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逐琴明里暗里的敲打西晚卿,西晚卿與西逐琴在大廳中上演一番暗中較量,兩不相讓,誰也沒有怕誰。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舒愨鵡
當日,西逐琴與安國侯府的一眾人聊了些時間,但是並未留在安國侯府用晚膳,便帶著隨身伺候的宮女,太監回到了宮中。
西逐琴離去,西博堅自是帶了眾人一番隆重的將她送到安國侯府門前,直到公主的儀仗遠遠離去,安國侯府的眾人才進了府中。
西逐琴今日跑這一趟,不但成功震懾住了西博堅,令西博堅不得不下定決心立西雲天為安國候世子,她還成功威懾了三姨娘。
三姨娘忙完事情之後便匆匆忙忙的往梅院那邊趕,畢野見三姨娘神色有些陰郁的離開竹院,便與西博堅說了個謊,抽身離開緊跟上了三姨娘。
西跨院的一處花園中,三姨娘與畢野正隱藏在花園的一座假山背後竊竊私語,因為此處花園臨近後院,離前院有些距離,前院的人一般不會到此處,下人們更不會有閑情逸致賞花,所以是一處極為隱蔽的地方。
三姨娘與畢野面對面而立,她臉上的神色有些擔憂︰「畢總管,你可得要幫本姨娘,如今西逐琴那小賤人貴為公主,西雲天要是返回侯府,哪里還有本姨娘與畫兒說話的份。」
相對于三姨娘滿臉皆是擔心,畢野兩道色眯眯的視線卻一直落在三姨娘的胸前︰「三姨娘,就憑你當年與我的雨露之情,我定然是會幫助于你。」
三姨娘豈能不知道畢野對她的那點齷齪心思,此刻瞧見畢野色眯眯的眼神,她雖然內心極為不喜,但是臉上卻不得不流露出感激的神色,怪只怪她當年賴不住寂寞,竟然背地里與畢野干出了苟且的事情。
畢野瞧著三姨娘粉面桃花,雙眸隱隱間含著柔情,心里早就癢癢難耐,再者三姨娘本就生得萬種風情,腰細如柳,前凸後翹,她的全身上下無一處不深深的誘惑著男人。
「雙蝶,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麼想念你,每當看見西博堅那老不死的將你佔有,我就狠不得殺了他,再剝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畢野說話間,雙眸中的柔情瞬間一變,攏上狠毒的殺意。
三姨娘瞧見畢野流露出來的狠色,眼眶微紅,努力的擠下幾滴淚水,還故意抽泣著說︰「你能讓我怎麼辦,我身為西博堅的妾室,只有听從的份兒,哪有選擇的權利。」
三姨娘雙目盈盈含淚,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畢野早疼到骨子里去了,他雙臂一伸,將三姨娘攬進懷中︰「我不是在怪你,都是西博堅那個老不死的錯。」
畢野懷抱著三姨娘香消玉軟的身子,他將頭埋進三姨娘的脖頸之間,貪婪的吸允著三姨娘身上的味道。
三姨娘感覺脖子上溫熱的氣息,一時之間內心癢癢難耐,向她這種飽嘗情事之人的身體早已特別敏感,被畢野這一挑逗,她的身子就開始發熱。
嗯……三姨娘口中嬌嗔一聲,身子也越發的柔軟,她緊緊靠在畢野的懷中,身子還時不時的扭動起來。
