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晚卿見君無惜飄落在擂台之上,眼角余光遂向擂台下瞟了瞟,果然如她所料,南衡國的宿王鳳易嘯,晨王鳳易晨此刻也正在擂台下。舒愨鵡
「君公子今日能來赴這英雄會,在下榮幸之至,」西晚卿瞟了一眼擂台下,便走到君無惜面前客客氣氣的打聲招呼。
君無惜一雙尖銳的眸子細細看著西晚卿,臉上卻是滿面春風,她搖晃著手中的折扇,一派風流︰「那日鳳仙樓一聚,就覺得公子生得眉目清秀,定然非等閑之輩,沒想到公子竟是這軒轅閣的閣主。」
「咳咳……好說,好說,攬月一介布衣,能入得了君公子的眼,真是攬月的榮幸,君公子里面請罷,」西晚卿被君無惜那伶俐的目光看得發訥,干咳了兩下,打著哈哈道,一邊說話,一邊邀請君無惜看台就坐。
西晚卿引了君無惜在擂台後面的看台上坐下後,鳳易嘯也飛身輕落在了擂台之上。
「呵呵,宿王殿下的輕功不賴嘛,」君無惜看著鳳易嘯飄落,當著西晚卿的面,出言打趣道。
「莫言,請宿王殿下過來就坐,」西晚卿不待見鳳易嘯,但也不好得罪他,遂吩咐莫言請他進來。
莫言攤手,擺出一個請客的姿勢,對著鳳易嘯恭恭敬敬道︰「宿王殿下,里面請。」
「嗯,」鳳易嘯未看莫言,簡單的吐了一個字,撩了撩袍子,大步朝看台走去。
相對鳳易嘯與君無惜而言,鳳易晨就低調多了,他未使用輕功,而是和西晚卿這個不會輕功,無法顯擺的人一樣,一步一步踏著擂台短梯,慢慢爬上這擂台。
鳳易晨爬上擂台,站在高處,月牙白的錦袍隨風飄飄,一頭青絲如墨如絲飛灑在身後,他臉色略微有些蒼白,整個人立于風中,身子筆直挺立,略有幾分不食人間煙火的俊美,展風緊跟在他身後,貼身伺候。
「晨王殿下,里面請,」莫言見鳳易晨爬上擂台,亦如之前,恭恭敬敬請了鳳易晨去看台就坐。
「好,」鳳易晨停步,側頭看了一眼莫言,臉色溫潤,吐字清雅。
「諸位英雄,諸位好漢,英雄大會即刻開始,擂台之上,刀劍無眼,希望諸位點到即止,」莫言站在擂台上,對台下眾人拱了拱手,大聲宣布完一切事宜後,退至一旁。
「在下南嶺派高達,有哪位英雄好漢願意前來賜教,」莫言退去後,一個青衣年輕男子飛身上了擂台,男子自稱是南嶺派的,只見他額間劍眉,方正臉,身材高大挺拔,倒是一身正氣,這南嶺派西晚卿近日倒是從書中有所了解,乃是南衡國境內的一個武術小派。
高達話音剛落,一個灰衣男子飛身上台,灰衣男子雙手抱拳,對高達拱了拱手︰「在下雲山少俠薛遠,前來領教高大俠的高招。」
兩人客套一番,亮出了各自的兵器,擂台上頓時刀光劍影,兩人打得難舍難分,幾十回合下來,那自稱是雲山少俠的薛遠敗下陣來,高達見薛遠既敗,顧也快速的收了招。
「高大俠的武藝,果然了得,薛某甘拜下風,」薛遠持劍,又對高達客氣了一番,隨即飛身下了擂台。
接下來,又陸陸續續上來十幾個人挑戰高達,擂台上打得熱火朝天,那叫高達的男子果真也有幾分真本事,接連對戰了十幾個人。
西晚卿一雙眼楮盯在擂台上,暗自想著,這高達一直勝出,接連對戰,擂台下還有如此多的人,就算他武功再好,最後也會體力不支,而敗下陣,這對他而言視乎有些不公平。
「誒,攬月公子,你在想什麼呢?」正當西晚卿眯著眼想事情的時候,君無惜側著身子,拿著他那把寶貝扇子,在她眼前晃悠了一下。
