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將丫鬟紅玲帶進來,」西博堅吩咐畢野道。
「是,侯爺,」畢野是安國候府的大管家,很多時候,都是候在西博堅的身旁,等待西博堅吩咐他辦事。
紅玲身為西逐琴的貼身丫鬟,西逐琴即被畢野傳來竹院這邊問話,她自然是跟隨了一起過來,此刻正候在大廳外面,畢野出了大廳,很快便將紅玲帶了進來。
「奴婢見過侯爺、夫人,」紅玲低垂著頭,跟在畢野身後走進來,給主位上的西博堅、大夫人恭恭敬敬的行了禮。
西博堅挑眉看了看紅玲,一臉嚴肅的問道︰「紅玲,昨夜你可一直守在三小姐身旁。」
紅玲听見主子問話,稍微將頭抬起了些,吞吞吐吐的回道︰「奴……婢……」
「你如實交待便是,若是敢說半句謊話,侯爺定然拔了你的皮,」大夫人見紅玲吞吞吐吐,出言威懾道。
「回侯爺,奴婢昨夜未曾一直陪在三小姐身旁,昨夜晚膳後,三小姐不需要奴婢伺候她就寢,就將奴婢屏退了,」紅玲說著,側頭瞧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西逐琴,接著道︰「而且……」
「而且什麼,」西博堅突然打斷紅玲的話。
「而且,昨夜奴婢好像看見杏院內,有人鬼鬼祟祟的離開,奴婢當時也沒多想,就回了屋,」紅玲將話說完。
待紅玲將話說完,西逐琴徹底怒了,一雙杏目赤紅,狠狠盯著她,那眼神真恨不得,將紅玲給生吞活剝了去。
「你這個該死的賤婢,昨夜你明明在我房中守了一夜,今日為何說謊害我,」西逐琴怒罵紅玲道。
啪,西博堅拍響了身旁的案幾,西逐琴那惡狠狠的眼神,完全將她平日溫婉大方的儀態給敗盡,此刻她的臉上哪有半分美麗可言,西博堅瞧著這樣的西逐琴,內心大失所望,哪里可能會不生氣。
「來人,將這個不要臉,敗壞門風的逆女送去青雲庵,沒有本候的同意,不準踏入安國候府半步,」西博堅陰沉著臉,完全不看跪著的西逐琴,冷冷下命。
大夫人適時假裝慈母心善,勸說道︰「侯爺,這懲罰是不是太嚴重了,您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誰敢替這個逆女求情,就跟她一塊去青雲庵,」西博堅正在氣頭上,那是肯定听不進去任何勸言。
大夫人早料到西博堅會如此說,才假惺惺的替西逐琴求情,此刻受到西博堅的呵斥,她趕緊閉上嘴,再不敢多說一個字。
西博堅就是安國侯府的天,他一聲令下,誰敢不遵從,很快便上來兩名下人,左右分別一人,準備上前將西逐琴拉出去,送至青雲庵。
西逐琴被那兩名下人,緊緊拽住,平時柔柔弱弱的她,不知今日哪里來的這麼大的勁兒,她左右掙扎兩下,居然掙月兌了那兩名下人的挾持,跪爬著,來到西博堅的跟前,一雙縴縴玉手,緊緊抱住西博堅的一條腿,淚雨梨花般祈求道︰「父親,琴兒真沒去過鳳仙樓那種地方,有人要陷害琴兒,您要相信琴兒啊。」
「是你,紅玲就是你安排到杏院的人,一定是你陷害我的,對不對,」西逐琴抱著西博堅的腿祈求了一番,見西博堅不為所動,她轉而怒目狠狠盯著大夫人人,幾乎瘋狂般的怒控大夫人道。
西逐煙見西逐琴控訴自己的母親,豈能容忍︰「三妹妹,你怎麼能是非不分,好壞不識,剛才母親還在父親面前替你求情,此刻你倒好,反過來就將母親咬一口,那紅玲的確是母親安排到你杏院的,那只是因為你的貼身丫鬟蓮繡死了,二姨娘如今也不在了,母親怕你一個人受委屈,才安排了紅玲去照顧你。」