畢野敏感的察覺到三姨娘的變化,他臉上隴上笑意,一雙手開始不安分的在三姨娘身上游走,最初兩人是站著的,隨著畢野的撫模的動作越大,三姨娘口中的嬌嗔更甚,兩人不再滿足于站立的姿勢。
畢野打橫將三姨娘抱起來,然後輕輕將三姨娘放躺在草地之上。
綠茵茵的草地之上,三姨娘面色桃紅,朱唇欲滴的躺在上面,她領口略開,露出脖頸間潔白光滑的皮膚,此情此情甚是誘人。
畢野瞧著三姨娘這番模樣,當即身子開始緊繃,口中干燥難耐,他咽了咽口水,喉結滾動了一下,欺身便壓向三姨娘。
假山背後,畢野與三姨娘糾纏在一塊兒,畢野低頭毫無死角的吻住三姨娘的兩瓣紅唇,一只手慢慢在三姨娘身上游走,挑開三姨娘胸前的衣襟……
蓮心想采些花瓣,為自家小姐準備花瓣浴,因為西跨院的那個小花園離後院甚近,而且前院的人不怎麼前去那邊賞花,她便選擇去那個花園內摘些花朵。
蓮心正提著籃子朝西跨院的那個花園走去,她邁著細細碎碎的步子一步一步的靠近花園。
嗯——啊——蓮心剛走近花園,便听見嗯嗯啊啊的嬌嗔聲,她雖然未經歷男女之事,大抵也有些明白這種聲音來自何事。
白日青天里,居然有人在花
園之中做這等苟且的事情,蓮心想想便覺得臉上燥熱得慌,雖然內心有些鄙視,但是跟隨在西晚卿身邊久了,她也學會了無關己事的事情避而遠之。
趁還未驚動花園中的兩人,蓮心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將心神鎮定下來,她提著籃子轉身欲抽身離開而去,可是在她想悄悄離去之時,不料腳下卻踩到了一支枯樹枝。
啪嚓,那根枯樹枝極為干脆,被蓮心給一腳踩斷,緊接著發出一聲折斷的脆響。
「外面有人,」那一聲折斷的聲音傳到了假山背後,三姨娘驚慌失措的推開畢野,輕輕道了一聲。
畢野從三姨娘身上爬了起來,伸手將身上的衣服理了一把,快速幾步沖出假山。
蓮心不小心踩斷枯樹枝之後,便知道是驚動了假山背後行苟且之事的一對男女,她不想惹麻煩上身,慌張的提著花籃快速邁步離開,畢野奔出假山後正好看見蓮心提籃子匆匆離去的背影。
「畢野,你快將那丫鬟抓住,要是此事泄露出去,咱們兩個都別想活了,」三姨娘後一步也跟著出了假山,她神色慌張的盯著蓮心匆忙離開的背影,吩咐畢野去將蓮心抓住。
畢野的神色僅僅慌了片刻,待听到三姨娘的聲音後,雙眼流露出明顯的殺意,他快速的邁開腳步上前去追趕蓮心。
蓮心本就是小丫頭一個,又加上神色正慌張著,哪里及得上畢野的步伐之快,畢野追了一段路,便將蓮心給抓住。
畢野雙手將蓮心的嘴巴捂住,強行將蓮心拖回了之前那座假山。
「雙蝶,你不用擔心了,我已經將這丫頭抓回來了,」畢野一手用力拽住蓮心,一手死死的捂住蓮心的嘴巴。
蓮心瞪大雙眼看著二人,她萬萬沒想到,三姨娘與畢總管竟然背著侯爺在青天白日里干出這等苟且的事情。
三姨娘一臉狠意的盯著蓮心,兩道目光似鋒利的刀刃,她冷冷開口︰「只有這丫頭死,我才能放心。」
「嗯,既然撞見了我們的事情,就必須死,」畢野同樣狠狠的道,他說話的同時,兩只手狠狠的捂住蓮心的口鼻。
蓮心頓時覺得胸中憋悶,無法呼吸,她驚恐的瞪大雙眼,感覺到死亡的氣息。
畢野手上用力越來越大,蓮心幾乎無法呼吸到一絲空氣,她漸漸的感覺到胸中憋悶到不行,頭也越來越脹痛,臉色憋得通紅,筋脈不斷的鼓出。