西晚卿沒好氣的打開他的扇子,白了他一眼︰「君公子,你要是閑得無聊,就上去打兩場,將那高達換下來,他連連對戰了十多個人,我想他也需要休息下。」
這時,擂台上,與高達對戰的那個人,正好敗下陣來。
「莫言,你去讓高大俠暫且先休息一下,這樣輪番對戰,對他來說有些不公平,」西晚卿說著,算計的看了君無惜一眼,紅唇一張一合,響亮的說道︰「難得天下第一公子,君公子看得起咱們軒轅閣,今日他預備上擂台領教各位英雄的高招。」
「你……。」西晚卿說話的語氣,那叫一個行雲流水,根本未給君無惜插
進話的機會,她一宣布完,君無惜狠狠瞪著她,你了半天,後半句話就氣得卡在喉嚨上。
西晚卿在君無惜的瞪視下,依然很放松,攤了攤手道︰「君公子,請罷。」
鳳易晨見君無惜吃癟,那張溫文爾雅的臉上,淺淺的隴上一抹笑。
「君公子,請罷,別讓諸位英雄久等了,」今日君無惜本就抱著看好戲的心態,來看這英雄會,此刻,鳳易嘯也說了這麼一句,算是徹徹底底將他推上了擂台。
因為天下第一公子的名餃,南衡國的皇帝都對君無惜禮讓三分,君無惜又時常與鳳易晨走得近,鳳易晨又是鳳易嘯皇位最有力的競爭對手,所以鳳易嘯連帶著將君無惜也記上了,只要能拿捏君無惜,他又怎會放過。
君無惜略微掃了一眼鳳易嘯,剛才那一臉的陰郁,瞬間消散,此刻倒是很不在意的說︰「既然攬月公子看得起在下,那本公子,當然得上這擂台獻獻丑。」
說罷,君無惜撩開白袍,手持折扇,白衣飄飄而出,從坐席上瞬移到了擂台。
西晚卿暗自咂舌,原本就知道這騷包的家伙肯定不簡單,沒想到單單是輕功就這麼好。
「在下君無惜,請問有那位英雄好漢上來賜教,」君無惜站在擂台之上,一身白衣,手中沒有兵器,只有一把紙扇,倒像是一個風度翩翩的讀書人。
「在下仰慕君公子威名,請君公子賜教,」一個黑衣少年飛身落在了君無惜面前。
君無惜挑了挑額前的碎發,笑了笑︰「好說,好說。」
一番客氣後,兩人就動起手來,西晚卿眼楮一直盯在擂台上,莫說君無惜這看似斯斯文文的家伙,沒想到武功還真是不賴,幾招下來,那把紙折扇硬是與那人的真刀對上了,他手中的折扇就這麼一擊一檔卻毫無破損,倒也打得很輕松,那黑衣少年硬是一方衣角都未踫上他。
君無惜並未露出真本事,所以兩人僵持了幾十個回合,幾十個回合後,那黑衣少年不是被打下陣,而且被君無惜累下陣。
「君公子果然不愧為天下第一公子,佩服佩服,」那黑衣少年喘了幾口粗氣,對君無惜說了幾句佩服的話之後,躍下了擂台。
黑衣少年退下擂台後,又接二連三的上來幾個人討教,君無惜倒也應付得很輕松,那白若銀雪的袍子,經過幾場對決,絲毫塵土都未沾染,仍然保持著他那天下第一公子,風度翩翩,騷包無比的模樣。
「攬月公子,你知道讓高達休息,難道就不知道讓本公子休息一下嗎?本公子都打了這麼多場了,你真是太狠心了,」君無惜連連將上來討教之人全都給打發了,站在擂台上,一臉不悅的向西晚卿抱怨。
西晚卿看見他一臉不悅的神色,撇了撇嘴,他不是正玉樹臨風的站在擂台上嗎,她也沒看出他有多麼累,相反還很能打。
月復誹歸月復誹,西晚卿也知道,再不將君無惜從那擂台上替換下來,指不定,那男人會給她鬧出什麼亂子。