被西逐琴一番控訴,大夫人視乎真的極為委屈,她努力擠下幾滴眼淚,然後手持著絲絹,在眼角處輕輕拭了拭淚,柔柔對著西逐煙道︰「煙兒,別說了。」
西逐煙知道大夫人是在做戲給西博堅看,雖然一臉氣憤,但也識趣的,靜靜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再不言語。
西博堅見大夫人受委屈,臉上有幾分動容,遂一腳將西逐琴踢開︰「還不將這個逆女給本候拉下去。」
西逐琴被踢了個踉蹌,狠狠摔倒在地上,她睜大雙眼,含著淚看著西博堅,一臉的難以置信,自小到大,她都是如此的優秀,父親喜歡她,從來舍不得呵斥她一句,二姨娘更是以她為傲,哥哥也很疼愛她,可如今這一切都變了,自打西晚卿那小賤人從刑場上撿回一條命後,她做的一切事情都不順利了,二姨娘死了,如今她也沒落下好結果,這些都是西晚卿那小賤人害的,還有大夫人、三姨娘、西逐煙、西逐畫,這些人紛紛都恨不得她死。
西博堅那一腳如同一盆冰涼的水,當頭澆向西逐琴,令西逐琴從頭涼到腳,她再不反抗,無精無力的伏在地上,只是她的心卻冷得更甚,恨得更甚。
西博堅再次下命,那兩名下人再不敢有半點耽擱,此刻見西逐琴不再發瘋,二人便上前,左右拽起她的一只手,將她拽出了竹院的大廳。
西逐琴即刻就要被送去青雲庵,沒有主子額外的吩咐,下人們也根本不敢給她回杏院收拾細軟的機會。
西晚卿此時正帶著莫語、蓮心二人緩緩朝著東院這邊過來,雖然她不受待見,不是日日去給西博堅以及大夫人請安,但是時不時還是會去這麼一回,今日她可是掐著時辰過來的,想那西逐琴以往三番四次的害她,今日她怎麼也要來瞧瞧熱鬧。
那兩名下人押著西逐琴,剛好與西晚卿正面迎上。
「見過五小姐,」那兩名下人見是西晚卿,便隨便的向西晚卿打了招呼。
「恩,」西晚卿輕輕應了一聲,然後才看見西逐琴,故作驚訝道︰「三姐姐,你這是怎麼了?」
西逐琴听了西晚卿的聲音,死魚般的眼楮,終于隴上了些色彩,突然抬頭,一雙黑色的眸子,伶俐的看著她︰「西晚卿,你這個小賤人,是不是你害我的,我根本沒有去過什麼鳳仙樓。」
西晚卿見西逐琴歇斯里地的怒吼,內心卻是暗暗的笑了笑,這西逐琴果然不笨,居然能猜出是她動了手腳。
「三……姐姐,你……說什麼,妹妹完全听不懂,」雖然西晚卿內心暗笑,但是表面卻未露出一絲神色,一如既往,表面上該裝傻的裝傻,該裝弱的裝弱,她本就傻傻弱弱的,就算西逐琴懷疑是她做的,沒有證據,那也無濟于事,如今倒台的是西逐琴,而不是她。
面對這樣的西晚卿,西逐琴只覺得一拳狠狠的卻打在了棉花上,把自己累得半死,氣得半死,但是對方仍是一副風輕雲淡,不明所以的樣子,一股腥甜之味,從胸口沖向喉間。
噗,西逐琴突然口吐鮮血,沒錯,她是被西晚卿活活氣得吐血的。
「哎呀,三姐姐,你怎麼吐血了,讓開讓開,」西晚卿見西逐琴吐血,表情那該死的著急,一邊說話,一邊將那兩名下人推開。
那兩名下人哪里料到,西晚卿一個草包小姐,會有這麼大的力氣,將他們推開,一時沒注意,生生被推了個踉蹌,待想要再去拽西逐琴之時,又被莫語給攔住了。
西晚卿作勢去將西逐琴扶起來,然後借機挨近她的耳邊,用兩人方能听見的聲音道︰「三姐姐,你是斗不過我的。」