不知何時,蓮心實在是受不了了,她面臨一種完全的窒息之感,雙眼一黑便毫無知覺了。
「這丫頭已經死了,」三姨娘見蓮心已經閉上了雙目,雙手也已經垂下不再掙扎。
畢野听後三姨娘的話,輕輕將蓮心的身體松開,並伸手探了探蓮心的鼻息,感覺蓮心沒有呼吸之後這才將一顆心放下。
畢野看著三姨娘道︰「雙蝶,你先回梅院,我去將這丫鬟處理了。」
「好,你切記要小心行事,別讓任何人發現了端倪,這丫頭是西晚卿那小賤人的貼身丫鬟,你記得堤防西晚卿那小賤人些,」三姨娘仍不放心的叮囑畢野幾句。
「嗯,」畢野對三姨娘點了點頭。
三姨娘將一身衣裙與發髻整理妥當之後,才邁著細碎的蓮步回了梅院。
待三姨娘離開之後,畢野將蓮心的身體藏在了隱蔽之處,他返回自己的住處找了一個黑色的麻袋,將蓮心裝進麻袋之後,才悄悄的抗著蓮心由紫月軒處的後門溜出了安國候府。
莫言正好前來向西晚卿稟報軒轅閣近日的營業情況,他施展輕功避過了安國侯府的下人,正準備往紫月軒而去。
莫言剛由紫月軒的後門進了侯府,便听見有急切的腳步聲朝後門這邊而來,他進進出出紫月軒無數次,幾乎沒有遇見過什麼人,今日居然在後門處遇見了人,而且來人的腳步聲是那麼急切。
來人還未走近,莫言身形敏捷的將自己隱藏了起來。
莫言剛剛將自己隱藏好,畢野就抗著蓮心走到了後門,畢野出門之前,扭頭轉目的四周張望了一下,見四下無人,這才放心的抗著蓮心出了安國侯府。
莫言見畢野鬼鬼祟祟的抗著一個黑色的麻布袋,心下生起絲絲疑慮,他決定暫時先不去見西晚卿,先暗中跟
上畢野,看看畢野究竟想干什麼。
畢野出了安國侯府,便抗著蓮心一路往幾乎無人的小巷子中行去,他抗著蓮心步伐極快的走了半個時辰的時間,終于來到了一處郊外。
莫言隱藏了自身的氣息,一直不聲不響,小聲謹慎的跟著畢野來到了郊外。
此處郊外,一眼望去遍地皆是亂石,顯然是函陽城外的亂葬崗,朝廷處斬囚犯之後,若是無家屬前去領尸,便是將那些囚犯的尸體拋在這亂葬崗。
畢野抗著蓮心一路毫無阻攔的來到亂葬崗之後,終于松了一口氣,他將蓮心放在地上,隨後伸手用力一推,蓮心連同麻袋一起滾下了一處石坳。
處理好蓮心的事情之後,畢野彈了彈身上的塵土,腳不停蹄的離開了亂葬崗。
莫言隱藏在暗處觀察著畢野的一舉一動,待畢野走得無影無蹤之後,他才現身身形一躍,眨眼之間落在畢野拋下的黑色麻布袋旁邊,他蹲子,輕輕將那黑色的麻布袋解開。
麻布袋剛被解開,蓮心慘白如紙的臉就露出在外面,莫言瞧見是蓮心,心下一驚,趕緊動手將她從布袋中抱出來。
莫言雙手將莫語打橫抱歉,他施展輕功,兩人飛身落在了一處平坦的地方,他伸手探了探蓮心的鼻息,感覺蓮心視乎還有一絲氣息尚在。
「蓮心,你醒醒,快醒醒,」莫言一邊叫著蓮心,一邊伸手輕輕拍打著她的臉。
莫言叫了半天,蓮心終于微微動了動臉皮子,但是還是未能睜開雙眼,莫言見蓮心的眼皮微微動了幾下,心下也松了一口氣,當即用自己的袍子包裹住蓮心,抱著蓮心便急步朝紫月軒而去。
紫月軒這邊,西晚卿因久久不見蓮心,便已經與莫語著手去尋找,二人尋遍了紫月軒,連同蓮心可能去的地方都找了個遍,也未發現蓮心的蹤影。
