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蒸驢鞭被服務員端了上來,李莫堂看到那巨大的驢吊上竟然別出心裁地蓋著兩片荷葉,黑不溜秋的大驢吊冒著裊裊熱氣,散發著讓人垂涎的香味!
那黑驢吊的菜名有個文雅的名字叫黑龍出洞,楊副部長笑著說︰」吃,吃,大家趁熱吃吧,嘗嘗這黑龍肉的味道!」
楊副部長拿筷子在黑驢吊上了一下子,被蒸得熟透的黑驢吊就被楊副部長的筷子夾起來放進了他的嘴里。
楊副部長嘴里吧唧著,發出」嗯,嗯,嗯!」類似于男女干事兒時發出的聲音。
楊副部長邊吃著邊對著大家說︰」吃吧,吃吧,嗯,不錯,味道真是不錯,好極了,大家吃吧,不用客氣!」
小趙秘書眼里放著光,她笑著說︰」嗯,這是大補的東西,大家吃吧!」
市里一位干部笑著說︰」嗯,是呀,小趙秘書應該多吃點,這東西吧滋陰美容,是好東西!」
小趙秘書用筷子在黑驢吊的肉上夾下來一大塊,她紅紅的小嘴微微吹著氣,怕滾燙的驢吊燒到她的小嘴兒。
她的小嘴仿佛在親吻著驢吊,慢慢地靠近驢吊,慢慢地吃進嘴里,小嘴把驢吊在嘴里蠕動著,驢吊多汁美味,油水明晃晃地沾在了她的雙唇上,顯得很是好看!
大家看到小趙秘書吃驢吊時的極度享受的樣子,看到小趙秘書吃驢吊時的美麗樣子,都看得呆了,仿佛看女人吃驢吊也是一種具大的享受!
小趙秘書把那一小塊驢吊在嘴里嚼了片刻,咽進了胃里,她發現大家都在盯著她看,有些不好意思,但馬上就笑著說︰」嗯,嗯,很好吃,大家都快吃呀,都看我干什麼呢!」」呵呵,嗯嗯,不好意思,都看呆了!小趙秘書吃東西的樣子很美呀!」大家都拿起筷子抄向了驢吊,驢吊迅速地就面目全非,大家吧唧著嘴,大家吃得很是酣暢!
李莫堂微笑著看大家們吃的很高興,等他拿起筷子準備一嘗驢吊美味的時候,盤子里那根巨大的驢吊已經所剩無幾,它被小趙秘書夾起老大一塊放在了楊副部長跟前的小碗里,那些市里的干部們有得正在吃著驢吊肉,有的面前的小碗里也放著那驢吊肉!
李莫堂口水直流,那粉身了的驢吊肉仿佛具有了生命力,它們掙扎著,他們驚恐著,萎縮著想要逃離那些官員們的捕捉,可是那些驢吊的命運很悲慘,官員們仿佛很懂得驢吊的習性,他們駕輕就熟地抄起驢吊,他們風卷殘雲地吃著驢吊。
驢吊們的哀嚎他們置若罔聞,也許他們根本听不到驢吊們的哀嚎!
