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霸傾天下 第八十一章斷腿

作者 ︰ 幻蓮七七

赤琉國不知從哪傳出謠言,有幾個人突然出來指證說,當初屠戮村莊,虐殺百姓的事情根本就不是公玉寒雪做的,反而是死去的公玉月盈安排的,所有的陰謀都是她挑起來的,很多陰狠毒辣的事情也都是公玉月盈做的。♀

一件件狠辣的事實曝光,將死去的公玉月盈推到風口浪尖,雖然公玉月盈已死,但由于她做的事情太過殘暴,百姓中流傳著各種各樣的說法,很多人都心生不滿,更是有一些百姓借著這個緣由爆發轟動。

而且公玉月盈曾經帶領十萬大軍也全軍覆沒,更是讓赤琉國的百姓們對政權軍事產生懷疑,總覺得這樣弱的軍隊,讓赤琉國很容易被打殺下去,說不定還會被吞並。

因為赤琉國自從公玉月盈登位後的幾個月,賦稅嚴重,百姓困苦不堪,下面的官員士兵更是欺壓百姓,許多人敢怒不敢言,只能將一切吞在肚子里,不敢反抗,只能不斷祈禱上天,希望日子能好過一些。

可幾個月過去了,賦稅不但沒有減輕,反而苛政猛于虎,許多無權無勢的人被士兵們虐待苛責,還有死于冤情中,真真的數起來反而是罄竹難書。

赤琉國大廈將傾,百姓食不果月復,衣不蔽體,很多地方暴政嚴苛,商業鏈條也有些摧毀,經濟和農業都一點點衰退,難民數目也在增多,赤琉國國力越來越衰弱,暴動也越來越頻繁,流言也越來越嚴重,這一切都讓公玉月錦煩不勝煩。

沒想到她剛當女帝沒多久,就給她鬧出了這麼大的ど蛾子,公玉月錦氣的眼中閃過陰翳狠辣的光澤。

而在這一天,她破例的召開了早朝

「這就是你們辦的事情,是不是沒有人告訴我,你們就打算一直隱瞞下去」公玉月錦將奏折使勁的扔在了大臣身前,全身都充斥著怒火。

「女帝息怒,微臣……」

「別再說沒用的,限期五天,將所有的一切都給我壓下去,別讓我再听到有什麼不好的傳言」公玉月錦狠狠道。

……

待早朝後,公玉月錦坐在屋子里生悶氣,當初她做的事情神不知鬼不覺,明明也都滅口了,為什麼還能被人知道,這讓她怎麼也想不明白,還好她使了點手段,所有的矛頭都指著公玉月盈,哼,公玉月盈那個蠢貨,如今死了倒便宜她了,還要她來收拾這些爛攤子。

這赤琉國女帝的位置不是那麼好當的,當初她扶植了公玉月盈,就是為了給她當靶子利用的,可她突然死去,倒讓她計謀的一切都混亂起來,如今赤琉國混亂的局面更是讓她煩躁不已,照這樣下去,她在不給百姓一個交代,還會更加暴亂,也許可以來個殺雞儆猴。她就不信壓不下去這些事情。

她沒有想到,百姓們竟然那樣的抵觸她和公玉月盈,謠言反而處處對公玉寒雪有利,不行,不能這樣下去,她一定要想個辦法,她好不容易讓公玉寒雪的名聲那樣惡劣,此時卻反了過來,這不是說她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越想公玉月錦越不敢憤恨,恨不得殺了公玉寒雪,她想或許她要想想別的辦法。

總之公玉月錦一直處于高度的煩躁狀態,幾日幾夜都睡不著覺,眼楮布滿無數的血絲,她周圍的宮女什麼的不斷承受她突發的怒火,鬧得人人自危,心里更加抵觸公玉月錦,越發的懷念曾經那個被冤枉的女帝公玉寒雪,更是有傳言當初前太女也是被陷害的。

大家越來越對公玉月錦無感,越來越抵抗她厭惡她,反而越來越懷念公玉寒雪,人總是這樣,只有對比後,才會發現誰好誰不好。

公玉寒雪看著密部傳來的消息,真想仰頭哈哈大笑,太開心了也太過癮了,這赤琉國終于自己開始傾倒,不用她費任何力量,真是大快人心,而且幾乎不用密部傳消息,這赤琉國的事情幾乎鬧得人人皆知。