「呵呵,君公子,真是辛苦你了,誰叫有這麼多英雄好漢,想要這把絕塵劍呢,」西晚卿干笑幾聲,對君無惜訕訕道。
西晚卿話落,君無惜啪的一下,將那紙扇打開,單手搖晃著扇子,墨發飄飄,一派風流倜儻的朝著看席走來。
「兩位王爺,可要去擂台討教一二,那把絕塵劍可是世間罕有,今日若是失了,豈不是可惜,」
君無惜搖著扇子走過來,先是挑眼看了看鳳易晨,然後再將視線移到鳳易嘯身上,在鳳易嘯身上停留了片刻時間,才收回了視線。
「本王從來都是以仁德服眾,向來不需要什麼神兵利器,絕塵劍再厲害,于本王來說都無半點用處,既然君公子如此喜愛此劍,倒不如努力將它奪了,」鳳易嘯見君無惜看向自己,遂冷冷的說了這麼一長段話。
西晚卿眼角余光撇了鳳易嘯一眼,要是鳳易嘯能以仁德服眾,那母豬都能上樹了,這人說話就是不討喜,既然絕塵劍于他來說無半點用處,那他何必來這擂台上坐著,她可實實記得沒給這號人物發過英雄帖。
「展風,你去,」鳳易晨突然吩咐展風去挑擂,只見他依然風輕雲淡的坐著,臉上未流出多余的表情,也不似君無惜說的,他是為那把絕塵劍才派展風出手的。
「是,王爺,」展風從他身後走
出,臉色動容了一下,他也感覺到有些意外,王爺向來對任何名利與事物都漠不關心,今日卻讓他去取那把絕塵劍。
鳳易晨看出展風有些疑慮,他未再說話解釋些什麼,只是側頭輕輕瞟了一眼,坐在一旁的西晚卿。
展風雖然內心疑慮,但是自家王爺吩咐的事情,怎敢多問,遂領了命,走向擂台。
自打君無惜退下擂台後,隨後又有兩名武林人士上了擂台,展風見其中一人敗下陣後,才上去又那人交手。
擂台上又是一陣刀光劍影,敗下一個,接著又上來一個,那些武林人士倒也很懂江湖義氣,都按了莫言所說,皆是點到為止,未有一人傷亡。
看台上的人,就屬君無惜話最多,有他在,看台上倒也不寂寞了,他時不時找西晚卿聊幾句,西晚卿也不討厭他,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倒也聊得挺歡快,時近中午,擂台比武也進行得差不多了,經過輪番對戰,最後勝出的就是高達、展風、以及君無惜。
莫言見擂台下,再無人上來挑擂,他邁著穩重的步子,快速走到西晚卿身前︰「公子,現今已無人挑擂了,輪番對決後君公子、展護衛、高大俠勝出。」
西晚卿未說話,只是對莫言點了點頭,表示她知道了。
「呵,攬月公子,沒想到你這把絕塵劍如此好拿,今日這把劍怕是注定要姓君了,」君無惜樂呵呵的說道。
「君兄,絕塵劍是否姓君,眼下還不一定呢,」一直溫文爾雅,話語不多的鳳易晨當頭澆了君無惜一盆冷水。
西晚卿唇角輕輕向上勾了勾,好笑的看了看君無惜,她發現,這位晨王殿下,不說話則已,一說話必然戳中要點。
西晚卿那一抹笑,落到君無惜眼中就變成了戲味,被澆了一盆涼颼颼的冷水,他沒好氣的瞪了鳳易晨一眼,挑釁道︰「你讓展風給本公子打一場,看本公子不當著你的面,將他打得落花流水春去也,將那絕塵劍奪了去。」
展風身為鳳易晨的貼身護衛,那武功必然十分了得,從剛才的擂台比武,西晚卿就略微看出了展風有些本事,君無惜與展風對上,怕也不能再像之前那般,舞舞折扇,搞些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他要想將展風打敗,勢必要拿出幾分真本事,想著想著,西晚卿倒是真有幾分期待,君無惜上場與展風一戰。