那些驢吊肉們瞪著驚恐地眼向著李莫堂發出求救,它們叫嚷著︰」救救我吧,救救我吧,我們寧願讓你這樣懂得吃驢吊肉的人吃去,可是我們被他們這些粗野的人吃下肚子,瞬間就要變成了他們肚月復內味道濃郁的臭屎,我們將會和他們肚子里的酒氣,煙氣,水氣攪和在一起,我們想讓你吃我們,你給他們要點吃吧!」
李莫堂看著他們美味地享受著驢吊,他企圖得到某位領導的施舍,領導們仿佛沒有注意到他,他們低著頭吞咽著驢吊連聲說︰」吃,吃,大家一起吃,不必客氣!」
李莫堂看著狼吞驢吊的小趙秘書,她竟然一改方才的斯文之氣,她吃起驢吊著吧唧有聲,吃起驢吊來非常忘我。♀
驢吊在小趙秘書嘴里驚恐地掙扎著身子,企圖逃離小趙秘書的嘴巴。
小趙秘書美麗的臉蛋高高鼓起,那是被驢吊肉撐起來的,她端起茶水喝了兩口,以便于驢吊肉能順利無阻地下進胃里。
李莫堂哀嘆著驢吊的命運,他忽然覺得自己就是根大驢吊,自己和那些被吃掉的驢吊兄弟們的命運是一樣一樣的,說不準自己那天就會被無情地吃掉,也說不準自己來世就會轉生為一根巨大無比的黑色驢吊。
他仿佛已經感知到自己轉生為驢吊後的命運是怎麼樣的,他不由自主想像著,那將是一頭俊美的小花驢,一頭長著巨大無比大黑吊的小花驢。
青草依依,白雲在天上慵懶地飄蕩,太陽露著那憨厚的笑臉,自己就是那小花驢的大黑吊,也可以理解為自己就是那頭俊美的小花驢子。
母驢們成群結隊在自己周圍吃著青草,母驢的周圍是那些吊小但卻流忙的黑驢,它們盡管吊不大,但吊性十足,它們的吊總是像條大尾巴似的在倆後腿中間晃蕩著,它們晃蕩著狗引著母驢們。
母驢們很執著,母驢們很專一,它們根本不屑看那些黑驢們的吊,它們圍在我的身邊,希望著我能與它們叫合,希望著我能騎在它們的身上。
那些長著小黑吊的凶驢們得不到母驢們的愛,它們嘶叫著,它們向我小花驢發起了猛烈的進攻,我小花驢的巨大驢吊從我的身體里出來後,它像一根神奇無比的棍子,揮灑自如,我用巨大的驢吊抽打它們丑惡的長長的驢臉。
它們擺動著丑惡的驢臉哀鳴著,母驢們在給我歡呼,它們歡快的叫聲使我斗志昂揚,它們大聲喊著︰」小花驢,我愛你,我們永遠愛你,親愛的小花驢!」
我用力踢開那幾頭黑驢,它們身上臉上被我的驢吊抽打的遍體鱗傷。
它們終于求饒了,它們喊著︰」驢大王,驢大王,我們服了,我們知道您的厲害了,我們願意做您的臣子,以後這些美麗的驢妃們,美麗的驢女們,都歸你一個人享有,我們只有兩眼看著您的份。
我大聲喝斥著︰」不行,你們骯髒的驢眼不配看我這樣聖潔的行為,你們只配用你們的嘴清洗我的驢足。」」嗯,嗯,我們只配舌忝您的驢足,我們是你的奴才!」
一頭美麗的小花驢,它害羞地對著我撅起了它美麗的驢,我挺起驢吊準備刺入她美麗神秘的身體里。
突然驢場的主人來了,他們趕跑了我的母驢們,他們無情地把我放倒,他們拿起了他們的屠刀,我嘶叫著,我喊著驢語︰」放了我吧,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呀,放下屠刀吧,你們這些虛偽殘忍的人類!放下屠刀,你們就會成了一個好人!」
他們不听我的哀嚎,一刀割了我的驢吊,我巨大的驢吊被搶購的飯店爭來搶去,最終以競價拍賣的方式被宴請市領導的飯店拍去,然後被變成了黑龍出洞這道美味的佳肴,我的生命將化作他們肚月復中的惡臭無比的屎。
李莫堂把自己想像著驢吊正在自我悲慘命運時,楊副部長說︰」喂,李鄉長,你在想什麼呢?」
李莫堂猛的從驢吊的幻想中回來,他笑著說︰」楊部長,吃好,喝好,等會再嘗嘗牛鞭的味道!」
從此李莫堂就得了一種怪病,常常把自己幻想成各類動物的雄形氣官。
這種病伴隨著走過了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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