雖然這公玉月錦讓公玉月盈背了黑鍋,不過也讓公玉月錦快得了精神病,照這樣下去,不出很長時間,她就會被這精神折磨不成樣子,她要不要再給她來點刺激,說不定公玉月錦就一命嗚呼了。♀

公玉寒雪從最早的時候就知道,這赤琉國的敗落是遲早的事情,只是比她預計的早了些,她倒要看看在這樣嚴峻的形勢下,公玉月錦還能翻出什麼浪來,她更要看看她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麼樣的能力,若她背後真有什麼,她就來個順藤模瓜,揪出這背後隱藏的勢力。

就在公玉月錦快被逼瘋的時候,端木秦從空中躍過,來到了她的面前,用冰冷無情的目光看著她。

公玉月錦心一寒一驚,這個絕美的男子是誰?一襲黑衣凜冽,肌膚如白玉般,那樣的俊美,讓她都有些恍惚,眼中更是閃著驚艷的光芒,若不是男子身上這冰冷的氣息,她還會繼續沉浸在幻想里,只是她奇怪這人怎麼會出現在她的房間里,而且他還用這樣冰冷的目光看著她,讓她仿佛被冰凍住的感覺。

「你是誰?竟敢擅闖皇宮,不要命了」公玉月錦故作鎮定的威脅道。

「公玉月錦,你這女帝位置做的不好受吧」端木秦淡漠冷然的開口說著,眼中閃著一絲的殺氣。

听著來人的聲音,公玉月錦心一顫,這聲音是端木秦的聲音,他怎麼會來?以前他從來都不用真面目示人,總是帶著黑色的斗笠,這次是?不是說他一直陪伴在公玉月盈的墳墓旁嗎,今天怎麼會過來,公玉月錦一時間猜不透端木秦的想法。

似是知道公玉月錦的疑惑,端木秦冷冷一笑,手輕輕一揮,旁邊的桌椅瞬間轟的一聲坍塌,嚇了公玉月錦一跳,公玉月錦心里憤恨,可還是盡量用鎮定的語氣問道「端木秦,到底……出什麼事了,你這是……」公玉月錦用疑惑的目光看向端木秦,打死她都不會承認她心里發虛,她知道也許她說錯一個字她就會沒命,端木秦無情強大,手段更是狠厲,如今沒了公玉月盈,他再也不會有所顧忌,而且因為公玉月盈的死,他非常的難過,如今他更是冰冷無情了。

看著公玉月錦的表情,端木秦冷冷一笑道「公玉月錦,你以為你裝瘋賣傻,就能逃過一切」

「端木秦,你說什麼,我怎麼听不懂?」公玉月錦咬牙忍下心里的害怕,開口問著。

「听不懂,哼,你是故意听不懂還是裝作听不懂」端木秦冷冷的逼視公玉月錦,看著她樣裝無辜的樣子,似想起什麼,心一糾,越發怒火中燒。

「端木秦,我知道因為公玉月盈的事情,你難過,只是那也不是我傷害的,是公玉寒雪那賤人殺的公玉月盈,不關我的事,你要是難過,就找公玉寒雪那賤人報仇」公玉月錦一口一個賤人的說著,內心其實也想借著端木秦的手除去公玉寒雪,雖然打破了她的計謀,但只要公玉寒雪死就好,她就可以成為第一人,巫雅千竹就可以是她的了,她最忌憚的就是公玉寒雪,最怕公玉寒雪將巫雅千竹的心給搶去。

端木秦听著公玉月錦一口一個賤人的說公玉寒雪,眼中閃過一絲明明滅滅的光芒,不知為何,他覺得自己是很痛快的,可心里深處卻莫名的排斥公玉月錦這樣詆毀公玉寒雪,端木秦搖了搖頭,邁步上前一把掐住公玉月錦的脖頸冷冷道「你打的如意算盤,讓月盈替你背這黑鍋,她都不在了,你還在利用她」說著,端木秦心中生氣一團無法發泄的火氣,手更是越來越用力,將公玉月錦的脖頸都勒出了青痕,讓公玉月錦臉色都開始發紅發青。

「咳咳,端木秦,你不能殺我,殺了我,這赤琉國就……」公玉月錦心里一陣後怕,她沒想到公玉月盈都死了,還讓端木秦這樣維護,想到曾經月戎說過的話,月戎說端木秦之所以那樣的喜歡公玉月盈,就是因為她看似「蠢」的性格。

