,可是她卻看得目瞪口呆!
不是因為他身材好,而是因為他身上那青一塊紫一塊的斑駁痕跡,夾雜著他身上留下來的大小疤痕,看起來十分的駭人!
「你?你這是怎麼回事?剛剛去找人打架了嗎?」此刻,她已經完全忘記了要來找他算賬的事,看著他這一身傷痕,她只剩下擔憂和心疼了。
霍凜然神色漠然的給自己全身涂滿浴液,然後用溫水沖洗干淨。關掉花灑之後,他才滿不在乎的說道︰「是啊,我剛剛去把你的奸夫揍了一頓。怎麼樣,心疼了?」
「霍凜然!」凌曉陽大怒︰「你再提奸夫,我就真的去找個奸夫,省的我白擔了這個罪名!」
「你說什麼?」他的聲音驟然低沉,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你有種再說一遍?」他一把扯過她,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抵在了牆上。
「混蛋!你不就是力氣比我大一點嗎?你憑什麼每次都掐我脖子?!很疼很難受你知不知道!」她說完,一把扯掉他的手,張嘴對準他的虎口就咬了下去。
霍凜然被她的小虎牙嗝得生疼,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凌曉陽知道,他現在並沒有真的生氣,否則她也不可能輕而易舉的咬他一口了。
所以,在他臉色更難看之前,她識相的先松嘴,然後撒嬌一般的將他粗糲的大掌放到了自己的臉上。
「霍凜然,咱們不生氣不打架了好不好?」她語氣軟軟的,糯糯的,水女敕的小臉像貓兒一樣的在他的掌心蹭來蹭去。水一樣的眸子楚楚可憐的望著他,萬分期盼的他能點個頭。
手心傳來的水女敕觸感癢癢的,直觸踫到了他原本就不堅硬的心底,不過頃刻,他的心就軟成了一片。目光在不知不覺中變得柔和。
「那你知道錯了?」
「知道了知道了。」她得寸進尺的環抱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用自己胸前的柔軟貼緊他的胸膛。好吧,她就是在勾引他……
霍凜然略顯疲憊的身體在瞬間又緊繃了起來。全身的每一塊肌肉都燃起了火焰,蓄勢待發的準備隨時反撲她!
該死的小妖精!
明明他不是一個急色的人,可是在面對她的時候,他的身體總是會不由自主的變得迫切,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想要吃掉她,享用她,最好能分拆入月復,那樣他們就能永遠的融為一體了。
他強忍著,聲音變得有些黯啞︰「那你說,錯哪兒了?」
「嗚嗚,我不該不讓你的人跟著。不該那麼晚了還出去喝酒。不該喝醉了遇到壞人,嗚嗚,對不起。」她說完,可憐巴巴的用自己的鼻尖去蹭他的下巴。
「還有呢?」他的神經緊繃,仿佛下一秒就會忍不住把她一口吃掉。來自她的誘惑,是時間最難抵擋的美食和毒藥。他已經上了癮,永遠戒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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