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虹秋看了跪在自己面前的兩個女人一眼,不再說話,氣氛有些尷尬。♀
二少夫人依舊悠閑地喝著茶,間或瞥一眼魏虹秋的臉色,三少夫人則是有些怕了。
魏虹秋彎下腰,將她落在地上的盛瓜子的碎盤子撿了起來,「剛才我沒太看清楚,好像是這位叫燕子的妹妹將瓜子殼往我身上扔的吧?我被罰跪在這里只是因為王爺在我跟前出了事兒,我受些皮肉之苦倒是無妨,不過,你們這種下賤的姬妾也配來侮辱本夫人?」魏虹秋的嗓門提了提,看著三少夫人的眼楮轉過去落在了燕子身上。
三少夫人點頭如搗蒜,「是的,是的,方才就是這下賤坯子往姐姐身上扔瓜子殼的。♀」見魏虹秋未將矛頭對準自己,她便推出一個人來頂替自己方才的過錯。
只是旁邊坐著的二少夫人心中卻是清楚,這魏虹秋不過是殺雞儆猴罷了,她也不管柳葉使勁朝著她擠眼色,只顧著自己靜坐一旁端著茶品著。
「既然是妹妹們屋子里的人,那姐姐我自然也不好多說什麼了,就交給妹妹們自己處理吧,姐姐我還要繼續在這里受罰,沒事的話還請你們早些回去,莫要容自己屋里的人再在這里惹些是非了。」
魏虹秋說罷,自顧自繼續對著祠堂的那些牌位跪了下去。♀
三少夫人當著魏虹秋的面,抬起手又賞了燕子一巴掌,燕子委屈地掉下眼淚來。
「真是個沒長眼楮的東西,把那髒東西往我們大少女乃女乃身上丟,你也真是個不怕死的。」
燕子捂著臉,明知道事情不是自己做的,卻愣是不敢解釋一句。
二少夫人則是放下手中的杯子,什麼話都沒說,便自己離開了祠堂。
柳葉見她離開,瞅了瞅魏虹秋,她端跪在祠堂中央,沒有理睬她們,她大著膽子站起身來跟在二少夫人後面跑了出去。
三少夫人則是跑到她面前賠著笑說道,「姐姐,妹妹已經罰了那不知死的東西,姐姐別往心里去啊。」
魏虹秋禮儀性地一笑,三少夫人松了一口氣,又作勢往燕子身上踢了一腳,離開了祠堂。
魏虹秋獨自一人繼續受罰,跪在祠堂等著何修齊醒來。
三少夫人追了出去,看著二少夫人旁邊站著柳葉,二少夫人正自己一個人悠閑地往池塘頭里投著魚食兒。
三少夫人氣喘吁吁地跑了過去,「毓秀姐姐,你怎麼一點都不怕那個女人啊?好歹她也是大哥的遺孀,在府里名義上是我們的姐姐,將軍府將來的當家長媳啊。」
二少夫人毓秀冷笑一聲,「秦玉妹妹,雖說她是將軍府名義上的大少夫人,但是她有什麼資格與你我二人相爭?先如今我們的男人都死在戰場上了,將軍府林氏一脈就留下了我們膝下的一雙兒子,將軍府遲早都是我們的,長媳也不過是個虛名,你何必怕她?她還有機會生出兒子來?若是真能生出兒子來了……」說到這里,她別有用心地笑了。
秦玉也捂著嘴笑,「若要是真的生出兒子來了,那……哈哈哈哈……」
兩人捧月復大笑,在一旁站著的燕子和柳葉听著也著實解氣。
「她今日這般對我們,我們也定然要給她些顏色瞧瞧,老不死的弄這麼個女人回來,將來也要分走一部分的家產,早點讓她走,不然就讓她死!」毓秀恨恨地說道。
「是啊,為了我們的孩子,也不能讓這個女人真正做了這將軍府的長媳,把我們給壓著!」秦玉也若有所思地說道。
「妾身有一計。」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燕子突然開口道。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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