「君公子,請罷,」西晚卿很有主人風範,笑眯眯的對君無惜攤了攤手,做了一個恭恭敬敬的請態。
鳳易晨見西晚卿笑眯眯的模樣,她完全是等著看君無惜的好戲,不由得臉上的表情抽了抽。
君無惜沒想到他這麼隨口一說,西晚卿還真讓他拔劍上陣,一時之間下不來台,只好硬著頭皮上,他用手中的折扇刨開西晚卿的那只手︰「去就去,就當找個人陪本公子松松筋骨,順帶奪了那把絕塵劍。」
「啊,」君無惜起身,抬步走出看台,還作勢伸了個懶腰,那樣子,倒真是要找人給松松脛骨了。
君無惜懶懶散散的走到擂台上,立在展風面前。
「君公子,得罪了,」君無惜與鳳易晨交好,展風自然不敢怠慢,對他恭恭敬敬的拱了拱手。
「恩,」君無惜簡單的應了一聲,然後又看向之前勝出的高達道︰「高大俠,你也一塊兒上吧。」
「君公子,在下敬重你乃是天下第一公子,但你也不能低看了高某,高某雖不才,但也不想擔上這以多欺少的名聲,」哪知這高達是個直性子,倔脾氣,君無惜一番話令他有些不高興,遂他語氣不甚好的回絕了君無惜。
君無惜也不生氣,搖晃著手中的折扇,一副好脾氣的解釋道︰「本公子可沒有看低高大俠,著實是本公子困倦得很,想盡快將這擂給打完,好回去補覺。」
啊,君無惜說完,還順帶打了呵欠,表示他真的很困。
他對面站著的展風被他這一動作,雷得里焦外爛,內心暗自吶喊著,君公子別出去給人說,你是我家王爺的朋友,你丟得起這個人,我家王爺可丟不起。
西晚卿坐在看台上,擂台上那三人的一句一言,她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想這君無惜也真是不按規矩出牌,上去打個擂,他卻說想睡覺,既然他願意以一敵二,想必也有那個本事。
「高大俠,你盡管和展護衛聯手,好成全了君公子的心意,將君
公子早早送回去睡覺,這里沒人會低看你的,只會贊揚你成人之美,」西晚卿坐在看台上,高聲說道。
西晚卿的聲音從看台上傳來,落入君無惜的耳中,君無惜站在看台上,腳下差點一個踉蹌,臉色瞬間陰郁,咬了咬牙,這家伙就那麼希望展風與高達將他打敗。
「君公子,請罷,」西晚卿一番話,高達也不再猶豫,終于同意以二敵一。
擂台上,展風、高達同時對君無惜出招,君無惜仍未使用任何兵器,手中依然一把紙扇,見二人撲來,他揚了手中的紙扇就迎向二人。
同時迎戰展風與高達,顯然君無惜也不敢大意,只見他身形極快的穿梭在高達與展鳳之間,因為他御敵的速度極快,根本看不清他的身形,只看得清楚,擂台之上,一個白影出招極快,招式也千變萬化,同時應付展風與高達二人,仍然處于上風,他那手中的紙扇在對上刀兵利刃之時,居然沒有被打爛,可見他在那把紙扇上灌注了內力,所以才能抵擋那刀兵的鋒利之氣。
擂台上三人打得難舍難分,西晚卿眼楮都未眨一下,緊緊盯在擂台之上,擂台之上,此刻的君無惜完全與平時判若兩人,她不得不承認,能得到天下第一公子美譽的之人,真是有兩把刷子。
三人足足打了一炷香時間,經過上百個回合的對戰,展風與高達二人還是敗給了君無惜。
君無惜一身孑然,白衣飄飄,立站擂台之上,難掩他天下第一公子的風采。