公玉月錦死死的把著端木秦的手,想讓他松開一些,她呼吸都很困難,不斷的咳嗽著「咳咳……」她的身體也在發抖顫栗著,她覺得自己離死亡那樣的近,讓她心生無盡的恐懼,她知道端木秦手段很辣,不是他在意的人,下手毫不留情,就算是她對他有用,他依然可以輕松的殺了她,不行,她不能死,她不甘心,她還要得到巫雅千竹,巫雅千竹就是她心里的魔障,她永遠無法走出這樣的魔障,她所有的一切,活著的目標全都是為了得到巫雅千竹。♀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執念這樣的深,可她無法回頭了。

「端木秦,求求你,饒了我,不要殺我,我沒有讓月盈替我背黑鍋,不是我做的,一定是公玉寒雪做的,月盈還是我妹妹,她在的時候都是我們兩人相依為命的……」公玉月錦斷斷續續的說著,她一改平日的狠辣算計,用無辜弱者的姿態懇求,她相信按照公玉月盈曾經的方式說話,也許會有一線生機,端木秦喜歡的估計就是公玉月盈的那種「蠢」

果然看著這樣的公玉錦,看著她那祈求的目光還有柔弱的姿態,端木秦眼神一陣恍惚,眼中光芒一閃,手不自覺的松開,他看著這樣的神情,還是下不了手。

趁著端木秦松懈的瞬間,公玉月錦立馬將脖頸從他手中拿下,然後向後退離他遠遠的,她知道,她只能讓他一時恍惚,待他回神還不知道怎麼折騰她呢。

端木秦回神後,整個人氣息越發凜冽森寒,因為他氣息的變化,這屋子里的茶杯擺設都開始嗡嗡的顫栗作響,讓公玉月錦感覺什麼都在晃動似的。

公玉月錦特別怕死,她蜷縮在那個角落里,全身都在顫栗著,她知道她現在的一切也是靠月戎和端木秦的勢力,可她知道雖然現在月戎對她好,但月戎不太會為了她跟端木秦大打出手,她想殺公玉寒雪也要靠端木秦。

公玉月錦張了張口,要說什麼,可她發現自己在忍不住的發抖,都有些無法開口說話,張了張口都有些發不出聲音。

「公玉月錦,記著,你的價值也是一顆棋子,不要妄想挑戰我的底線」端木秦目光冰冷無情,冷漠的俯視蜷縮在那里的公玉月錦,開口冷硬道,聲音里透著深深的威脅。

說完,端木秦手一起一落「 嚓」一聲,將公玉月錦的左腿給打斷。

「啊」公玉月錦淒厲的喊出聲,她疼的顫抖著,臉色瞬間慘白慘白,冷汗不斷的往外冒,牙齒都在不斷打顫,太疼了,她還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恥辱,她心里痛恨端木秦,卻無可奈何。

看著端木秦冷漠的背影,公玉月錦咬牙顫栗的開口問著「端木秦,你能告訴我,你最深的底線是什麼嗎?」公玉月錦疼痛的倒在地上,眼神都有些恍惚了,她快疼的暈了過去。

端木秦腳步一頓,眼神有絲迷離,整個人有些淒冷,也只是一瞬間,他便繼續邁動腳步離開了。

「月戎大人,出事了」月戎安靜的坐在桌前看書,听到來人焦急的稟報。

月戎秀麗的眼眸安靜的看著書上的字,並未抬頭,只是漫不經心的問道「什麼事這麼慌張」聲音平靜沒有任何的起伏。

「是……是女帝」來人心一顫,不知為何,雖然月戎大人是最好說話的那個,總是清雅溫和,可他卻覺得月戎大人才是最有威嚴的那個,有的時候他輕飄的一個眼神,都能讓人不寒而栗。

「奧?是公玉月錦?」月戎手一頓,繼續翻頁,認真的看著書中的內容,神情淡然寧靜,仿佛什麼都不能影響他,也仿佛習慣了這樣時不時的有事情。

「是」來人恭敬的跪在地上,不敢起身,額頭冒出一滴冷汗,一開始他每次來稟報事情,月戎大人會馬上起身,如今月戎大人是越來越淡定,可這件事確實很重要,只是月戎大人不問他是什麼事,他也不敢開口主動說。