「小姐,你說蓮心這小丫頭能去哪里,」兩人尋了些時間,便憂心忡忡的回到了紫月軒,莫語神色著急的問西晚卿。
西晚卿陰郁著一張臉,周身騰騰冒著寒氣,蓮心不見了是小事,只要那小丫頭沒事,她便能將其找回來,此刻她最擔心的便是有人對那小丫頭下了毒手。
正當二人憂心忡忡之際,莫言抱著蓮心步伐匆匆進了紫月軒。
「小姐,妹妹,你們快過來看看蓮心,她尚還有一絲氣息,」莫言抱著蓮心快步走進房中。
西晚卿瞧見莫言正抱著蓮心,蓮心一張小臉慘白如紙,心下當即一痛︰「趕緊將這丫頭放在床上。」
「是,小姐,」莫言抱著蓮心走到床前,輕輕將蓮心放置在了床上。
「莫語,你去幫蓮心把把脈,看看情況如何,」西晚卿雖然內心很心疼蓮心,但是神色絲毫不見慌張,有條不紊的吩咐著事情。
「是,小姐,」莫語瞧見蓮心慘白如紙的小臉,當即也是心疼不已,她快速幾步走到床前,手指搭在蓮心的脈搏之上開始把脈。
莫語替蓮心把過一會兒脈之後,這才微微松了一口氣,緊隨著她的神色也好看多了︰「小姐請放心,蓮心只是窒息過度,幸得並無性命之憂。」
莫語這麼一說,西晚卿與莫言同時松了一口氣,西晚卿轉而與莫言道︰「莫言,這是怎麼回事,你在何處將蓮心帶回來的。」
西晚卿問及,莫言便將自己所見到的一切都一一說了出來。
西晚卿微微的眯著雙眼,她一雙晶瑩漆黑的眸子中閃爍著憤怒與危險的光芒,她向來未與畢野有任何交接,為何畢野會出手對付蓮心,看來只有等蓮心醒後才能知道答案。
莫語給蓮心喂了些補充氣血的藥丸,蓮心足足睡了半日,傍晚的時候才微微轉醒。
蓮心的睫毛微微一動,隨後她艱難的睜開雙眼,她目光聚結之後,清清楚楚的看見西晚卿與莫語二人正守在她的床前。
「我這是死了嗎?為何在陰曹地府還能看見小姐和莫姐姐,」蓮心瞧著西晚卿與莫語,一雙眼眶慢慢微紅,隨即淚水一顆一顆的滾落,看上去傷心不已。
西晚卿伸手替蓮心擦干眼淚,淡淡道︰「傻丫頭,你這不是在陰曹地府,你是我的人,我還沒同意呢,閻王怎麼敢將你收去。」
「莫
姐姐是真的嗎,我沒有死嗎?」蓮心難以置信,又問向一旁的莫語。
莫語見蓮心醒來,心下十分歡喜,她對著蓮心微微一笑︰「是真的,你現下不正躺在,紫月軒你自己的床上嗎。」
蓮心听後,一雙眸子咕嚕咕嚕的轉動,待她看清楚房中的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擺設之後,突然轉泣為笑︰「嗚嗚……太好了,我以為我死定了,沒想到還能見到小姐和莫姐姐。」
「蓮心,是誰將你捂得差點送了命,」待蓮心的情緒穩定之後,西晚卿才向她打听具體的事宜,她必須搞清楚是誰對蓮心下黑手,傷害她在意的人,那就要付出應有的代價。
今日對于蓮心來說太過于驚心動魄了,她微微整理了一下腦中的思緒︰「小姐,奴婢今日去西跨院那邊的小花園采摘你沐浴用的花瓣,卻意外的撞見了三姨娘與畢總管的私情,奴婢本想悄悄的抽身離開,卻不料被他們發現了,所以畢總管才下手欲捂死奴婢。」
三姨娘與畢野有私情,西晚卿听後這消息,內心里微微的計劃著。
幾日之後,蓮心的身體漸漸好轉,精神頭也恢復得差不多了,為了不打草驚蛇,西晚卿便去三姨娘那邊哭訴了一番,將蓮心不見的消息說與了三姨娘听,三姨娘听後假惺惺的答應幫助西晚卿尋找蓮心,西晚卿便也不再哭訴,很柔順的回了紫月軒。