噗,西逐琴听後,身子哆嗦一下,然後又吐了一口鮮血,盯著西晚卿有些難以置信。
西晚卿一副關切的樣子,小心翼翼的扶著西逐琴,她雖然沒有內力,可是練過的,就憑西逐琴這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閨閣小姐,根本無法擺月兌她的手︰「三姐姐,你快別吐血了,再吐,這血可就吐完了。」
噗,西晚卿這話,可算是氣死人不償命,她話音剛落,西逐琴又大大的吐了一口血。
西晚卿暗地給莫語使了個眼色,表示她已經玩高興了,可以將那兩名下人放過來了,莫語是個聰明的丫頭,跟隨了西晚卿這些日子,已了解了西晚卿的不少秉性。
莫語側身,退于道路一旁,那領命下人趕緊走到西逐琴的身邊,從新將西逐琴押住,然不忘對西晚卿道︰「五小姐,奴才們是奉了侯爺的命令,要將三小姐送去青雲庵,請五小姐莫要在耽擱奴才們的時間了,否則侯爺怪罪下來,奴才們可擔當不起。」
「哦,原來是父親的命令啊,」西晚卿哦了一聲,乖乖放開西逐琴,任那兩名下人將西逐琴帶走。
「三姐姐,你先去那青雲庵住上一陣子,妹妹有空了去看你,」待那兩名下人押著西逐琴走出幾步後,西晚卿沖著三人的背影大喊了一聲。
西逐琴被那兩名下人押著,听到西晚卿那一句喊話,腳下的步子頓了頓,雲袖下的一雙粉拳緊緊捏著,十個粉甲深深鍥進了皮肉,卻渾然不覺疼痛,恨得一口貝齒咬得咯吱作響,她惱恨,當日沒能在刑場上將西晚卿那小賤人給弄死,留個禍害,不僅害死了二姨娘,還令自己落得如此下場。
「走吧,我們去給父親、母親請安去,」送了西逐琴一程,西晚卿徐徐折回身子,一邊說,一邊往竹院方向走去。
西晚卿領著莫語、蓮心去竹院給西博堅請安,正如她所料,今日竹院可熱鬧了,安國候府的一眾女眷都在場。
西晚卿不受待見,給西博堅、大夫人請安那也是象征性的事情,早早將一切做完,她就請退離開了竹院。
西晚卿帶著兩個丫鬟回到紫月軒,兩個丫鬟各自忙著,她依舊翻看一些書卷,這一看,時間也晃得快,一日便這麼過去了。
晚上,蓮心伺候她用完晚膳後,她便獨自待在房中消遣。
「小姐,哥哥來了,」正當西晚卿靜靜坐在房中閉目養神之際,莫語領著莫言輕輕邁步走進了屋子。
莫語將莫言領去見西晚卿後,料想自己的哥哥定然是有要事與小姐稟報,她懂事的輕輕出了房間,輕手輕腳將西晚卿的房門給合上。
「莫言見過小姐,」莫言每次見到西晚卿,都會恭恭敬敬的行一禮。
「恩,」西晚卿睜開雙眼,恩了一聲,一雙眸子,清明的看著莫言,紅唇輕啟,淡淡詢問︰「軒轅閣的進展可好?」
莫言一五一十的回道︰「屬下近日將鏢局之事,全權交予胡大哥管理,小姐吩咐讓屬下辦的,軒轅閣的事情,屬下已全部辦妥。」
西晚卿很是滿意,但是還是特別關注了一下︰「那把絕塵劍可鑄造好了?」
「是的,都是按照小姐的設計與鑄造方式,鑄造了那把絕塵劍,那把絕塵劍鑄造好後,兄弟們都吃驚異常,都稱絕塵劍堪稱是絕世好劍,」莫言說話間,臉色也流露出幾分神往之情,可見那把絕塵劍定非一般。
西晚卿自信淺笑,絕塵劍乃是她將古今鑄劍技術融合在一起,又經過她的改良設計,按如此方案鑄造出來的劍,又豈能是凡品。
「好,那就定于十天後開英雄會,你回去便將英雄宴的帖子發出去,並在帖子中言明,比武勝出者,本閣主贈他絕塵劍,」西晚卿言語鏗鏘有力,一身意氣風發,眉眼間英氣閃爍,那種凌駕于萬人之上的氣勢盡顯無疑。