半晌後,月戎將手中的書放下,靜靜的道「說吧」

「是女帝被宮主打斷了一條腿,現如今疼的昏迷不醒」稟報的話一落,月戎秀麗的眼中閃過一絲暗沉的波光,便起身瞬間離開了。

玉容宮

「御醫怎麼說?」月戎坐在床邊,用巾帕給公玉月錦擦著額頭的汗,問著旁邊的人。

「回月戎大人,御醫說女帝的這條腿……」小宮女跪在地上,有些戰戰兢兢,發生這樣的事情,她也很害怕,就怕女帝醒來拿她們出氣,這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

「說吧,她醒來也不會怪罪你們的」月戎清雅的開口。

小宮女心緩緩落下,她知道只有月戎大人能說服女帝,月戎大人說出的話,都是最讓人信服的,這才開口道「御醫說,女帝的一跳腿算是廢了,斷裂了很多碎骨」

「嗯,我知道了,你們都下去吧」月戎仿佛並不怎麼奇怪這樣的事情會發生。

「是」

待所有人都退下後,月戎這才伸出一只手靜靜的握住公玉月錦的手,另一只手給她擦拭著額頭。

公玉月錦醒來後,看到床邊的月戎,眼中閃過感動的光芒,只有月戎不會拋棄她「月戎」

「噓,別說話,我都知道,你現在先好好養傷,別的事情以後再說」月戎模了模公玉月錦的額頭,勸說道。

「月戎,不行的,他們這樣對我,我一定要抱負回來」公玉月錦想到自己受到的恥辱,這口氣怎麼也咽不下去。

「月錦,這件事你也不對,你要是就這樣冒然不甘憤恨,只能得不償失,你現在也無法跟端木秦抗衡」月戎秀麗的眼中閃過一絲絲淺淡的波光,一閃而逝,他靜靜的說著,聲音沒有任何的起伏波動。

「月戎,你幫我,好不好,只有你才能幫我報仇」公玉月錦仿佛抓住浮木般,雙手緊緊握住月戎的手,眼中更是閃著希翼瘋狂的光澤。

月戎有些無奈,輕輕蹙眉道「月錦,你先冷靜下來」他的手都被公玉月錦抓疼了。

「月戎,我怎麼能冷靜呢,我冷靜不下來,我的腿,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就公玉月盈是寶,我就是草,他就這樣毫不留情的給打斷了,嗚嗚……」

「他也只是氣憤你做的事情,你將所有的一切都推到公玉月盈身上,他自然會生氣」

「不是的,不是的,這件事也不是我一個人的錯,當初所做的一切都用公玉月盈的份,難道就因為她是端木秦在意的人,就可以不受指責,月戎,你幫我好不好」

「月錦,你知道的,這件事我無法幫你,你冷靜一下,如果你意氣用事,只會讓事情更加的復雜」月戎繼續耐心的勸道。

「月戎,你是七疆正統血脈,你可以操控很多暗中的力量,難道就不能自己做主,不能跟端木秦抗衡嗎?」公玉月錦有些頹然道,她知道自己剛剛是特別的憤恨,可真正去思考,知道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七疆當年發生的事情影響到現在,月戎也有他自己的無奈。

她的腿如今疼的讓全身都打顫,牙齒都忍不住上下打架,她心有著無數的不甘和憤恨,難道她就這樣做個殘廢,巫雅千竹的腿被公玉寒雪廢成了那樣,她也要殘廢著,以後她還怎樣去奪巫雅千竹。

听著公玉月錦的話,月戎眼中波光一閃而逝,並未說話,他姐姐因為他而犧牲了性命,如今七疆只剩他這一正統血脈,他做任何一件事情都會影響到大局,所以他必須什麼事情都考慮周全。

「月錦,如今這赤琉國的暴亂都還沒壓下去,你難道還想像上次公玉月盈一樣,引起更大的麻煩嗎?」月戎聲音一如既往的清雅,只是這次有些冷。

公玉月錦臉色瞬間慘白,她更害怕這赤琉國會毀在她手中,想到曾經也有女帝被人人喊打的場面,全身打了個寒顫,她不要那樣,太恐怖了,想著,公玉月錦不斷的搖頭,手更是顫抖的握住月戎的胳膊,嘴唇哆嗦著說不上話來,她發現她現在已經四面楚歌的感覺了。

