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早了,你也回去睡吧,兄弟!」李茉紅說。
「不嘛,嫂子,我想陪你們呆會兒嘛!」李莫堂仿佛很執著。
孫艷紅嘴里說著︰「這屋里好熱呀。」她用手扇著風,喝了一口水兒!
李莫堂的性氣無聲地在孫艷紅的雙峰上蹭了一下,孫艷紅「嗯哼」叫了一聲,臉蛋紅紅地說︰「什麼東西模了我一下!」
李茉紅看了李莫堂一眼,她的臉也羞紅了,她想起與李莫堂的那些事兒,竟然忘記了李天路的的存在,其實李天路也已經不復存在了,成了一把灰了。
李莫堂不失時機地抓著李茉紅的小手說︰「嫂子,你別傷心了,看到你難過,我的心就不得勁兒!」
孫艷紅也坐在李茉紅身邊兒來,她也勸著說︰「嫂呀,以後弟妹陪著您!」
李莫堂的手不老實地又抓住了孫艷紅的手,李茉紅輕輕掙月兌了一下,她紅著臉說︰「別,別,這不好吧!」
「嫂子,您不是晚上讓我陪著您嗎?還有艷紅嫂子,你們兩位長得這個可人喲!」李莫堂下留地說著。
孫艷紅笑著說︰「早听說李鄉長鳳硫倜儻,今天可算開了眼界呀,敢情嫂嫂早跟李鄉長有一腿了!」
李茉紅起身走向洗澡間,她說︰「我去洗澡!」
孫艷紅笑著說︰「我也去!」
李莫堂「哈哈」笑著說︰「我替你們搓背!」
我的靈魂看到李莫堂推開洗澡間,里面兩位玉人已經月兌下了衣服,水蒸氣彌漫開來,洗澡間霧氣騰騰,兩個朦朧的身子在霧氣里若隱若現。
我的靈魂擠出洗澡間,我的靈魂羞紅了臉,我的靈魂有臉嗎?
管他有臉沒臉,我的靈魂感到了丟人,我跑出了賓館,我的靈魂的耳朵里不絕听到他們的引~聲浪~語!
我的靈魂跑出去的時候,收銀員正在打著瞌睡,要不是李莫堂的房間里時不時傳出來的陣陣叫聲刺激著她的神經,我想她就要睡著了!
她流著口水打了個盹兒,她側耳听著樓上的動靜,臉上帶著笑意,她的手伸進了自己的衣服里,她的手在自己的胸上揉搓著,我的靈魂駐足看了一會兒,我的靈魂思忖著要不要幫她按摩一下!
孔老二悲催的臉又浮現在我的面前︰「兩千多年了,兩千多年了,你們奉我為聖人,你們今天都是怎麼了?」
我的靈魂朝著孔老二虛偽的臉孔吐了一口說︰「你不愛~愛嗎?你不想偷~人嗎?你個假仁假義的偽君子!」
「你敢罵我,我一手操刀,我一手控帝王之道,敢罵我,我劈了你!」我的靈魂看到孔老二用持劈柴刀向我頭頂砍來。
「用厚黑以圖謀一己之私利,是極卑劣之行為;用厚黑以圖謀眾人公利,是至高無上之道德」。我大聲背著李宗吾先生的厚黑學。
孔老二呆了呆,他品味著李宗吾的話,他突然罵道︰「媽了個逼的李宗吾,純一派胡言!」
我的靈魂無比震驚地說︰「孔老二,你罵人?」
孔老二臉上帶著獰笑說︰「他胡說八道,該罵!」
「你的非禮勿言呢!」
「他胡說八道,該罵!」
「你的道德修養呢!」
「他胡說八道,該罵!」
「你的為人師表呢!」
「他胡說八道,該罵!」
「你……」
「他胡說八道,該罵!且該死!哈哈,他最終窮死了吧!寫得多牛,厚黑,自己給窮死了,哈哈!」孔老二手持砍刀,面帶猙獰的笑瘋狂地笑著。
清晨的薄霧散盡,李莫堂神清氣爽,顯得很是高興,他身後跟著兩個如花似玉的少婦,一個是剛死了丈夫的李茉紅,一個是風韻十足的孫紅艷。
趙麗娜面帶笑容對著李莫堂說︰「堂,有時間來這里看看哦!」
李莫堂笑著說︰「一定,一定,忘不了趙總的盛情,還有趙總美麗的小臉蛋兒!」
他說得很是輕薄,李茉紅和孫艷紅的眼神里寫滿了醋意。
李天福看著自己的老婆,臉上帶著訕訕地笑說︰「艷紅,回家的路上小心點,回家後地里的活兒不急著干,等我回家弄吧!」
孫艷紅瞄了一眼李天福說︰「嗯,知道了,天福,你在工地上干活,可要加點小心,不要磕著踫著了!」
李天福感動地說︰「嗯,我知道了,老婆,你要保重呀,想吃點啥就去飯店讓他們給做點菜,過幾天我給你寄錢!」
李茉紅仿佛心有感傷,她眼里擠著淚說︰「走吧,我們走吧!」
西門伯孫跟著李莫堂對我擺擺手說︰「莫語哥,工地就交給你了,等完工了,咱們回去痛飲一番!」
我對著他們說︰「嗯,兩位兄弟,快走吧,把兩位嫂子送到家里,祝你們一路順風!」
他們駕駛著汽車一路無話到了南孫店鄉,李莫堂向劉明浩介紹了西門伯孫的情況,劉明浩同意了西門伯孫為西門坡村長的侯選人。
這種事情都是形式主義,這種事情只要領導點頭了,根本不需要選舉,就算選舉有幾個是真的呢?
李莫堂身為包村主管領導,他們一起來到了西門坡村。
「換香油嘍,換香油嘍!」換香油的王老漢風雨無阻地在街中喊叫著,他走街串巷地兜售著他的香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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