莫言看著這樣的小姐,神色震了震,久久才回道︰「是,小姐,莫言定不辱命。」
「恩,去吧,」西晚卿吩咐完所有事情,便不再多言,吩咐莫言離開,以免驚動安國候府的查夜的下人。
「屬下,告辭,」莫言習慣性對西晚卿抱了抱拳,才出了紫月軒,腳尖輕點,身輕如燕,一身長袍飛速滑過夜空,瞬間消失在紫月軒。
莫言離開後,西晚卿躺在她鐘愛的躺椅上,搖搖晃晃,神色好不愜意,櫻色紅唇輕輕上浮,內心暗自盤算著,一切都準備好了,只待英雄會後,她便要讓軒轅閣聞名于南衡國,建造屬于她西晚卿的勢力。
蓮心、莫語兩丫頭,知道西晚卿晚膳後,喜歡獨自一人靜靜坐著休憩,莫言離開後,二人也未再去打擾她,只待子時前,蓮心打了盆熱水去伺候她梳洗。
西晚卿梳洗完後,吩咐蓮心下去休息,她便也熄了蠟燭,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腦袋中想著一些事情,不知不覺間,竟然睡著了,一夜無夢,倒是極為舒服的一覺。
西逐琴被送到青雲庵,西博堅多年的心血白白折損,他這些日子心里有些不暢快,大夫人、三姨娘、西逐琴、西逐畫也未敢在這段時間內生事端,去觸西博堅的霉頭,西晚卿安安逸逸的待在紫月軒內,平日與莫語練練拳腳,獨自看看書,十日的時間一晃而過。
這日西晚卿帶上莫語、蓮心二人出了安國候府,去了軒轅閣,蓮心這次沒被留下看守紫月軒,內心感到十分高興,一路上跟莫語有說有笑的,這丫頭性子本就較活潑些,西晚卿也懶得管她,只要這丫頭不礙事,一切便隨她高興。
三人皆是換了男裝,西晚卿今日穿了件質量上等的錦袍,面容微微做了些喬裝,去除了一些女兒家的柔美之態,只見她額上兩撇劍眉,一雙眸子英氣十足,一身玄色暗紋錦袍,雖然玄色看似妖艷了些,但是穿在她身上,卻未有半點違和,腰間一枚雕刻精細的佩玉,墨發如絲,衣抉飄飄,真正乃像是一名世族名門的貴公子。
莫語跑過江湖,臉上帶有些英氣,換上男裝,手持佩劍,活生生看上去是個侍衛模樣,蓮心雖然換了男裝,但是畢竟是個小丫鬟,最多也只像是伺候在公子身邊的小隨從。
西晚卿搖著一把墨竹扇,走到軒轅閣門前,今日,軒轅閣已對外營業,大門寬寬的敞開著,軒轅閣三個字,筆走游龍,龍飛鳳舞,將軒轅閣的氣勢足足提升了十分,大廳內,大大小小的閣子,陳列了各式各樣的兵器。
軒轅閣位于東城門處,周圍比較寬闊,莫言依西晚卿的吩咐,在軒轅閣的附近,搭建了一個高高的擂台,以作比武之用。
西晚卿搖著手中的墨竹扇,抬步走進了軒轅閣,她未驚動任何人,只當做是隨便逛逛,她看見大廳內客人來來往往,看看這件兵器,又瞧瞧那件兵器,軒轅閣的伙計皆是莫言從莫家鏢局那邊調過來的,西晚卿倒是很信得過,見客人詢問,那些伙計倒是很盡職盡責的為客人講解這些兵器的優點。
西晚卿看了一會兒,見軒轅閣的營生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她很滿意,遂帶著莫語、蓮心二人出了軒轅閣大廳,去往擂台那邊。
西晚卿踏著擂台的梯步,一步一步走上擂台。
「公子,您來了,」莫言見西晚卿三人到了擂台,趕緊去迎接。