看著疼痛冒汗又恐懼顫栗的公玉月錦,月戎拍了拍手掌,不一會,便進來幾個白衣女子,個個似是輕功厲害「你們好好照顧女帝,若有什麼事情及時來報」

「是」

「將御醫傳來,給女帝止痛」

「是」

吩咐好之後,月戎這才溫雅的對公玉月錦道「你好好養傷,有事吩咐人去叫我」說著,不等公玉月錦說什麼,便起身離開了。

出了門後,月戎望著遠處的天空,整個人似有疲憊,他只是揉了揉額頭,便繼續邁步離開了。

荒州

公玉寒雪看到突然出現的墨谷沐玄,特別開心,跑上前去緊緊將他抱住「沐玄,你回來了」

「嗯,回來了」墨谷沐玄緊緊抱住公玉寒雪,吻了吻她的額頭。

「我還以為你還要等段時間才能回來呢」公玉寒雪嘴角勾起甜蜜的笑意,雖然兩人只是分開十多天,可她就是很想他,一日三秋的感覺,這就應該是深愛的感覺吧。

「想你了」也只是三個字,便表達出他無數的心事,只是因為想她,所以急著這麼快回來看她。

「我也很想你」公玉寒雪點著腳尖在墨谷沐玄耳邊說著,因為前世的很多經歷,還有穿越來發生的這些事情,都讓她明白,有些時候愛要說出口,這樣被你愛的那個人也不會因為胡思亂想而揪心。

墨谷沐玄如冰魄般的眼中閃過瀲灩波光,微微低頭,吻住了公玉寒雪的唇瓣,纏繞住她的丁香小舌,用行動告訴她自己的喜悅。

一吻結束後,公玉寒雪氣喘吁吁的趴在墨谷沐玄的懷中,似想到什麼問道「沐玄,手札找到了嗎?」那手札記載了很多千年前的事情,對鬼谷來說也非常重要。

墨谷沐玄似想到什麼,身體一僵,溫聲道「瑤瑤,也許我不是人,也許千年前我跟冰殿和冰女有關」很多事情,他不打算隱瞞公玉寒雪,因為有的時候隱瞞反而會讓對方痛苦,所以他想到的都會對公玉寒雪坦白。

公玉寒雪從墨谷沐玄懷中出來,抬頭看著墨谷沐玄的眼神,想到曾經每次和他纏綿時的夢境,難道沐玄便是千年前的金碧?

定了定心神,公玉寒雪開口問道「沐玄,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還是想起什麼?」

「瑤瑤,最近我的夢中總會閃著一絲絲的影像,總是夢到自己在一個冰殿里,還有如今我的力量似乎要急劇爆發」墨谷沐玄扯著公玉寒雪的手拉著她坐下,淺淺開口道。

公玉寒雪神情有些凝重,斟酌開口問道「沐玄,你知道千年前冰殿的金碧嗎?」

墨谷沐玄听著這兩個字,全身如月華般謫仙的氣息越發清寒,淡淡的開口說著「金碧,萬物之神祖,冰女坐騎,千年前他隨冰殿一起消失,至于怎麼消失的,還沒找到原因,這一切似乎都不簡單」公玉寒雪輕輕蹲下,將頭靠在墨古沐玄的腿上,柔聲道「沐玄,無論你是什麼,無論發生過什麼,只要我們相愛就永遠不分開」在她心中,只要真心相愛,無論什麼都不能把他們分開,而且她會趕快讓自己恢復有關冰女所有的記憶,將所有的危險斬殺在萌芽中。

墨谷沐玄心中一暖,是呀,只要他的瑤瑤還在自己身邊,他又有何懼,想著,便將手輕柔的放在公玉寒雪的發絲上,輕柔的撫模著,他愛她這頭飄逸的長發,愛不釋手,恍惚間,他有一種感覺,仿佛他曾經就撫模過這樣柔順的發絲,一道波光閃過,似乎曾經也有一個女子溫柔的靠在他腿上,淺淺的跟他說著什麼,那樣的影像仿佛清晰也仿佛很迷糊,他只是看不清那個女子的身影。

墨谷沐玄心一顫,總覺得自己跟公玉寒雪有著宿世的牽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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