紫月軒內,西晚卿懶慵慵的靠坐在椅子上。
「蓮心,你待在侯府內,我始終不放心,我決定將你送去軒轅閣那邊,」蓮心撞破了三姨娘與畢野的奸情,那二人若是知道蓮心沒有死,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蓮心不似莫語,她縱使有心將其保護,但唯恐有疏漏的時候。
「蓮心听候小姐安排便是,」蓮心站在西晚卿的面前,微微而道。
蓮心雖然很不想離開自家小姐身邊,但是也不想成為自家小姐的累贅,便很體諒的應了自家小姐的提議。
第二日,莫言便將蓮心接去了軒轅閣,只要送走了蓮心,西晚卿便可以安心的對付三姨娘與畢野。
莫語向來知道,自家小姐恩怨分明,乃是有恩必報,有仇亦必報之人,此次三姨娘與畢野差點要了蓮心的命,自家小姐又怎麼可能放過那對奸夫yin婦呢。
「小姐,你是否想到了對付三姨娘的法子。」
西晚卿挑眉看了一眼莫語,兩邊嘴角又微微向上勾起,露出炫目而又極度深寒的笑容,這兩種極端的結合居然也毫無違和之感。
莫語瞧著自家小姐此時的笑容,內心倒是有些替三姨娘與畢野惋惜了,每當自家小姐露出這樣的笑容之時,那對付人的手段可是一等一的狠辣,自家小姐本是人不犯她,她不犯人,三姨娘與畢野完全是自尋死路。
「莫語,你過來,我將整個計劃告訴你,」西晚卿臉上保持著之前的笑容,她微微勾了勾手,示意莫語靠近。
莫語將身體靠近西晚卿,西晚卿附于她耳際,輕聲的將對付三姨娘與畢野的計劃說了出來。
莫語越听到後面,越是對自家小姐佩服不已,小姐將人整得死去活來,又總是扮演著隔岸觀火者的角色,高,實在是高。
日子悄悄而逝,三姨娘見西晚卿不再提蓮心失蹤的事情,便也放心了許多,她自認為一個小丫頭丟失,西晚卿最多也就傷心幾日便介懷。
三姨娘與畢野二人自認為已經成功的解決掉了蓮心,兩人偷情的事情便做得密不透風,日子久了二人便松懈了情緒。
這夜沒有月光,夜深之後四下一片漆黑,莫語,莫言,西晚卿三人已經換好了一身夜行衣。
西晚卿一身黑色夜行衣,黑紗蒙面,只露出一雙晶瑩好看的眸子,她盯著莫言道︰「莫言,我與莫語去給畢野與三姨娘傳消息,你適時將我那便宜的父親引去那個地方便是。」
「是,小姐,我一定及時將安國候引到那個地方,」莫言朝西晚卿點點頭,極為自信的回道。
西晚卿,莫語率先出了紫月軒,兩人的身形皆是敏捷如風,加之西晚卿修習過琴煞之後,甚是覺得身形比之前更加輕盈了不少,二人都極為輕松的躲過了安國候府巡夜的府衛,西晚卿成功的模進了三姨娘所住的梅院,莫語則是神不知鬼不覺的落在了畢野的房門前。
夜已深,梅院內也是四下一片漆黑,三姨娘與
西逐畫皆早已睡下,西晚卿輕手輕腳的來到三姨娘房前,她用匕首輕輕將房門撬開一些,然後將身上的紙條丟進了三姨娘的房中,待事情做完之後,她又輕輕叩了叩房門,隔著薄薄的窗紙,她瞧著三姨娘有些動靜之後,便快速轉身隱藏起來。
今夜三姨娘正好沒有讓秋月守夜,她听見門口微微有些動靜,便警醒的睜開雙眼,起身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