「君公子不愧為天下第一公子,在下佩服,」兩個人聯手都未打贏君無惜,這個南嶺派大俠,高達算是輸得心服口服。
君無惜未說話,也學著高達,抱著他那把破紙扇,對他拱了拱手,客套一番。
高達飛身躍下擂台,展風也因敗了回到風易晨身邊。
「王爺,屬下無能,沒能勝過君公子,請王爺責罰,」展風走到看台上,單膝跪在鳳易晨面前請罪。
「起來吧,不妨事,」鳳易晨豈會不了解君無惜到底有幾分真本事,如今的結果也是他預料之中的,便也未多加怪罪展風。
「看吧,攬月公子,兩位王爺,本公子就說了,那把絕塵劍今日注定要姓君,」君無惜側回頭,瑟無比的看著端坐在看台上的幾人,那一臉瑟的表情,全然顯示出,他今日就是贏了,絕塵劍就注定該是他的了。
「誰說絕塵劍今日注定姓君了,爺說它今日不姓君,它就得不姓君,」君無惜瑟完,看台上的人還未來得急說話打擊他,便從空氣中傳來這麼一個聲音,典型的人未至而聲先到。
那話音剛落,緊接著,一襲黑袍滑過眾人視線,穩穩落在高高的擂台之上,一身黑色的暗紋蟒袍,妖艷的黃金焰紋面具,這人不是宮行琰又是誰。
西晚卿待看清楚之後,內心咯 一下,一雙眸子死死盯住擂台之上的某人,暗自咒罵,又是烈焰這該死的男人,這妖孽像是什麼事都能掐準一樣。
自打宮行琰一出現,西晚卿的一雙眸子就死死定在他身上,鳳易晨側目看著西晚卿,感覺到她眼神中有些異樣,居然莫名的覺得胸中有些煩悶。
「是你,烈焰門門主,」一向驚雷不動的君無惜,待看清宮行琰一身派頭後,臉上的神色微微動容了一下,他看著那面再熟悉不過的焰紋面具,內心暗自咒罵,這人他媽的不是烈焰門的門主,又是誰,想他君無惜闖蕩天下,敢說幾乎沒吃過什麼虧,卻單單有一次栽在了這烈焰門門主的手中。
說起來,那還是兩年前的事情,君無惜游歷住客棧偶遇宮行琰,當時宮行琰正在處置一個背叛烈焰門的女子,宮行琰向來容不得別人背叛,對待背叛他的人從來不會手軟,當時他是準備讓雷劍凌遲處死那個女子的,君無惜見那女子生得水靈靈的,倒是有幾分姿色,跪在宮行琰面前楚楚可憐,于是就起了憐憫之心,上前向宮行琰討個人情,讓他放了那女子,誰知宮行琰邪魅一笑,回答他,放她可以,除非你娶了她,你若是娶了她,她便是天下第一公子的夫人,這樣的身份才配爺放她一馬。
後來君無惜還真被宮行琰的手下押著與那女子拜堂成親,好在他當時逃得比較快,否則今日恐怕老婆孩子熱炕頭了。
君無惜回想起兩年前逃婚那般狼狽的模樣,至今尤為膽戰心驚,身子微微哆嗦了一下。
宮行琰一身黑袍,飛揚跋扈的站在他面前,嘴角邪魅的向上勾了勾,冷
冷道︰「看來君兄的記憶不錯啊,還記得烈焰門,記得兩年前那件事。」
雷劍緊跟著自家爺上了擂台,兩年前的那件事情,他是最清楚不過了,他偷偷瞟了一眼君無惜,內心暗自遐想連篇,要是讓這天下第一公子知道,爺因為吃醋,派雷影去蓬萊居將他的臉弄花,爺又因為吃醋,在鳳仙樓塞給他十個姑娘,不知道這天下第一公子會不會因為一時難以承受,而瞬間抱頭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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