「嗯,」西晚卿輕輕點了點頭,搖著墨竹扇,抬步走向擂台上設的坐席,莫語和蓮心二人左右各站一邊,立在西晚卿身旁。
因為軒轅閣發出了英雄帖,比武勝出在可獲贈絕世好劍——絕塵劍,大多武林人士都痴迷于上等的兵器,此英雄帖一發出,可真是吸引了不少武林人士前來參加此次英雄大會,西晚卿坐在擂台上,此時擂台下已經圍了不少人,一眼望去,人頭黑壓壓的一片。
咚咚……待西晚卿坐落後,擂台上負責擂鼓助興之人,將擂台上那面大鼓擂響,鼓聲震天,有一種氣勢恢宏之感。
「公子,請,」鼓聲停後,莫言恭恭敬敬的走到西晚卿面前,請西晚卿上前來講話。
西晚卿點了點頭,從座位上徐徐起身,干脆利落的邁步走到擂台前面,她一雙伶俐的眸子,掃了一眼擂台下的情況,然後依照江湖規矩,對擂台下眾英雄抱了抱拳,這才紅唇輕啟,鏗鏘有力的說道︰「感謝眾位英雄好漢賞臉,千里迢迢來赴這次的英雄宴,在下姓葉,名喚攬月,乃是這軒轅閣的閣主,俗話說,寶劍贈英雄,今日葉某在此設擂,各位好漢比武論英雄,比武最終勝出者,葉某將絕世好劍——絕塵劍贈予他。」
這軒轅閣建在這函陽城內,萬不能讓西博堅那廝知曉,西晚卿靈機一動,隨便給自己取了個名字。
「那個什麼,攬月公子,你說那是一柄絕世好劍,何以見得,莫要蒙騙我等辛辛苦苦大戰一場,就為那破銅爛鐵,」西晚卿說完,擂台下,一名濃眉大眼的男子大聲質疑道。
西晚卿也不生氣,尋了那聲音的方向看去,口氣極為自信︰「這位大哥,是不是絕世好劍,拿不出亮亮,眾位自見分曉。」
「莫言,」西晚卿語氣帶著十足的中氣,喚了聲莫言。
莫言會意,走到擂台里側,從主坐旁邊的劍架子上將那把絕塵劍拿了下來。
「將絕塵劍拔出來,給眾位英雄好看看,」西晚卿見莫言拿著絕塵劍走過來,淡淡吩咐莫言。
「是,公子,」莫言左手端著劍鞘,右手捏住劍柄, 的一聲脆響,那絕塵劍被拔出劍鞘,那 的一聲正是劍鋒的聲音,可見這把絕塵劍得有銳利。
莫言持著絕塵劍擺了一個好看的姿勢,絕塵劍的鋒芒暴露在眾人面前,這把劍通體泛著銀色的光芒,劍鋒上寒氣陣陣。
正當莫言擺好姿勢,為台下眾人展示絕塵劍之時,西晚卿給台上的莫語使了個眼色,莫語會意,突然拔了自己的佩劍,出招快速向莫言攻去,莫言見莫語朝自己攻來,招式又快又恨,這可不是鬧著玩兒,擺的花架子,他心下一急,持起那把絕塵劍就迎向莫語,當兩把明晃晃的劍踫在一起時,莫語那把劍瞬間被絕塵劍斬斷成兩截,莫言見莫語的劍被毀,深怕傷了她,趕緊收了招。
兄妹二人過招,絕塵劍剛才僅僅是輕輕擦到了莫語手中那把劍,可見這把絕塵劍的確是一把難得的好劍,削鐵如泥。
「這的確是一把難得的好劍,」人未到而聲先至,一句話落完,君無惜才從天而降,足尖著地,輕飄飄落在擂台之上,只見他今日仍是一身白衣,從頭到腳都是白的,活生生一塊白豆腐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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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話說上架了,一群親棄我而去,嗚嗚…。乃們不要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